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她做到这个程度,有时候长吉都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样,对于长吉来说,开学校,找名师来教学,一定又麻烦又费钱,可是对于他们来讲,能安心地操女人,又能利用教育来挣钱,何乐而不为呢?
长吉背着书包,按照之前约定的地点,一辆黑色的车停在那里,见长吉出来了,双闪亮了亮。她像做贼一样地钻进车子,除了司机,就只有她自己,这个时间,她拿出记单词的小本,开始背诵起来,这种日子能持续多久?她也不知道,只能抓紧时间来学习,为之后的离开做准备。
说是班级,其实就是一对一辅导。这种模式对长吉其实更受用,毕竟在校她跟不上其他人的节奏,私下要花费更多的时间来扣知识点,而一对一老师更耐心,完完全全是让她把知识吃透。
从开始到现在,其实上了不到一周的课,因为临近新年,不得不放假。往常她们母女两个会一同置办年货,但是最近余烟加班,实在腾不出时间,于是长吉自告奋勇地承担起了这个责任。
她从小跟着余烟耳濡目染,如何挑菜,砍价,完全不在话下,今天她已经安排好了,上完课是五点,先去菜市场买些干货之类的东西,做好饭菜放进锅里热着,差不多八点左右去陪沈煜,她已经提前和余烟报备过了。
以前她最讨厌的是周一,现在,她最喜欢的是周一,清静,没有人打扰。虽然他们几个确实猪狗不如,但是有一点值得她庆幸,他们好歹说话算话,从早上到现在,他们真的没有来找自己麻烦。
可这份庆幸,很快,到下课的那一瞬就被打破了。
长吉背着书包,刚出了门,只见江为倚着墙,双手插兜,一头红色的微卷发肆意张扬,那双漆黑的瞳孔露骨的阴森森地看着她,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仿佛在舔她。
没错,就是舔,无数个漆黑的夜,他们趴在自己身上,莫名其妙地舔自己,舔自己莫名其妙的地方。
一想到那些场景,她的小逼就害怕地不停收缩,奶子也涨了几分,隐隐作痛。
若是说之前长吉还是一只充满气在天空中自由飘游的皮球,那么现在,她正在慢慢泄气,变瘪,死气沉沉地往下坠。幸福消失得太突然,可是她又不能表现得过于明显,眼睛下意识看向地面,声音有些不自然:“我要回家了。”
江为看着她,穿着是校服,整个人神色不安却强颜欢笑。
昨天她怕不是过得丰富极了。
三啪、让男人在自家过夜,瞧瞧她今天起色红润,一脸淫靡的色情样,越看越牙疼。
“我有说不让你回家吗?”他忽然笑了,可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反而隐匿着怒火,看着畏畏缩缩的沈长吉,他忽然打了个响指,嘲弄道:“怎么,不敢看我啊,沈长吉?”
后期的江为,就是阴湿的赖皮狗。
加更晚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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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50章150买菜(5400珠珠加更)
何止是不敢,简直是怕到了极点。每次他出现,准没好事儿。就比如现在,长吉唯唯诺诺地坐在副驾驶,穿着校服,坐着豪车,驶入了批发菜市场。
下午五点,天已经黑了,这里地段儿较偏,大部分都是郊区周边来送菜的,院子内,全是集装的大货车,三轮车,无论是男人女人都穿着军大衣,一个个疲惫的收拾东西,车上还有余量的菜。
从进大院开始,这里就弥漫着贫穷的味道,墙皮是脱落的,散发着陈旧的气息。冷风瑟瑟,车灯照着路段,除了那些男人女人,甚至还有小孩儿,因为不戴口罩,冻得脸红扑扑的。
大院的灯光昏暗,江为瞥了一眼,那是一座小二层楼房,一层看不出什么,但是二层,可以肯定里面是逼仄的小隔间。因为窗户一格与一格之间的距离很近,密密麻麻的好像棋盘格。
而一楼的大门,则是用厚重的挡风面帘遮挡着。
“你平时来这里买菜?”相比于震惊,江为更疑心,两个女性平时上这么远来买菜?方不方便不说,这多危险,这么远的路,路上万一出现什么醉汉或者是坏人,又恰巧没人,她们怎么办?
他知道长吉家虽然表面住得还算可以,但那也是托沈长遇的福,但是买菜,干果而已,不至于吧。
“这里的菜很新鲜,也很便宜,而且市里的菜,其实大部分也是从这里运过去的。”长吉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有些心虚。
其实只有余烟清闲的时候,她们才会来这里屯一些蔬菜水果。
至于今天为什么来这里,长吉吞咽了下口水,谁让他要送自己。
长吉跳下车,冷冽的寒风呼呼作响,她走得比较快,因为来过不少次,所以直奔自己熟悉的摊位。江为则是跟在她的身后,余光瞥向四周,警惕着周围的环境。
这个时间点儿来这里买菜的基本是像长吉一样屯菜的。放眼望去,差不多是几个零零散散的中年人,或者是成熟的男女,其他的是收拾东西回家的运菜工人。因此他们两个小年轻很快就吸引了一部分人的视线,每个人的脸上都被岁月刻下了难以消除的贫穷的,苍老的痕迹,这种痕迹,面容让江为内心有些不安。
江为是什么人?含着金汤匙出生,从小锦衣玉食,接触的都是上流社会的人,就是平时路过的其他人,他完全不会多看一眼,他哪里来过这种地方?
至于沈长吉完全是个例外。
在这种混乱陌生的环境里,他尽量躲避着落在地上被践踏腐烂的菜叶,远离周围人肮脏的触碰,他应该离开,立刻,马上地离开,这种贫穷的,腐败的气息是他最厌恶的,可是为什么,他没有离开?
江为的视线重新回到了前面那人的身上,她一言不发地走着,明明腿脚不便利,可是却在这种地方走得游刃有余,背影依旧是那么倔强,仿佛在努力地甩开他。眼前这个贫穷带有残疾的“娼妓”为什么能够三番两次地牵动自己的情绪?再这样下去简直是太糟糕了,她是谁?她凭什么?
意识到这点,他的心里涌出一股恐惧,这种牵动无疑是致命的。
一个般菜的工人走得很急,沾染菜水的袋角碰到他的肩膀,对方似乎并没有察觉自己的无礼,很快就离开了,留下了一抹脏乱在他的衣服上。
腌臜的气息。
江为眉头轻皱,他必须离开,在这里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沈……”
然而就在这时,她停下了。停在了一个阿婆的摊前。
黄昏的灯光下,她笑得亲切,这么长时间来,他好像第一次见她笑,和之前那个忧郁悲伤的沈长吉不同,她的眉眼柔软温和,动作不紧不慢,有几分特有的文静内敛的气质,即使离得不是很近,他也能感受到她皮肤上细软的绒毛,很亲切,很温馨。
这样一看,她比平时还要漂亮。
就在这一刻,他的心里忽然生出一个十分恐怖的念头,她这样“漂亮”的人不该在这里,而是该出现在他们的阶层,和他们一样享受着最高的优待,而不是辛苦地讨生活。
“长吉来买菜喽,好久没和你妈妈来了吧。”
有些蹩脚的方言,哝哝囔囔的,一听就不是本地人,但意外地,他能听懂一些。
“是嘛,妈妈太忙了,我在读书,冬天也冷。”长吉熟练地挑拣着芹菜,青椒和黄瓜。
“花生再多装一些嘛。”
“不了不了,碧根果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