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先生,裴斐,邵言晟,甚至是米哈伊尔,他们对彼此之间都没有任何好感,出于雄性本能的占有欲,如果裴钰此时好端端站在这里,他们是绝不肯能坐下来交谈的,但是那个胆大包天的神秘人却让这几个男人机缘巧合的坐在一起,暂时的联合在一起。比起追究视频中谁做了什么事,更重要的是怎样救回裴钰,他们可不认为那个神秘人能真的保证裴钰的生命安全。

“虽然那个人的出现不多,也没有正脸,但是我想他也许患有某种精神疾病,这才让他的行为里带着一种令常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感。”米哈伊尔用的是华文,虽然带着些口音,但是意思表达的并不含糊,他十分肯定的将一份不长的鉴定报告推到桌子上,当然这份报告就是出自他的手中。

“你错了,我们并不是怕他。”裴斐皱皱眉,他在军队主事多年,从原来青涩的军官成长为个出色的将领,当然能意识到现在合作的重要性,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对米哈伊尔看不顺眼,他冷冷的说:“毫无疑问,这个人并不是华国人,他的身量和视频里的陈设都更像是西方人。”

“裴将军,你说的没错,我想我们怕得都一样,怕他伤害阿钰。”邵言晟对于裴斐这个大侄子本来还是颇为欣赏,但是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正直刚强的军人在训诫弟弟的时候会下那么重的手,虽然没有完整的视频,但是一些照片已经足够让他这样老练的s看出来了,他现在比起痛恨裴家父子,更恨自己,为什么当年他不能更加坚持一点,因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时候裴钰对裴秉德怀抱着多大的憧憬,让阿钰远走的伤痛又该有多么痛。

“虽然我们不方便从电子信号上下手,但是通过他发的视频分析出他的地理位置和大概的身份并不难,只不过这需要时间。”米哈伊尔就像看不见这几个人之间的暗流涌动一样说道,他早就知道除了自己,还有很多人会喜欢,甚至爱上那个孩子,但是直接接触这几个人还是让他心里十分不舒服,勾起了一个带着些苦涩的笑容,他承认,当初下手那么狠,是有嫉妒的成分在里面,而后来撵走裴钰更是因为他害怕了。说来可笑,其实米哈伊尔从没觉得自己真正的治愈裴钰,正因为知道裴钰对于真正得到爱会厌倦,所以他到最后也没有将自己的心意表达半分,也许裴钰只要再多待上一段时间,那个敏感的青年一定会发现自己是真正的与众不同,被裴钰疏离是米哈伊尔不愿意看到的,所以他宁可自己先推开裴钰,而比起一万种的酷刑,裴钰因为离开他而痛哭和酗酒的时间竟然是他最满足的时刻。

安其罗对于华国针对他的调查并非一无所知,不过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对于他来说,只要有足够的时间让他来雕琢手中的珍宝就可以了,而那几个男人按兵不动的做法倒也很合他的心意。

?关礼嚎?蛾是期期灵遛巴灵蛾衣?

裴钰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身上的疼痛醒过来的,但是经过一夜的休息,荨麻蛰出来的红肿已经稍微缓解了一些,他的尿道里还歪歪斜斜的插着那根可怕的尿道棒,也许是身体本能的排斥,让他松了一口气的是尖刺的部分大多已经挤了出来,至于安其罗已经不知离开了多久。

没有了可怕的男人的监视,裴钰咬着牙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走进了浴室,从红肿的尿道中一点点将尿道棒抽了出来,当那根折磨人的刑具从他身体里出来时,好不容易结疤的尿道内部又渗出了血水,而青年光洁紧实的皮肤上也沾满了汗水。裴钰没有出声,只是过于急促的喘息显示出他忍受了何等的痛苦。

俊美的青年大张着双腿坐在浴缸里,他的马眼红肿,阴茎软软的搭在腹部上,结实的臀部微微分开,露出同样红肿的屁眼,似乎被蹂躏了几百次一样的屁眼蠕动着,慢慢的吐出了一团绿色的叶子,其间还混杂着些精液,香艳的场面完全能让人想象他昨夜和同性情人的激情。然而这个漂亮的男人脸上却始终冷漠,他面无表情的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指从自己的屁眼里勾出了碎成末的叶子,用冷水冲走了这些淫乱的痕迹,最终露出了一个讥讽的,有些苦涩的笑容。

