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低估楚凌了,辛辣的瞬间,小孩就猜到灌进去的是和清儿那日在南风馆里一样的姜汁。

软管抽走,尿液憋在前端,姜汁烧在后面,似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推着洛亦轩,让他心急火燎。

没有楚凌的命令,洛亦轩依旧维持跪趴的姿势,冰凉的鞭子抵着后穴时,和体内的姜汁形成鲜明反差,激的他打了个哆嗦。

到现在都没听到洛亦轩发出任何声音或者求饶,楚凌想,以前打几下就哼哼唧唧的洛亦轩,自下了地宫后倒是坚强的很。

既然不想发出声音,干脆就别出声好了。

楚凌:“安静受着。”

洛亦轩:“是。”

鞭子抽上后穴,剧痛让他使劲缩着,姜汁向内蠕动,加深了辛辣的刺痛,只一下,他就浑身战栗。

“唔嗯!”

十几鞭后,洛亦轩还是没忍住,发出细碎的喘息声,很快就收住。

楚凌顿了下手,继续落鞭,短短三十鞭,后穴肿起,深红中隐隐发青,穴里含的姜汁叫嚣着更加磨人,跪趴着的地面已经汇聚了一小滩小孩默不作声留下的泪水。

罚完后,洛亦轩听命跪直上半身。

楚凌收起鞭子,转而拿来昨日打他脸颊的软皮尺:“刚出声几次?”

该来的总会来,洛亦轩清晰答道:“回陛下,六次。”

男人撸硬小孩去了金簪的分身,尿口因为憋着满腹尿意而吐出清透的液体。

“六下。”

“是。”

楚凌轻笑了声,在地宫显得格外渗人:“起来去拿恭桶,接着点,朕怕你憋不住。”

洛亦轩咬紧牙关,他相信楚凌这么说,就一定能在六下里打到他憋不住尿,这个男人总是能在洛亦轩以为他足够无情时,表现的更加残忍。

他起身去拿恭桶,还不忘谢帝王的“好意”提醒,再次跪在楚凌眼前时,让他想起那日夜里,楚凌抱他去小解,在这个男人面前被迫泄了后哭的可怜,那夜的楚凌说:他不会再这般辱我了。

事已至此,洛亦轩自然不会和楚凌讲以前的种种,只会更加心寒。

皮尺抽上挺立的分身,剧痛传到头皮,又跌入心底,实心的痛让他几乎跪不稳,后穴的姜汁不断翻涌,尿液仿佛下一秒就要流出,他死死憋着。

第四下抽上的同时,淡黄的液体还是溢出尿口,哆哆嗦嗦,洛亦轩使足劲憋着,却还是泄出三四股,剩下的大半尿液又被牢牢憋了回去。

眼泪连成线的往下掉,洛亦轩闭上眼,不再看这一幕,他只觉得连呼吸都是困难的,冷汗浸湿了后背,浑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

最后两下打完,玉茎已经疲软,布满红色宽厚的痕迹。

“既都摆在这了,就尿完吧。”

洛亦轩睁开眼,盯着恭桶,视线里还有帝王的下半身,怎么也尿不出去。

“不想泄,就没机会了,你最好想清楚。”

洛亦轩带着泪倏地就笑了,他仰头看向楚凌:“阿轩明白。”

尿出的那一瞬,洛亦轩身上有一种万念俱灰的破碎感,就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了。

地宫又恢复了安静,楚凌给他戴好金簪后,还是例行的每日罚跪,洛亦轩看了眼桌子上的菜,浅浅动了几口,就含着一屁股姜汁去内室跪着。

有姜汁的加持,每一刻都及其难熬,让这本就漫长的时间,变得更加衔长。

晚膳后,姜汁从高肿的穴口排出去的过程无疑是痛不欲生,更绝望的是,楚凌依旧将那粗壮的玉势放进了洛亦轩的后穴。

这一夜,他彻夜难眠。被子蒙过头顶时,黑漆漆的压抑感扑面而来,身上的痛加心里的痛,都让他在这个夜晚,坠入无尽的深渊。

许是见洛亦轩的膝盖青紫发肿,第四日楚凌用藤条打了他足心一百下,不过六七十下的功夫藤条就已经染上血色,一百下后,脚底已经破皮流血。

而这一日,是罚站。

洛亦轩苦中作乐的想,这样也好,膝盖能缓一天。小孩踉踉跄跄的勉强站稳,钻心的痛从脚底传来,却是比昨日含着姜汁罚跪要好了不知多少。

他知足了。

第五日,楚凌用狐裘将满身伤痕赤裸的人完全盖住,洛亦轩在黑暗里听着地宫的响动,窸窸窣窣的声音结束后,他随楚凌进了内室。

地上多了一个矮的案几和笔墨纸砚。

楚凌说:“你在地宫不过四日,外头那三个奴才却是替你求情求了百遍,尤其是自小侍奉你的泽安,要不是顺子拉着,朕看他都要强闯进地宫陪你了!”

洛亦轩心下微微颤动,磕头道:“泽安秉性纯良,不适合呆在宫中,若皇上看他碍眼,求您别罚他,贬他出宫去吧。驭下无方,是阿轩无能,陛下罚我就是。”

自己身为质子,离不开这四方天地的皇宫,何苦让泽安陪着他受罪,稍有不慎便性命不保。

“朕的阿轩哪里是驭下无方?”楚凌冷哼:“连带着朕的奴才都给你求情,可见惯是会收买人心的。”

“眼睛长在奴才身上,阿轩一无钱财,二无权利,哪来的本事收买人心。”

人心都是肉长的,他们能冒死替自己求情,都是他平日里善待下人所积来的善果。

楚凌反笑:“关了四日,还是这么能说会道。”

洛亦轩也笑的凄美:“陛下过誉了。”

楚凌没功夫和洛亦轩玩文字游戏,示意他双手举高,戒尺落下,抽在并齐的手心上,一下一道红痕,渐渐发肿,发青。

短短四五日的功夫,洛亦轩身体力行的学会了何为忍耐,依旧是一百下戒尺,眼看着自己的手从白嫩变为红紫高肿,边缘渗出血丝,他自虐的把手伸着,竟是躲都不曾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