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瑜想原来是这样。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想看的是完整的、美好的,毫无瑕疵的陆昭,为此他打开了金丝笼,放他成为一只自由的雀鸟,可此刻他看着陆昭濒临破碎的模样,却激动到指尖都在发抖。他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相比于一只会在他人掌心讨宠的狼犬,他更爱一个虽有裂痕,却独属于自己的瓷娃娃。

在陆瑜的手指下整口穴都仿佛活了过来,十八年来都没尝过男人滋味的肥逼激动地口水直流,淫水吧唧吧唧流个不停,一副巴不得赶紧被捅烂的犯贱模样。陆瑜大力揉着那颗小肉球,把它搓地东倒西歪,颤颤巍巍地肿大起来,陆昭被这种不留情面的揉法逼得疯狂摇头,咬着手指呜呜咽咽地发抖,腰越拱越高,就快迎来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陆瑜却在最后一刻收回了手。陆昭双眼无神地重重跌回沙发上,巨大的空虚席卷全身,他的四肢还在细细颤抖,剧烈地喘着气。

陆瑜用力扇了扇那口欲求不满的肥逼,打得陆昭勉强回神,痛苦地夹了夹腿,却被陆瑜把两条长腿掰的更开,“骚货,今天可不是让你爽的。”

侮辱性的语言听的陆昭一个激灵,仿佛此刻终于意识到自己面临的处境他差点在亲哥哥手下高潮。

他不顾会不会伤害到他哥了,趁着陆瑜将手伸向他下方,膝盖用尽全力挣脱出陆瑜的束缚狠狠顶向他腹部。陆瑜注意到却没有挡,硬生生吃下他这一脚,陆昭的力道可不是开玩笑的,原本白皙的皮肤顷刻间充血发紫,几秒内便显现出一大块狰狞的瘀痕。陆瑜几乎是瞬间便发出一声痛哼。

陆昭赶紧顺势爬出他身下,看到那大片夸张的青紫虽然愣了愣,但还是飞速捡起自己的衣服想要离开陆瑜此刻一定是魔怔了,等他清醒了就会后悔,他必须先离开,等他哥清醒再说,他要

然而还不等他迈出一步便被人握住脚踝狠狠拖了回去,他反抗不及,重重摔回陆瑜身下,难以置信地看着陆瑜面上近乎疯狂的笑容,他用手肘顶住陆瑜不断靠近的胸膛,声音发颤:“哥,你清醒一点,你今天怎么了?你先让我起来我们谈一谈好不好?哥”

然而陆瑜直接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力度大到手指近乎陷入肉里,剩下的话被生生掐断在喉咙口。陆瑜看着陆昭因为惊恐而张大的眼睛,声音又低又柔,像冰凉的黏液:“行了,我很清醒。刚刚那一脚发泄够了吗?今晚会很疼,”他低头亲了亲陆昭的眼睛,“但是没关系,我和宝宝一起疼。”

陆瑜扭曲而病态的神情让陆昭心脏无限地下坠,他第一次知道陆瑜的力气竟然这么大,大到即便他拼尽了全力也完全挣扎不开,四肢用了巧劲牢牢压制着他全身分明陆瑜看着远没他结实能打。等陆瑜的手又开始拨弄他畸形的下身,陆昭终于反抗到精疲力竭,最信任依赖的人如今却展现出一副他全然陌生的面貌,他无助地握着陆瑜的手腕,却根本无法阻止他势如破竹的征伐,在阴蒂再次被剥出包皮后,他忍不住崩溃地哭了,“哥呜呜呜呜,求你、求你别这样,你怎么了哥,我们是亲兄弟啊。”

他越哭,陆瑜越满意,他最好再痛苦一点、再绝望一点,然后他才能记住这个深刻的教训,知道自己属于谁。他伸手粗暴地捅进一个指节,里面紧得不得了,软肉湿热地围上来,快活地绞缠舔吮,陆昭的腰身鱼一样弹了一下。然后他的手指被什么隐隐约约的膈膜挡住了,“摸到宝宝的处女膜了。”

