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的,想什么时候亲,想怎么亲,都是他说了算。
她还是不适应突如其来的亲吻,慌不择路的刚要躲,江为用力地按住她的肩膀,领口被扯大,露出了半个肩膀,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五个淡红色的指印,看着他弄出的痕迹,不知怎的,他突然就特别有感觉,想操她。
“躲什么,为你治腿我费了不少力气。”早就坏死的腿,想要治好,哪有那么简单?他预约,找关系,最后还是他父母帮他才安排好人。有两年了吧,他没麻烦过父母,这次竟然为了她,主动请求他们的帮忙。这也意味着,沈长吉可能引起了父母的注意。江为将手伸进她的睡裙,兴奋的红晕一点一点爬上他的脸颊,一手抓住了那团沉甸甸柔软的乳房,又抓又揉。不过没关系,他和沈长吉又不是什么情侣,只要不做出格的事,他们不会管自己。
“可是这周是江浔啊……”长吉别扭的躲避他的亲吻,湿热的男性气息氤氲在她的肌肤上,身体的力气似乎一点一点地被融掉,这种拒绝颇有欲擒故纵的样子,江为没理她,只顾着吻她,然后将她身上的睡裙退下,少女的上半身全露了出来,江为肆无忌惮的蹂躏着那两只乳,嘲笑她的不自量力,无论是他还是江浔,不都是在江家?只要在江家,他就可以随时随地地对她,更何况,本来她是自己抓来的,没有他江为,他们几个谁能拥有她?
“沈长吉,你记住,无论你在谁那里,本质上你就是我的,我才是你真正的主人,别投喂你的人多了,你就变得不知天高地厚了,懂吗?”
“懂……”长吉乖乖地闭上眼,静静地等待他的肢体接触,江为满意地点头,看着那两只饱满丰腴的乳房,双手抓着就往自己嘴里入,就在他要美美享受的时候,房门就被推开了。
“他妈的谁?”
在江家,不用敲门就肆意进出的人,还能有谁?他完全是明知故问,江为不耐烦地扭头,只见门口站着一个人影,和他一模一样的脸,但是打扮和气质却与他截然相反,有不符合年龄的成熟稳重。
“滚出去。”
他有情感洁癖,在自己的卧室,看着别的男女暧昧,这简直是恶心至极,江浔寒着眸,扯着领带向他们走来,长吉着急忙慌地用胳膊捂住自己的胸,一把将他推开。
“有什么,不就是吃个……”
领带毫不留情地甩在他脸上,那张冷白的脸越来越青:“滚出去。”
“滚就滚……”脸上的领带被他捡了起来,轻轻地系在她的脚踝上,她的脚踝纤细小巧,黑色衬的肌肤更加白皙,江为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长吉,从她的身上下来:“保存点儿体力,晚上我再来找你。”
“……”
“走了。”江为漫不经心地下床,拿起沙发上的长命锁装进衣兜里,出去之前瞥了一眼江浔,忽然看见了他衬衣领口的红唇,幸灾乐祸地指了指自己的领口:“真是感情洁癖呢。”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恶心。
身上还有其他人的味道,他烦躁地脱掉外套,衬衣,看到领口上的唇印,差点儿吐了。上半身褪尽,他阴沉着一张脸看向床上被亲得脸色发红的沈长吉,脖子上落下了几个不深不浅的吻,此刻正狼狈地穿着睡裙。
“脏死了。”
中秋节快乐!会有加更(晚一点儿,刚聚餐回来)连续三天的加更,vb上放了浮生莺第一章,可供老婆们试读,是情窦初开小婢女和三个位高权重坏蛋的故事。
第0163章163为我舔干净(5700珠珠加更)
他厌恶女人的触碰,自己刚刚又被江为亲了,所以是在说自己脏?长吉睁着眼看他用手狠狠搓自己脖子的模样,虽然心里不是滋味,但是这话听多了,也不至于太过伤心,更何况是江浔,他的洁癖可以说是病态的程度。
长吉偷偷的擦了擦自己的脖子,这也不能怪自己,这里面属江为最坏,最不守信用,总是把她置于难堪为难的境地。
不远处的人似乎越来越暴躁,甚至将自己的脖子搓的通红,不,他是要将自己的肌肤撕烂,一道道红痕在他锁骨那里浮现,平常冷静沉稳的男人暴躁的揉着自己的头发,整个人凶狠的像童话中要吃人的野兽。
长吉不禁往床的里边退了退,警惕的看着江浔,很不正常,现在这个样子好像暴走了一样,生怕他冲过来对自己施暴。
远处的人似乎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江浔扭过头,看见长吉胆战心惊的样子蹙了下眉,她在怕他?他正要开口询问,鼻尖隐隐约约又传来劣质的女香。
“烦死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这事儿还得从几个月前说起,江浔有个发小,叫徐臻恶(wu),这名字多少有点儿滑稽,人如其名,是真的“恶”,两个月前从美国来到这里暂居,对国内的圈子门路还有些不熟悉,身为发小,自然要摆个宴来迎接他,说白了是通过宴会来为他搭个桥,认识一下朋友,当然不是白白的为他搭桥牵线。
这场宴会就定在了昨夜,凡是有名望的,和江家友好的,合作的,甚至是圈子边缘的人物,都来了,这其中就有张家的张瑞。
张瑞,张家的长孙,而这个张家,就靠着他们张老爷子还活着,圈子里还给他们几分颜面,但其实呢?早就没落了,外债欠了一大堆,国内的资产也变卖了不少,可以说是在破产的边缘徘徊。家族虽然没落了,但是孩子倒不少,五六个与老爷子有血缘关系的人为了一个空壳公司斗来斗去,其中就有张瑞。
这个张瑞呢,是个蠢的,但胜在运气好,前不久舔着脸投资了江为的项目,狠狠地赚了一笔,逢人就说他和江为是兄弟,和江家有关系,美名其曰和江浔也是朋友,这不是放屁呢?他那落魄家族怎么会和江家有关系?但偏偏有人信了,一个信,两个信,于是这事儿逐渐传的离谱起来。圈子里的人不信,可这刚回来的陈臻恶似信非信,说实话,江浔觉得他不信,至于他为何把他带到了他们的包间,这就不知道了。
来就来了,他倒不是因为这个愤怒,只是觉得这个张瑞真的愚蠢至极,他坚信权色交易,这个色占的比重极大,所以他带了一个明星,然后这个女明星不知廉耻的趁他不注意吻了他。
恶心,恶心,恶心!
