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39……”倒数声还在继续,那调教师的声音带上了点嘲讽,中间还有空闲加上一句话:“有勃起障碍的男人,是不能做性奴的哦。”

伍夕月看着自己的下体,急的快要哭出来了,时间越来越紧迫,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二爷艹他的情节,二爷的鸡巴捅到他的屁眼里,插到他嘴里……慢慢的垂软的阴茎开始渐渐肿胀起来,龟头也从包皮里钻了出来,露出整个形状,精神抖擞的不住跳动起来,马眼中更是带着一点晶莹的粘液。

调教师目不转睛的看着伍夕月从萎靡到勃起的状态,笑着用手攥住他的鸡巴丈量起来:“十,十五,十六…….”数到这,他突然冷下脸:“明明是16,竟然敢和我说是15!我劝你最好老实点,问你什么就说实话,不要自讨苦吃。”说完就是一巴掌往伍夕月的脸上呼过去。

今天的第二巴掌,长这么大,伍夕月只在二爷身边被扇过巴掌,他这一天把一辈子的丢脸和屈辱都经历了。

打完人,调教师戏虐的点起一根香烟,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个青年,皮肤如缎子般白腻,泛着阳光般的光泽,单薄的胸前,两个菊粉色的乳头坚挺着,虽然瘦,但却有六块并不夸张的腹肌线条,臀部丰腴而又结实,浑身上下没有什么多余的毛发,就腋下有几根稀疏的细毛,双腿间倒三角的阴毛看起来便是经过修剪的,他还从来没有调教过这么精致的公子哥儿,不过来到这个地方,都是爷的奴才,如果不让他放平心态才是害了他。

伍夕月的阴茎挺立着抖动着,龟头带着粉色的光泽,前端的马眼处挂着一颗小小的透明露珠,阴囊不停地收缩放松,恶劣的调教师不断的用灼热的目光在他身上游走,这让他更加羞惭不已,甚至渐渐的不敢再和调教师对视,巨大的羞辱感压倒了勉强因为思念二爷而被激起的性欲,不一会儿他的阳具就又垂软了下去。

“这么快就软了?”调教师叼着烟取笑道。

伍夕月脸上再次烧红起来,然后他就看调教师走近他,抬起他的胳膊,开始拨弄他腋下的毛发。

“你做什么…….”伍夕月腋下十分敏感,又是羞耻又是发痒,让他忍不住抖动起身体,紧接着一阵钻心的疼痛让他尖叫出声,原来是调教师突然一把将他的腋毛拔了下来。

“在这个岛上,奴隶除了头发,是不需要有任何毛发的,每天早晨醒来,你们都需要自己把毛发处理干净,不要等到调教师来做这种事情。”说着又是狠拽了一把,原本就稀疏的腋下瞬间变得光秃秃一片,只余下几滴血珠和红彤彤的皮肤。

调教师转到伍夕月身后,双手由背部开始往臀部抚摸,伍夕月紧张的用力夹紧双臀,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仍然不想把最脆弱最羞耻的地方给陌生人看,可调教师稍加用力便轻易的将他的双股掰开,粉红稚嫩的菊花很快就露了出来。

“这里很干净啊,连根毛都没有……”调教师似满意似遗憾的松开手:“那就剩下前面的毛了,我帮你处理掉吧,想着谢谢爸爸。”

“什么不不行”拔腋下的毛时就疼的伍夕月满头大汗了,现在听说调教师要帮他处理下体的毛,不仅吓得他挣扎着往后退去。

调教师再次将刀贴在他的阴囊处:“别乱动,如果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就真的太可惜了。”

冰凉的冷意让伍夕月瞬间不敢动了,僵硬着身体看着刀锋碰触到他的皮肤,他只感觉到下体一阵冰凉,每一刀落霞都给他带来季度疯狂的颤栗感和恐惧感,一撮撮黑色的阴毛掉落在沙滩上,很快就光溜溜一片了。

伍夕月有修理阴毛的习惯,但从来没有彻底剃光过,瞬间让他觉得成年男人的象征也被毫无保留的剥夺了,心里悲愤的更加厉害。

“这还差不多,现在来拍张照片,记录下大白猪上岛第一天的情况。”说罢,调教师得意的笑着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伍夕月紧紧闭上眼睛,羞耻的任由对方拍照,虽然气愤但却没有再反抗。

“好了,跟我去宿舍吧,你需要彻底的清洗和检查一下。”说完调教师转身往岛中走去,伍夕月看了,也连忙跟上。

一路上人渐渐多了起来,调教师和奴隶很容易辨认,没有穿衣服的很明显就是奴隶,而衣着整齐的,就是调教师和服务人员了,伍夕月进了一栋联排建筑,路上不少服务人员经过,但却没人朝他多看一眼,虽然这样,他还是感受到了深深地羞耻感。 ?43⒗34003

进入了一个房间,他看到里面有个大大的浴室,旁边站着四个身材精壮高大的奴隶,奴隶前面则坐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这就是新来的那个?”

