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可真绅士,但其实呢,他自然是希望他们几个一起了,一群人热热闹闹地操逼,多快乐。

但是总有那么几个麻烦碍事儿,装正义,原本很简单的决定都费力起来,他有些恼,恼裴砚不和他们一起,恼夏执野这个从小到大的发小和自己不一条心,恼江浔这个阳痿男又跟他们凑什么热闹。

在这一刻,他由衷地觉得长吉是自己一个人的就好了,如果她是他的,他带她去哪里,几个人一起玩儿,想怎么玩儿,全是自己说了算,就不用麻烦地和他们这个商量,那个商量了。

陆衍有些忧郁,叹了口气,如果她独属于自己就好了,唉。

“如果你们一起的话,是不是我们单独相处的时间就少了?也不能像现在这样说说话了。”长吉心虚地低下头,她是很笨的,认死理,以前怕谁讨厌谁都会下意识地躲远些,脸上肢体表现得很明显,不会装,不懂变通。就因为这种性格,让她在强权面前吃了不少苦。现在她也明白了些,适当地软一点儿,说不定能更容易得到自己想要的。

听了这话,为她梳头的手一顿,这个时候,他又开始割裂了。

他的神色怪异起来,两只海蓝色的眼睛细细地打量着她,从头发开始,一寸一寸地往下审视,内心有些纳闷儿,她这是在暗戳戳向自己示好?她受过不少伤害,虽然这些伤害和自己脱不了干系,但是自己在她面前依旧是一个正面的,救世主的形象,她对自己示好也无可厚非,游戏的最初设定不就是他要扮演一个“好人”来拯救她吗?等她完全信任自己,然后让她知道现在的处境是自己推动的,身体也是因为自己而被改造的,那个时候欣赏着她的神情。

只可惜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让他的“好”显得不那么“好。”也就让这个游戏变了味儿,索性提前纵欲享乐了。

可是因为裴砚夏执野,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如果……

陆衍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眼里闪过一丝极端兴奋诡异的磷光,他再次凝视着眼前坐着的少女,她漂亮啊,漂亮得过于出众,无论在哪里,都是惹眼的,只要她惹眼,就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啧。”

他们都瞧不上自己,长吉知道,但是这种雄性居高临下审视雌性的目光让她很不好受,内心滋生出一丝厌恶。

“今天怎么这么乖。”他的眼睛里恢复清明,乌木梳轻轻地放到梳妆台上,直接捞起长吉的腰把她抱起来,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吓了一跳,睡衣皱巴的窜到腰际露出大腿,甚至半个奶子都露了出来,长吉吓得以为他要操她,急忙说自己月经期间不干净会得病的,话还没说出口,自己就被扔到床上一把被陆衍抱到怀里,额头处隐约传来一股温润的触感,他在吻自己。

“我可太喜欢你了,沈长吉。”

“嗯?”长吉懵了。

“我说我太喜欢你了。”陆衍翻身压住她,双手捧着她的脸亲了两口,长吉被亲得闭了一只眼,有些摸不着头脑。

“小长吉,想不想做我的大明星?”

做他的明星,签约他投资的公司,将她牢牢地把困在自己手里,让她站在最顶端,人人都能看到她,即使是犄角旮旯里,她也无处可藏。

“啊?我不行我不行的……”太突然了,她有些跟不上他的脑回路,只是不住地摇头:“不行的,我演不来,我不合适……”

这话把陆衍逗笑了,第一次,他觉得她有些可爱,他捏了捏长吉的脸,哪有什么演不来呢?只要有钱有资源,她就是巨星,影后,她想成为什么就是什么。

“怎么会呢,只要你想,你就可以,长吉你不羡慕吗?那些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受人喜爱的明星,你不是想交朋友吗?只要你有能力了,多少朋友随你挑,而且很挣钱啊,比你读书有用多了,只要你听话,我保证你一定会是最璀璨的那颗星星。”

陆衍抚摸着她的脸,以前怎么没想到呢,戏子最下贱,她入了这个圈,无论如何,裴砚,夏执野他们家绝对绝对不会承认沈长吉,以前她籍籍无名,可以包装,还可以有个“清白家世”,可是她一旦踏入这个圈子,里面鱼龙混杂,大家都心知肚明,无论她如何包装,她的身价,身份已经定格了,她能入哪家的门呢?最多是个富豪家包养的二奶,也和现在的身份差不多。

看他这个样子不像是玩笑话,长吉瞬间惊雷炸醒,忽然回想起和江浔做交易的那天,他说的话。

“想走,越低调越好。”

那时候她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现在明白了,如果她做了明星,以现在的互联网,要找她,怎么会找不到呢?想到这儿,额头上不由得渗出细密的汗珠,面对着身上人森森吃人的目光,她笑得有些牵强:“我是残废,哪个大明星是跛脚的?”

“之前听江为说了一句,他好像要治你的腿,明天我问问,如果他没这个打算,我去联系,我给你治。”

“只要你愿意,沈长吉,我一定会把你打造成独一无二最完美最闪耀的巨星。”

不会有娱乐圈剧情,这本不是娱乐圈文。

第0162章162脏死了

周驰简没回来,听到这个消息的沈长吉愣了一下,随即高兴地扬起了唇角,眼睛亮晶晶的。这一模样完美地被江为捕捉到眼底。

“呵。”江为躺靠在沙发上,不满地哼了一声,倒不是为周驰简不平,而是由周驰简联想到了自己,如果自己也忙回不来,她是不是也这么高兴?凭什么?

手中的长命锁在他的手上转啊转,银制得装饰穗儿叮叮当当地作响,长吉瞬间敛起笑意,满脸的担忧盯着那个长命锁,生怕他弄坏。

有钱有势的豪门少爷又如何?在她看来还不如一个幼儿园的小孩子听话,起码他们不会随便拿人东西。

“一个破链子瞧把你紧张的。”

长命锁被他无情地丢在沙发上,江为起身朝着坐在床上的长吉走去。

她的脚前几天受了检查,说实话,坏了这么多年的腿要治好着实有些困难,大大小小的手术估计要做好几个,先不说成不成功,就算是成功了,后续也要好好保养,不能用脚太久,医生给她做了全面检查,往脚踝死骨周围打了营养液,将剩余的死骨取了出来,包扎好让她多多休息。

就这样,她被圈痒在床上。

她靠坐在床上,黑色的阴影笼罩她全身,手中的书吧嗒落在腿上,长吉蒙圈地看着他,以为他又生气了。

“喜欢首饰?”江为一手撑着床,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眼里有些玩味。在他看来,沈长吉已经是他的情人了,他不是什么小气的人,所以首饰,衣服,宝宝,抑或是别的什么,他都会大方地给。

看着她圆润的耳垂,他忽然低头舔了一口,语气有些不悦:“那么多耳饰没有喜欢的?脖子也是,光秃秃的真难看。”

“啊,我没耳洞。”

长吉摸了摸脖子:“戴着繁琐,有些不习惯。”

“繁琐?”江为若有所思轻笑一声:“哪有你的破链子繁琐?”

“不是破链子。”

“那你说说,那破链子有什么好?”

“额……”

看着愈来愈近的脸,她默默地撇过头,感受着他的气息越发的近,声音有些别扭:“我爸爸给我留下的。”

她父亲早早去世,这条长命锁是留给她的念想,更何况长吉比较信这个,毕竟他的父亲就是把长命锁给了她,他才出了意外。

江为看着她忧郁的眉眼,像蝉翼的睫毛半搭着眼眸,莫名觉得有些热,随后低头亲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