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我想告诉你,裴砚夏执野他们不行,他们做不了主,没人能做我的主。”

他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很多时候,都是一个圈层的人,他们之间都是相互牵制,平衡的一个存在,若是他们都不在乎沈长吉,那么他就可以毫不费力地把她抓走,囚着养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可问题就是他们都对她产生了占有欲,这就形成了一个十分不利的局面,她从一个提线木偶,逐渐掌握了牵引绳,而牵引绳的那头拴着他们几个。

长吉看着那双倒映着她惊惶失措模样的眼睛,她明白,他在告诉她别想跑,也跑不掉。

“我不明白。”她摇了摇头:“我也给你买了。”

“别他妈装傻。”周驰简强行握着她的手,控制着就往自己的头上敲:“来,砸,看到没,桌子上不仅有玻璃杯,还有壶,烛台,花瓶,统统往我头上砸,你把我砸死算你本事,我不会让人追究你。”

“只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沈长吉,如果我没死,我们之前的账就两清,你也要爱我懂吗?”

长吉吓得瑟瑟发抖,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不仅暴力还是个疯子。

“下手啊,以前我怎么欺负你的,你还回来,这样看我做什么,搞得好像我又在欺负你一样。”

第0187章187自虐

他怎么欺负她的,他真的不知道吗?周驰简控制着她的手,玻璃杯,花瓶,全部被砸碎,看着他头上玻璃随便扎进他皮肤里汩汩流血的模样,她有些麻木。

不只是他,还有江为,陆衍,他们一个个金玉其外败絮其内,明明有很多人追捧他们,喜欢他们,可偏偏来欺负一个普通的,毫不起眼的沈长吉。

她性格懦弱,将自己藏匿在母亲和她辛苦经营的温柔小家中,仅仅因为他们的无聊,打赌,泄愤,亲手撕开了她的衣服,一个接一个在她身上施加伤害,痛苦。

刺目的红让她失语,她怕疼的,从小就怕,可是长这么大她也疼过,小时候跌倒,被爷爷奶奶责打,长大了身上多多少少因为意外也受过伤,可是这些都会自愈不是吗?

可是,她疼的是心,她努力想要将它藏起来敏感的内心,被他们丝毫没有同情的刨出来,像一块儿烂肉一样丢在地上,狠狠地践踏,凌辱。

一群人扒光她的衣服,给她拍下不齿的照片视频,侮辱她微不足道的喜欢,把她关进不见天日的笼子里……他们一张张丑陋的嘴脸远远要比实质性的巴掌,掐打更让她痛苦。

“扯不平的,”长吉使出浑身的力气来挣脱他的束缚,烛台从她的手中脱落,沾染着血迹摔碎在地上,她大声地怒吼着:“扯不平的!你们一个个我都讨厌!都不会原谅!”

怎么能扯平?她平静的生活毁了,她的堂哥死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向最坏的方向发展。

“如果能扯平的话,你们都去死好了。”

死得越远越好,永远都不要出现在她的眼前。

鲜血浸染在他的眼眶里,长吉的整个身形轮廓都是被血涂抹着,他看不清她什么表情,只知道她好像在哭。

死?周驰简满不在乎地舔了舔唇上的血,枪林弹雨他都经历过,他可以弥补,赎罪,对她好,但是绝对不会死。

死了哪有活着好?地狱里哪有沈长吉?他要好好活着,和沈长吉白头偕老。

“长吉,一辈子很长,总有一天你会原谅我的。”他一脚将烛台踢到一边,从桌子上抽出一大堆纸巾擦拭自己头上的血,玻璃碴,一只手紧紧抓着她的胳膊:“也是,我太幼稚了,我刚刚是不是吓到你了?”

“别怕,我就是意识到我喜欢你,爱上你了,想要弥补罢了。放心,我会好好对你的,以后的每一天,你都会看到一个不一样的周驰简。”

“你也爱我好不好?”

凭着直觉,他开始抚摸她的脸,满手满脸的血,就连眼眶里都是血,就像是索命的厉鬼想要来掐她的脖子。长吉尖叫的要跑,可是腿脚刚恢复的她又怎么是周驰简的对手?