“是啊,没规矩的很。”调教师耸耸肩,回头对伍夕月道:“彻底清洗一下你自己,第一次让他们帮你,以后就要自己来了。”

“你们出去,我自己会。”伍夕月以为清洗就是洗澡,顶多是灌肠,他伺候二爷的时候也免不了灌肠,没什么难的。

可却没有人理会他,四个精壮的奴隶上来就按着他往浴室走去,直到被按在清洗台上,伍夕月才知道,在这个地方,清洗包括内洗和外洗,灌肠只是其中一个环节,更可怕的是刚上岛的奴隶还要被洗胃。

伍夕月从来没有洗过胃,第一次被同时洗胃灌肠后,他已经顾不得羞耻了,当着众人的面吐出来拉出来后,他 整个人已经不负刚来时那般精致高傲,虚弱的蜷缩在地砖上喘息着,他很确定他的胃里和肠子里已经没有一点点异物了,可却还是被硬生生按着灌了四次。

第四次结束,伍夕月跪坐在地上,双腿打颤根本就无法站起来。

白大褂的奴隶把他拖到淋浴下面,将他的手锁在莲蓬下的管道上,随后四个奴隶同时拿着高压水枪冲着他的全身冲洗起来。

高压水流像子弹一样不停打在他的脸上、乳头上、脖子上、双腿间,不论他怎么挣扎都只能让自己更加狼狈,水和眼泪顺着合不上的嘴唇流到嘴里,呛得他无法呼吸,叫嚷和哭号被水彻底挡住,直到他连坐都坐不起来,只能蜷缩着趴在地上才罢休。

随后他的手铐被解开,被调教师抱到了检验台上,伍夕月虚弱的像是待产的孕妇岔开双腿躺在产床上,眼睁睁看着那个白大褂带上一次性手套抚摸他身上被呲出来的红肿。

“啊……..”伍夕月的嘴里发出声音,随后他再次羞耻的满脸通红,因为呻吟中充满了示弱,好似撒娇一般,这种声音怎么能在这些人面前发出来,他闭上嘴将脸扭向另外一边。

“啧,这个叫床还是有天赋的。”白大褂对调教师说道。”

调教师笑着把伍夕月的脸扶正,白大褂开始对他上下其手,先是打开他的嘴巴,检查他的口腔,然后是一切他认为有用的器官。

彩蛋內容:

伍夕月闭上眼睛,努力催眠自己已经晕倒了,直到他后穴的扩肛器被取出来,紧绷的肌肉才放松下来。

“好了,非常健康。“白大褂点了点头。

调教师看了眼手表:“已经错过晚饭了啊,真是不巧,那你今晚就没得饭吃了。”

伍夕月没有理他,就算有饭,他觉得自己怕是也没有心情吃。

随后他跟着调教师再次往楼下走去,一直走到地下室,进入地下室之前,一个在地下室门口的奴隶递给他一个塑料盆,盆里是一条毛巾,他拿着盆跟调教师进入地下室,发现地下室的布局就像是八九十年代的大学学生宿舍,一个一个的房间十分简朴,走廊尽头是个公共厕所。

“自己去找308,你住在那间宿舍,你的舍友会告诉你所有的规矩。”调教师并没有往里走,只是吩咐完就转身上楼。

伍夕月这辈子从来没有住过这样简陋的地方,他本就有些洁癖,地下室阴潮加上住的人多有些返味儿,厕所可能有些不通风,骚臭味儿也很轻易的窜了出来,他捂着鼻子顺着房间的牌号找到308,推门进入,正好看到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躺在铁架床上岔开双腿露出屁眼,他的手拿着棉签正摸索着想要干什么。

44,化妆间都刁难,你只是一个心里充满欲望的骚货

晚会开始前两个小时,韩子枫和阿朵到了,不同于林璟澄来的时候没什么人迎接,那些老艺术家们看到韩子枫都笑着围上来聊起了天,这也是个实力说话的场所,老艺术家们都有些傲骨,那些花钱托关系来的他们忍得了却不会过多关注,但真正有实力的,他们也愿意结交。

韩子枫却懒得与这些人浪费时间,历年来他每次都是最后一个出场,这是他的地位,也是他的资本。

这个月他的日子好过了很多,西边的事儿闹得很大,娱乐圈所有人都知道二爷还要他,自然不会像以前一样拿捏他,各个都和两年前一样恭维着他,这晚会也立刻就发来了邀请,韩子枫看着这个舞台有点恍惚,他的境遇好坏都在二爷的一念之间。

“您的化妆间一直给您留着呢,这几年就算您不在,我们也从没让人用过,您放心,干净得很。”副导演点头哈腰的迎韩子枫进去。

最里间的门被打开时,林璟澄正坐着化妆,外面一群人迎着韩子枫往里走,双方人马一下都愣在原地。

这些人都没想到林璟澄会在里面,副导演是知道林璟澄关系的,张了张嘴没好说什么,但韩子枫身后那些老艺术家们眼神就很让人寻味了,这个圈子里本就很讲资历和辈分,在这里林璟澄是资历最浅的,却占了这样好的一个房间,几个年纪大的脸上就带出了鄙夷的模样。

“这间屋子一般不都是压轴用的吗?”

“现在的年轻人,轻狂的不知道自己身份了。”

两个资历很深的歌唱家低声说了两句,声音不高,却飘到了林璟澄的耳朵里,这让林璟澄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