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要被操死了(H)
她快要被操死了(H)
阳瑜径直进厨房把大闸蟹蒸上,打开冰箱,果然全是零食,塞得满满登登,没怎么动过。她取出面,煮了一碗给林杨白。
忙的时候,他全程站在门边,穿着简单的居家服,肩膀薄但是宽,脸的轮廓流畅,头发蓬蓬软软。人虽站在那里,眼神是空洞的,看着她,似乎有点陌生,阳瑜回头,“不认识了?”
“不认识。”他走上前轻轻抱住她,“好像从来都没有认识过。”
他的掌心滚烫贴后腰,缓慢的游走很快变了意味,钻进衣裳的手灵活地解开内衣,棉弹的乳肉被团在掌心揉弄。阳瑜的视线里只有厨房天花板的灯光,刺亮,照着眼睛,几乎快落泪。
温热的口腔含住乳尖,灵活的舌头绕着尖端的敏感之地打转。他现在越来越会了,熟练地掌握她的敏感点。阳瑜的每一次轻颤,林杨白就知道她到了什么程度,听到她呼吸加重,弓下身子一捞,将人挂在腰上。圆润的屁股抵着料理台,瓷砖的冰凉与身体的火热相接,底下就湿透了。
林杨白有条不紊,将她的上衣推上去,视线凝在她身上,眼睛暗了暗。只见雪白的乳肉上零散印着几个粉色的痕迹,有大有小,刺眼地厉害。
低下头,不甘心地重重碾压在那些痕迹上,将其加深、扩大,直到全部被覆盖。阳瑜的手伸进林杨白的头发,胸上被他吮得发麻,到处是硬币大小的吻痕,她朝后仰着身子,但腰被他死死揽着,无处可躲。
下身光溜溜的,被他卡住腿,私处暴露在空气中,厨房的灯过于明亮,赤裸裸的肉体展现,阳瑜有些羞耻。林杨白穿着松紧休闲裤,隔着一层棉质的布料,他那里早已经支起了大帐篷,有意无意地蹭她下面。
渴望的火苗一点一点在身体里扩大燃烧范围,欲火很快烧到神经,阳瑜脸上滚烫,呻吟出声。他还没有动作,像婴儿吸奶一样含着乳头嘬,弄得她又痒又疼。
“林杨白……”
阳瑜的声音带着欲求不满的火气,林杨白抬起头,双唇粉红晶亮,头发的阴影遮住眼睛,又冷又欲。他盯着她的眼睛,狠狠盯着,扶着肿胀滚烫的肉茎对准早已经汁水横流的密洞,重重一耸,这一下进得又深又狠,撞得阳瑜说不出话来。
“我是谁?”
“林杨白……”阳瑜双眼迷离,眼梢带赤,脸上一片沉浸在情欲中的潮红。
“叫我的名字。”他缓缓说着,抽出一半分身,再以几倍的力道撞回去。一阵强烈的酸楚感突如其来,阳瑜眼前晃的厉害,紧紧攀着他,双腿缠着精瘦的腰杆,柔软的不可思议。
就着拥抱的姿势,肿胀到惊人的粉色肉茎不停捣入瑟瑟缩紧且春水潺潺的肉穴,先是缓慢的抽插,速度跟力道在逐渐的熟练中加快加重,翘起的龟头擦过敏感的上壁,次次撞在深处的一块软肉上。顶弄的动作由浅至深,由轻到重,最后几乎是要将她撞飞出去的力道。
身下的捣弄狂风暴雨,阳瑜微微启唇,发出难耐的呼吸跟情动的呻吟,身体是被塞满的,似乎连心也产生了一种充盈的感觉,微微的酥痒在后背上攀爬,她不受控制地颤抖。
每次都很激烈,给人的感觉仿佛是他们最后一次做爱,要把缺失的那些全都补回来。他用力、深入、搅弄,几乎想把自己全部塞给她,喘息的声音响彻耳际,像哀求又像命令,“叫我的名字,叫我,叫我……”
阳瑜紧紧抱住林杨白,汗涔涔的身体紧密相接,火热的体温不分彼此,她一边呻吟,一边不停叫他的名字。
白炽的灯光在朦胧的泪眼中是一片刺眼的白斑,身体像是在狂风怒浪的海上,大腿在料理台的边缘磨得发疼,白皙柔嫩的两只脚交叉,在一下重过一下的顶弄中无措的晃荡。脚尖仿佛上紧弦的发条,一点一点绷到极致。
她今晚格外敏感,没被捣多久,密液不要命地流,很快将两人相连之处打湿,在长久的摩擦下,私处一片暧昧的白沫。稍微离开一点,拉出许多银色的细丝,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操干越来越响。
肉穴的进口被尺寸惊人的阴茎撑开到极致,薄薄的一层粉白的软肉绷开,红艳艳的往外吐密液。肉茎每次拔出时就会带出内里晶莹的嫩肉,翻到肉穴外来,随着阴茎的顶弄又会被全部带回去。
小小的甬道敏感到极致,被撑开成肉茎的形状,严丝合缝,没有一点多余的地方。为了完全容纳下他,她的腿心张开,整个私处暴露无遗,绵软的臀肉被他握在掌中拉扯成各种形状,最后朝两边拉开,以便肉茎进入的更深。
