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夏执野……唔……”
颤抖的话音刚落,江浔一个猛顶,龟头嵌开宫口,更温暖柔软的地方包裹吸附着她,猝不及防的大力刺激着长吉的大腿,小腹触电一样地哆嗦起来,娇柔带着一丝恐惧的叫声从她的喉咙里溢出,双目惊恐地望着他,两只手紧紧抓着他的臂膀,不小心在他臂膀的肌肉上留下了几道触目惊心的红。
“夏执野啊。”对于她的抓掐,江浔没有在意,反而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声音低沉带着些许蛊惑的味道:“你不是爱沈煜爱得死去活来的吗,怎么短短半年不到,就开始喜欢别人了?”
旁人不知沈长吉是谁,这件丑闻没有闹到明面上,但是与她有关系的他们,对于她的底细已经知根知底了。
长吉不知道如何解释,她放不下,但每次想起沈煜,她都会被对方的冷漠,背叛弄的伤心,而且就算自己无论如何解释,她在他们的眼里也是不干净,不忠诚的。
看她神情有些落寞,江浔轻轻拍了拍她的脸换了个问法:“那你说,你喜欢他们什么?”
手指顺着她的下巴往下滑,最后停留在水腻腻的阴蒂上,两指一掐,少女的两腿一蹬,没给她丝毫反应的时间,硕大的龟头就抵到她体内的最深处,他一边捉弄她一边静静地等着对方的答案,他想听听,他和他们的不同。
“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这个回答可笑但并不意外,因为她不喜欢他们。
“长吉,你分不清喜欢,陪伴,还是感激,更不明白爱。”他终于松开了那个被自己弄得红肿的阴蒂,安抚性地揉了揉,看着战战兢兢立挺不屈的紫红色阴蒂,眸色晦暗不明。
“我查过,因为你的脚,幼时受过不少恶意,阿姨忙着工作,忙着攒钱,对你的关心并不到位。”
“所以你把对朋友的渴望,亲情的感激寄托在沈煜身上,他护着你,对你施行最基本的亲情,长吉你得承认,作为一个绅士,哪怕他内心再厌恶你,表面上他也会维持着对你最起码的尊重。”
没等长吉反驳,穴里的逼肉开始反抗了,一层一层律动着,收缩着,恨不得将入侵物给咬断,很紧,紧的他感受到一丝不耐,江浔居高临下地审视她,继续道:“如果他爱你,不会让你在将近五年的霸凌和流言蜚语中度过,更不会在你遭受刁难的时候没有作为,更不会让你面临乱伦,大逆不道的怨责。”
“他爱的,享受的始终是你的肉体,乱伦的刺激感受。”
他喜欢的是你下流的身体,喜欢你奶子摇得骚浪的模样,喜欢你爱吞精的小逼,喜欢看你因乱伦而羞愧,因他而高潮的哭泣,当有新人比你给他的刺激更大时,他会毫不犹豫地甩了你。
自始至终吃亏的只有你。
她知道的,她从来都知道。
爱是母亲对她那样,心疼,舍不得,总想着她,而不是他们那样,不断地索取,羞辱。她一直知道,只不过喜欢就是不对等的,无论他是否来拯救她,看着他的时候,她从心里就开心。
她是个废物,失败者。
窝心的难受让长吉泣不成声,她逃避似的松开他的臂膀,哭喊着推开他,拍打他,不愿面对真相,疯狂的要逃离。
一巴掌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脖子,胸膛,江浔抬起头躲避她的巴掌,但是也没有恼怒,反而一鼓作气继续道:
“至于夏执野,你对他只有感激,面对那么多不公,只有他愿意帮你,还是幼时玩过的路人,从心理上你自然愿意偏近他,因为感激你疯狂地想要报答,悲伤的是你一无所有,没有钱,没有权,没有报答的筹码,所以只能贡献自己的一切,就像对裴砚那样。”江浔抓住她纤细的脚踝用力往自己的身下拉。
“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你能分得清感激和爱吗?”
