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驰则帮他将姜柱的前端抵着穴口中间对准位置:“钰儿开始吧。”

烧灼的刺痛从后穴传来,疼的他不受控就把拿着姜柱的手躲开了,几次尝试终于咬牙塞进去一半,另一半却是因为姜柱过粗卡在穴口无法进去,急的楚钰满头冷汗,眼见香炉里的半炷香马上要到,他哭道:“相公,好相公帮帮钰儿吧。”

顾驰最受不了楚钰哭的梨花带雨求他的模样,心一软就推着姜柱的尾端将那物件完整送入穴中。

“啊唔!”

嗖~啪!

鞭子横着抽上楚钰腿根:“该说什么?”

楚钰还在疼的低声哭泣,被鞭子打的直哭嚎,迅速补了句:“嗷谢谢相公!”

四十下戒尺挨得很快,对楚钰来说就是小儿科,只有那马鞭和荆条的四十,楚钰哀叫不止,加之后穴生姜源源不断传来的刺痛烧灼,让楚钰更难挨住顾驰的责打,一张脸哭的花猫似的。

顾驰虽然罚人,却也是心慈手软的没立旁的规矩,只要挨完这些数目就是了。

荆条和马鞭抽在楚钰屁股上时,王爷的叫声终究引来了曾永康驻足焦急,同谢邵站在廊下急的直搓手:“谢侍卫,那可是王爷啊,金枝玉叶,这般哭喊真的不用进去劝解一二吗?”

谢邵一副早已习惯的模样,尽职尽责的将曾永康拦在原地:“曾大人放心就是,我们王爷在京城府邸哭的比这还夸张,陛下都是知晓的,多数情况都是雷声大雨点小,故意惹得将军心疼手软呢。”见曾永康还是一副不能理解的模样,谢邵挠挠头,说道:“大人多娶两房小妾就晓得了”

惩罚尽数挨完,后穴的生姜刚被顾驰取出,就立刻换上另一块新的老姜,新的姜柱塞入穴中后,强烈的灼痛再次袭来,楚钰早知让他削两块顾驰必定没安好心,果然下一秒就听顾驰说:“转过来跪。”

楚钰转身,顾驰的雄然大物已经戳到他的嘴边,钰儿笑得合不拢嘴:“将军大人单手解衣的速度还真是毫不逊色。”

“少贫嘴。”顾驰笑着用顶端挤进楚钰口中,楚钰忍着身后的灼痛难耐,乖顺的含住顾驰早已挺立的分身,吞吐起来,也不用顾驰动作,楚钰就或深或浅的连贯动着,让顾驰舒爽不已。

男人按住楚钰的后脑,精水泄进喉咙深处,楚钰吞咽不急,溢出嘴角一丝白灼,娇嗔道:“相公这般猴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往日多亏待你呢。”

顾驰知晓他今日的惩罚对楚钰来说,算不得严厉,小夫人偷摸来边关看他,哪里还忍心罚的这样狠,等回京后,自是少不了陛下的一顿狠罚,现下人在他这,宠一宠又有何妨?

顾驰:“钰儿千里送屁股,礼轻情意重,叫为夫怎能忍住。”

楚钰:“老禽兽,愈发没个正经!”

【作家想说的话:】

应宝贝们提议,奉上楚钰去北面的番外,明日继续更正文~

第62章58今日你不泄,就不许下马(副标题: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颜

四月,草长莺飞。

楚钰一身鞭伤已然好的七七八八,又恢复了往日那个活蹦乱跳的性子,时不时进宫陪洛亦轩解闷,两人谁也没提要出宫去玩的事,自从暗卫令牌和出宫令牌被楚凌收走后,洛亦轩便也没了这些心思。楚凌将出宫令牌再次还给小孩时,并不意外的被他拒收了。

只是今日的洛亦轩,看上去格外的安静。

楚凌下朝回来就见小孩坐在院里的小榻上看着天边发呆,听他进来才恍然回神:“哥哥回来了。”

“嗯。”楚凌靠近俯身吻了吻他的眉眼:“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洛亦轩笑了笑:“没什么,在等哥哥。”

