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修白语气突然锋利起来,他蹲在彭禹身前,手里拿着球阀和电击乳夹的开关,眼睛盯着彭禹,寒气逼人。

在铺垫了这么多对话之后,彭禹其实隐约猜到了指向,他要怎么回答呢?

“是啊,不然呢”

很多事当时的情境可能只能单一思考,但殷修白擅长事后推算分析,合理的就算了,不合理之处,他一定会加倍小心,唯独这件事他没有把握。

殷修白打开乳夹开关,没有循序渐进,第一下就是高档,彭禹张嘴差点咬到舌头,身子即使被捆着依旧剧烈的颤抖,随即发出一声惨叫,啊~~~

乳头带动全身像被拆断骨头又被重组,分身也被电的突突跳动,马眼棒插进膀胱,差点尿出来。

“求您,不要”彭禹缓过来,红着眼角赶紧求饶,这样的惩罚一点都不想再来一次。

“我劝你还是想好再回答,这个答案对你很重要”殷修白手上却是按回了中档,然后点了一下

“嗯~~,不要好不好,不要”即使并没有刚才激烈,乳头如此娇嫩怎么经得起这样的电击,彭禹不顾脸上喷涌的泪水,继续求饶。

“回答问题比求饶管用”殷修白提醒道。

“我回答过了,是演戏,我想不到别的方法,只看到过你房间有刀片”彭禹哭的一抽一抽,仍努力让自己思维清晰。

肛塞突然涨大,摩擦着敏感的肠壁,他看到殷修白握住球阀松开,再握紧,再松开,肛塞尺寸像被吹起来,狭窄的内壁无法承接,随时要爆炸一样。

“放过我,啊啊啊,白谷先生求您,我错了,以后不敢了”彭禹这回真的怕了,什么叫不出口,只是没有足够的威胁,他现在丝毫不怀疑,他的肠子会被一点一点撑大,然后爆炸。

殷修白不顾哭喊,继续打开乳夹开关,手下没停的继续充气,彭禹抖动的频率越来越小,眼睛半睁着口水流到胸膛。

“彭禹,人可以自欺欺人,但身体不会,这问题并非我要个答案,是你心里已有答案拒绝承认,那你就把答案烂在肚子里吧”

就在彭禹以为真的要爆炸时候,突然身体一阵放松,他即使眯着眼睛,也能看到尿液从马眼棒慢慢喷出,有些还溅到殷修白的皮鞋和裤脚,地面湿了一大片,周围被尿骚味包围。

彭禹不敢相信这一切,他像个畜牲一样,随意撒尿,控制不住自己,对面那个白天还在说着保护他陪他长大的男人,此时半蹲在地上看他表演。

殷修白说得对,他并不是特别怕疼,怎么样难挨的打,咬破嘴唇他是能挺过去的,即使他是M,却也无法面对此时的自己,好像又回到自杀那晚,逼到绝境他能想到的也只有结束自己而已,因为他知道自己毫无还手之力。可他不能自杀,发疯的殷修白一定会对七星动手,哪怕是周围的人他也不会放过。

“那晚我也是利用你,不求你操我,不放低自己,我根本出不了调教室的门,现在可以放我下来吗?”彭禹嗓子依旧颤抖的厉害,咬死这个答案。

殷修白是想打破他的底线,让他说出他想听的答案,并非是他自负,而是赴死前不该是那样的愉悦和满足,他也明白彭禹的病情自杀是不可控,可他只有明确了林沛的心意,才能规划接下来的路怎么走,即使背着不伦的名声,也不能是自己一厢情愿。可终究还是把人再一次推向绝境,他知道答案不会再有,有的只是从内到外的抗拒

“还没结束,今晚没有利用,只有单纯的使用”

调教室昏暗不明的灯光打在殷修白身上,拉长了他的影子,熄灭了彭禹好不容易亮起来的一点光。

【作家想说的话:】

这种狗男人带他一起下地狱,不要管他!

