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妃留给朕当年的及冠礼,如今便是阿轩的了。”
眼泪滑落眼角,洛亦轩别扭的侧过头去。
顾驰有眼见的拉走一旁傻开心的楚钰,楚凌抱住小孩,“别哭,以后的每一个生辰,都有朕陪阿轩一起。”
“云舒。”洛亦轩挂着泪,声音软糯:“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就叫它云舒吧。”
“好。”楚凌喉结滚动,翻身上马,冲洛亦轩伸出手:“朕的阿轩博学多才,断不会让你在朕的后宫埋没了这满腹诗书。”
洛亦轩无谓笑笑,被楚凌带上马背:“哥哥这般待我,阿轩知足了。”
楚凌双腿轻夹马腹,云舒驮着二人小跑驰骋,皇家猎场风景极美,远远望去,和天际连成一片,视野开阔,不再是宫里四方的天,漆红的墙,压得人喘不过气。
洛亦轩本笑得开心,但坐在马背上屁股上下起伏的颠着,没几下,他就被后穴的玉势顶弄的腰肢发软,抓着缰绳的手也只是堪堪握住,整个人靠在楚凌怀里,随着他一起颠动,实在忍不住时,嘴中便会溢出难掩的呻吟。
他总算知道,为何出宫时楚凌要让他含这玉势,原是一早就做了这打算。
帝王磁性的声音在洛亦轩耳后响起:“阿轩别忍着,今日你不泄,就不许下马。”
“哥哥……”洛亦轩身娇体软,这声哥哥叫的楚凌春心荡漾:“放心,朕让王福全在马车里备了亵裤,阿轩有得换。”
“唔嗯……啊哈!骑慢点,哥哥,唔!”洛亦轩的话在马背上颠的支离破碎,后穴的玉势一下下撞击深处,不断摩擦甬道里凸起的敏感。
两侧的风景呼啸着后退,他们在看不到边际的草场中驰骋,眼角的湿润很快便被风吹干,楚凌在小孩身后环着他专注骑马,洛亦轩不断嘤咛出声,哭哭唧唧的坐不住马背,阵阵快感终是将他送上欲望的顶端,他哭的发颤,但嘴角抿笑,腿间黏腻不堪,他泄了,伴随着楚凌在他耳边低沉的一声:“阿轩,生辰快乐。”
不似在宫内那般被欲望压迫思维,而是舒爽、自由、还带了点肆意的疯狂。
他们停在草场靠近边缘的地方,云端仿佛就在眼前,洛亦轩神情涣散,靠着楚凌,看向远方,还能感受到帝王那颗跳动的心。
“阿轩,对不起。”
洛亦轩心里发紧,默不作声,眼眶泛红,隐隐猜到楚凌要说什么,提着心等他开口。
“朕打算出兵南渊,顾驰那里已经准备好了,再过些时候就是盛夏,南边酷暑不利于出兵,现在最是时候,朕……想和阿轩一起站在顶端。”
生辰当日,听到爱人要打自己的国土,虽然对南渊的亲人已经不抱任何亲情念头,但终究是养他长大的地方,这件事对洛亦轩来说,太过残忍,他不愿做选择,却不得不选择。
洛亦轩侧过身环住楚凌,压着哭声叫了句“哥哥”,便再忍不住哭湿了帝王的胸膛。
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楚凌心下颤动,不忍的轻拍小孩后背:“阿轩是要做南渊王的人,你族人的生死由你支配,朕绝不插手,你父皇自你走后便被丽贵妃和洛亦宸把控,终日迷恋丹药,身体早已虚弱不堪,近几日探子来报已经卧床咳血,罢了早朝,怕是气一气,都能背过气儿去。”
洛亦轩只顿了一下,便再无他想,南渊在他父皇手里,日日败落,民不聊生,他的父皇没有做皇帝的雄才大略,生生搅得南渊失去与别国抗衡之力,地产物资如此丰饶富庶之地,迟早会被大国吞噬,现下他能做南渊王保住这最后的尊严,已是最好的结局。
身在皇家的他,不会怨父皇没有尽到为父的责任,但身在帝王位,死亡已经是他身不由己的结局,洛亦轩心寒的想,他能为他这好父皇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守住南渊,不杀他的其他儿女……并亲自下令,将他葬入皇陵,且将他母后的棺椁接出超度,重新入土为安,绝不合葬。
这是楚凌身为帝王给他所有的偏爱了,洛亦轩已然不胜感激,千言万语最终化作了男人怀里的一句“谢谢哥哥”。
【作家想说的话:】
虽然不虐,但是莫名很酸涩,后面还是会有sp之类的肉肉的,狗皇帝终于着手要迎娶阿轩啦~
阿轩的母后身为皇后,死后必然是要和他父皇一起合葬的,但他母亲一族是被他父皇暗地下令所杀,所以他才不愿让他们合葬皇陵,考古指路第一章。
ps:“云舒”那句诗取自洪应明《菜根谭》。
第63章59亵裤脱了,榻上跪好(sp、打手板、训诫、doi)颜
四月中旬,楚凌下旨,发兵南渊。
由于此次打仗为辅,威压为主,旨在收为藩国,想来不会有多么危险,顾驰请旨,带楚钰一道过去,事情结束后,也能在那边游玩一番,帝王恩准。
出兵前一日,顾驰还在偏殿和楚凌议事,聊到很晚,楚钰和洛亦轩在寝殿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听到偏殿的人出来,洛亦轩也忙出到院内,看向顾驰的眼中似有犹豫。
他上前两步,却是冲顾驰直挺挺的跪下,吓得男人连忙侧身躲开,楚凌后脚出了偏殿就见洛亦轩跪在院中,气的他直呼其名:“洛亦轩!”
“哥哥,让阿轩把话说完吧!”洛亦轩的话让楚凌过去拽他起来的脚步生生顿住。
他知道顾驰不会受他一拜,只是跪着侧头看向已经躲开的人,“还望将军手下留情,莫要伤及无辜。”
顾驰拱手抱拳:“那日在地宫,皇嫂说您不是那样的人。今日,臣向皇嫂保证,臣亦不是那样的人!”
顾驰施礼告退,楚钰也跟着离开,洛亦轩跪在原地悄悄看了眼楚凌,就被帝王从地上抱起来,扔上龙榻,动作算不得温柔。
“哥哥……”
“亵裤脱了,榻上跪好。”
洛亦轩愣了一瞬,地宫之后楚凌还是第一次直言让他跪着,就算是平日夜里两人情迷意乱之时,楚凌也都是避开让他跪着的姿势进入,方才在院里跪了不过片刻,膝盖就好似千百根细密的针在不断扎他一样疼。
洛亦轩听话的褪了亵裤在榻上跪好,虽然榻上柔软,但跪着的膝盖终究刺痛。
楚凌拿出戒尺,站在他身后,未发一言的甩了十戒尺。
洛亦轩跪的笔直,屁股泛红。
“知道朕为何打你?”
洛亦轩想也没想,脱口说道:“阿轩不该在院里跪的,哥哥在罚我。”
啪!
“唔!”
这下打的却是极重,“错了,今夜不罚阿轩,而是要给阿轩上一课。”
楚凌在他身后踱步一个来回,“顾驰带兵多年,孰轻孰重他拎得清,阿轩最不该的就是心慈手软。日后当了南渊王,耳根子这么软,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