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其罗无奈的摇摇头,说道:“看来我想错了,宝贝,你和小时候一样的任性。”他蓝色的眼眸变得深沉,慢慢的说道:“坐下,这是你的座位,它属于你。”

“是的,爸爸。”裴钰被男人深情又专注的眼神迷惑,他就像回到了很小的时候,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和安其罗没有血缘关系,只觉得他们父子的蓝眼睛是最好的证明,其实现在想想,安其罗的蓝色十分深邃与他截然不同。以继承人和大少爷身份自居的他十分高傲,直到有一次他听到了照顾弟弟斯坦利的女佣说他并不是安其罗的儿子,可想而知,那时的他是多么狼狈,然而安其罗在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后却召集了所有心腹,像刚才那样对他招了招手,让他坐到了身边。那一刻,安其罗的眼神和现在一模一样,以至于裴钰又恍惚了起来。

“唔。。。呃。。。啊!!”一旁的镜头将沉默的青年脱下裤子坐在荨麻草上的一幕忠实的记录下来,也许是强烈的疼痛让裴钰回过神来,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但是安其罗却十分迅速的将一条绳子绑在了裴钰的腰上扣上了锁,让沉浸在疼痛中的男人无法起身。

满意的看着俊美的男人以可笑的姿势坐在荨麻上,白皙光洁的额头上布满了汗水,安其罗拍拍手:“今天的汤是荨麻汤,多喝一点儿。”他轻轻的笑着,笑容中多少透着些诡异,毕竟就算回忆再过强烈,现在的小天使的意志也不至于迷失成这种模样,但是谁让他并不是什么好人,在爱德华睡觉后给他注射了迷幻的药剂。

荨麻的花语是相爱,也许太过相爱就会产生这种痛楚,裴钰的臀部好像被几百只蚂蚁咬过一样的酸疼,又好像被几百只蜜蜂蛰过一样火辣辣的烧灼,他已经疼得大腿发抖说不出话来,这时别说有一根绳子捆着,就是有人扶着,他都不一定能站起来,

不消片刻,裴钰的眼中就积聚起了泪水,这完全是生理性的泪水,他低低的呻吟着,似乎承受不住却又远没有到极限一样,因为荨麻的叶子还隔着一层纱网,所以裴钰的屁股很快红肿起来却又不会疼到他昏过去,大概过了二十分钟,裴钰才勉强抬起了头,冷冷的看着安其罗:“如果你只是要我臣服于你,反正我就是这么无耻下流的一个人。”

安其罗像是没听到裴钰的讽刺一样,让仆人端上菜来,自己修剪了一下刚才的视频,心情大好的发到了那个简陋的聊天室中。

而其他四个男人的反应却各不相同,华国的三人又是心疼又是生气,裴先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迅速的回复道:“你说过会保证他的安全的。”

“裴先生的眼神看来并不好,我只说过保证他能活下去,至于这些小情趣我可没提过。”安其罗一边让仆人端上了第二份绿油油的汤看着儿子喝下去,一边慢悠悠的回复。

“这种方法倒是蛮有趣的。”米哈伊尔更为熟悉视频里荨麻的毒性,这算是sm里常见的玩意儿,虽然疼了一些,但是最多几个小时就会消肿,比起担心青年,这种有趣的玩法更为勾起他的兴趣,他甚至有点后悔,当初没有尝试更多的玩法就放走了那只小羊。

“不知道米哈伊尔最近是否有兴趣访华?”裴斐面无表情的打着字,反正这种动静绝对瞒不过神秘人,裴先生坐在他的对面,这一对父子间的气压简直低的吓人。

“你可以碾碎一些,放到他的骚逼里,我想爱德华一定会喜欢的。”米哈伊尔挑挑眉,他的所有物当然不该在那个神经病手里,但是他并不急于激怒这个男人,他隐约觉得也许这是一个改变他和爱德华关系的契机,至于乖乖听这个男人的话完全不去调查就不是米哈伊尔了,他扔下浴袍,舒展了几下肩膀,让背后的大蜘蛛阴森的活动了起来,才露出一个冷酷的笑容,作为顶级的心理医师,他当然有本事揪出这个“神秘人”,而不需要愚蠢的直接追查。

