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泄了,阿轩可又要带着金簪度日了。”楚凌不理他的求饶,一边卖力抽送,一边“好心”提醒道。

小孩玉茎挺立,前端溢出清透的液体,他夹着关口,浑身细细战栗,咬唇极力忍着,楚凌顶的很深,总是让他能松开牙口,支支吾吾的求他。

“哥哥……轻些……唔……”

“朕就差把这颗心剜出来给你看了,阿轩怎得就不信朕会一直宠你。”

“竟让你到现在还觉得,朕只是一时兴起说的哄你的话?”

“那是朕的不对了,没让阿轩感受到朕的爱意!”

楚凌每说一句便深深的顶弄一下,三句话说完还不待洛亦轩回些什么,就刻不容缓的快速抽送。

“啊……哥哥,哥哥阿轩不敢了!”洛亦轩连连求饶,见楚凌不减速度,下意识的咬紧牙关,死死忍着灭顶的快感,眼里满是意乱情迷,胡思乱想的思绪早已被操到了烟消云外。

连续顶弄十几下后,楚凌的声音犹如天籁之音,他说:“泄吧,阿轩。”

龙精射进了那甬道的最深处,洛亦轩感到滚热的精水,才哭着颤抖地泄出憋了良久的欲望。

楚凌一点点解开他两个脚踝的束缚,足心上过的药膏早已风干,洛亦轩累的连眼皮都睁不开,迷蒙时被楚凌翻了个身,花穴里还插着那物,旋转间龙茎狠狠的碾压过内壁的那一点,洛亦轩浑身一颤,又泄出一小股,哭着摇头:“哥哥,真的不行了……”

“不行什么,阿轩这么乖,在沁芳园受了委屈知道回来找哥哥,不该好好奖励一番吗?”

洛亦轩被翻成跪趴的姿势,楚凌一手按下他的腰,让他不得不保持向后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另一手使坏的揉捏他胸前的菡萏,身下的挺入也进进出出不曾停下。

他两腿发软,几乎就要跪趴不住,楚凌似也感受到了小孩的无力,两只手像是捞着他的腰一般,操弄不停。

两人都汗唧唧的,殿外秋意正浓,殿内却春意盎然,再次结束后,洛亦轩两眼发昏,斜趴在榻上软绵无力,恍惚间听见楚凌问他,还敢再胡思乱想吗,也不知楚凌看没看见他那微乎其微的摇头。

洛亦轩哭的那样大声,王福全在殿外听到动静赶忙打发了院内洒扫的宫女去备热水。

楚凌坐上帝位这些年,还是第一次这般失控,大白天的就……王福全不敢细想,心里对洛亦轩又多了几分敬意。

洛亦轩累到眼睛都睁不开,任由楚凌抱着他坐进浴桶里细细清细,在水里感到楚凌又伸进去两根手指,哭着摇头:“哥哥,求你了哥哥,不能再来了,阿轩受不住的……”

楚凌心疼的吻掉小孩哭出的眼泪,检查了下穴口并未撕裂,只是泛着红肿,哑声说:“阿轩不怕,不来了,你乖些,洗干净抱你去休息。”

他轻声哄着软趴趴的小孩,手下动作温柔至极,眉眼间还有未散去的情欲。

温水进入甬道,让紧绷许久的小孩浑身放松,很是舒服,他趴在楚凌肩头,闭着眼睛似是喃语:“阿轩……喜欢哥哥……”

“朕也喜欢阿轩。”

【作家想说的话:】

终于,圆房了~

第25章23先打一百杖,去去南渊皇子的威风!(公开仗责,见血,昏厥)颜

自那日圆房后,楚凌为了不让小孩胡思乱想,真真儿是把人宠到了极致,身上的伤也已然痊愈,半月来,楚凌虽不说夜夜笙歌,但每隔几日,总会颠鸾倒凤,身上的鞭痕是好了,但腰间青紫的指痕却总难以消退,帝王的脊背更是布满了小孩情迷意乱时抓咬过的痕迹。

洛亦轩看了眼窗外,已经到了秋天的尾巴,过几日就要立冬,为了让殿内养的木芙蓉如期绽放,寝殿里前几日就烧了地龙,如今殿内暖洋洋的,温度宜人。

楚凌去上早朝,洛亦轩便窝在矮榻上看书,不多时殿外传来细碎的小跑声,泽安弓腰进来,担心不已:“公子,太后娘娘有请。”

翻着书卷的手顿住,他蹙眉:“太后这次,恐怕来者不善。”

泽安急道:“今日王公公休沐,顺公公随陛下上朝去了,这可如何是好?”

太后派人来请,若不去定会落人话柄,届时楚凌不治罪,只会陷入两难的境地,可若去了……泽安护主心切,自己尚且难以自保,又怎能护得住他。

“泽安,你拿陛下赐我的出宫令牌,速去将军府找钰王爷。”

泽安跪地不起:“公子,奴才随您一同去见太后,让宫人去找钰王爷。”

“此事交于旁人我不放心。”洛亦轩一边下榻,一边示意泽安替他更衣:“你速去速回,有陛下罩着,太后不敢拿我怎样。”

他虽这般安慰泽安,但心里却没底儿,光是这些日子看楚凌和太后之间的针锋相对,就知那是个不好对付的主儿。

去华阳宫的路上洛亦轩刻意走得很慢,来请他的宫人几次不耐烦的横眉冷对,催他脚程快些,洛亦轩便用足底有伤含混了去。

他不想也能猜到,太后早已对他不满,找王福全休沐,顺子和皇上去上朝的时间请他去华阳宫,就是笃定了他自己孤身一人,定不会不从。

华阳宫位于后宫中后的位置,他不敢穿楚凌前些日子赐他的大氅,只穿了外袍,略显单薄,等走到时,晚秋的风吹得他鼻头发红。

进了华阳宫,太后端坐在前殿门口,院内站着一干宫人,并未有请他进殿的样子,洛亦轩在院中央站定,规规矩矩的行礼跪拜:“拜见太后,太后万安。”

“你在这宫中一日,哀家就一日不得万安。”太后的声音听起来已有中年之态,洛亦轩跪着低眉顺眼,断不能在此时激怒太后。

“抬起头来。”

他慢慢抬头,平视太后,瞥见一旁站着的正是那日在含章殿被自己戳穿谎言后,阉割了送来太后这里做太监总管的大理寺卿严哲。

“南渊养的好皇子,生的清风霁月,没成想倒是勾人的好面相!”太后眉眼间尽显威仪:“你可知罪?”

“阿轩何罪之有?”洛亦轩目不斜视,直直的看向太后。

“独揽圣宠,惹得皇帝为你遣散后宫,多次拒绝选秀,此为一;狐媚惑主,自来我晋国就住在朝阳宫,日日与皇帝同宿,坏了老祖宗规矩,此为二;自古后宫不得干政,哀家听说你在含章殿可待了不少日子,左右皇帝思政,此为三;阻碍皇帝绵延子嗣,对我大晋血脉根基影响更甚,作为南渊皇子,哀家不得不怀疑你目的不纯,此为四!”

太后列的四则罪状,洛亦轩无法反驳,但皇上多次拒绝选秀他毫不知情,恐怕太后无法把自家侄女送入后宫,这才恼了洛亦轩,要急着清理门户。

见洛亦轩不言语,她轻蔑的笑道:“早听严哲说洛公子能说会道,口才了得,怎么今日哑巴了?”

“您心里早已定了罪,阿轩只怕百口莫辩。”

“既如此便是认罪了。”

他很清楚以上四条罪状足以要了他性命,若认了,楚凌怎么办?冒天下之大不韪救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