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殷修白终于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捏着脸色煞白的小脸“沙发上的盒子叼过来”
殷修白手指着沙发上一个盒子,以彭禹的体力及对自己了解,爬过去爬回来的概率并不大,两条臂膀失控一样完全抬不起来别说用力支撑地面。彭禹挪着双腿,跪着挪到沙发前,找准角度咬住一角原路膝行至殷修白身边。
“打开”
彭禹的手还在颤,只要轻轻一翻就能打开的绒布盒子用了一分钟才打开,两个小环加一个大环,还没来得及震惊,殷修白就接过盒子,拿出其中一个小环在乳首轻轻摩擦,淡淡说道
“送你的礼物”
彭禹反应过来是什么,拼命摇头,刚才那种程度的鞭子他宁愿再来一次。如果说进入这里他是殷修白的奴隶,可离开这里,他还能站起来做个人,戴上这些,他就真的只是一个附属品,任何场地都有可能发骚的玩物。
殷修白,不可以。
【作家想说的话:】
上篇不小心把作者感言放到彩蛋里,好像这文还没写过彩蛋(?_?|||)
看图看y了!!代入我小禹~
第二十二章 认命(乳环)
不要!
彭禹以为他喊出来了,实际只是颤着身子忍受后背一波又一波的几乎让人晕过去的疼。
殷修白用手按压住彭禹抖动的肩膀,拇指在锁骨上来回滑动,环很早就准备了,只是没想好什么时候穿,彭禹无论身体还是心理都很脆弱,经不起他太多折腾,惩戒也留有余地,调教更是点到为止没有深入,他想等彭禹恢复的再好一些,因为他们还有很多时间。
突如其来的事件像是给了他当头一棒,彭禹并非他圈养在南桥的笼中鸟,他还要去面对这个社会形形色色的人,如果昨天他没有及时赶到或者瞿荣轩真的有什么其他想法,后果他不敢去想。
后背刻上了他的名字,乳首和分身也会戴着有他姓名的环,彭禹再出去或许他会安心。
“不会太疼,害怕可以不看,既然属于我这些就是标记”
殷修白带彭禹来到调教室的一端,打开一扇门,彭禹在这里住了这么久竟然没有发现还有这样一处地方,也对,自己在这里也只是笼子和卫生间两点一线,或者跪在门口候殷修白,调教室也不属于他。
类似医院检查室的布置,柜子很多瓶瓶罐罐,诊疗床铺着护垫,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自己已经紧张到浑身发麻却还在想,这里是谁定期更换药品呢?梁渊吗?那梁渊和殷修白真的只是表兄弟关系吗?
“上去躺好”大概殷修白也不会想到彭禹这时候还在八卦他和梁渊的关系,为了照顾彭禹后背的伤,他将床的后背调的很高,类似坐着的高度,不会过多压着后背。
彭禹坐上去后背轻轻接触铺着护垫的靠背,还是发出一声呜咽,血未结痂,现在粘上一会可怎么取下来。殷修白消毒后带上手套先给他后背擦干血迹,再消毒擦药,然后说道
“后背的靠垫有一层薄的硅胶,不会粘连皮肤,一会重新上一遍药”
固定了胳膊腰腹,屈膝固定了小腿,大腿,殷修白开始给两粒乳首消毒,大面积的清凉在胸口绽开,彭禹的乳粒很小,颜色也偏浅,殷修白第一次看到这对小巧的乳粒就想要去破坏蹂躏,与他而言,喜欢的东西由他亲手破坏是美好的过程。
乳胶手套摩擦着欲滴的乳粒,彭禹在紧张到呼吸停滞的一刹,仍是对殷修白的抚摸,尤其是这种部位的触摸弄得欲望升腾,救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样子,下贱又放荡。呜咽难忍的呻吟里夹杂着哭腔,是对自己的唾弃,乳粒在揉捏摩擦下逐渐变得挺立。
殷修白再次消毒,右手捏起一根有食指长类似注射针头的钢针,左手拿了一把端头有空心圆类似止血钳的镊子,捏起直立着的乳粒,瞬间被拉长彭禹整个人似乎也被提起
“殷修白,不不,主人,主人,不要,我听话了,不要好不好”
不被带入这种境地,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极限在哪,只知道这么粗的钢针穿过去他会坏掉的,甚至说出口的每个字都在打结说不利索,他害怕求饶未说出口就被穿过,越急越说不清楚。
“放松彭禹,不要求饶,为我忍着”彭禹抖得实在太厉害,诊疗床发出吱吱的声音,平添了几分凄凉。