“很好的建议。”安其罗摩挲了一下下巴,然后微微笑了起来,以无可挑剔的礼仪和裴钰一起吃起了晚饭。

裴钰咬着牙将那分不出味道的绿色汤汁喝了下去,他的屁股已经开始麻木,大脑似乎都习惯了臀部的烧灼感,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站起来的,准确来说,他的下肢都是软绵绵的,他是被人从椅子上抱起来的。

“宝贝,睡觉的时间到了。”安其罗仔细检查了儿子红肿的屁股,确定没有任何一根刺粘在裴钰的身上,才近乎残忍的给裴钰套上了偏小一号的纯白色内裤。

“唔。。。”裴钰拼命的忍着喉咙里的痛哼,本就肿了一圈的屁股被强行塞在了小一号的内裤里,伤处摩擦在本来舒适的布料上带来的是让人发抖的痛楚,他的灵魂都被屁股上升起的火焰灼烤到眩晕,思考能力直线下降,甚至潜意识中有一个声音已经在叫嚣着向安其罗投降来换取些许的怜悯。

“爸爸的天使永远都是这么可爱。”今天的裴钰穿的是一套印着小老虎的黄色睡衣,因为青年生得实在俊美,即使穿上幼齿的衣服也显得十分青春,有种干净的气质,安其罗对自己的眼光很是满意,恐怕谁也想不到这套浅黄色的衣服下年轻的肉体是多么的淫乱,他牵着裴钰的手,一步步走到了楼上的卧室,就好像他们之前曾经一千次走过这段路一样。

裴钰跟在安其罗的身旁走到他那张超大号的儿童床时,可爱的睡衣已经被冷汗浸得湿透了,几乎要拧出水来,然而他沉默了一路,让人难以想象他是如何忍受这种痛苦的。裴钰以为自己还可以坚持的更久一些,但是他错了,他没有办法端端正正的坐在床上,强烈的疼痛让他的身体向理智提出抗议,他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嘴唇,艰难的说道:“爸爸,我可以趴在床上吗?求你了。。。”

爱德华可怜又可爱的样子安其罗怎么会错过,即使裴钰的声音无限趋近于零,他仍然听的清清楚楚,但是这个男人的心是如此的冷酷,他微笑着说道:“当然可以,不过爸爸还有个小礼物给你。”

“好。”这是一个交易,然而无论是什么礼物,现在裴钰都愿意接受,他的精神状态本就不算好,在疼痛的刺激下更是连维持尊严都很艰难,此时还能克制住恐惧,没有跪在安其罗的脚下求饶远比看起来要更难。

这当然不是什么意外,爱德华在备受折磨时展现的神态就是安其罗的最爱,实际上他十分愿意接受米哈伊尔的建议,那盆荨麻就放在了门外,不过现在他的小礼物还不是那盆荨麻,而是一根不算很粗的尿道棒。

“我。。。”裴钰看到那根尿道棒时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那根尿道棒的粗细只有一根手指的大小,对于他这样的大屌来说,马眼张开一根指头的口子根本不是问题,也许在被开发的最彻底的时期再粗一倍也是可以的,但是那根尿道棒的长相实在太过可怕,钢质的尿道棒最初如同竹节一般的突起不说,后面的一小段竟然是货真价实的尖刺,可想而知,娇嫩的尿道被这个刑具折磨时是何等的痛苦。然而裴钰知道,即使没有任何托辞,安其罗也绝对会把这根东西塞进来,他闭了闭眼睛,这一切都只是开始,半晌,终于说道:“请把它塞到我的身体里吧。”

安其罗扯下来青年的裤子,因为牵扯到了伤处,还让裴钰颤抖了一下,他并不喜欢青年这个云淡风轻的样子,但是此刻他也并不是很在意,明明温柔的好像天神一样的男人蓝色的眼睛盛满了藏也藏不住的恶意,他十分小心的上足了润滑,兴奋的撸动起青年的阴茎。

也许晚饭中有些催情的药物,即使安其罗的动作很是粗暴,裴钰仍然迅速的勃起了,他的阴茎十分干净,颜色白净,但却大的可怕,红色的龟头分泌出些粘液,紧接着那根尿道棒就被对准了马眼,一寸寸的塞了进来。

