就在他陷在欲望的沼泽里无法自拔时候,台上表演结束了,接下来毒蜂带着阿秋到处敬酒感谢大家的光临,L先生端着酒杯起身一边和毒蜂喝酒,一边揉着井燃头发,井燃调皮的和阿秋互换眼神然后咯咯笑起来,虽然跪着可就像个小太阳一样照亮了周围所有阴暗角落,就连彭禹都情不自禁跟着明亮了一会。

毒蜂路过彭禹身边观察了一会才走向殷修白身边,两人耳语几句彭禹也听不清,就连阿秋,彭禹都没抬头看一眼,他知道阿秋曾经跟过殷修白,是唯一让殷修白怜惜到不忍破坏的人,还为他找了适合的主人,尤其听井燃说上次殷修白在这里表演的模特也是阿秋,即使没有名分还是没由来的嫉妒。

“老地方”

是殷修白再次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然后殷修白离开座位大步朝后面走去,彭禹紧随其后爬着还是落后一大截,等他爬进包间关上门,殷修白已经脱了西装外套双腿交叠倚靠在沙发后背。

“彭总,跪在这里不合适吧”

【作家想说的话:】

积攒了许久的思念,啊啊啊啊啊小禹你别怂!

彩蛋又是阿秋,毒蜂生日不得露个脸,吸溜吸溜

彩蛋內容:

“主人,生日快乐”阿秋抬头看着毒蜂轻声说着。

“你已经说过了”毒蜂手指插进阴茎锁缝隙,引来一阵颤栗。

“要说很多很多次,说到十二点”阿秋稳住身子,被锁了一周涨到爆炸哪里经得起挑拨,主人要是心情好说不定会允许他今天释放,一定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排出来吧,自己用手接着”

毒蜂经常在办公室招待客人,阿秋最长待的地方就是被拴在门口,甚少有机会全身赤裸的接受调教,都是利用间隙被摸一把,玩点小情趣,刚才看表演时候被毒蜂拿起手边的金桔,边看边伸进裤子塞后面的小穴,足足十几个。

现在要排出来就得脱了裤子自己用手接着,向来不矫情以羞辱为乐的阿秋难得的低着头,似乎射精欲望都低了不少。

“来,坐我腿上”

毒蜂也很少看到一向乖巧的阿秋害羞,来了兴趣。

阿秋脱了裤子骑坐在毒蜂腿上,毒蜂腿岔开他的腿也会自然分开,头抵在毒蜂怀里手伸向穴口下方。

小金桔一颗一颗稳稳的落在手里,开始还因为害羞不敢用力,许是姿势安全难得这样亲昵,逐渐放松急着表演给毒蜂看,也渐渐迷失在毒蜂一声声的夸奖里

“阿秋真棒?”

“阿秋是在下蛋吗”

“阿秋用力,还有好几个”

额头汗津津的却躺在一片柔然温热怀中,乳首被毒蜂轻轻揉捏着转圈,屁股扭动不停用力,像是真的在下崽,羞耻加剧即使戴着笼子分身还是露出几滴清液,弄湿了的毒蜂的裤子

“主人主人。。。”带着哭腔

“今晚不许射,但允许你用后面高潮,转过去趴好”

第31章 第三十章 期盼

彭总?还真是会往人心口上踩,他很想回嘴,说这个位子是你们逼我的,我只想被关在南桥的笼子里,至少夜夜能入睡,日日有盼望。

可喉咙像是被堵住一样,张口什么也说不出来,从前教他的规矩,他牢牢记在心里不敢逾矩,现在的他在殷修白面前连张口都做不到,嘴张开半天还是安分的闭上了,像跟棍子直直杵在地板上,自己都觉得碍眼。

“最近很乖,吴叔打电话表扬你,还说打了你他也很心疼。集团对你的抗议声也越来越小,相信你很快就能站稳。林郎说你有乖乖吃饭吃药,每天都会去看穆姨。程呈说你忙完工作就回家,不该有的应酬全部推掉了。我交代的事,你都乖乖做了,怎么突然不乖跑来这里,嗯?”

以为会是厉声的批评或者言辞激烈的羞辱,骂他下贱至此骨头轻贱,他做好了准备迎接任何犀利的语句,甚至给他结实的一耳光让他清醒。怎么都没想到殷修白走到他跟前摘下面具,抚着额头的那道疤这样温声细语,夸他乖?一直在关注他的点点滴滴,就连责怪都这样亲昵,彭禹能闻到殷修白手上传来的檀木香味,如同剧烈的毒药通过鼻腔传遍全身,险些跪都跪不住。

脸却不自觉靠近那处温热,像是在凉水里泡久了努力靠近的热源

“我好想你,想远远看一眼就离开,我......”

