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愈本就敏感经不住如此逗弄,却不得不承受。

男人在陆安愈的脖颈处啮咬着,陆安愈明显能感受到男人的兴奋,喘出的热气喷洒在陆安愈裸露出的皮肤上,烫得陆安愈只想躲,可躲又能躲到哪儿去?由于体位原因,男人将他的手铐在前面,将他的身躯圈在怀里,这一番挣扎动作更像是在投怀送抱。

“宝贝儿,就这么想要?”

干涩的阴道刺进了两根手指,恐惧和外来刺激使男人的侵犯并不顺利,男人好心地抽出手指,极有技巧性地逗弄着陆安愈藏在花瓣中的女蒂,搓、揉、捏、拉,没过一会儿,阴道处便分泌出顺滑的液体来。

男人的手指在那处的抽插便容易起来,陆安愈绝望地伸长了脖颈,发出了呜呜声。

而男人在他伸长的脖颈处舔弄着突起的喉结,陆安愈更是如同惊弓之鸟,立即僵住,因为男人收手了,还记得上次的强暴经历,陆安愈也不反抗了,因为反抗也没有用了,倒不如配合点,只求他能快点结束。

男人发现陆安愈没了反抗的举动,反而将沾有淫水的手指按在了陆安愈的后穴处,伸进去扩张紧窒的后穴,没一会儿就找到了后穴中的敏感处,只轻轻一按,陆安愈便爽得双腿发软,直直地跪了下去,在陆安愈双膝着地的瞬间,男人从背后抱住了他,不容辩驳地从背后将自己早已硬得发痛的性器送进了陆安愈的阴道中。

“嗯唔……”

“爽吗?宝贝儿你还真是淫荡啊。”男人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回响,淫荡?呵,可不就是吗?自己此刻被这个男人跪按在墙边操弄着,嘴里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并且很快他就要高潮了,还会爽得欲仙欲死。

男人将他的口塞取了下来,陆安愈的嘴型却还保持着张合的状态,男人将他的下颔扳过来,帮他合上了唇,疯狂地撕咬他的唇瓣,而下身是更加激烈的抽插。

陆安愈身前的性器已经被操射过一回了,男人伸手去刺激陆安愈的女蒂,在一边抽插的过程中一边揉搓着,没一会儿陆安愈的阴道就潮吹了。

“宝贝,感受到了吗?我操你,你很爽,所以你不能拒绝我。”

拒绝,自己有拒绝的权利吗?

男人同他说完的下一秒,就将还硬着的性器插进了陆安愈紧窒的后穴,这里不同于女穴的湿热,却在男人刚进去后,有着千万层的软肉包裹住性器,男人从后按住陆安愈的腰窝,抽送起来。

囊袋打在陆安愈白软的臀部后发出的情糜声响在寂静的空巷中显得格外明显,男人的力气大到甚至要将自己连带着双丸一同送进去。

陆安愈早就在双重高潮中失神了,最后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在他的后穴中射了出来……

陆安愈不记得男人是什么时候走的,只记得他走的时候替自己解开了手铐,吻了吻自己的侧脸,接着说道:“宝贝儿,期待下次的遇见。”

简直是地狱的诅咒在召唤,而自己仿佛身处深渊……

陆安愈拖着疲软的身躯替自己整理好了衣服,扶着墙走出巷子后,才发现自己刚刚是走进了一条死胡同。

陆安愈搭乘末班地铁,又走了几百米才回了家。

快半夜十二点了,陆安愈轻手轻脚地上了楼,回了自己房间,拿上了换洗衣物就躲进了浴室里。

陆安愈脱下了被弄得脏乱的衣物,拖着疲软的身体躺进了浴缸里准备洗去浑身的污浊,可身体早已累得虚脱,有了可支撑的地方,没一会儿竟睡了过去。

陆安愈是被下身酥酥麻麻的刺激而惊醒的,醒来后发现自己不在浴室了,在自己的床上,而自己腿间正伏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是黎成?!

“小成?你……你干什么?”陆安愈下意识地往后躲并且并住双腿,却被黎成阻止了动作。

“哥哥,你醒了?”黎成从下面上来,压在陆安愈身上质问他:“告诉我,是谁?你又被欺负了,你又想瞒着我?你甚至还想再浴室里自杀?”

“我没有想自杀。”陆安愈偏过头去不看黎成,床头灯暗黄,投在陆安愈的脸庞平添了一抹柔色。

“哥哥,是上次那个人吗?”黎成轻声问他。

“是……”

“哥哥,都到现在了,你为什么还不肯反抗,就是因为你一再软弱才会让他一直欺负你,都是因为你一直选择沉默,才会让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欺侮,你就这么享受这种感觉吗?还是说你根本就是个受虐狂,巴不得别人这样对你?或许还有一种原因,哥哥下面多长了一张嘴,所以更加淫荡?”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将黎成扇得别过头去,黎成用舌头抵了抵被打的侧脸边,嗤笑了一声接着说道:“我还以为哥哥没有脾气呢,那为什么哥哥不反抗那个人?”

“我……对不起,黎成我不应该打你的。”陆安愈有些无措且难过,难道在黎成眼里,自己作为一个受害者罪过就这么打吗?

其实打下去一瞬间陆安愈就后悔了,黎成也没做错什么,他又不是侵犯自己的人,况且他说的不也是事实吗?比起之前自己听到过的各种污蔑,这至少是在阐述不争的事实。

但,被自己喜欢的人这样看待,陆安愈心里已经乱了,我在你眼里就只是这样一个懦弱的可怜虫吗?

“不要和我说对不起!你确实该打我,我这样不就是在欺负你吗?言语羞辱,肉体猥亵,你不觉得恶心吗?还是说你根本就不在乎这些?”

黎成的情绪有些激动,陆安愈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受侵犯的那个人明明是自己啊。

“不,黎成,我反抗了,可是我没有办法,我真的,真的拒绝了,反抗了……”陆安愈哭声沙哑同黎成诉说着。

“哥哥,让我帮你……”

等陆安愈哭完,黎成才开口。

黎成平息了下自己情绪,轻柔地在陆安愈的额头上印了一个晚安吻,“哥哥,太晚了,你快睡吧。”

还是先提前说一下吧,黎成是有精神类的疾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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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侵犯,陆安愈可以确定都是同一个人。

陆安愈想着,自己到底能得罪了什么人,那人竟然会潜伏到陆家来绑架他,还会跟踪他,若只是图色,应该不会有第二次,甚至说那个人完全可以采取更极端的做法;若是图财,可那日在巷子里,陆安愈身上的手机、卡都安然无恙。

陆安愈一边怀揣着惶恐不安的心思一边随时提防着周围,晚上睡觉也锁好了门窗,甚至在窗前放置了各种机关。

可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里,陆安愈再也没有见过那个人。

这一日,上级派下来任务,要从陆安愈所在的部门里抽两个人去s市考察。陆安愈被经理选中了,与他同行的是一位刚毕业来实习的小姑娘,刘可欣。

刘可欣是第一次公派出差,很是开心,一路上和陆安愈说着自己的各种各样的想法,陆安愈只是听着,偶尔回应两句。

刘可欣是早就习惯了这位前辈的寡言,知道他人很好,才愿意同他说自己的事情。

是在一天的考察之后,刘可欣想要去吃当地的特色小吃,拉着本来想回酒店休息的陆安愈直奔一家人气网红饭店。

由于他们来的时间太晚,已经是人满为患了,不得已,刘可欣只能退而求其次,选了隔壁的一家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