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离不开他,而他又何尝离得开安然?

他从安然的依赖与需要中吸取活着的养分,理所当然的将安然划为了自己的所有物。他不顾一切的抓住他唯一能抓住的、天生注定属于他的弟弟。

他的爱已经失控了,但是他却甘之如饴,哪怕疯狂会最后毁去两个人,他也愿意和弟弟一同葬身地狱。

然而他仅有的珍宝,怎么还有人胆敢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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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墨眼睛倒映着蜡烛的光,一团团暖黄色,温馨的如同他过的第一个圣诞节。

公主邀请他,一起在雪地里为高冷的太子殿下表演了一场相声,不知道公主向来优雅的公主怎么想的,但是面对女孩那因为害羞涨红的脸,他却怎么也说不出拒绝。

公主相声说的磕磕巴巴,倚靠在花园长亭主色柱子上的洛宸,眼神前所未有的温和,虽然公主和墨墨都卖力的演出,两人有些拘谨,但是却努力的说着词、做着表情,但是真的一点都不搞笑。

这场相声大概失败了。

但是洛宸却很给面子的勾着嘴角鼓掌,然后拥抱了妹妹,吻了她的额头,随后对着墨墨道:“我不厚此薄彼。”随即也拥抱了一脸状况之外的墨墨,然后吻了他的脸颊。

墨墨难以自持的想到那时洛宸炙热的眼神,他总觉得那温柔不仅仅给公主了,也分给了他。他努力忘记那个吻,将思维回到公主。

公主和品格恶劣的太子不一样,她笑起来甜美又温柔,眼睛弯弯的让人觉得亲切。她喜欢缠着墨墨说那些离奇的故事,单纯的她很容易哭,一点点苦难都能让她难受很久。墨墨喜欢这个脚踩天鹅绒不曾见过荆棘的公主,喜欢公主听故事时候那亮晶晶的眼睛,有时候甚至会有些嫉妒。嫉妒她对苦难的一无所知,嫉妒她天生高贵,嫉妒她理所应当的天真和善良,嫉妒她能够保持的一切美好。特别是当墨墨想起自己的妹妹丫丫,他们甚至不配拥有自己的姓氏,名字都是随意取得。

狗屁的人生而平等,如果丫丫有公主的十分之一…不、百分之一的幸运,他愿意做任何事情。可是公主死了,墨墨本以为自己会有些幸灾乐祸,特别是看见那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那痛苦的神情,他会有一点点为丫丫追回一点点公平的开心,可是没有……当他知道公主死讯的那一刻,他的大脑空白了好几分钟,如同得知丫丫的死讯时那般。他鼻头酸涩,眼睛酸胀,胸口如同堵着一块块大石头,指尖都是冰冷的。

特别是当他想到如果洛宸……

洛宸怎么能承受这样的撕心裂肺的痛苦?那我养尊处优唯我独尊的太子殿下,那理应事事顺遂无措,什么都要控于掌心的太子殿下,可没有自己这般被千般磨砺的铁石心肠啊。

洛宸愤怒的跨步到墨墨身边,满腔的怒意却对上了墨墨那储满泪水太过悲恸的眼神,他的心脏有一瞬间的抽痛。

但是怒火却烧尽了他的理智,他将枪从血淋淋的穴口粗鲁的扯出,抵住了墨墨的下颚,“死太容易了墨墨,你要活着,活着才能疼,才能悔,才能生不如死、肝肠寸断。”

墨墨眼瞧着洛宸拿起了那燃烧的蜡烛,然后碾灭在他的皮肤上,难以忍受的炙热令他瞪大了眼,那瞬间击垮大脑的热转化为焦灼跗骨的痛,他感觉隐隐闻到了蛋白质燃烧的味道。

喉咙里不断滚动着求饶和惨叫,在痛苦面前尊严低贱如尘,他哭喊着,手脚挣扎中磕到祭台上,他太疼了。碾在他身上的蜡烛越来愈多,然而这些痛不是忍过就过的,被烧伤的伤口只会越来越痛,他不断耸动的身体,避过被插入破裂后穴的的烛台,可是他浑身伤口拿抵的过洛宸。