陆昭闻言又开始疯了一样去扯他的手,想要将陆瑜的手从他流水不停的逼里拔开,那口吃里扒外的穴软软腻腻地缠着陆瑜的手指,比他主人诚实得多。

陆瑜干脆顺着他的力道把手抽回来了,嘴角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反正今天也没打算给他扩张,他仅仅解开裤链,把着早已剑拔弩张的鸡巴,直直抵住逼口。那根粗壮的鸡巴呈紫红色,鸡蛋似的龟头分量十足,马眼激动地吐着腺液,陆昭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便惊恐地看见这根可称为凶器的鸡巴,几乎肝胆俱裂:“不,不不不不,不行”

陆瑜不顾他的挣扎推拒,扶着鸡巴粗暴地破开层层叠叠顽固的软肉,撕开处女膜直入到底,腹部与饱满的肉臀发出啪叽一声脆响。陆昭的腰一瞬间几乎顶上天花板,他的手疯狂抠着身下的沙发,瞳仁颤抖着上翻,眼泪跟失控的水龙头一样流了满脸,嘴里发出近乎凄厉的惨叫,痛到声音都扭曲了:“啊啊啊啊啊啊!”

陆瑜也不好受,陆昭的逼太紧了,湿黏的逼肉跟要把他绞断一样紧紧缠上来,他咬着牙额头冒出几滴难耐的汗,用手沾了沾处子血,嘴角挤出一个满足而病态的笑容,“烂货,够不够痛?还知道操你的是谁吗?”他就是故意的,他要让陆昭永远记得今天,记住这一刻,还有什么能比这种血淋淋的惨烈经历更加印象深刻呢?

等陆昭的逼差不多绞得不那么厉害了,他便掐着他的腰开始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此时才是真正的酷刑,粗大的鸡巴在肉逼里肆意顶撞,龟头越陷越深,拥挤的软肉在阴茎的横冲直撞下兵败如山倒,生生被扩开了一条专为陆瑜量身定做的通道。陆昭几乎把下唇咬烂,惨白着脸不停叫疼,却抵挡不了陆瑜铁了心的残酷掠夺。然而不久后这口不要脸的贱逼就逐渐尝到那根大东西的妙处,逼肉开始软化,阴道滋滋吐水压根不用找,陆瑜的鸡巴足够大足够长,只要捅进陆昭的短逼里,怎么顶都能磨到敏感点。

“疼……好疼……呃呃……怎么、咿啊啊啊!”陆昭的嘴角都在抖,眼睛完全翻了过去,他的肉逼被磨开了,敏感点跟块烂肉一样被人碾地肿起来,好疼……但又好爽……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十多年来首次感受到这种奇妙的快乐。这时候陆瑜开始拧他的阴蒂,那种又酸又涩的感觉再次出现,连绵不绝地汇集在那颗被过度使用的肉珠,两处敏感点同时被刺激,大脑过电一般的快感逼得他脚趾蜷缩,四肢疯狂抽动,越来越酸……越来越热……陆昭死死攥紧双手,不行了,马上、马上他就要……下一秒,淫水简直像尿了一样喷出穴口,顷刻间漫湿了整个屁股。陆昭舌头弹出口腔,他的逼跟漏了似的水流个不停,骚得像个身经百战的妓女。

陆瑜看他爽得满脸魂飞天外,嗤笑一声:“疼?小骗子,水都快把沙发淹了。”说着开始发狠地往里顶撞,软绵的逼肉服服帖帖地裹着他的鸡巴伺候,让他无法忍耐地叹息一声。

陆昭呜呜地哭了起来,高潮的麻痹感过去,内心的痛苦折磨得他不停摇头:“我不是,我没有呜呜呜,哥你救救我,你救救我啊哥”就算被操到这种地步,他还是相信,陆瑜是唯一能救他的人,他的双手被带着环上陆瑜的脖颈,在这种惨烈的征伐下他终于屈服,顺从地把脸贴上去渴求地蹭了两下。

陆瑜的心软了一下,鸡巴却更硬,他俯身亲了亲陆昭的嘴唇,得到他讨好地回礼。陆昭伸出舌头跟舔什么甜蜜的糖果一样舔了舔他的下唇,睁开泪眼朦胧的眼睛,乞求地看着他。陆瑜一瞬间兴奋地鸡巴都涨了一圈,双眼赤红,这算什么?陆昭不是什么受害者,他也不是什么加害者,从这一刻起,这被陆瑜单方面地判定为了一场合奸。

他含住那根生涩的软舌湿热地舔吮,勾住口腔软肉搅出黏腻的水声,陆瑜将舌尖伸进陆昭颤巍巍打开的口腔,大力搜刮每一块嫩肉,等到陆昭因为不会换气快要窒息,拼命抵着他的胸膛往外推,才依依不舍地撕开黏在一起的双唇,擦拭着陆昭湿透的脸颊有些气息不稳地发问:“宝宝喜欢谁?是叫宋一宁吗,喜欢她?”