林杨白今晚格外持久,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阳瑜高潮好几次,晶亮的汗水覆盖住皮肤,脸上一片酡红,嘴唇被牙齿咬的粉润,几缕头发黏在侧脸上。深陷情欲的表情美得不可方物,既娇且柔,无骨一般软在他怀里。
她的声音因为长久的叫床微微沙哑,鼻腔里带着哭腔,甜腻甜腻的。身子已经敏感饱满到极点,像一颗挂在枝头沉甸甸的蜜桃,轻轻一戳便能流出甘甜的汁水来,嫩穴因为长久的抽插,阴户产生了针刺般的麻木,被阴茎带出来的软肉嫣红,随着每一下操干,噗呲噗呲朝外吐着汁水。
阳瑜脑袋发晕,无力地呻吟个不停,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小声淫叫,不停地哭求不要了。
她几乎完全被操熟了,从内到外散发着糜艳的荷尔蒙味道,整个身体敏感到不行。小腹经过数次高潮后的痉挛,酸楚的感觉无法消散,肉穴因为长久的抽插,原本粉嫩的软肉微微红肿,一挤就出水,快感洗礼过的身子如水中捞出的一般,饱满、鲜嫩、多汁,越操水越多。
她快要被操死了。
林杨白完全没有要射的意思,搂着阳瑜的小屁股狠狠顶了几下,抱着人朝沙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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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遇到过作业时间实打实两个小时的男生,就……跪服……
他故意弄她一身痕迹(H)
他故意弄她一身痕迹(H)
走动过程中他并没有抽出自己,反正抬着她的小屁股朝自己下身压,将阳瑜轻轻放在沙发上,下身跟着一沉。阳瑜的手抓在林杨白的后背上,划出好几道粉色的指甲印,她仰着脖子张开嘴疯狂呼吸,眼梢跟鼻尖都哭得红红的,“不要了,明天……明天再做……呜!”
林杨白的头发全部汗湿,锁骨跟脖子上挂着豆大的汗水,脸上发烫,双眼漆黑深沉,四肢藤条一样纠缠住她。他含着她的唇,呼吸时滚烫的气息喷在她脸上,缠着她的舌尖,或咬或抿,不肯放松分毫。
他的身体完全压在她身上,如巍峨的大山不可撼动,腰腹蓄着力道,一下一下顶弄,几乎要将她撞进沙发。两条白皙雪嫩的腿被压在身前,私处整个朝上,被迫承受噗呲噗呲的操干。
小腹因为经历太多的高潮而麻痹,轻微一点摩擦就带来排山倒海般的快感,肉穴软烂到轻轻一挤就出水,很快流得沙发到处都是。
这种程度下,肉茎还努力想进入更深,抵着深处的软肉研磨,几乎想将那个位置钻开似的。浑身都酸的不可思议,皮肤表层的每一个细胞都被接连不断的高潮洗礼,张开又紧缩。
肉穴内的嫩肉红肿,仿佛吸饱了汁水,饱满而晶润,再也经历不起一点摩擦顶弄。肉茎却没有停下的意思,将穴口操成一朵饱满盛开的玫瑰,沾满了彼此的淫液。
啪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沙发上一滩明亮的水渍。过度的高潮席卷大脑,阳瑜浑身无力,手搭在沙发沿上荡来荡去,脑中一片恍惚。
时间格外难捱,又过了许久,他的呼吸才终于又重了几分,耸动之间越加用力快速。每一次都尽了最大的力气,撞得整个肉穴处处出水,持续的高潮不停,因为处在快感的巅峰太久,反而麻木起来。
阳瑜感觉他好像射在了她的身体里,但并没有离开,揽着她揉揉捏捏,没一会儿又精神了。她这一次真的哭了,真的受不了了,双手无力地抵在结实的胸膛上,大腿被掰开,随即又被捣弄起来。
她好像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无能为力任由身体飘荡在大浪滔天的海上,被巨浪席卷着,一会儿冲上云端,一会儿落入深海。
什么时候结束的完全没有印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阳瑜艰难地睁开眼睛,一丝亮光从窗帘的缝隙里照进来,房间里安静,耳后是沉稳安恬的呼吸声。她的四肢沉重,一点力气也没有,稍微一动就酸软的要命。仿佛整个身体被拆开再重组无数次,每一处都有一种被安错地方的违和感。
小腹跟私处钝钝的疼痛,外阴火辣辣的,肉穴里异物感明显,她轻轻摸下去,一手滑腻。昨晚做得太久,她硬生生被他做晕了,想起这个,脸上也火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