这一切只是开始,除了发白的唇色,裴钰看起来似乎十分精神,这份苦难早就该降临在他的身上,偷的十几年的平静时光已经是件极为幸运的事情,只是他那时还太年轻,没有好好珍惜自由的滋味。直到吃完早饭,裴钰也没有见到安其罗,在没有男主人的情况下,作为大少爷的他依然得到了仆人们最殷勤的服侍。

就像十几年前一样,吃过早饭,他会去开满了鲜花的花园中转一圈,因为身体不适,裴钰干脆拿了一本意文的小说坐在了花园中白色的凉亭中读了起来,空气中淡淡的花香和明媚的阳光让他恍惚回到了童年最宁静的日子。

一个金发的年轻男人走进花园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他本来行色匆匆,对于这个可能是父亲的情人的青年并不感兴趣,但当他走近,认出了白色的躺椅上英俊的男人是谁时,他的步子忽然慢了下来,转了一个方向往裴钰这边走来。

“我亲爱的哥哥,你在华国也待不下去了,要回到杰诺韦塞家摇尾乞怜了吗?”金发青年的面容瘦削,他的眼神十分阴郁,这让他本来不错的五官看起来有些扭曲。

“斯坦利,能够见到你,我很高兴。”裴钰抬起头,微微眯了眯眼才认出背光的青年,即使五官都被阴影遮蔽,男人褐色的眼眸和金色的头发,还有与安其罗十分相似的五官让裴钰一眼认出了这个阔别十几年的弟弟。

与裴钰不同,斯坦利是杰诺韦塞家族正经的继承人,出生后便被长老们抚养,其实跟在父母身边的时间是十分少的。裴钰离开意大利时,最为惦记的是母亲和妹妹,但是作为兄长,他对自己这个有些偏执的弟弟也是宽容的。

“哼。”斯坦利忽然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他嘲讽道:“哦,是吗?我只听说父亲弄了一个小情人,你这漂亮的脸蛋倒也合适。”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俊美的兄长,意味深长的说道:“做父亲的情人可不容易,如果你想回来争什么,那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裴钰收敛了笑容,重新用书挡住了脸,他也不去看远去的斯坦利,内心却有些悲凉,也许斯坦利才是真正的杰诺韦塞家族的人,刚才那句话他相信弟弟是真的对自己动了杀意。然而这却不全然是斯坦利的错,毕竟他的哥哥爱德华得到了父母绝大多数的宠爱,相貌俊美,天分非凡,甚至差一点以非安其罗血脉的身份获得继承人的资格,裴钰想着想着,大脑又有些迷糊,他想要将注意力集中回书本上,最终还是抵抗不过阵阵袭来的困意,不自觉的昏睡了过去。

窗外微风和煦,室内却是一片冷凝,安其罗和斯坦利这一对父子之间的相处比陌生人还不如,两人之间暗潮涌动,斯坦利对安其罗恭恭敬敬和几年,但是见父亲一点也没有确立他为接班人的意思,慢慢也就怠慢起来,他本来就是娇养的,性格是无法无天的那种,如果不是还有些忌惮父亲的地位,这时候早就摔摔打打起来了。

安其罗对于斯坦利的表现非常不满意,他虽然没有表现在脸上,但是在心里却始终觉得爱德华是比斯坦利更合适的黑道接班人,斯坦利就像个被惯坏了的小孩,有时候甚至像一条疯狗,这是最注重礼仪的安其罗所厌恶的,所以他迟迟不给斯坦利明确的信号,可惜这么多年磨练下来,这个儿子一点儿长进都没有。

当然,走出了房间,安其罗一边朝着花园走去,一边想着,即使爱德华现在是最适合接管杰诺韦塞家族的人,这个选项也不存在了,因为爱德华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这样想着,安其罗又有些兴奋起来,他那根玩意儿又微微起了些反应,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他对继子的兴趣一直不是纯粹的性欲,即便昨夜操过一回,那也是他计划中的唯一一次,想到那种让灵魂都颤栗的快感,安其罗决定稍微修改一下计划,可以让他的宝贝的小屁股多服务几次。

男人的步子微不可查的快了起来,走过一个拐角,身穿白色休闲西装的青年半侧着身子躺在躺椅上,一只手松松笼着打开的书挂在空中,书本的一边已经搭在了地面上,另一只手搭在额上,似乎想要挡住阳光,他的眉微微皱着,好像有些心事,阳光撒在白皙的肌肤上,镀上一层浅浅的光辉,背后是大片的盛开的红色蔷薇,安其罗有些愣怔,此刻的爱德华实在太过美好,若不是他的胸膛还有些轻轻的起伏,这个俊美的男人倒更像是一座雕塑,甚至像是一个休憩中的天神。