陆昭本能地听出这话中包含的危险,牵住陆瑜的手不断摇头:“哈啊,不是,不喜欢,不喜欢……”

陆瑜奖励地揉了揉他的阴蒂,激出一声颤抖的喘息:“真乖,那宝宝喜欢谁?”

喜欢谁……?陆昭迷茫地看着陆瑜,可怜巴巴的表情,好像面对一道超纲难题的笨拙学生,而陆瑜就是那个唯一手握标准答案的阅卷人。陆瑜被他看得心都要融化,俯身又给了他一个湿吻:“喜欢哥哥吗?”

陆昭抓住这个关键词,赶紧点点头:“喜欢,喜欢哥哥,呃”

陆瑜嘴角弯出一个难耐的笑,含住身下人的嫩舌不断深入纠缠,扼住陆昭的脖颈疯狂抽插了数十下,明明是初次挨操的人却爽到淫水直流,魂都要飞了。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清脆的铃声回荡在客厅,陆昭的手机和衣服一起落在沙发旁的地板上,亮起的屏幕里显示出“薛秦”的名字。

陆昭像是突然被人从美梦中惊醒一样打了个哆嗦,躲开了陆瑜的唇舌,开始发了疯似地往外爬,手拼命去够沙发下的手机。

陆瑜看着他的动作,冷笑了一声,俯身轻而易举拿起那个仍在响个不停的手机,按了接通。

听筒里传来薛秦没心没肺的喊声,隔着远距离的传输微微失真:“喂?陆昭,陆哥?你人呢,还没好吗?”

陆昭吓得目眦欲裂,陆瑜把手机打开免提,放在他耳边,身下还在细细地碾磨敏感的阴道。陆昭眼泪汹涌而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一只手要去够耳旁的手机。

陆瑜自然不可能让他拿到,把他的手死死压住,唇角弯出一个温柔的弧度,无声地开口:“说话。”

那边的薛秦久久没有等到回答,也忍不住追问道:“喂?人呢,怎么不说话?”

陆昭边哭边摇头,一点声都不敢发出,爽得眼睛微微上翻,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呻吟。陆昭脚跟抵住沙发不停蹬腿,想要逃脱那根在肉穴里肆虐的鸡巴,结果好不容易爬出一点,突然间天旋地转,陆瑜把他抱着坐了起来。这个体位进得极深,鸡巴上的青筋狠狠刮过每一条颤抖的肉褶,与一个圆润的环口撞在一起,顶开了一丝细缝。

“咿呃呃呃”陆昭的手无力的垂下,再也控制不了高昂的呻吟,他的子宫嘬着龟头噗噗喷水,肉道也激动地舔吮着带给它快乐的阴茎,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感到绝望,陆瑜的腰便猛地朝上一顶,龟头破开肉环,彻底陷入子宫。他的最后一个处女也被夺走。

陆昭的手死死抠着腹部,头仰得快折过去,水跟不要钱一样从逼口喷溅而出,双眼颤抖着翻白,他挺着逼淫水接连喷了好几股,整个人陷入了一种长久而焦灼的高潮。

“啊啊啊啊啊……咯……不、被听到了,被听到了!都知道了呜呜呜呜呜……”陆昭完全不顾体面地大哭起来,肉体的快感都抵不住心脏如坠深渊的痛苦,完了……彻底回不去了……他如一具失去生机的木偶一样坐在陆瑜身上起起伏伏,腰身向后弯成一枚饱满的弓,舌尖搭在下唇,每一秒快感都和莫大的绝望一起将他的心架在火上炙烤。陆瑜把着他的腰,粗硕的鸡巴颠着他的子宫上下晃动,操久了以后那里就像完全按照他的尺寸量身定做的飞机杯一样,又水又紧,爽得陆瑜咬紧牙关,额头青筋毕露。

看陆昭流着泪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陆瑜轻轻揩了揩他的眼角:“别哭了宝宝,早就挂了。我怎么舍得让别人听见你高潮的声音呢?”他捧起陆昭乱七八糟的脸亲了亲,声音有一种病态的狂热:“你是我一个人的,是我的宝贝。”

