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如婴儿臂那样的巨屌沿着被打的红肿的小屁眼缓缓进去,严聿征把龟头留在里面,仰天长叹了一声:“温度真高,太紧了。”
他坐在后座,两只大掌掐住边淮的大腿左右,不停从上往下捣弄他的肠道。
深深浅浅,轻轻重重的频率交错不停,边淮屁股里面塞满鸡巴,顾不上脸部充血的难受,在严聿征的皮鞋中间骚叫个不停:“好爽……哈啊……我好喜欢吃严生的鸡巴,我热爱性交,我是爱死了严生鸡巴的烂屁股货!”
严聿征最喜欢他这样淫荡的表现,从上往下狠狠戳弄边淮的穴,还不忘左右开工猛扇他的屁股,绕到前面去,抓弄他的阴茎。
淋漓尽致的性爱,在车里持续了三个小时。快到凌晨天明,严聿征终于从边淮屁股里拔出自己的鸡巴,送到他嘴边:“该做什么了?”
边淮自然是知道的,跪在他双腿之间,仰头张大嘴巴,露出漂亮整齐的牙齿,还有那深深的喉咙。
“收尾工作,喝掉严生的精液。”
“好孩子。”严聿征今晚总算夸了他一句,拍了拍边淮的脸,快速撸动只差最后一步的器官。
须臾之后,浓白精液从马眼喷射出,全都进了边淮的口腔。
严聿征只脱了西裤,先一步整理好衣冠。
眼神落在一边穿衣服的边淮背上,看着那深深浅浅的鞭痕,他眼眸深了又深。
等边淮系上最后一颗扣子,严聿征才说:“你今晚表现的很好。一辆车还是一套房,想清楚了,回头告诉我。”
边淮一怔,刹那间热血冲头,几乎不敢相信:“您真要给我?”
“我名下的不动产给你是不方便。”严聿征手指插入他凌乱的发尖,稍微整了整,让他变得有点人样,“所以,你要什么,自己去想。”
边淮跟了严聿征两年多,像这样如此庞大的物质奖励还是第一次。
他不由满心酸涩,讨好地贴住严聿征手心,“我今晚真是大错特错,不该惹您生气。放心,以后我绝不会这样。”
严聿征没说什么,在他脸上摸了摸,叫回来司机,打道回府。
踩着天光回宿舍,边淮没计较其余几人把脏衣服扔他床上。
拿去洗衣房帮人甩出来,听着滚筒转动的声响,头一回,他咽咽吐沫,体验到什么叫爬龙床。
这一步登天的感觉,确实爽啊,挨一场打换一套车房,可真是太他妈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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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跟朱薇他们一起吃了顿饭,第二天早晨进了舞团,边淮正在一边热身开腿,朱薇就在他旁边站下:“昨天你那么早就走了,有什么进展没?”
边淮走的虽早,和方晓彤无太多联络。
一听朱薇问,忍不住装傻:“什么进展?不知道啊。”
“你少在这儿装蒜啊。”朱薇掩着嘴笑,“方允成他妹妹可是大模特,上过v家杂志封面的。她个人走一场秀六位数,算国内数一数二的模特。这种极品大美女你不要,你要什么,喜欢小家碧玉?”
边淮实在难讨论感情上的话题,画风一折,问朱薇:“你呢?昨天跟姐夫相处的怎么样,还成吧?”