若说开始的几处竹节刮过尿道的感觉还可以咬牙忍受,后面那些尖刺进入的时候,裴钰几乎无法控制的用手抠在了金发男人的肩上,死死的抓着,他并没有阻碍安其罗的动作,明明力道大的几乎要扯破男人的衣服,但是这个高大的青年在继父面前仍如同一个年幼无助的孩子一样,只有不断的承受男人带给他的伤害。

“太疼了。。。”那些尖刺太过锐利,尿道被划破后流出的血丝透过顶端的小球的边缘渗了出来,裴钰喃喃的说道,双膝一软,几乎要跪在了地上。

安其罗也看到了阴茎前端不断渗出的殷红的血色,他知道此时他心爱的宝贝一定疼极了,所以他忍耐着硬到了极至无处发泄的欲望,温柔的安抚道:“爸爸给爱德吹吹,把痛痛吹走。”

裴钰的双目无神,眼神飘荡了好一阵子才聚到了安其罗的脸上,而男人脸上温柔的表情简直让他后背发凉,恨不得自己晕了过去,他知道这种极致的温柔出现在什么时候,这是他整个童年中最害怕的表情,然而他躲避了十几年,最终还是要面对这样的爸爸,忽然心口升起了一种强烈的委屈和不甘,冲到眼角,变成了一行泪水。

'小彦页'赠李'

安其罗发誓,他确实想要给宝贝吹一下疼痛的部位,可是他的小天使实在太可爱了,那绝望的样子,简直让他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所以他才不小心叼住了尿道棒的顶端,“轻轻”抽插了几下,让那些小小的突起彻底刮烂了里面的嫩肉。

将哆嗦着喊痛,想要蜷缩起身子的青年侧着身子放在床上,安其罗毫无诚意的道歉:“抱歉,宝贝,你真是见鬼的可爱,爸爸实在忍不住了。”他将裴钰的内裤扒到了腿弯处,盯着那红肿的肥臀,神经质的微笑起来。

安其罗一边微笑着,一边拨弄着自己的阴茎,涂抹润滑剂,实际上裴钰的屁股并不是被板子打后的红肿,而是十分难看的一片一片的红肿,任何一个正常人看着都不会升起情欲来,可是安其罗却比任何时候都想和这个孩子做爱,把自己的阴茎戳刺到那个难看的屁股里。

有着大量的润滑,安其罗的进入并不困难,他的阴茎并不比米哈伊尔的更粗大,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就好像他们做的十分火热一样,然而裴钰确实没有半分的快感,他的神志已经被尿道里和屁股上炸裂的疼痛占领,甚至连安其罗在干他的屁股都没有太大的反应,对于此刻的裴钰来说,比起屁眼里时隔数年的充实感,男人恶劣的揉搓着臀肉的手要更加让他痛苦,清泉一般的声音喑哑下来,他低低的求着:“不要。。。。痛。。。好疼。。。啊!!饶了爱德。。。。爸爸。。。饶了爱德。。。呜呜!。。。屁股。。。尿道。。。好疼啊!”

安其罗的手边没有什么小刀之类的东西,他甚至有些遗憾,没有从这个“漂亮”的大屁股上割下两片肉来,想到丰满的臀肉从他的小天使身上脱落的场景,他不得不深吸两口气才能忍住射精的冲动,至于裴钰的痛呼,此时的安其罗充耳不闻,他一点也不在乎裴钰有没有快感,他只要他的爱德足够的疼就可以了,青年越是痛苦,他就越是愉悦。这种快乐安其罗自己也很难说明来源,实际上他并没有奸尸或者鸡奸的癖好,结婚后只有一个女人,而裴钰则是他上的第一个男孩子。

但是安其罗仍然记得他第一次割下一个男孩的屁股的场景,那个男孩是他的宝贝的朋友,或者说是敌人,作为一个赌鬼扔过来的抵债物,那个长得可爱的男孩作为娈童送到了他的面前,因为没有这种爱好,安其罗暂时安排那个十岁的孩子做了裴钰的小跟班,可是这个男孩竟然在球场推到了他的儿子,还让裴钰的膝盖受了伤。所以安其罗送了这个高傲的男孩一颗枪子,但是奇怪的是当这个男孩死去后,他的心里升起了一种奇怪的冲动,他将男孩的脑袋切掉,只剩下身体的小男孩总是有几分相似,就像切开了一个宝贝一样,安其罗把男孩分尸了,只不过那个男孩的屁股着实没有他的小宝贝挺翘,所以切掉后他就失去了兴趣,把人扔掉了。

