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偷懒!我告诉你!今天再偷懒晚上还是没饭吃!”一个调教师从敞篷车上跳下来,穿着夹脚拖鞋骂骂咧咧的趟着海水走到那个趴在水里呻吟扑腾的男人身边,扬起手中的鞭子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狂抽。
“啊!啊啊!奴才错了!再也不敢了!啊啊”那男人被抽的爬不起来不停的缩在海水里挣扎,海水浸泡着新鲜的伤口,疼痛使男人不停发抖。
“动作二!”调教师用鞭子指着那男人命令。
男人听到命令,立刻条件反射般仰躺在海水里,两只手抓着脚踝,将腿大大的分开,腰臀更是使劲儿把屁眼往上撅起来,海浪不停的拍打在男人身上脸上,让男人狼狈不堪。
调教师二话不说朝着他的屁眼臀缝间狠狠抽去。
“啊啊啊” 32o335′94o2
伍夕月看着这一幕脸色发白,这种蛇鞭抽在身上就像是刀割一样,更别说抽在那样娇嫩的屁眼上,这个调教师是要毁了这个男人吗?
“那个男人是从小跟在大爷身边的床伴,犯了错来重新学规矩的,你不过是二爷半路捡来的奴才,身份还没那个男人尊贵,你觉得二爷会对你有什么优待吗?”主管轻声说道。
伍夕月一个机灵,在看过去,不知调教师又呵斥了什么,那奴才忍着疼痛一咕噜从沙滩海水里爬起来,快步朝那一队已经跑远的队伍里跑去。
“你是第一次来,我给你适应的时间,把衣服脱掉。”主管再次对伍夕月说道:“以后调教师说话,不会再说第二遍。”
伍夕月颤抖的手指摸上自己西装的衣扣,一个一个的解开扣子,这身衣服脱掉,就相当于把他作为人的尊严彻底抛弃了。
他在主管和几名保镖的注视下,将上衣和西裤全部脱掉,只剩下一条深色的底裤。
然后保镖就将他的双手用手铐拷在了背后。
主管朝远处吹了声口哨,之前鞭打奴隶的调教师朝这个方向走来:“老大回来了?这是新带回来的牲口?”
“他暂时交给你了,你来带他,二爷的人,送回来重新受教育的。”主管说完,转身就带着保镖往远处走了。
突然一阵冷风吹过,伍夕月打了个冷颤,确确实实体会到自己好像没穿任何衣物,他试着扭动自己的身躯,赫然发现自己似乎正一丝不挂的站着,一阵风吹来,他似乎汗毛都竖了起来。
“太碍眼了。”这个调教师把手从沙滩裤的口袋里鼓捣了一下,突然掏出一把小刀,只见他将刀子伸向了伍夕月的黑色底裤。
“别乱动,不然我可不保证会不会失手。”调教师边说边将刀子从底裤的大腿内侧入口伸入,抵在了伍夕月的阴茎上方,故意停留了一会儿,然后从内裤向外刺出,将他仅存的一条底裤割成碎片,一片一片的掉落在地上。
伍夕月的鸡巴垂坠在黑色的阴毛中,粉色的龟头露出一半,而两颗睾丸则沉淀淀的挂在双腿间,因为紧张,不时缩放一下的阴囊呈现出淡淡的肉粉色。
这个调教师如变态一般弯下腰,将鼻子凑近伍夕月的私处闻了闻,不光丝毫没有闻到任何尿骚味,还有种高级香氛的气息。
“还挺爱干净的,继续保持,不过这香水儿以后怕是没的用了。”
伍夕月一听又羞又气,自己赤身裸体的站在这里,下体就这样暴露在一个变态的面前,还要被这个下贱的奴才品头论足,一气之下完全忘了自己现在的地位,张口骂道:“给我滚开!什么地洞里钻出来的奴才都敢在小爷面前张狂!信不信等我出去第一个宰了你!”