“你生气了吗?”思绪被她的声音拉回,江浔抬眸,看向了长吉,小姑娘小心翼翼的缩着脖子,如果此刻她身边有个壳,肯定就缩进去了,怎么引诱都不会出来。
长吉观察着他的神色,她确定他生气了,但是他不确定他是在生自己的气还是江为的气。其实这也不怪他,每次他们两个相处的时候,江为都会来横插一脚,好几次都这样,江浔和他们不一样,如果他对女人没有那种特殊的反感和厌恶,绝对是不会和他们几个共享一个女人的。
“走,洗澡。”江浔没回答她,而是直接将她公主抱起来,往浴室里走。
抱的太突然,下巴不小心磕在他的身上,有些疼,长吉轻声呻吟一声,下意识的用双手抱住他的腰,防止自己掉下去。
江浔愣怔一下,随即他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双目通红,她的触感在他的感官上无限放大,以极快的速度攀附上他的每根神经,刺激的他大脑快要化掉。
想抱她,紧紧的,牢牢的将她抱在自己怀里,想要和她紧紧的贴在一起,形影不离。
他是这样想的,同样也是这样做的,江浔抱着她大步走进浴室,将她放在浴台上。浴台又凉又滑,他往长吉的屁股下垫了一块儿毛巾防止她向下滑落摔倒,他不是什么温柔的人,只是担心她的脚再受伤,若是这时候伤了她的脚,那么这些天的努力全白费了。
“嗯……”
又紧又深的拥抱,勒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江浔不说话,喘着粗气深深的嗅着她的身体,整个脑袋埋在她的乳间,两只手摩挲着她的后背,长吉被供的又痒又难受,像之前一样将十指插进他的头发里。
怎么会有人这么温暖,身上这么好闻,甚至连一丝头发都在引诱着他,从乳间到小肚子,在从小肚子到她的下巴,头发,江浔嗅着吻着,将自己的身体与她紧紧贴着,看着长吉被弄得气喘吁吁的样子,他一边揉头发安慰她一边哼次哼次的喘气:“我今天……很不高兴……很难受……”
“怎,怎么啦?”长吉有些诧异,与他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是很舒服,除了睡觉的时候被他紧紧的抱着,偶尔做几次爱,他鲜少跟她说话,更不会为难她,这种主动与她说话,甚至有些委屈的腔调,简直是有史以来第一次。
“有人吻我,脏死了,脏死了。”江浔嘴紧紧抿着,抓住她的手摸向自己的脖子,黑漆漆的眼睛盯着她的双眸:“为我舔干净,沈长吉。”
“嗯。”她听话的低下头,说是舔其实是吻,吻着他手指落在的地方,动作熟练的亲了起来,两只乳轻轻的扫过他的胸膛,弄得彼此有些痒,江浔闭着眼,烦躁的心渐渐平复下来,有些事情用科学就是无法解释,就比如别的女人他觉得恶心,而她就不会产生这种厌恶的想法,再或者他渴望拥抱她,被她抚摸,就这种行为,医生也无法解释,只说他有肌肤饥渴症,是不是小时候受到了什么刺激。
刺激?江浔百思不得其解,他什么时候受过刺激呢?他闭着眼,享受着温暖柔软的像流水一样的的东西将他包裹起来,自己全身心都舒畅了起来,长吉看着他眉眼舒展开的模样,松了口气,原来刚刚他不是嫌弃自己脏,而是说他自己。
长吉情不自禁的用牙齿咬着他的锁骨,身上的人闷哼一声,她心里有些打鼓,顿了顿,见对方没什么动作,她继续轻轻啃着。面对江浔,自己好像越来越大胆了,而他好像也有一些依赖她了。
那颗烦躁的心平静起来,江浔睁开眼,眼里又恢复了以往的冷静,他将手搭在她的头上轻轻的往外推,示意可以了。
“好了吗?”长吉起身,眼睛亮亮的,她想关心他一次,又怕惹他厌,犹豫了一小会儿,最终还是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