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想知道我到底会不会跨越这一百多公里的路,特意来到这里操她。
进了房间,我明明兴奋到不行了,嘴上却还要逞能倔强。
“你把我当什么?”
她坐在床的边缘,今天不知道她是不是特意打扮了一番,穿了平时不会穿的红裙,还有淡淡的妆容。
“你把我当情夫,招手即来,挥之即去?”我嘲讽似的笑了,“你以为我会如你所愿?”
“你不会吗?”
她抬头,我才发现她带着精致靓丽的流苏耳环,摇晃的碎钻闪烁着我的眼睛,还有我的心脏。
她为什么如此能拿捏我的喜好,她怎么知道我最爱的就是穿着长裙和带着长链耳环的女人。
为什么知道,我真的会如她所愿,和她在这里上床。
“我知道你也很想。”她很轻易击碎了我的忍耐,张合的嘴唇露出里面的白齿红舌,像毒蛇一样丝丝绕绕,缠在我的身体上。
再深深嵌入血肉里。
这个女人是真的妖孽,她主动伸入我的衣服,摸到我放在内里夹层的避孕套,她将小小的方形包装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我平时一直都吃药。”她为了让我安心,绕到我身后,拿出她包里的药盒,“毕竟,我丈夫也不喜欢戴。”
“你这是在激怒我?”
她勾唇一笑:“这为什么会激怒你?”
我恨她的游刃有余,我恨她为什么能为了那个男人承受分娩剧痛,不惜承受药物的副作用,我恨她,居然真的抛下我和她之间隐晦不可言说的越界感情,和陌生男人立下婚约。
我恨她,她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她到底在乎谁?
我走过去,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臆想中的慌张,恐惧,她全都没有,反而攀上我的手臂,用淫秽的叫声呼唤。
“哥哥,再用力些。”
我如她所愿,用力掐着她的脖子,再用力捏着她的乳房,用力,进入了她。
没有任何阻碍的性爱实在太酣畅淋漓,太让人上瘾,我疯了一样骑在她的身上,掐断她的呼吸,在她双颊涨红,表情扭曲的瞬间,往她身体里面灌精。
最后妹妹的衣服都被我撕碎了,同样,我终于撕毁她最后一层伪装的面具,她哭着求我别再继续折磨她,她没有带可以换的衣服。
我说:“我可以给你买新的,比你丈夫买的更好,更多。”
我说:“只要你离婚,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她突然潸然泪下,大颗大颗的眼泪流到鬓发里,被我卷入口中,咽下。
明明我都这么说了,她却疯了一样摇头,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告诉我:
“我真的不能让我的孩子知道,我是个这么下贱的人,我真的不想伤害他,让他混淆家庭里的成员关系。”
“我希望他可以像普通孩子一样长大。”
“你在说什么。”我不屑地继续戏弄她最敏感的地带,用牙齿狠狠凿入她的肌肤,留下属于我的痕迹。
“你骗得了自己,骗得了我吗?”
我太了解她,我和她共存于同一个母体里,我早就将她的一切剖析彻底,知道她可以承受更多,即使阴唇被我干得红肿,被纵横交错的水液淋湿,又干涸,她流干了所有能流出来的水,紧闭着濡润的双眼,一直喊疼我都没停下横冲直撞。
“你其实没那么伟大,你没有那么爱你的孩子。”我边笑边进入她的身体,“你要是真的爱他胜过我,你现在,会在这里挨操吗?”
“你给我闭嘴……”
她咬牙切齿,用力在我的胸口和后背抓挠,每一下都让我痛到大喘,最后关头却突然松了手,哭着按下我的头,和我接吻。
唇舌缠绕的感觉太深刻了,那么柔软,那么咸湿的吻,交换呼吸和心跳,明明都能透过胸膛摸到对方的真心,可谁也不敢越过那条鸿沟,谁也不敢告诉对方,那种言语表达不出的爱意。
直到我们分开,我才发现自己的脸也全湿了。
第0067章 疼痛是治愈的一部分(中)
“You ? are ? the ? fire”
你就是我心中的熊熊烈焰
“Love ? is ? the ? blood ? on ? a ? rose”
爱如泣血玫瑰
这酒店的顶楼是酒馆,傍晚,夕阳照不进我们的室内,驻唱歌手的声音却能穿透楼层,墙壁,悠扬入我耳里,犹如火针砭骨,深刺腧髓。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我在门口犹疑半晌,还是推开了那扇欲盖弥彰的门。
她出浴后没有擦拭,没有回头看我,没有任何接下来的动作。
“你在想什么。”
这或许是我们难得的冷静谈话,她发丝上沾着刚沾染的水雾,我十分自然接过她手里的吹风机,站在镜子前,像幼时照顾妹妹一样替她吹干头发。
一头长发总是柔顺的,甚至有点湿滑,我们的家乡是山多的海边,亚热带季风,雨多,台风多,湿度高,但在这干燥的城市里,她的头发还是那么潮。
“没什么。”妹妹的语气淡淡的,她真的不像以前一样了,太不一样了,我认识的她总是藏不住心事的,如今却能当着我面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
我看着镜子里的她,再看着自己,我才发现自己的表情是如此悲伤,痛苦,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似的难看。
“我想起来你小时候也这样。”她在镜子里与我对视,“无微不至,温柔,明明和我一样大,却比我成熟很多,总能做一个完美无缺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