柔软的腰肢被他压在身下,江浔温柔的揉着她的奶,轻声细语的诱哄道:“你不喜欢他们,长吉,我给你本钱来报答他们,钱,生意,用你想要的来和他们算清一切,没必要再在他们面前低头。”
江浔的脸被扇了一巴掌又一巴掌,他压抑住内心的不顺畅,一把擒住她的双手控制住她,声音带着不顺意:“我和他们不一样,即使不能娶你,但是我非你不可,就凭这一点,我可以保你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江浔没说假话,婚姻就是他们这些贵族来维持利益和颜面的工具,就算结婚是否,他的身体不能接受长吉以外的女人。
对于长吉,江浔眼睫下垂,他也分不清喜欢还是爱,但是他不讨厌长吉,相反,他希望她能够因为自己情绪起伏剧烈一些,或者多看他几眼。
来陪陪他吧,他也不喜欢冷清,孤单,一个人。
“长吉。”最后一声叫她名字,嘴巴就含住了她的耳朵:“我不想强迫你,强迫一个人没意思,你好好考虑考虑。”
“爱情会变,婚姻会变,可我有病,治不好的,除了你,没有别的女人能靠近我,就凭这一点,我的家族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就凭我是江浔,江家长子。”
第0202章202出逃3
他们都是引诱她的魔鬼,每个人的说辞似乎都有理有据,能够牵动她的心。所有人让他她对爱情的幻想一点一点地土崩瓦解,信任一个人的能力也逐渐消磨殆尽,无论是谁,她都从心底里觉得战战兢兢,再被折磨下去,她的心就要枯萎了。
那夜过后,他不再限制她的行动,甚至别墅里还多了一个成员:一只小小的萨摩耶,刚满月就被迫和妈妈分别来到了这里。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长吉愿意主动地亲近它,照顾它,同情它的同时,对方也给她带来了快乐,活着的气息。
长吉给它取名团子,看它的第一眼就像是熊出没里那只雪白的山神,漂亮,软萌,呆呆的。
怀里的小狗很是听话,在她怀里乖乖躺着,粉红色的舌头不停地舔着她的手,亲昵地摇着尾巴,像极了一个不停转动的螺旋桨,看着它无忧无虑的样子,心里莫名伤感起来,小时候她也养过一只白色的小狗,特别聪明,会双爪合起来拜人,还会站立起来行走,只可惜随着它长大,爷爷奶奶嫌弃它能吃就把它卖给了狗贩子,无论她如何哭闹,那只狗凄厉的惨叫声现在她还记得。
母亲回来后,她哭着告状,即便母亲骑着车带她去要把小狗买回来,可惜晚了一步,只剩下一张黯然失色的白色皮毛。
从小到大,她什么都留不住。
“怎么,不喜欢?”
感受到怀里的人兴致不高,脸上还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忧伤,他以为她不喜欢狗。
“我想着,你自己在这里没有朋友会不会孤单。”
江浔没有朋友,只有合作伙伴,但是她和自己不一样,那些贵族的小姐们最喜欢搞什么闺蜜圈,小团体,每天下午茶,或者是一起去旅游打卡拍照,想必她应该也喜欢那样。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等他把她带到美国,安定下来,他会将她包装成和她们一样的贵族小姐,让她慢慢地融入他的阶级。
哪怕不能给她婚姻,也不会让她受欺负。
“我很喜欢。”长吉将团子举起来,亲亲它的脸:“谢谢你。”
小动物很容易引起一个孤独的少女打开心扉,就趁这个间隙,他会努力地钻进去,抚慰她。江浔慢慢地搂着她,让他走在自己的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而长吉早就习惯了这种搂抱,低着头看着怀里的小狗,拍拍它的屁股,摸摸脑袋。
“晚上有个宴会,要不要和我去。”
一句话打破了这种温馨的场面。
“宴会?”
长吉抬头,对上了他的眼睛,黑色的瞳仁在光的照耀下漾着浅浅的金色,光晕在他额前头发的遮挡下映衬棕色的阴影,她定定地看着他,他在笑,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弯弯,纤长莫名的睫毛颤了颤,唇角上扬,整个人都柔和了起来。
不得不说,他们兄弟两个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虽然不如夏执野妖冶,但是也足够吸引人。此刻在他这张漂亮冷厉的脸上却看到了一丝阳光般的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