话没说完,伍夕月便一声干呕,身体像是虾子一样拱了起来,原来是这名调教师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看来要给你点教训才能学乖。”伍夕月疼的头晕眼花,脑袋抵在对方的胸前,调教师将手探在伍夕月的阴囊下,慢慢的揉捏着两颗睾丸,并渐渐的开始施加力道。
“啊…….唔……..啊啊…….住手啊…….停!”伍夕月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完全没了刚才中气十足的喝骂。
“这才有点奴才的样子,这段时间呢,你配合我一点,才能少吃点苦头。”调教师慢慢的将手松开,在伍夕月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狠狠地掐了他睾丸一下。
“啊”伍夕月疼的夹着双腿差点跌倒,但疼痛让他不敢再多言,只是怒瞪着对方。
“好了,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调教师了,我会好好的教育你的,看你这么白白净净的,以后就叫大白猪吧,至于我,我喜欢受训的奴隶管我叫爸爸。”这个调教师微笑着拍了拍伍夕月因为疼痛而沁出汗水的脸颊:“我想咱们该好好的彼此了解下对不对?”
虽然双腿间仍旧疼的不停打哆嗦,但伍夕月到底是世家少爷,比那些天生的奴才多了不少傲骨,一听到对方管自己叫大白猪,还想让自己管他叫爸爸,怒火立刻就再次涌了上来,对方的手指正好在他的脸颊上抚摸,他扭头张嘴就咬过去。
结果自然是什么也没咬到,调教师以最快的速度给了他狠狠地一巴掌,伍夕月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着,却仍旧狠狠地盯着调教师,一字一顿道:“我不是大白猪。”
调教师笑了,手再次附上他的脸蛋,然后快速把他的下巴卸了下来,伍夕月甚至还没来的急发出一声惨叫。
“对于我来说,你们这些骚货都不过是一些不听话缺乏教养的母猪而已,我摸你是你的荣幸,首先我要检查你身上能够用来承宠的洞,如果不合格,你连在这里受训的资格都没有。”男人说着,带着微微凉意的手指就来到了伍夕月的屁股缝里,轻轻按了按,然后又缓缓来到前面握住他的分身,狠狠地用力一捏。
从没受过这种疼痛的伍夕月就像是脱了水的鱼一般猛地弹起来,又被狠狠地按住:“听好了,这里的调教师,有权利在奴才屡教不改冥顽不灵的时候,帮他们做去势手术,因为听说,去了势的男人会更加乖巧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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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夕月大口呼吸着,疼的眼前一阵阵发黑,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二爷的性奴,但这是他第一次知道,性奴要承受什么,死死咬着牙关,他努力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一定要熬到能够出去的那天,到时候他一定要让这个变态付出代价!
调教师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顺着资料念道:“伍夕月,京中世家嫡子,知名演艺人员,178CM,65公斤,健康状况良好,专长唱歌作曲,这个挺好,哥几个闲得无聊了,你还可以唱个曲儿给爷们儿逗个乐……”
“知不知道自己鸡巴多长?”
伍夕月听调教师说的尴尬又羞耻,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下意识就摇摇头。
“既然不知道,就先量一下吧。”调教师伸手要去抓伍夕月的阴茎。
“不……十、十五……”伍夕月赶紧回复,他本就有点洁癖,除了二爷,不想被任何人摸到身体,不过具体谁会去测量这个,情急之下只好胡乱说了一个。
“勃起前还是勃起后?”调教师冷笑一声,用手指挑起他的鸡巴,放在掌心颠了颠:“你不会是在糊弄我吧?
43奴隶岛生活下马威,羞辱,灌肠,体检,分配宿舍
伍夕月咬着下唇不吭声,然后他就听到调教师命令道:“勃起给我看,我要好好量一量看你有没有撒谎。”
伍夕月楞了一下,似乎想确认自己有没有听错。
“我说,勃起给我看,听到没有?”还是说你想要被抽到阳痿?”调教师甩了甩手中的鞭子。
伍夕月看了眼那根鞭子,莫名就觉得这个调教师肯定会说道做到,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下,他的手又被绑在后面,怎么可能会有性致?
“给你一分钟时间,如果不能勃起,我就会往上面打报告,说你有勃起障碍。”调教师催促道。
如果他真的打报告说自己下面出了问题……二爷会不会不要自己了?突然想到这个,伍夕月心里一个机灵,然后他看到调教师又把小刀拿出来在他的鸡巴上剐蹭。
“60,59,58……”调教师开始倒数。
听到倒数,伍夕月真的着急了,他死命的盯着自己的阴茎想要让自己勃起,但垂软的男根抖动了几下却还是瘫软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