“我不求饶,我不怕”彭禹自己说给自己听强迫自己冷静,只是眼泪汹涌而出顺着脸颊流淌,无声却颗颗滴落在殷修白心里,与他一同湿了一片。
殷修白回过神,不再去看彭禹,待身体抖动不再剧烈,钢针尖抵在被捏紧的乳首皮肤,迎着阻力慢慢扎破皮肤,通过脂肪层,在另一头穿破皮肤而出,然后继续拉扯,直至尾端很短一截露在外面,镊子被取走,乳头横亘着一根平行的钢针,出血很少几乎没有,殷修白满意的看着成果,转身去拿乳环。
彭禹没有哭喊连挣扎都没有,像被暂时钉在这里的人偶,只是咬着嘴唇上的嫩肉,一阵刺痛过后紧接着就是绵延不绝的细密疼痛,比起鞭子确实没那么疼,可不知为何,穿进去的一刹那,彭禹感觉自己心也被扎了一个血洞,它将不会愈合永远滴滴答答往外渗血,时刻提醒他环的主人是殷修白,他也属于殷修白。
接下来乳环被套上钢针的尾端,连在一起,继续往前拽着钢针,乳环自然而然跟着穿了进去,套上两端的固定钢珠,乳环就固定在乳首上。
殷修白看彭禹极其配合,生出了一些内疚情绪,他脱掉手套,手指抚去他脸颊上源源不断的泪,用几乎是哄的语气说道
“不哭了,并没有想象的疼,嗯?”
自然是没有回音的,彭禹仍旧撇过脸闭着眼睛,后背压在生疼,一半的胸口更是疼得手臂在颤,他没有力气求饶也没有力气说话,已经很平静的等着另一只被穿过,然后放他去休息。
同样的操作,另一只乳首也成功被穿过戴上乳环,原先并不显眼的两粒,此时被乳环装饰拉扯着,存在感极强。殷修白轻轻转动着乳环,引来不小的呼痛声,才满意的拿出另一个大很多倍的环。
“还有一个,这个会比较疼,恢复期也有些久,结束以后放你去休息”
该来的躲也躲不掉,因为浑身的疼痛,汗都快要流光,手滑得扶不住床的边缘,无力改变什么,却还是用能发出的仅有力气说了句
“求你”
他怕殷修白听不清,稍微放大了点声音又说了一遍,“求你”
声音却还是很小,他不知道殷修白有没有听清,他看着殷修白拿来一根更粗的钢针,足有刚才的两倍,手刚抚上分身,彭禹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似乎进入了一片迷雾的森林,他并没有奔跑,而是知道自己走丢出不去了,认命般躺在地上,阳光透过树叶照在脸上,他抬起手想躲避阳光照在眼睛上,却发现手臂根本抬不起来,算了,不管了睡一觉吧如果就这么睡下去也挺好。
“殷修白,你说我是你表弟所以我们不可以,彭禹是你亲弟弟,亲弟弟你明白吗?你怎么可以和他,为什么”
梁渊在殷修白的房间歇斯底里,他从小就喜欢殷修白,大学毕业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去告白,殷修白抽断了一根戒尺告诫他断了这个想法,可现在又算什么,亲兄弟会在后背刻白字吗,会在乳头带环吗?梁渊不是不知道殷修白的癖好,甚至让他去做殷修白奴隶他也是愿意的,他知道刻字和穿环的意义,这是占有是归属。
殷修白还是坐在窗边的沙发,彭禹一直都没醒,他心烦意乱并不想和梁渊纠缠,由他发泄。
“表哥,你别这样好不好,这样你就毁了,彭禹也会很痛苦,趁着现在还没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放了他好不好”梁渊发泄完又恢复理智,他已经接受殷修白不会爱他这件事,可不能因此大家玉石俱焚啊,这是一条死路,梁渊蹲在殷修白跟前,扶着他的膝盖,抬脸说道。
“放心吧我有数。喜欢上的时候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如果顺序颠倒我不会去主动开始一段不论的恋情,可是爱上就不由自己了,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殷修白揉着梁渊柔软蓬松的头发,这孩子脾气大却不任性,讲道理他会明白的,何况本来就没打算瞒着他。
“彭禹身上的伤不太严重,发烧也退了,醒不过来可能是不愿意醒,潜意识告诉自己睡着可以逃避很多事”梁渊看了一眼床上的彭禹,趴着会压到乳头,躺着会压到后背,只能用枕头固定着侧躺,即使侧躺着在诺大的床上也只占了窄窄一条,让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