“别提了。”朱薇一边帮他舒展侧腰,小声说,“昨晚去露天酒吧听人唱歌,结果今早他给我发短信说高烧39。就这塑料体格子,我都担心哪天一阵风都给他吹倒了,还没我一个姑娘抗事儿呢。”
听语气是跟人相处的不错。
边淮由衷为她开心:“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师姐哪天结婚一定请我做伴郎,我真心期盼你们天长情远。”
这几日剧团要对外开售芭蕾舞剧目演出,京芭也是成熟的运营性舞团,每年都会排列多出剧目来供大家观赏,今年的这一场是比较经典的曲目《吉赛尔》,很有特色,也是最卖票的一部著作。
舞团里的演员们各自热完身,聚集在一起,等待团长分配角色。
朱薇是京芭首席,女主角吉赛尔自然由她来演,而男主角阿尔伯特至今都没有定下来。
京芭原本有一个男首席,去了澳芭进行训练,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听说那边的合同金更高,他有意向留在国外发展。
国内的其余男演员个个都有长处,但能镇住整个场子,还能和女主角风头共出的少之又少。
原因有二,一是朱薇自身光芒太重,在京芭跳了十几年舞,从少年女主一直到成年女主,基本各大剧目都由她来演主角,有成熟的舞台经验,很能让观众一秒入戏。
反观整个舞团,很少能有男演员接得住戏,并且还不低人一等演的不像男仆,像男主的。
其二,就是相匹配的男演员实在没有太多。加上朱薇是骨头里头挑鸡蛋精益求精的性格,经常一个动作就要练一天,很少有人受得了这番折磨,练到最后也就没了心劲,宁愿要自由演配角,也不愿一身枷锁演主角。
刘兆兴把群演的角色先分配好,其余几个副角色一分,轮到男主角,候选就有三个,洪从南,陶子健,还有边淮。
《吉赛尔》创作的灵感来自于诗人海涅,综合来讲,这是一个能反映人性但又充满浪漫的戏剧。虽然结局很悲,其中因为一些哑剧首饰的添加显得情感更加细腻,加上服装相当华丽优美,自然成了在所有剧目中能排上前三的大剧,特别卖座。
舞蹈要想跳好,首先得了解背景。三个男主角除了边淮,其余两个都有过主役舞台经验,而且还是公开售卖的剧目,单从这一层来,他做男主确实不沾光,毕竟还有许多走位以及表现形式需要重新磨练。
刘兆兴考虑到了,说:“这个剧目女主角还是朱薇,男主角从你们三个之中选。大概的动作前两年咱们也都跳过,不需要再格外翻新,今年添加了一些小细节,这个待会我跟你们讲,一遍就能pass。主要还是看默契,以及两个人搭配表演出来的那种情感,上了台,观众要的不是你们长的多好,而是技术上的精妙以及这种形式上的情感,公平起见,你们仨挨个练一遍回头把录像拿给我,这个事我再和领导们决议。”
陶子健倒没意见,剧团里的老好人,跟谁都玩得来。
洪从南举手,语气里尽是不屑:“刘团,做人不能这么偏心吧?知道你待见下头来的这个小子,可他都没当过男主,成绩最好也不过演了个主要男配,还是男三。《吉赛尔》这么经典的曲目,你让一个没演过男主的过来挑大梁,这不是开玩笑呢?”
千载难逢的机会,边淮自然不让:“师兄,这话针对意味强了点?舞团这么多学员,谁不是从群演一点点往上跳?前两年陶师兄做主角,你还只能当个群演,你头回演男主那次,要不是陶师兄甘愿作配,轮得到你大放异彩?”
“你小子找茬?”洪从南是个火爆脾气,没说两句,要过来打架。
边淮当然不怕,可在刘兆兴面前他也不愿惹事。
退后两步,虽做出防御姿态,眼神中还是满满的轻蔑。
心说来啊,论打架我可不怕你,但凡今天你打我一拳,出了舞团势必我要报复回来,你就看我敢不敢的。
“行了。”刘兆兴按住怒气冲天的洪从南,“天天跟个斗鸡一样走哪捉哪,有没有意思?男主看的不光是个人经历,还有技巧和个人领悟。最关键的,这个剧是两人相辅相成,单有女主角亮眼不够,男主也得给我顶上去,不能演成白雪公主跟七个小矮人。先这么说,回头你们仨各自跳一遍,到时候再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