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斯诺……我不知道该如何阐述我和他的关系。他对我而言像兄长,像伙伴,像情人,却又什么都不是。斯诺是和我一样的性奴隶,他比我年长一岁,现在已经是快要被淘汰的年纪。他原本是纯种人类,但因为触怒了X(在此我只能用字母代称),他被迫通过禁术改造成了半兽人的姿态,仅仅因为X觉得他现在这样的样子更加卑贱(人们认为半兽人就是“杂种”)。他的身体也因此每况愈下,我时常看到他咳嗽吐血的样子。
斯诺告诉过我,X是害他家破人亡的仇人。斯诺和我这样被父母厌弃的孩子不一样,他过去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但这一切都在他父亲举报X为主的()对平民学生的非人实验后破灭(记得斯诺说他的父亲是那个学院的老师),他的父亲被挂上莫须有的罪名砍头,他的母亲因为目睹父亲的死亡疯癫自杀,最后只留下他一个人被卖做性奴苟延残喘地活着。斯诺很多次跟我说,他想死。一开始我都会说死了挺好的,说我也很想死。后来我就渐渐的不能够接受他这样的话,不允许他这样说。我不知道斯诺恨不恨他的父亲,原本只要他父亲对那些事视而不见,斯诺根本不会沦落到这样的境地但我是庆幸的,甚至可以说是感激的。如果斯诺的父亲不这样做,以我这样的低贱的身份,是绝对无法和斯诺认识,和斯诺建立这样黏稠到让人眷恋、恶心、反胃的关系。
我自私的希望,斯诺能一直作为性奴陪伴在身为性奴的我身边。
3
我和斯诺第一次见面是在一次性虐表演,我和斯诺则作为X的狗服侍X,给X口交。不过我想斯诺应该忘记了这件事。后来我故意与斯诺拉进距离,毕竟斯诺和我这种没有得到固定人物宠爱的奴隶不一样,他是被X“宠爱”着的。于是我成功沾上了斯诺的光,常常和斯诺组合在一起被消费被使用,在短时间我是不会因为被厌弃而被杀死了。
我在这三年在见到X身边换了许许多多的孩子,记得上一个得到X宠爱的孩子是一名女性,她叫lin。我和她相处过一段时间,她对我说,因为他,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关注和“爱”,以及前所未有的凌虐和死亡。最终,lin在X与其他看客的笑声中被杀死。我想,斯诺和我应该也是这样的结局,被榨干掉所有“有趣”的地方后,最后以死亡作为娱乐被消费。或许也可能在性虐过程中就死去?我不清楚。
X似乎很喜欢让我和斯诺一起口交,舔他的阴茎,好像我们这种狗一般卑贱的姿态给他带来无尽的享乐。每每无意间和斯诺的唇舌接触时,我都会感受到一种别扭且莫名的情绪,就好像……在和我的血亲乱伦。不过我和他没有一丝一毫的血缘关系,他和我唯一的联系就是同样都作为性奴隶苟且偷生。不过我又享受这样禁忌给我带来的快感。无论是看着斯诺被X强奸,还是斯诺和我一起被X强奸时他看向我哭泣的表情,我都感到莫名的快乐,或者说是兴奋?对,是兴奋。这种可以说是猎奇的兴奋甚至让我忽略了被强奸的痛苦。我仿佛被切割成两具尸体,一半在被煎烤咀嚼,一半在被桎梏溺亡。我感到痛苦,我感受撕裂,我感到快乐。我很好奇,斯诺又是什么样的感觉?他在被他的仇人强奸的时候,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他会体验到和我一样苦涩粘稠的情绪吗?看着斯诺流下的泪水,被摁在地上强奸的我,无端的,想要爬过去舔舐斯诺的泪水。
4
我曾经幻想过如果我和斯诺做爱会是什么场景,不过一想到性就让我作呕,我想斯诺和我同感。除了被使用的时候,大多数我都是和斯诺躺在床上,拉着手或拥抱,进行有一搭没一搭无止境的闲聊。
作为性奴的生活很无聊,除了某某大人和他新宠的性奴的琐事就没什么可讨论的,所以我和斯诺大多会讲些在我们还不是性奴的生活。一般都是斯诺说得多,也是斯诺讲的东西更有趣更新鲜,毕竟我只是个妓女的孩子,所谓的生活也不过只是被那些嫖客打趣或者给妓女们打杂。
有时候我会和斯诺互相讨论彼此的母亲。我不清楚我现在对母亲的感情,按理来讲我应该怨恨她,怨恨她对我的背叛和抛弃。原本我能至少能作为一个苦力,或者男妓活着,而不是一个每天活在被虐杀的恐惧中的奴隶,猪狗。不过偶尔的偶尔,我会突然想起母亲那间男人进进出出的房门,和结束后母亲那浑浊、苍老、死寂的眼神。
斯诺问我:“那你现在还恨她吗?”
