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上紧紧缠绕的青筋刮着敏感的肠道,一下比一下顶的深,干的狠。

看样子,真有弄死他,埋在今晚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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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上的血流进边淮嘴里,愤怒抵消的差不多,严聿征放慢速度,坐在后座上将边淮被抱在大腿,沾满淫液的性器重新抽出来,肉具戳着那红彤彤的屁眼。

身体里的空虚让边淮出了一身汗,突然停止的性爱也勾起他的渴望。

顾不得有人手指的恨,偏过头去舔严聿征的嘴唇和脸,喘着气叫他名字:“严聿征,干我,干死我啊,严老师。”

他口腔里残留着一丝血迹的味道,虽然被唾液稀释,但也依旧明显。

严聿征偏过头去拒绝边淮的索吻,他找了几次都没能得逞,被大鸡巴操开的后穴又骚痒难耐,只好两只手撑着严聿征结实的大腿,自己转动腰身,用那饥渴的屁眼摩擦他的龟头,尝试往下坐。

车内实在狭窄,严聿征觉得玩不开,一只手提上边淮的内裤,沉声说:“先回。”

“不回。”边淮早已被他开发出来,此刻内心的冲动没有被填满,他自然难受至极,又把严聿征西裤撤下去,露出大腿,自己掰开两个肉臀,用那湿漉漉的肉眼蹭人敏感大腿,可怜兮兮问,“您看不见它已经湿了吗?好痒,好难受,插进来吧,求您。”

他眼中隐约带有水光,额头上也尽是汗,被操的整个人成了一池春水,不给就要活不下去。

严聿征高位惯了,怎么可能他也要求就这样满足?

腰间抽了皮带,命令边淮:“趴下去。”

“什么?”边淮瞧见他手中已经将皮带一侧缠紧,舔了舔嘴唇,一种难耐的紧张刺激将鸡巴充血,刹那间高高竖在了肚子上面。

“爬下来,Spanking。”第二次命令响起,边淮将下体的所有衣物都脱了下去。

他乖乖趴在严聿征大腿上,鸡巴摩擦着他的西裤,一点点往前面爬,调整好位置。

回头见自己那软白的臀正好就在对方视野下,边淮深吸一口气,开始清算今晚,“不该惹严生生气,不该叫严生的官衔,不该咬严生的手指,不该发脾气、口无遮拦……”

一条条罪行从他嘴里说出来,持续一分钟,边淮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原来今夜自己做了这么多错误的事。

严聿征命令道:“从第一条开始,自己露出来。”

横竖是躲不过去,边淮闭上眼,两只手一左一右握住臀瓣朝外面拉扯开。

股间一凉,他下意识将菊花缩了缩,“第一条,不该叫您的官衔。”

这软烂肥嫩的臀就在眼皮底下,严聿征早已按捺不住,粗大的阴茎调整好,对准边淮囊袋下面,用他的小卵蛋包裹着自己蓬勃待发的茎身,一边上下撸弄,一边高高举起皮带,对准边淮裸露在外的小屁眼抽了下去。

“啪”的一声,边淮身体一颤,差点叫出声音:“好舒服”

严聿征用他的囊袋为自己抚慰着性器官,“第二条,继续。”

“第二条,”边淮舔了舔嘴唇,心跳飞快,“不应该咬严生的手指。”

“为什么不能咬。”严聿征抚摸着他被抽的红红的屁股,问。

“呜,因为,因为……”边淮知道难为情在严聿征面前根本没用,红着脸说,“因为那是用来让我舒服的奖励,咬坏了,没法给饥渴的骚屁眼解馋。”

“很好。”严聿征点头,手里的皮带却再一次养起来,重重抽了下去。

边淮两年前第一次接触到Spanking,那时他没有接触过这种文化,只是觉得挨打很疼,而严聿征抱着他,一边用一只细细的尼龙绳抽打他的阴茎,当亲吻落下的时候,边淮感受到了自己是被爱着。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严聿征教他如何在惩罚中寻找到快乐,以及痛苦的真谛,在一次又一次的进步之后,边淮爱上了这种感觉,他也疯狂地渴望严聿征对他进行Spanking。

皮带是很特别的材质,细长的一根,摸上去很软,但抽在皮肤上却又一瞬间电流一样的爽疼。

肛门是敏感而脆弱的器官,边淮在一次又一次鞭挞中却品尝到了极度的快乐。严聿征喜欢让他尊严丧失地展示自己的身体,这一次刑罚自然也省不了对于阴茎的“折磨”,屁眼里挨过20来下,严聿征让边淮侧躺在自己身上,同样搬起一条腿,像压腿一样将脚趾够到车顶。

他的宾利早已经过改装,边淮的腿张开大于90度后,刚好能将另一只脚掌套在顶端的尼龙绳上。

面对面受罚的姿势太过暧昧,边淮却不敢懈怠。严聿征将他的发则卵蛋握在掌心揉捏成一团,肆意凶狠地向外面拉扯,向上面拽动,轻微的撕扯感同样很爽,连包皮被拽起来的感觉都让边淮忍不住呻吟,特别想撒尿。

严聿征俯首,望着怀里的边淮,宽大手掌给他揉搓着胯下的部件,同时问道:“舒服吗?”

边淮眉头舒展开,看他的目光出现了一丝痴迷与渴望:“舒服,我很喜欢,很爽。”

“你是好孩子吗?”第二个问题抛出来,严聿征语气五常,那强大的压迫感却让边淮无以回答,“……”

“不要犹豫,告诉我。”严聿征猛的用皮带在他睾丸上抽了一下,啪的一声,“你是不是好孩子?”

边淮被这一下抽的下意识加紧腿,闷哼一声,“疼。”

“我对你的答案不满意。”严聿征紧接着又是第二项,比刚才力度还要重,“你是坏孩子,是brat,所以我在做什么?”

第三下抽上来,边淮五官变形,手指紧紧攥住严聿征的衬衣下摆,声音也带了一丝委屈的哭墙:“在惩罚我,惩罚不听话的顽童。”

“你知道在干什么最好,下次要长记性。”严聿征朝下看,见他两只手在揉搓自己的鸡巴,作势举起皮带,“我有让你摸它吗。”

边淮急忙把手藏到背后去:“对不起,严生。”

“坏孩子。”严聿征手掌攥紧皮带,在宽大掌心里缠了几圈,一只手抠挖着边淮敏感的乳头,用那绕紧皮带的掌心持续拍他的阴茎和睾丸,越来越重,“坏孩子坏孩子,坏孩子,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孩子。”

边淮脆弱的睾丸和鸡巴被拍的发胀发红,前几下他还能受得了,到后面力度越来越重,完全是在打他的男性特征。

他觉得有点疼,又不敢把手拿出来挡。两条腿只好下意识往中间并,“我知道错了,轻一点,轻一点啊严生,呜。”

脚腕上还挂着尼龙绳,没有命令,他根本不敢往下头放。

严聿征拍打了三十下,才停下来,解开常在边淮脚腕上的绳子,让边淮头朝下趴下去。

“两条腿分开,现在,我要享用你的肉便器烂屁股了。”低沉斯文的辱骂声在头顶响起,边淮兴奋难耐,急忙手肘撑地,把自己的大腿分的很开,尽量露出股间淫靡的穴,让严聿征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