“嗯……别磨了呜,好满……子宫要烂了……”陆昭半张着唇,一双矫健的腿此刻软绵绵地垂在陆瑜腰间,他仰着头双眼无神地对上天花板,隐约间好像看到了一个正在形成的巨大漩涡,叫嚣着要把他吞没。他的逼早就坏了,结合处糊满失禁一般涌出的淫水和星星点点的精斑,他的手圈在陆瑜肩上,被他掐着饱满的胸乳抱在怀里颠弄,锋利的眉眼一片糜烂的潮红。多久了……?陆昭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到锁骨,累得眼前发黑,陆瑜好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刻不停地征服着早就已经是手下败将的肉道,不顾他哭着乞求停一停,连高潮期都得不到休息。

“呃……牙齿轻啊啊啊……”陆瑜突然将那颗被吸得肿胀不堪的奶头用牙齿重重碾磨,舌尖不断舔舐紧闭的乳孔,好像里面会喷出奶一样吮得津津有味。

“昭昭这里,”陆瑜将手盖上他的腹部,“以后会不会怀上宝宝,怀上宝宝以后乳头就能出奶了。”陆昭摇着头呜咽,露出一种难以承受的神情。陆瑜思索片刻,低头笑着亲了亲他的脸颊:“哥哥忘了,昭昭自己还是一个宝宝呢。”

他满意地看着陆昭全身遍布的青紫吻痕,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和喜悦他到底为什么要忍耐?这是他的宝贝,现在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从他手里夺走陆昭。他感到痛快,挺身把龟头埋进小小的宫腔,深深射了进去,将他从里到外打上自己的标记。

温存了片刻,陆瑜跨下沙发,从茶几前拿过一枚质地光滑圆润,色泽通透的玉佩,动作轻柔地为陆昭系上。柔和的灯光下他纤长的睫毛微垂,一双清澈的桃花眼脉脉若水,无限怜爱地吻了吻陆昭紧蹙的眉心,俯身将昏过去的人打横抱起走向浴室。

原来比起守护,毁灭要容易得多、也快乐得多。

第09章 - 第九章 深渊(要素过多/h)

那之后陆瑜替他请了一个星期的假。那一个星期里他身上从没彻底干净过,卧室、厨房、阳台、浴室……家里的所有角落都成为各具特色的性爱场所,陆昭的淫水几乎溅满整座别墅。陆瑜把他锁在家中,没收了所有联系方式,有兴致了就随时随地拉着他开始新一轮的折磨,不过数天就把那口吃里扒外的肉逼治得服服帖帖,只要陆瑜随便用手摸几把,就激动地噗噗吐水,恨不得马上被那根熟悉的粗大鸡巴捅废捅烂。

陆瑜的手段花样百出,性爱往往伴随着粗暴与凌辱,以至于陆昭已经形成条件反射每看到陆瑜露出温柔的笑容朝他靠近,便下意识心脏发寒,浑身颤抖。可他的抗拒往往只会迎来更疯狂的虐待,陆瑜仿佛彻底撕下了温柔的面具,床下还会轻声细语地哄着他、亲亲他的眼睛,把他抱在怀里接吻,清理时的动作也细致而体贴;然而一到床上,陆瑜就像变了一个人,前一秒还语气温和地吻他叫他“宝宝”,他一躲开,脸色便瞬间一沉,按着他开始粗暴地操弄,把他逼到哭喊着失禁也不停下他的下半身已经完全不受他控制,每个小眼都掌握在陆瑜手里,不知何时就变成一副随便操一操就能尿的体质。

陆瑜陌生的面貌让陆昭感到茫然而恐惧,他在过度性爱中变得迟钝的大脑想不明白,几天前还与他如手如足的人,怎么会在一夜之间面目全非。前一秒他还沉浸在兄友弟恭的假象,下一秒世界便翻天覆地,陆瑜不加掩饰的疯狂的、占有的、痴恋的眼神让他心惊肉跳,脑海中隐隐冒出一个答案,却被他强压下不愿深想。他难以置信,陆瑜或许,可能对他抱有某种远高于亲人的感情。

可他们是兄弟啊。

陆昭每每想到此都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正紧紧扼住他的咽喉,窒息感如附骨之疽,使他在痛苦的泥沼里弥足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