洛亦轩不愿说,楚凌也没问,但不代表帝王不知晓小孩今日为何这般娴静,远远看去,他的身上有一种凋零的凄美。

午休后,洛亦轩朦胧间被楚凌扒了亵裤,就见帝王正在往一个三指粗的玉势上涂着油膏,顿时睡意全无,瞪大了眼睛怔怔看着,不反抗也不说话。

眼底闪过一丝哀伤,很快就被小孩慌乱掩盖过去。

玉势的凉意激的他阵阵瑟缩,乖顺的让楚凌将玉势一点点放入穴中,和好的这些日子,好像终日里除了用膳睡觉,就是……挨操。

来晋国快一年,他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日子,以前还会偶尔看些书籍典故,现在更多的却是发呆,楚凌给他的他都会悉数应下,楚凌没给他的,他也从不张口要些什么。

寒窗苦读也有进京赶考的一日,他实在不知,自己读那些劳什子的书作何用处,生活变得漫无目的,沦为自己的心囚,困于深宫之中,洛亦轩想,他心甘情愿,能有眼下这样的日子,他已经很满足了。

帝王不是没看出来,加倍的宠爱呵护,却还是感觉洛亦轩眼里的光在一点点消逝。

玉势完全没入后穴,熟悉的酸胀感撑在后面,身前的分身已经乖巧的抬了头,洛亦轩暗嘲这副身子愈发敏感。

楚凌低头吻上他的嘴角,亲手给小孩一件件穿好外出的衣裳,洛亦轩没问,回应的亲他,配合着穿衣,楚凌给他束发后,从袖囊中取出一支做工精致却一看就年代久远的玉簪缓缓插入小孩发间,眼底蔓延的情绪叫人难懂。

直到被帝王牵手上了出宫的马车时,小孩也没问一句,今日要去干嘛。

对洛亦轩而言,不论是去哪里做些什么,区别都不大,他已经很久没有自己的思考了。

马车颠簸一路,驶了很久,洛亦轩倚着帝王,后穴的异物让他再昏昏欲睡也难以真的睡着,只是闭眼养神,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车厢内分外安静。

泽安抿唇和顺子在外驾车,也一样的提不起精神,往年在南渊,也只有他还记着殿下生辰,今日晨起时,泽安照旧磕头给洛亦轩送上生辰祝语,洛亦轩也同在南渊一样,笑着扶他起来,再给他一些赏银,只是好像什么都变了,又好像一切照旧。

变的是环境,不变的是泽安从未缺席的祝福。

泽安问为何不告诉陛下,以楚凌对洛亦轩的宠爱必然会风风光光的给他庆生,洛亦轩却是笑着摇摇头,叫他不要多嘴。

都说生辰那日是做母亲的受苦日,洛亦轩在院里冲着南方磕了三个头,便已是所有。

马车停到了皇家猎场,顾驰和楚钰早已候在不远处,楚钰开心的跑来抱住洛亦轩,笑得没心没肺:“皇嫂可算来了,钰儿等了好久。”

洛亦轩接住楚钰的投怀送抱,冲力使得他退后两步,靠上楚凌胸膛,帝王“嫌弃”的将楚钰从洛亦轩怀里拉出来,“多大个人了,还不知稳重。”

楚钰冲楚凌吐吐舌头,顾驰缓步上前,行礼后命人牵来一匹通体发白的纯种马,这马好似极通人性,洛亦轩刚伸手,它便低头用头顶蹭上去,总算有一丝纯真的笑意爬上小孩眉梢。

“臣恭贺皇嫂生辰之喜,这马自去年秋日里出生臣便亲手养在皇家围场,只等着皇嫂赐名呢。”

洛亦轩摸着马驹的手顿住,转身看向楚凌,去年秋日,不正是他来晋国的时节……楚凌从那时便记着他的生辰吗?

帝王笑意盈盈的从身后环住他:“宫里憋闷,带阿轩出来过生辰。”

男人的笑发自眼底,情愫流动间,洛亦轩猛地想到了什么,抬手摸到发冠上的玉簪:“这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