“不……与其说恨,我只是不理解她。……那你呢?”
斯诺沉默了许多,说:“除了她吊死的背影,有关她的一切,我都想不起来了。”
“我已经忘记她的面容了。”
5
斯诺最近咳嗽的次数越来越多,似乎X也逐渐对斯诺厌烦。我和斯诺都很清楚,死亡即将来临。不过斯诺始终一副很平静的样子,好像要死的人不是他一样。亦或者,早在斯诺成为性奴前,他就已经死了。
面对这种情况,我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和反应,除了空洞就什么都感受不到。不过只是和过去数千个日夜那般,被使用,被虐待,被抛弃,只不过是重复这样乏味无趣的生活。我想,若是真的到了死亡降临的那天,或许我又会贪生怕死,像一条赖哈狗一样乞求着廉价的生命,最后在他们的欢声笑语中凄惨地死去。或许这就是我的命运,就是这里数万个孩童的命运。
带着某种不安,我和斯诺跟着X走进了房间。
6
X和其他一群人,在笑。
被轮奸的斯诺,被砍掉手脚开肠破肚的斯诺,被除草机碾压成肉泥的斯诺。我很多次幻想用我的手触摸斯诺的心脏,抚摸斯诺的脏器的画面,但并不是这样的故事。
他们哈哈大笑,压住我的脖子使我不得不跪趴在地上。于是他们强奸了我,轮奸了我。他们使用我的嘴巴和后穴,在里面喷射精液后将斯诺的肉块塞进我的口中。他们笑得越发开心,越发自在,他们说:“庆幸吧,和你的小情儿团聚了。”而我只感到冰冷。斯诺死了。死了?死,了?那一滩肉块,是斯诺的?刚刚的惨叫声,是斯诺的?好像在一场粘稠腐烂的梦,被搅拌被撕裂,被一点点碾压成烂泥,溢出无止境的白沫和死人的腐臭,恍惚间我看到斯诺昔日的笑容。我想要哭泣,但贫瘠的内心让我流不出一滴泪水,只有无尽的苦涩。口中满是血腥味的肉块让我作呕,想要把我整个人从我的口中吐出。但肉块是斯诺的,这样的认知让我感到悲哀和温暖,让我想要吞咽下去,保留斯诺最后的存在……不过都没有意义了,我清楚一切的一切都结束了。感到苦涩,感到恶心,最深最深的是无尽的空洞。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斯诺给我的答复,可他就这样死了,就像母亲为什么生下我一样,我再也无法得到他们的答复,我再也不想思考,我再也不想活着了,我再也不想存在了。如果我从未存在过,是不是就不再会有痛苦,是不是我就不会如此悲伤。不过都没有意义了。我的存在,我的死亡,我被剥削,我被强奸,我被性虐,我被杀死,都没有一点意义。我死去了,我结束了,我死亡了。
故事描述的是我四年前在极端痛苦下创造的oc……似乎我已经失去了当时的心境,因此文字也是十分贫瘠无趣,完完全全可以说是草草烂尾(我已经无法再继续写下去了)不过,总算是把这个故事完成了。
第0005章 旧王已死
他们,不,应该是我们。是的,我们。我们在争夺龙王的宝座。
王死了。他死于他的儿子一头杂种的手里。没有人想到王会死,也没人想到是那个杂种杀死了王。毕竟王正处于生命力最旺盛的时期。按常理说,王应该到处杀戮,尽情宣泄,直到所有的生命力被挥霍一空,最后再被自己的亲子挖烂脑门,掏出脑浆。
