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错了,不该顶嘴”讨巧的回答,避免了称呼。
“当着我的面耍心眼,是做人太舒坦忘记怎么当狗了吗”殷修白拽着彭禹头发,将他整个人掀翻在地,胯骨咯到地面,彭禹疼得叫喊出声,额头瞬时冒出冷汗。
熟悉的殷修白回来了,视他人生命如蝼蚁,肆意狂妄目露凶光,彭禹有一瞬间觉得这才是他该过的生活,至于白天见得各色人,都不过是演戏,无论他是否乖巧是否努力迎合,都要回归牢笼,暗无天日才是他的尽头。
【作家想说的话:】
想起古早的一句话,一半海水一半火焰
突然找到了《拼图》封面的其他图!陆续放给你们
第十五章 沉沦(捆绑肛勾爬行,电击,充气肛塞 ) 章节编号:6884881
殷修白没有给他缓痛的时间,站在一旁命令道
“跪直,胳膊撑在地上”
殷修白拿来一卷黑色胶带将彭禹的胳膊弯折着捆在一起,双腿也同样,小腿向上抬起和大腿捆在一起,等胶带全部固定好,他就像四只脚着地的畜牲一样,胳膊肘和膝盖着地。
然后嘴里戴上了镂空的金属口枷,嘴被拉扯着开到最大固定在脑后,彭禹只能呜呜着摇头,口水顺着嘴角流的到处都是。殷修白仍然觉得不够,拉开抽屉拿出一个肛勾,一头有个圆环可以固定在任何位置,一头顶端带着钢制小圆球是要塞进后穴里,只是圆球尺寸太大,没有扩张的穴口完全无法适应一直排挤圆球的进入。
殷修白伸进一根手指不经意的绞动着肠壁,说道
“放松”
终究是耐心不足,抠挖了几秒钟便两根手指一起进入,强行撑大后穴,肛勾再次抵上入口,手指推着用力挤了进去,不顾身下剧烈颤抖的身子和呜咽声。最后一个动作,脑后的口枷皮绳和肛勾的圆圈,用一根较短的皮带就连接起来,彭禹必须保持头部高昂,才能让后穴不被撕扯。
“不是不会爬吗?现在教你,头抬高,腰下榻,屁股撅起来,先抬前爪,再抬后爪”殷修白手里拿着一根杆子极细的马鞭,鞭头皮质很软,抽在腰侧却火辣辣的疼。
彭禹慢慢动起来,手肘根本用不上力,全靠膝盖,头被迫抬得很高,稍微一低头,肛勾拉扯着后穴像是撕裂一般,不动都无法保持平衡,何况还要姿势标准的去爬行。
口水连成丝一直往下滴落,不用照镜子他也知道现在是怎样一副下贱的样子。殷修白看他不专心,又是一鞭抽在腰侧嫩肉,彭禹蜷缩着喘息,眼泪不争气的夺眶而出,脸上就更加精彩,合不拢的嘴,流不完的泪,还有滴不完的口水。
“呜~呜”没爬几步彭禹又停下来,脖子断了一般,后穴也被扯的疼痛难忍。
殷修白蹲下身替他擦了擦眼泪,说道
“什么时候能姿势标准的爬满一圈,就让你休息”
彭禹停在原地又哭了一阵,然后自虐般边哭边爬,可没几步又停下,环环相扣的折磨几近崩溃,就这样停一下爬一下,然后翻身倒在地上。
殷修白抱起彭禹,仔细检查了活动了皮扣,又将他摆回爬着的姿势
“继续”
没有受伤,也不会真的阻碍呼吸,所以没有停下的道理。彭禹再次抬起胳膊向前爬去,调教室这么大,爬一圈并不轻松,想要完成只能顾一头,彭禹的脖子再往后就会影响呼吸,所以只能牺牲后穴。
头往前扯动连接的皮带,肛勾被提起后穴撕裂一般,可彭禹顾不得,在确保自己可以呼吸膝盖能够迈开的前提,忍住后穴的剧痛朝前爬。