是好想好想,想到发疯想到脑子出现殷修白三个字身体就颤栗着不听使唤,可这些思念无从说起,被强制要求停止幻想。从他开启复仇按钮那一刻,剩下的日子他连暂停或停止的权利都没了,事态朝着完全不受控的方向发展,就连这颗心也被掠夺霸占,剩下的只有一副躯壳硬撑着。

殷修白手往下擦着源源不断涌出的泪,从前清澈干净的圆眼,现在凹陷进眼眶里,眼皮底下乌青显然状态极差,林郎说他有好好吃饭,可这瘦弱的身子为什么还是那样单薄。

“不让你见,你知道原因。断了念想履行自己的责任才是对爱你的人负责,彭禹,曾经我带着你堕落是我不该,往后我就只能是你大哥,爸的死还不能提醒我们吗?不要任性,听话好嘛?”

彭禹没有从这些看似温和的语言里得到安慰,反而拼命摇头抗议

“我试过也努力过了,可我控制不住我的身体,你把它弄成这个样子,现在又说停就停,你不觉得对我太残忍了吗?”

彭禹边说边脱衣服,隔着衣服还不看不出什么,脱了衣服殷修白才看清不止是脸,本就瘦弱不堪的身子摇摇欲坠风一吹就能倒。乳环挂在挺立的乳头,阴茎直直翘着是胀成紫黑的颜色,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抖成筛子,连牙齿也在打颤。

彭禹继续咬着牙说道“你看到了,只要想到你它就是这样下贱的样子,我无法控制只能整夜整夜抱着自己熬到天亮,你,要。。我从头开始,你告诉我往后的夜我,怎么熬”

每句话都艰难的冲出破碎的唇舌之间,重重打进殷修白心里,殷晋仁的死带给他的震撼无以伦比,虽然没有全部怪罪在彭禹头上,可是内心还是怪他的,惩罚自己同时也在惩罚他,不能在一起就是他俩必须要接受的惩罚。

逼着他成长和独立,经历生死失去亲人爱人,也要离开从前的环境学着独自去面对,如同之前他忽略了彭禹爱他的程度,现在他忽略了彭禹的接受能力,只是逼迫他接受他想要他接受的一切,包括割裂自己,不能见到自己。

他自小独立成熟,心理承受能力在同龄里也不多见,可彭禹不是他,甚至只是个缺少关爱被踢来踢去的病人,他知道只要他上前抱住彭禹,这副身子就能平静下来,可踏出这一步,接下来呢?

殷修白靠近彭禹,皮鞋在挺直的阴茎上摩擦然后压在脚下狠狠撵向地面,彭禹整个人差点朝前扑倒,怕砸到殷修白又快速用手撑住自己,这才从嘴角溢出疼痛。

“是想要我这样对你吗?彭禹,给你自由为什么不要,穿上的衣服为什么要自己脱掉!”

掩不住的失望尽在殷修白眼底,彭禹抬头看了一眼,指着自己胸口位置,终于释怀般笑了“牢笼在这里,哪来的自由。你用家法教我做人,用鞭子标记我为奴,现在却教我自欺欺人,殷修白,你真虚伪”

见不到是缠绵整夜的思念,见到了又担心被一脚踢回黑夜,曾经惧怕的调教室却成了日思夜想的圣地,这他妈找谁说理去,死了两次他才学会惜命,这回他不要自己在漆黑的夜里苦苦挣扎病入膏肓,他知道殷修白就是他的解药。

身体里流淌的一直都是暴戾的血液,只是被殷修白很好的隐藏起来,加上大哥的身份,强迫按下心里的悸动,对彭禹始终严苛不足,宠溺有加,尤其殷晋仁死后彭禹死里逃生捡回一条命,更是在他身边安插满了妥帖之人仔细护他周全。

“激怒我很容易,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不会好好说话这里可是要被抽烂的”殷修白踩住阴茎的脚突然松开往下挪了一些,鞋尖顶住穴口往里面深入。

彭禹朝后仰躺着想并拢双腿阻挡入侵,坚硬的鞋头杵在柔软的入口,粗暴的让他害怕。

“自己把腿抱起来,露出该打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