可是王死了。十分草率的。那天王坐在他的王座上,奸淫着一群刚被掳来的,赤身裸体的奴隶。突然,那个杂种闯进来,用他满是鲜血的手举起枪,猛地贯穿王的胸口。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王甚至来不及反抗。
那个杂种杀了王后,又杀掉了生育他的那个,被王灭了族后沦为生育工具的奴隶。他杀了几千头龙,几乎将他的兄弟杀了干净。他将那些龙的头颅悬挂在圣树上。生命在他手中就像雨水从指缝流下一样随意。而我们居然没有一头龙能够反抗他,能撼动他。他就像他父亲继位时那样,像过去千千万万个王继位时一样杀戮。不,他更为可怕,他比那些王更加强大,更为残忍。他眼里没有王,没有力量,没有权力,只有赤裸裸的杀戮,赤裸裸的仇恨。
原本我们应该将他奉为新王,但是他拒绝了。而我们也并不希望有这样的杂种王。
旧王已死,而新王也抛弃了这个种族。王的最小的孩子,也是唯一的孩子因为其他的都被那个杂种杀死了。最后拥有王血脉的所谓“纯血”的他对我们说,我们将再一次杀戮,直到选出新的王。于是经历屠杀后奄奄一息的我们对着彼此攻击。
战斗很畅快。扯出对手的肠子和脏器很畅快,被对手打穿脑袋,挖烂眼球也很畅快。我把对手的四肢卸下,在他们的躯体上留下一个个血洞。同时我也被他们贯穿了心脏,扯烂了舌头。他们可能是生育我的父亲或母亲,可能是和我有什么血缘关系的血亲。但这不是我们,不是龙族应该在意的。灭掉对方的种族,将对方俘虏,逼迫对方为自己生育,让对方成为自己的奴隶,然后再被自己和奴隶的孩子,或是其他龙族杀死,被其他龙族,其他更强者俘虏,奴隶。这才是龙族应该做的事情,应该在意的事情。
毫无意义的屠杀是我们的准则,我们的生命。奴隶和被奴隶,俘虏和被俘虏,服从强权或成为强权。一具具永眠的尸体和活动的尸体,怀拥着虚妄的权力,俯卧在一座座由财宝构成的小丘,沉湎于坟墓般的洞穴。这就是我们的全部,就是一切。
我们很清楚,这样的我们没有一个人能成为王。只有纯血的龙,只有王的后代,只有他可以。我们现在的厮杀,现在的你死我活都只是他登上王座前的消遣,一个游戏。对,消遣,一次性的玩具。在奄奄一息时,俯卧在地下的我看到他笑了。他很开心。于是我可以安心地死去。
第0006章 梦剧院三则
梦剧院一:
他一直走,走在看不见边缘的平面上,没有尽头,也没有起点,土地很安静,有时候会动一下,像在呼吸,但很轻,不确定是不是错觉。有人说那是神经末梢在抽动,我不确定,我没有证据。我看到线,很多线,画过来又擦掉,再画一次,再擦,后来就没人管了,线自己继续生长,互相缠绕,像死掉的头发。我试着数,但数到一半就忘了为什么要数。远处有斑马,不是动物,是那种标志,它静止了很久,像在等谁。然后那只手出现了,很大,很慢,像是在水下移动。它落下来,按住了什么,没有声音,但我知道,东西被它盖住以后就不会再动了。我想起血,皮肤下的,很深的那种,不会流出来,只是发热。有色块开始变色,从黄到红,从红到黑,再变回白,循环很久,最后颜色都掉了,只剩下一层空壳,看起来像纸。我看到一群人聚在一起,他们说着话,男的女的都有,说得很有逻辑,提到结构、牺牲、延续、共同目标,但他们没有脸,只有嘴巴,声音一直在重复,我听不懂,但我点头。他们说我是必要的,我不记得我答应过。他们排好了位置,我站在其中一个点上,像是早就安排好了。我没有抗拒,因为没有必要。后来他们一个个躺下去了,躺得很整齐,我站着,看着,等下一个指令。但什么也没来。风停了,灯灭了,时间没有了。我还是站着,像一个坏掉的零件,被遗忘了,还没有彻底锈死。
