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呜呜呜,不行了,相公,饶了我,饶了我......呜呜呜......”沭宁哭喊着求饶,双腿拼命的夹紧,可是他怎么可能挣得过乔恒,双腿被分开到极致。

前面的小条软软的趴着,昨夜使用过度的前穴还有些红肿,但是因为刚刚的欢爱,上面布满了淫水,发出淫靡的光泽,阴毛也沾上蜜汁贴在身上,在明亮的日光下,每一片花瓣都看得非常清楚。

“不要了......呜呜......不要,要坏了,要坏了的......呜呜......”沭宁拼命的摇头,一头乌发散乱的铺在床上,嘴里喊着不要,可是软软糯糯的声音,不停扭动的细腰,让他看起来更像是欲拒还迎。

“真美啊!”乔恒赞叹着,锐利的双眼紧紧盯着那片芳草,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给沭宁清洗身体的时候,浓白的精液从完全绽放的肉洞里流出来的场景。

乌黑茂盛的阴毛里埋着的巨根跳了跳,乔恒长舒一口气,用手搓了搓硬挺的阳根,附身将阳根往前送,龙头拨开层层的肉褶,进入湿漉漉的肉洞里。

“啊啊......!!嗯啊......”因为刚刚高潮,肉穴的肌肉很敏感,肉棒刚进入,里面的软肉就紧紧的裹住肉棒,里面已经很湿了,肉棒进入得完全不费力。

当肉棒完全埋入腔内,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将两条玉雕粉琢的长腿放在腰侧,乔恒跪在床上,双手抵在沭宁脑袋边,承诺道:“娘子,最后一次,我泄出来就好了。”

说完,乔恒便迫不及待的挺腰抽送起来,下身在那刚被开垦不久的肥田里再次劳作,眼里满是那对不断摇摆着的双乳,而被干得全身粉红的身体也随着乔恒的动作一前一后不断摇摆着。

“啊啊!!......好涨......嗯......相公......相公......嗯啊啊......!!!”小穴被肉棒干了十几下,沭宁就忍不住开始呻吟了,纤细的腰肢扭转着,在迎合、在捕捉,半开半合的小嘴在呻吟、低叫,让乔恒欲念更胜。

他抓着沭宁的腰低吼着,身下快速冲刺,干了百来下后,乔恒就有了射精的感觉,他把身体紧紧压在沭宁身上,让肉棒进得更深,龟头每一次都撞在尽头的花心上。

又重重往里撞了两次,乔恒感觉腰部一阵酸麻,浑身一震,一股股的浓精激射而出,淋漓尽致地完全射在沭宁的花心里。

“唔......!!”沭宁闷哼一声,全身不停的颤抖抽搐着,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从下体传遍全身,引得全身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抽动起来。

而乔恒强而有力的发射还没结束,身体里的肉棒依然在跳动,两人紧紧拥着对方,随着一声高昂的尖叫,沭宁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激烈的运动让两人的消耗都很大,不过沭宁这次没有昏睡很久,他很快就醒了,饿醒的。肚子里的饥饿感非常强烈,可是乔恒还趴在他身上喘气,沭宁不敢跟他说话,他害怕乔恒又兽性大发,缠着他再来一次。

他已经不能再做了,昨天晚上被乔恒压了半宿,还没休息够,今早又被压着玩弄后穴,还肿着的前穴也没逃过肉棒的摧残。

他觉得整个身体都要被榨干了,乔恒看着温柔,实际上却非常蛮横,不论他怎么求饶,乔恒都不停,还做得更凶。

看着散落在地上的助兴工具,沭宁不禁悲从中来,自从花魁应下这门亲事开始,沭宁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被逼着学习床上的姿势,好不容易学完了,就被送到王家待嫁,在王家过了一个月吃不饱穿不暖,受尽白眼的日子,昨天出嫁时,原以为好日子来了,没想到......

所有的委屈和失望挤在一起,闷得沭宁心口又涨又痛,眼睛里的泪水怎么也忍不了,簌簌的往下落。

还在回味高潮余韵的乔恒突然听到身下传来细细的哽咽声,急忙起身查看,身下的沭宁已经满脸都是泪水,却狠狠咬着嘴唇不肯哭出声,一脸受尽委屈的样子,看起来十分让人心疼。

“怎么了?”乔恒慌了神,伸出手要帮沭宁擦眼泪,但是看着自己长满粗茧的手,他顿了顿,伸手往旁边抓,抓到刚刚绑着沭宁双手的绸带,乔恒将绸带丢开,又找了找,抓过一旁的布巾,可是上面却沾满了淫液,这是他刚刚用来擦鸡巴的布巾。

乔恒在房里看了看,竟找不到一张可以擦眼泪的帕子,眼看沭宁越哭越凶,乔恒抓抓头,灵机一动,轻轻掰过沭宁的脸,温柔的舔掉沭宁脸颊上的泪水,然后将他搂在怀里,慢慢抚摸着他的头发,用自己所能发出的最温和的语气小心问道:“娘子,怎么了?”

