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彦秋看了眼蓝喻细瘦的小腿,声音很轻:“上次你逃跑的时候,我说要把你的腿打断…你好像并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蓝喻只觉得浑身被冷汗湿透,他害怕地不行,想站起来逃跑,腿脚却软地像弹棉花一样不住打颤,他眼泪掉了出来,只一味地往后缩着。
那根棍棒落下来的时候,仿佛在他的视线里无限放慢,他甚至想到,程彦秋的动作好利索,应该是个很厉害的棒球高手…随后那棒球棍狠狠砸在他的右边小腿,那一瞬间他觉得脑子里像一桶浆糊,小腿发出骨裂的声响,铺天盖地的疼痛瞬间充斥着他的神经,他惨叫出声,那声音险些刺痛了他的耳膜。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腿、我的腿啊啊啊!”
蓝喻痛地脸色苍白,他条件反射地想蜷缩起来去摸自己的腿,却被几个保镖按住,手臂上有针扎的刺痛,他疼得眼花,周围人脸上的冷漠在视线里变得模糊可怖。
他觉得自己应该痛的要昏过去了,但是不知道程彦秋让人给他打了什么针,他的意识反而更清醒了,甚至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嗬嗬”的嘶吼惨叫声,看见程彦秋盯着他另一条腿,嘴里吐出的冷漠的声音,“还跑吗?”
他已经疼得发不出声了,只能微弱地叫着,眼泪鼻涕一起流出来,糊了他一脸。
见程彦秋再度抬起棒球棍,蓝喻条件反射地抽搐一下,声音沙哑地喊着:“不不跑了!再也…再也不跑了…”
当他被一旁早就急的满头汗的医生打进麻药,迷迷糊糊还听到程彦秋的声音:“不会的…我有分寸,我相信他也不敢再跑了…知道了!”
他打了个寒颤,彻底失去了意识。
看着昏迷中的蓝喻,程彦秋皱了皱眉,身旁的助理和保镖大气也不敢出,安静地守在一边。
在程彦秋看来,蓝喻太蠢,不知道自己的试探和害怕都写在了脸上,再明显不过;还天真地讨好着男人,想着离开,可是在这段感情里,他哪里有反抗的余地呢?既然养不熟肏不乖,那就让他跑,然后给他一份特别的‘礼物’,狗可以养不熟,但是程彦秋相信没有打不熟的狗…像蓝喻这般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底线,换做以前他早就弄死了。但现在,他不想弄死蓝喻,他想要这朵花只为他盛开,只攀附于他生存,爱他所爱,因失去怜爱而恐惧。
而蓝喻的眼神告诉他,他成功了。这个渴望自由,渴望平等的少年,终于在这条腿的代价下,学会了顺服。
程彦秋在他心里,从此就是恐惧本身,把他深深压进了地狱去。
【作家想说的话:】
有点疼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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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
第14章14、关进狗笼/捆绑炮机/“认错吗”/蛋是H颜
自从腿被打断,蓝喻变得肉眼可见地憔悴了。他总是在睡觉,偶尔看着自己的腿发呆。程彦秋还是很忙,他把程苍古送去了专门的疗养院,偌大的家里失去了机器不知疲倦的滴答声,显得更加寂静。
但是这次的教训让蓝喻终于听话了,每当程彦秋在深夜回家,蓝喻就算已经困了,也会坐起来呆呆地看着程彦秋,然后等程彦秋搂着他睡觉。
最初程彦秋想操他,他乖乖地张了腿,但挨操时一抖踢到了断腿,疼得脸都白了。程彦秋便暂时放过了他,晚上只让他用手或嘴弄出来。
原本两人间已经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和谐,直到受伤一个月后,古隽溪来看望蓝喻。
蓝喻刚睡醒就看到古隽溪那张脸,吓得险些尖叫起来,不住地往被窝里缩。
古隽溪看了眼断腿,问道:“怎么伤的?”
程彦秋靠在门旁吸烟,听到这话淡淡地盯着蓝喻的双眼,“小喻,古少爷问你话呢。”
蓝喻犹犹豫豫地开口:“不小心…不小心摔到了…”
古隽溪看这两人之间的气氛,就猜到蓝喻又受了不少罪,但他现在的身份也不好说程彦秋什么。
他把程彦秋赶出去,说要单独和蓝喻说话。蓝喻害怕地看着程彦秋,“哥哥…”
程彦秋走过来摸了摸他的头,“没事的小喻,有事叫我。”
等程彦秋关了门,古隽溪脸上的笑慢慢淡了下来,“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真不乖…”
蓝喻摇了摇头,拒绝和他交流。
“你想离开程彦秋吗?我可以帮你。”
蓝喻睁大了眼,觉得这是两人约好了要再欺负他,头摇得更厉害了。
古隽溪把他被子拉下来,说道:“只要你答应跟我两年,我可以把你从程彦秋这弄走,还是说你更想留在他身边?”
蓝喻沉默着,半晌闷闷开口:“不要,不跟你走。”
古隽溪打量了他一番,似乎在斟酌着什么。
“你真不想跟我走吗?”
蓝喻干脆背过身去,单薄的背呈现出一种抗拒的姿态来。
“来一根?”程彦秋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笑眯眯地看着一脸不忿的古隽溪,“我说过了,他不敢的,倒是你…怎么突然对他感兴趣?”
古隽溪看着程彦秋那不可一世的样,接过烟点上,烟雾缭绕中那张脸显得更漂亮了。他抬了下眼皮,露出一个颇显嘲弄的笑来,“他确实很乖…是我喜欢的类型。”
这天,程彦秋给蓝喻带来了一个面容清秀的女人,负责蓝喻的日常生活。程彦秋不喜欢家里放太多佣人,除去管家和他儿子,只有几个定时打扫做饭的女佣。
这女人是个哑巴,她每天会推着蓝喻去花园里走走,带着他做复健。
她不会讲话,每天和蓝喻用纸笔交流,还夸蓝喻的字写的很好看。
蓝喻很喜欢她,在复健时也更加配合。慢慢地可以自己走路的时候,程彦秋又压着他做爱,他不敢反抗,只闷哼着承受。
有一次哑女去花园剪花,送到蓝喻房里时,程彦秋正在脱蓝喻的衣服。
蓝喻看到哑女,挣扎着要起来,却惹怒了程彦秋,男人恶狠狠地扒光了他,“装什么?操多少回了,还不让人看吗?”
哑女颤抖着扶着门,新鲜的花撒了一地,她突然呜呜地冲上前去拉开程彦秋,手比划着,‘他不愿意,你不能强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