这样的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一般的杀人犯还要担心法律的制裁,而安其罗作为黑手党的老大,他越是血腥残酷,反而越多的人欣赏他,所以这项爱好一直持续到了今天。

安其罗操了几百下,才发现身下的青年已经没有了声息,只剩下一点点本能的抽搐,他无奈的笑了笑,抵在裴钰的屁股上,一边射精,一边想着,他绝不会一下子就做完这些事,最美味的东西总是要慢慢品尝不是吗?

抽出阴茎,男人揪着裴钰的头发将青年翻了过来,微微皱了皱眉,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那张漂亮的沾满了泪痕的脸上:“宝贝太不乖了,怎么睡得这么快,果然小骚逼里还是需要一些东西。”

裴钰本来就是痛晕了过去,接着又是在疼痛中醒来,他的脸色惨白,其实已经听不太清楚安其罗的话语,只是茫然的看着金发蓝眼微笑着的恶魔,木木呆呆的看着男人带着手套出门抓着一把荨麻的叶子回来。

比起米哈伊尔的建议,安其罗更想要这些叶子完整的进入裴钰的身体,但是就在他的手掌碰到青年的屁眼前,裴钰忽然动了起来。

裴钰知道怎样讨好这个男人,在知道自己不是这个男人的孩子后,也许更早,他就精通了讨好这个男人的技巧,心理上的恐惧,精神上的恍惚,肉体上的疼痛加在一起,甚至比裴斐吊起来打他的那次更加难以忍受,裴钰本能的扑到安其罗的怀里,自己掰开了身后肿痛的臀肉,像是撒娇一样哼哼唧唧的说道:“爸爸,爱德好痛。。。嗯。。。可是爱德想要爸爸开心。”

青年水气氤氲的眼眸里装的是全然的恐惧,全身都是紧绷的,如此的言不由衷,拙劣的谎言简直不需要去分辨,可是当裴钰把脑袋抵在他的心口时,安其罗还是顿了一顿,若无其事的揉搓了一把荨麻的叶子,任由汁水抵在地面上,才搂住了青年的身子,一边往滴着精液的屁眼里塞进去揉烂的叶子,一边说道:“好孩子,夹紧屁股,爸爸今晚陪爱德睡觉。”

拧碎的荨麻变成了治伤的良药,虽然还有些许小刺释放着扎人的酸液,脆弱的肠道像被小针碾了一遍,但是裴钰仍然升起一种感激之情,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多么可怜又可悲,甚至是滑稽可笑的,然而他眼前的男人却是在他生命中影响最大的男人,因为安其罗,他成了一个m,甚至在逃离的十三年中每一个无人陪伴的夜晚都会梦到童年的爸爸,苦涩淌过心头,也许这就是宿命,他注定要死在自己曾经最仰慕的男人手里。

垂下眼眸,裴钰的思绪在尿道,肠道,屁股的疼痛中涣散开来,在这个让他做了十几年噩梦的男人怀里,在疼到极至的折磨中,他竟然沉醉到了一片黑甜的好眠中。

【作家想说的话:】

对,这章贼重口,慎入,慎入,会慢慢揭露裴钰的童年和他成为m的原因,以及安其罗干过的“好事”!!!

不看的话总结剧情就是安其罗杀过一个欺负阿钰的小孩,阿钰被继父真的宠到天上过。

第69章 花开(尿道扩张/充气肛塞/肛门撕裂/穿环/绣花/重口幻想) 章节编号:281569

四个男人坐在一起,他们的脸色冷凝,甚至有些颓然,让人不能相信这些人几乎站在了这个世界的顶端,如果他们愿意,甚至可以顷刻间颠覆一个小的国家。

裴先生对这个看着人摸狗样,但透露着十足的斯文败类气息的白种男人并没有什么好感,准确来说这并不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在各种访问活动中,总会有那么一两次碰面,但是那时他不过觉得这位贵族也是个厉害人物,现在却是十足的厌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