周驰简一边笑一边摁住解撕开他的睡衣,嫉妒,不甘,所有愤怒的情绪全部以热吻的方式发泄出来,他强行捏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舌吻。

浓重的血腥味儿刺激的她呼吸困难,很快,鲜血将两个人仿佛融合在一起,周驰简将手伸进她浓密的长发里,一边叫她名字一边从上到下地吻她,一道道血痕在她雪白的身体上划过,脖颈,肩膀,乳房,腰全部沾染了他的鲜血,他的味道。

挣扎,纠缠,血液越流越多,将两个人黏合交叠在一起。长吉渐渐没了力气,整个人瘫趴在床上,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将半张脸埋在床里,一边流泪一边任由他的亲吻和蹂躏,周驰简随手拿出一个枕头抵在她的肚子下垫了一个枕头,两只手轻轻拍揉着她的臀部,又亲又啃,双手掰开那湿答答的小穴,柔软干净的小逼用力地吸附着,里面粉色的软肉一跳一跳的,兴奋至极,没有丝毫犹豫,他将舌头伸了进去,来回地舔弄。

身上的人肆意在亵玩她的小逼,长吉很委屈,但是生理上又很舒服,呻吟的声音在她胸腔那里一股一股蓄着,她用力地往上爬想逃离他的炙热的舌头,周驰简一抓住她的臀肉,似惩罚一样的加重了力度,用齿尖轻轻的穴边,大掌还不停地拍打着她的臀部,直到听到她呜咽的娇喘声,他才安慰似的揉了揉她红肿的屁股。

一切渐入佳境,长吉被舔的整个人软趴在床上,周驰简像翻洋娃娃一样将他翻过身,强势的把她的双手从脸上拿开,然后熟练地抓起了她的奶,狠狠地揉了两下。

“很讨厌我这样是吗?”周驰简低头舔弄着她立起来的奶头,舌尖将挺立的奶头顶地向四周乱倒,他一口咬住肿得像红豆一样的奶头,语气带着一丝凶狠:“喜欢他们两个这样?”

“讨厌我,可是你的身体很喜欢我怎么办?你不要我,你的奶子,小逼得多伤心啊。”周驰简笑着隔着裤子用下面已经鼓起来的鸡巴蹭了蹭她湿漉漉的小逼,故意顶撞了两下:“信不信,都不用脱你衣服,你的小逼就湿的一塌糊涂了。”

长吉死死地咬着他的虎口,牙尖嵌进他的肉里,泪眼凶狠地看着盯着他,虽然恨,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说得对,就刚刚那两下性暗示的撞击,直流就能让她有一种想喷的冲动。

“咬着能让你心里好受点儿,那你就咬着。”

“毕竟……”周驰简彻底将她的睡裙扯掉:“以后无论你多么难受,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

“长吉,过几天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去医院把那东西取出来好不好?”

“想不想要个混血……”

还没等长吉反应过来,大门是突然被踹开的,夏执野气喘吁吁的赶进来,想要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满床的红瞬间刺进了他的双目。

夏执野记忆中的沈长吉很精力很足,在乡下的时候,无论是晚上还是中午,准时准点,她都会敲他临时居住的门。

那时候夏执野只觉得她烦,事儿多,又话痨,总是缠着他,说一些有的没得,听起来无聊无趣的话。

在他看来她不仅烦,还是个“乡巴佬”,什么在她眼里都变得很新奇大惊小怪,手表,玩具车,平板,手机,即使在乡下没有电,给她放个音乐,看个动画片,她都能高兴得手舞足蹈,有时候激动的厉害还猝不及防地强吻他的脸颊,对他来讲就是小屁孩儿而已,可还是不知不觉的红了耳朵。

相处的时间区区一个月而已,说实话并不长,夏执野对她始终淡淡的,一个月后,他跟着父亲回去的时候,意外的是分别时长吉没有哭,反倒是他落了几滴眼泪。

小姑娘抓着他的手一下一下亲吻着他的脸颊,告诉他她会一直在这里等他,等他下次假期回来一起玩儿,把大人看得乐呵呵地笑。

隔了两年,他的确回来了,只不过她不在了。

从小被父母宠爱事事顺利的夏执野第一次遇挫也是因为长吉,他一身小大人的打扮,领带,衬衫,时尚帅气的造型,怀里抱着礼物,手中拿着漂亮的花束,他恭敬有礼貌去敲长吉居住的门,心心念念的人没有见到,却遭到了她爷爷奶奶无情的驱逐。

到现在他都忘不掉,那天下着雨,关门的声音又大又响,他听不懂长吉爷爷奶奶语气不好的方言,一个人站在门外淋了好长的雨,直到晚上父亲来接他,他才放声哭了出来。

哭不是因为挨骂,也不是因为淋雨,是因为一整天他都没有看到长吉,专属于小孩子的直觉告诉他,她走了,他们见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