沭宁没有说话,只是流着泪,他想像以前一样不顾一切的嚎啕大哭,他想指着乔恒的鼻子骂他说话不算话,说了不让他受委屈,却一直在欺负他,想把乔恒狠狠揍一顿,然后回青楼找花魁。

很多很多个念头从沭宁的脑子里闪过,最后画面定格在他和花魁分别时的场景,花魁告诉他,若是在夫家受了委屈,都要憋回去,不能回去找她。

这时候,沭宁才发现,没了花魁的庇护后,自己什么都没有,没有家,没有亲人,如果乔家不要他,他就没有地方去了。

深吸一口气,沭宁闭上眼睛,握成拳头的双手紧了紧,又松开,他擦擦眼泪,慢慢从乔恒怀里起来,小声说:“没什么,只是......只是突然想到一些事......有些伤心。”

“没什么的。”沭宁吸吸鼻子,笑着说:“让相公看笑话了,时候不早了,我伺候相公更衣吧。”

沭宁惹着身体的难受和饥饿,压下心里的难过,捡起旁边的衣服很快穿上,在房里看了看,将挂在床边木架上的衣服拿过来抖开,要给乔恒穿上。

乔恒赶紧接过衣服自己穿好,心里隐隐觉得沭宁哭得那么伤心,原因肯定没那么简单,他昨天见沭宁哭过好几次,没有一次是让他听起来这么不舒服的。

但是不论乔恒怎么问,沭宁都说没什么,说着说着,他的语气越来越轻松,最后漂亮的脸蛋上已经满是笑意,好像刚刚哭得凄惨的人不是他一样。

看着这样的沭宁,乔恒心里难受极了,见沭宁弯腰收拾东西,他急忙将沭宁手里的东西抢过来,“我来收拾就好,你刚刚累着了,快坐着休息。”

将沭宁推到床边坐下,乔恒快速收拾地上散落的东西,解释道:“我昨晚不是故意要翻你东西的,你洗了澡,却没有合适的衣服,我才翻开柜子给你找衣服的,你要是不高兴,以后没有你的允许,我都不翻你东西了,你别生气,行不?”

“我嫁给相公,人都是相公的了,那些东西不过是身外之物,相公若是想看,不用经过我的同意的。”沭宁说着,从床上起来,在装嫁妆的箱子里翻出一件外衫穿上,转身对乔恒说:“我去打些水来伺候相公洗漱。”

沭宁说完,不等乔恒开口,直接开门出去,乔恒往前追了两步,又在原地停下,抓耳挠腮的,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脑子里仔细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一拍脑袋,马上去追沭宁,嘴里喊着:

“娘子,你刚刚说话时嗓子有些哑,我用温水泡些蜂蜜给你喝吧,那蜜是我前阵子在山里找到的,可甜了。我这人脑子笨,反应也慢,刚刚没注意你嗓子哑了,以后不会这样了,你别生气,行不?”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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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讨好,回门 剧情 章节编号:6960491

沭宁嫁到乔家五日后,双河镇迎来了初雪。大雪纷纷扬扬,飘飘洒洒的落下,乔恒站在白茫茫的院子里,偶尔刮起一阵西北风特有的滚刀寒风,刮得乔恒心里瓦凉,风里夹着花粒大小的雪花,打得乔恒心里抽疼。

乔恒仿佛无知无觉,双眼死死盯着前方,在院子里站成一个雪人。

“唉!”长长的叹了口气,乔恒跺跺冷麻了的脚,往旁边走两步,继续站着。

他在等沭宁回来,沭宁和乔母去村里的祠堂祭拜,走了有一会儿,应该差不多回来了。

想着沭宁,乔恒又叹了口气,自从成亲第二天沭宁哭过之后,乔恒在沭宁身上就再也感受不到洞房那晚的亲近感了,两人夜里盖同一个被窝,但乔恒却感觉他们之间好像隔着千山万水。

沭宁不是不理他,相反,沭宁简直是把他当成老佛爷一样供着,一大早起床,沭宁就打了热水到房里,伺候他洗脸穿衣,布巾刚放下,沭宁又恭恭敬敬的送了漱口的水杯到手边。伺候完自己,沭宁便去厨房里忙活,他手艺不是很好,但好歹过得去。

乔恒当然舍不得沭宁这么伺候自己,他第二天就比沭宁起得更早,抢在沭宁前面把所有活计都干完,一家人吃着乔恒做的饭菜,都瞪大了眼睛,味道是不错的,就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着小两口在干什么。

屋里的活都被乔恒抢着干完,沭宁就跟前跟后的伺候乔母,不像伺候乔恒一样面面俱到,就是跟在乔母身后,看她有什么需要,自己就过去帮忙,递个热水啦,帮忙穿针啦,捶背捏肩啦,弄得乔母每天笑嘻嘻的,逢人就夸沭宁两句。

但是乔恒不喜欢这样的沭宁,卑微的放低姿态,讨好他和他们家的人,可是沭宁却不愿对他敞开心扉。

“唉!那天,他为什么哭呢?明明洞房那夜还好好的。”乔恒抬头,无语望天。

“砰。”一个砸在脚上的雪球打断了乔恒的思路,他跺跺脚,没有理会,然后又是一个雪球砸过来,乔恒转头,就看到他侄子乔大胖蹲在地上,呼哧呼哧的正在捏第三个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