梦剧院二:
梦里有一个孩子,他的眼睛像睡醒的星星,总是追随着他的大哥,那个只爱权力、不爱人的大哥。那是发生在一座巨大、无边的饭店里的故事,饭店的穹顶挂着白天鹅的影子,它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消失一次,像被时间抽走的灵魂。人们说,上帝是这群天鹅的守护者,他只在它们濒临灭绝的那一刻降临,带来奇异的食物,带来蛙卵,那些闪着黏液光泽的、似乎记得前世的微小生命;还有十二只全身漆黑、喙锋利如刃的天鹅,任它享用。于是,这饭店里所有人都相信,无论爱情的残骸有多庞大、吞噬多少呼吸,幸存的那一个终将独占一切。后来,大哥带着目光里的饥饿,牵着最小的孩子那个还没学会逃跑的老三进入某个金色裂谷,说是去“淘金”。金子在阳光下像流动的血,诱得他们走向彼此的背叛。大哥在笑声里将老三推出了金谷口,笑声落下时已化为咀嚼声,黄金和骨头一同碎裂,空气里只剩被嚼烂的梦和无法醒来的痛。
梦剧院三:
那是你组成了一个梦,成了梦,再变成另一个梦。是亭子,是竹林,是我,是他,是我们挤在同一个人形的影子里。雨下了,狂风暴雨伞飞走了,像是受惊的鸟又像从来没存在过。有一票人,他们在壳里,在壳外,在壳的缝隙中咀嚼时间,我松开了,松开了我自己,也松开了我应该抓住的一切,于是得以错过,错过就是被宽恕的名字。在空调房里逆境不逆,玻璃窗外是一群脸模糊的人。他们撞过来,撞碎了整面墙,那墙是玻璃,是水,是雾,是我自己的回声。因为我怒吼了他们,是我带着他们走的,我不记得了。还有一些人,他们是因为我一开始聚集,一开始的词语咕哝着来了,又撤退了,又回来。只是因为麻烦,只是因为缺省,只是因为没人说“好”。于是他们去了,去了两个男的,体重被抹去了,一个的项链丢了,是无人像的,是三号的,是被公布的,不被允许进入的地方,是个房间,也是陷阱。门口贴着不准进,但门是虚掩的,房间是潮湿的,是用来勾引他们的,于是他们都进去了,都进去了,一个个像褪了皮的蛇一样滑进去。我看着,我没有动作,却也已经进去了。我知道这一切不是现实,也不是梦,是你给我构成的梦,是我咬着梦的边缘不放,直到它反咬我。我没有出声,我没有反抗,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说,我只是,继续,看着门关上,听到钥匙从外面掉进水里。
第0007章 君主与奴隶(符佩X慕琼)
皇帝(符佩)X将军(慕琼)
竹马竹马,大纲脑洞,双视角,狗血淋头,雷文(重点)。是OC文。
一句话简介:当你发现游戏不再是游戏,过去的肆意妄为统统成为了悔恨。
原本预定要写的长篇文,没时间写了就这样,或许n年以后兴致来了会扩写成正文。
此文的主角,符佩,是一个皇帝,一个开放式黄色游戏里的皇帝。他既是游戏人物,又算得上半个【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