这一路在殷修白注视着下,身上带满束具,爬向归途,就像他以后的每一天。
“会爬了吗?”再次回到原点,殷修白提着连接带问道。
嗓子里咕哝出两声嗯嗯,然后绳子被解开,彭禹蜷缩在地上抽搐,他看不到后穴的伤却也知道已经被拉扯坏了。身上的物品全部被取出,又被殷修白扔进卫生间冲洗干净。
身后竟然没有流血,在卫生间镜子里掰开看了一下,只是红肿而已,原来自己这么耐操啊。
出来后,就被命令坐在一把椅子上。
殷修白低头拿起椅子上连接的束缚带勒过腰腹,将他彻底固定在椅背,待双手也反绑到身后,大腿以最大程度分开,也被固定紧。椅子不知什么木质,稳稳扎在地面,怎么动弹都没有移动分毫。
“第一次见面,你向我展示你不怕疼,确实,你很耐打很合我心意”殷修白固定好彭禹就去柜子里拿东西,边拿边聊天,但彭禹并不敢说话,只是听着。
“第二次见面,你说我可以没有后顾之忧的随意玩弄你,任我调教”
乳房被涂了一些透明的乳液,殷修白宽厚的大手轻轻捻着两粒乳尖,时不时用指腹来回挑弄,酥麻的就像轻微电流刺激着彭禹,不禁蹬着脚趾用力,嘴里呜咽出声。
“就是这间调教室,你屁股被我抽烂”
两颗乳头全部挺立,殷修白边说边夹上乳夹,彭禹疼的上身抖动,乳夹狠狠咬紧乳头,殷修白轻轻拉动也没离开乳头一分,然后满意的拍拍彭禹脸颊,让他放松,继续说道
“血顺着大腿流,你一直在抖像现在一样,但很听话没有发出声音。”
彭禹这时没有被噤声,也没有塞住嘴巴,可他不能接话,显然殷修白只想让他做一个倾听者。
“这里也被打烂,你看现在都还有一些痕迹”
殷修白捏住被夹的乳尖,在乳夹连上电线,彭禹猜到了用途,拼命摇头,却被殷修白按着头冷静下来。
“然后,你就被操了,攀上顶峰之前你都能掐灭自己欲望,不得不让我防备”
殷修白接着抚上彭禹的男根,恐惧加上难堪,分身蛰伏在黑色毛发里并未有什么反应,现在被殷修白握在手里,不断撸动,自己大腿快要180度被固定,只能渴求的看着殷修白,寄希望于他的理智。
分身已经挺立,直直向前杵着,彭禹的两次性经验全部来源于殷修白,但此时快感全无,他知道危险正一步步向他靠近。
殷修白拿来一根空心的马眼棒,涂上润滑剂便对准铃口插进去。从未被异物入侵的窄口,被一根不锈钢的棍子突然捅进,触感冰凉带着疼痛
“不要这个,好不好”他不敢说取出来,好不好是请求也是撒娇。
殷修白做个噤声手势,慢慢撸动着分身越插越深,直到顶端只留下一小截,殷修白继续说道
“后来知道你的目的,忍住不被操到高潮是你最后的倔强,其实我能理解”
声音依旧平缓没有起伏,只有彭禹自己心脏乱跳,凭着对殷修白的了解,他能感受到风平浪静背后隐藏的暗潮涌动。
殷修白又拿过一根肛塞,尾部连着球阀,肛塞并不算太粗,混着润滑剂被粗暴的捅进后穴,刚刚摩肿的后穴不堪重负可是被绑着又动弹不得,眼睛死死盯着殷修白手里的球阀。
“想要自杀,想要拿到合适的工具,并不是只有再次爬上我的床这一条路,彭禹,那晚你在床上也只是演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