倒退了一步,安其罗有些狼狈的整了整并不散乱的头发,其实比起裴钰过于精致柔和的五官,安其罗倒更符合人们对于太阳神的设想,但是在安其罗的心里,他此刻就如同一个小偷,要去偷神明花园最美的花朵,他知道自己皮囊下是一团污浊,玷污的是最纯洁的存在。

但是一瞬间的震撼迅速过去,另一种灼热的痛苦弥漫上来,安其罗的眼神幽暗起来,他的手颤抖起来,想要这个人的身上被鲜血沾满,想要爱德华大声的哭泣,一个声音在他心里叫嚣起来,他将花园中的青年拍了下来,发给了另外几人。这才慢慢走向了裴钰,他走路的姿势犹如最高贵的绅士,但如果有人看到他这时的眼神,就会发现这个金发的男人眼神和野兽无异,正贪婪的看着自己的猎物。

裴钰是在一阵疼痛中醒来的,每当他以为自己能习惯这种痛苦,变得麻木的时候,安其罗总是能让他体会到新的更痛的滋味。休息了还不到半天的尿道内部才刚刚结上的薄薄的痂再一次被撕掉,只不过这次不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而是一根看着十分普通的尿道棒,除了粗了一些,这根尿道棒可以说是平平无奇了。

只是对于脆弱的没有什么弹性的尿道来说,比起前一夜粗了一倍的尿道棒,足有两根手指粗细的棍子足以让伤口再一次被撕裂,裴钰忍不住低低呻吟起来,他本能的想要挣扎,却发现这一次自己的四肢都被牢牢束缚在了一张像是妇科检查用的刑床上。

“求你。。。不要。。。爸爸。。。我好痛。。。爱德好痛。。。”熟悉的台词半点儿没勾起安其罗的兴趣,甚至因为享受这种哭喊,他的动作比起刚才还粗暴了些。

“宝贝,你的嘴巴和肛门都被别的男人玷污过了,只有这里还很干净,爸爸很喜欢。”安其罗揉着裴钰的小腹,试探着往更深的地方插去。

“嗯。。。。唔。。。。插到了。。。。不要。。。不。。。啊!”裴钰猛地一颤,那根尿道棒已经捅进了他的膀胱中,此刻他的阴茎如同要爆裂一般,然而他却依然反应过来男人的意思,简直是荒唐,安其罗要操他的阴茎,这种疯狂的事情裴钰从没有想到过,他的大腿剧烈的哆嗦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安其罗的恐吓还是尿道被涨裂的痛苦。

“爸爸的耐心还不够好,所以等不了太久,只能让爱德辛苦一些了。”男人眨了眨蓝色的眼眸,似水的柔情几乎要溢出来,他怜惜的看着因为疼痛而肌肉痉挛的青年,微笑起来:“宝贝,这么难受,爸爸有个好办法帮你转移注意力。”

“呃。。。唔。。。嗯。。。”裴钰已经疼得说不出来话来,他很像揪出塞在他的鸡巴里的那根玩意儿,可惜现在的他却和砧板上的鱼没什么区别,即使知道安其罗的好办法一定比这根尿道棒还可怕,他却连阻挠的办法都没有。

正如裴钰所想,安其罗当然早有准备,他拿出一个充气的肛塞,润滑后塞入了裴钰还有些红肿的屁眼里,然后握住了另一边的充气阀开始慢慢打气。

实际上裴钰的肛门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比起尿道的脆弱,受到过足够的调教的肛门轻而易举的吞下了不大的充气肛塞,但是随着安其罗的充气,裴钰感受到了身后从轻松到满胀的转变。这时候裴钰才发现了这个充气肛塞的特别之处,原来它还有一节尾部卡在肛门处,也会随着充气慢慢胀大,只比内部要小一点儿。

很快,充气肛塞露在肛门口的大小就超过了成年男人的拳头,如果是普通人,此时屁眼都已经该被撕裂到鲜血直流了,就连裴钰也大声叫了起来。

只是安其罗并没有停下的打算,他的目标就是破坏掉这个被别的男人操过千百次的屁眼,不管爱德华的屁眼会涨到多大,除非全部撕裂,括约肌断裂,他是不会停手,虽然这个过程称不上美好,但是一想到俊美高贵的青年光鲜亮丽的外表下面是一个破破烂烂连粪便都憋不住的屁眼,就能给他一种由衷的快感,当然安其罗自认为艺术品的锻造过程中总是不可少的有一些毁灭性的行为,只要最终是美好的不就可以吗?