看涩图缓缓~

第十六章 一起下地狱(捆绑,使用) 章节编号:6887645

殷修白松开束缚,将彭禹从椅子抱到笼子前,按照昨晚的姿势,固定在笼子上方,上身趴着,屁股撅着,只不过昨晚只是插着肛塞睡觉,今天是要这样承受。

屁股还是青紫红肿的藤条印子,后穴肛塞被拔走,留下一个不能并拢的圆洞。就着刚才的润滑剂,殷修白褪下一截裤子掏出已经硬到发紫的分身,一个挺身捅到深处。彭禹趴在笼子上,冰凉的笼身也唤不醒他沉睡的意识,他不用伪装不用逢迎,他就是烂抹布一块,殷修白想要,就随他吧。

乳夹和马眼棒已经被取走,殷修白用力揉捏敏感异常的乳头,彭禹只有咬着嘴唇嫩肉防止自己泻出声。殷修白开始动起来,这样的尺寸和技巧,彭禹即使不愿配合,身体也是先于他做出反应,尤其当他专注研磨那一点,激烈的颤抖还是出卖了他,混着疼痛的刺激本就对他如毒品般上瘾,彭禹发泄般大声哭出来,叫喊声凄厉带着委屈,唯独不能发出呻吟声。

“殷修白,我恨你”

“殷修白,允许我自己消失好不好”

“哥,我们会下地狱的”

殷修白干的猛烈,不想听彭禹说任何,也没指望他做出任何反应,只想钉进他的身体,让他形成肌肉记忆,这里只可以容纳他进出。

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殷修白射进彭禹身体里,等他拔出来,精液顺着大腿流到地面,彭禹依旧趴在笼子上,也一直坚持着没有射出,不用猜也知道嘴里烂成一团,既然愿意疼,就疼着吧。殷修白脱了衣服进调教室浴室洗干净,赤着身子走出来,彭禹依旧趴着死了一般

“睡会吧,明天还要去报道”殷修白说完就关上调教室的门走了出去。

这里的灯光本就昏暗,可总比没有亮光好得多,彭禹挪动了下麻木的双腿,一动又有精液从后穴流出,提醒着他刚才发生了什么。尿骚味依旧存在,昨晚还有衣服垫在脸上,现在下巴支在冰冷的铁笼,如何睡得着。

他也知道今晚本来不必如此,老实告诉殷修白,那晚再让他操一次,不带目的享受一次,是他破败不堪人生最后的愿望。可他不能,这件事烂在心里也不能告诉他,死了倒是轻松,活着就得背负十字架,等殷修白玩腻了,或许还能正常过生活,不要和自己一样压在道德伦理的石碑下,不得翻身。

殷修白,你还有翻身重来的机会,不要沉沦。

清晨南桥格外静谧,周围甚少有住户,圈出的院子外,如同原始森林一般的树丛,还未天亮就能听到鸟群叽叽喳喳。

彭禹即使不想睡也抵不过困意,头撑铁笼上,眯了一会,听到鸟叫自然就醒了。拉着厚厚的窗帘,他也不知道什么时辰,后穴里的精液已经干涸,扒在腿上很难受。他不知道殷修白什么时候来给他松绑,但依然相信这些殷修白不会假手于人。

门被打开的声音,殷修白穿戴整齐却是休闲的款式,他来到笼子边,边解开束缚边说道

“地上收拾干净,吃过早饭自己开车去橙天找程沐可报道,你的手机在餐桌”

殷修白像是有两幅面孔,到了夜晚扯下伪装化成魔鬼,天亮了又戴上面具扮演好大哥的形象,彭禹活动着僵硬的四肢,然后拿来抹布开始擦地板,拧了四五次,尿液被吸干,他想去冲个澡发现殷修白还坐在沙发上,没有离开

“衣服在我房间,以后吃药去找雷庭,他会看着你吃完,你也不想再牵连他对吧?还记得自杀那晚说过的话吗,以后会乖乖听话,既然没死成就信守承诺做到”

殷修白说完该说的,踱步走出去,那种和最亲的人闹矛盾却不得不妥协的无力感让他很疲惫, 既想看他痛苦又不忍真的伤害,但是彭禹永远都不会懂,也一直会视他如恶魔。

浴室里的水调至高温,烫的皮肤通红,刘海遮住眼睛,水流盖过泪水,水声则成功遮掩了哭声,彭禹愤恨这样的死局,但又改变不了任何,他永远也不可能是殷修白的对手,要说可以抗衡的只有自己这条命,那么现在这条命也不属于自己。

披着浴巾来到殷修白的房间,衣柜有一半是昨天穆贺明陪他置办的衣物,他随手拿出一套西装,第一天上班尽量正式一些。

镜子里的青年,乌黑的短发,眼睛下方黑眼圈浓重,灰色西装本是按照他身材购买,现在穿在身上人觉得大了。最近瘦了太多,脸颊都开始凹陷,隐约还能看到巴掌留下的痕迹,只是不仔细看并不明显。

餐厅只有他自己,桌角放着他的手机,刚落座就看到一个厨师模样的人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