那沉重的浮雕烛台,挤开了因为红肿而紧紧缩成一团的穴口,墨墨喉间发出咕咕的哽咽声,他嗓子破的叫不出声了,而后穴那肿起的穴肉被破开,如同直接撕开本来已经血肉模糊的嫩肉,烛台完全插进去时,痛到极致的墨墨只能一头磕在了祭台上,将自己撞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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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墨的昏迷令洛宸冷静了下来,那个躺在烛光围绕的祭台边的人儿,浑身伤痕,额头上还流淌着殷红的血液,在这圣洁的光下,他如同一个受难的朝圣者。洛宸坐到了一旁的台阶上,这大概是他第一次用这样颓靡的姿势坐在这么一个可能落着灰尘的地方,可是这种时候,谁顾得上那虚伪的仪态和矜持,那折磨那个理应承受苦痛的人时,他也痛苦万分。

那人昏过去了,所以他不怕露出那样怜惜与怨恨的交杂的眼神。

他喜欢墨墨。

不然为何会愿意碰他?

只是现在他的喜欢已经不重要,洛嫣的生死排在首位。

有时洛宸会觉得,自己对墨墨地折腾,全然是为了妹妹吗?他知道他心底的某处,有着墨墨对自己喜欢辜负的愤恨,以及难以压抑的由愤恨衍生的可怕施虐欲。

而安临手中已经拿到了在巴别塔所有见过安然的人的照片,慢慢问,总能将虫子揪出来。

沉睡中的安然被安临唤醒,黑暗里只有几束强光打在安然脸上,安然难受的伸手挡住了脸,却被安临拉了下来。裙[内&日更$二氵%泠=浏$久,二氵'久浏

“看着那,那是三台高速摄像机,你就算是0.1秒的细微的表情,都能被完整的记录下来。”

安临向来喜欢准备充分,免得有遗漏而错过线索。

然后他手指沾上润滑剂,撩开了安然碍事的衣摆,将手指伸了进去。

安然跨坐在安临的身上,臀部悬空,安临的手指能方便的挑逗他内壁里每一寸嫩肉。

“然然的小穴真能吃,是不是能将我整只手都吃进去呢?”安临笑着,像说一个小玩笑,但是配合伸入的第二手指在穴内不断的扩开着,这就让安然天真的相信哥哥真的准备将手伸进去。

“会坏的……不行!”安然害怕的用手去挡哥哥的手臂,换来的只是两手被轻轻地束缚在身后。

“不要!手指就够了!”安然声音都在抖,眼神可怜极了。

“手指够什么?嗯?”安临三根手指插入,然后开始一寸寸按摩那滑润温暖的肠壁。

“够…”安然脑海里一片混乱,恐惧占据着神经,口不择言的说出:“够小穴吃了,手指就够吃了!不要整只手,会坏的”

“那么贪吃的小穴手指够吃吗?五只手指够吗嗯?”安临四指并列着缓缓插入了柔软的穴口,然后按在了安然的敏感点处。

“啊!”安然被这粗度吓的尖叫,穴口紧张的缩紧,一开一阖的夹的安临的手指。

估摸着弟弟的极限,安临并没有打算真的将全部手指置入,四指的粗度却也让安然接受的哭出声了。

他一遍按摩着弟弟的前列腺,另一只手将那些照片一张张拿给安然看。

第一张时安然有些紧张,但是随即便放送了下来,安临明白这个不是,知道第七张时,安临明显的感觉到了安然身体的僵硬与紧绷,他咕咚的咽了好几次喉咙,穴口都不受控制的夹紧了安临的手指。

情欲中的安然,太不会伪装,看见这熟悉的面孔瞬间便暴露了。

安临了然的抽出了手指,手指抖了抖安然软下的前端,“然然软了,看来是没兴致再和哥哥玩了。”

安临拿起那张照片,笑着对安然道:“那就和哥哥一起去见见然然的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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