“啊!。。。求。。。啊。。。嗯。。。。呜!!!”裴钰的呻吟后来已经成了尖叫,他确实感受不到尿道的疼痛了,但是屁眼却好像被人塞进了一个足球一样的疼痛,他茫然的盯着白色的天花板,身体时不时抽搐一下,眼泪扑簌簌的从眼眶中滚落,直到一丝热流划过他的皮肤,屁眼痛得几乎麻木。

“好了。”安其罗清楚的观察到了青年浅粉色的屁眼从紧绷到松垮的一瞬间,那是肛门括约肌断裂的信号,而此时裴钰的屁股已经被染红了,就好像听到了上帝拨响了最美妙的琴音,安其罗带着一丝餍足,迅速送掉了气阀,任由缩小的充气肛塞从松松垮垮的屁眼里掉在了地上。

“呜。。。”裴钰的嗓子都喊哑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屁眼再一次被人弄坏了,只是骤然松弛下来的感觉已经让他觉得安其罗这一个词犹如天籁一般。

安其罗拿起毛巾为心爱的宝贝擦干净脸上的鼻涕和泪水,耐心的喂了青年一口水,等到裴钰恢复了几分神志,这才说道:“宝贝的屁眼已经坏掉了,像个松垮的口袋似的,现在立刻吃掉爸爸的手臂也没有问题。”

“只要您愿意,您可以随时对我进行拳交。”安其罗的手段实在太过酷烈,他没有丝毫的渐进,裴钰几乎不敢看他,用发抖的声音顺服的说道。

“我听说华国把菊花和肛门等同,所以今天爸爸就让宝贝的屁眼变成真正的花朵吧。”安其罗微微一笑,比起操弄,玩弄继子的屁股,他更为迫不及待的是完成这个艺术品。

金发的男人拿出一个漂亮的盒子,里面装了几片粉白色的花瓣,每片也就拇指大小,花瓣的根部有些厚度,还有一个小孔,尖端却十分轻薄,看起来逼真又柔软,单单看起来也十分可爱。

裴钰迷惑的看着继父,也许米哈伊尔使用的刑具他还能猜出些用途,但是安其罗的手段绝不是常人能够想象的到的。

“还记得,小时候的爱德和爸爸一起做手工课吗?”安其罗十分怀念的笑了起来,说道:“有一次你还给妹妹的洋娃娃做了小裙子不是吗?”

男人拿出一根针来,这才慢悠悠的说道:“爸爸也想在宝贝的屁眼上绣一朵花呢,这些花瓣的材质很特别,里面还有些小玩意儿,串在一起后,会和“线”紧紧连在一起,只要爸爸按一下按钮,花瓣就可以打开,然后把宝贝的屁眼打开,这些线的弹性很好,足够把爱德的屁眼拉开到够两只手塞进去的程度。”

一边说,安其罗一边拿起一片花瓣,有模有样的穿针引线往裴钰的肛门上缝去。

没有任何麻醉,肛门被生生刺透的痛苦自然是可怕的,裴钰嘶哑着声音低低吼了一声,可是比起屁眼传来的疼痛,更可怕的是安其罗的话语:“只要爸爸愿意,爱德屁眼就会一直张开着,变成连大便都管理不了的小笨蛋,一边走一边拉粑粑,白色的裤子都被弄脏了,别人看了都要笑话你。甚至吃饭时,睡觉时都会拉出来,拉到椅子上和床上。”

安其罗一边笑着一边啧啧的慨叹了两声:“估计到时候宝贝的小鸡鸡也会废了,那就前后一起漏吧。”

裴钰毫不怀疑安其罗真的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他对于男人的描述实在是怕到了极至,但是也许是安其罗的描绘太过细致,以至于他忍不住想象自己在管家和仆人面前失禁的场面,甚至像一头猪一样,边吃边排泄,早上睡醒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堆秽物中,这样的场面竟然让他有些性奋,甚至连痛的缩起来的阴茎都半勃了起来。

“看来宝贝很喜欢当一只小脏猪呢。”安其罗看着青年的身体反应,不由得失笑道,他的动作十分利落,裴钰肛门中流出的鲜血沾了他一手,他的手还是稳稳的缝着花瓣,就好像流的是淫水而不是鲜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