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吃屎?”恶魔般诱惑的话语从无害的医生口中吐出,他穿着皮鞋的一只脚掌踏在裴钰的裤裆上,力道不轻不重的踩踏着:“很早之前,你就想做厕奴了吧,每天只能吃屎喝尿,甚至被粪便涂遍全身,和主人逛街的时候下体也塞着屎,可惜你的父亲没有达成你的愿望,是这样吗?”

“唔。。主人。。。”裴钰背着手,微微挺起下身,方便男人踩踏自己的性器,他已经忘了眼前的男人根本不是他的主人,只是在调教中本能的叫道,瑞德文的描述让他十分兴奋,他不知道当年裴先生让他做彻底的厕奴他会不会愿意,但是早在邵言晟让他喝下第一杯尿液的时候,这种来自人体的污浊就成为他获得快感的重要来源,他喘着粗气,将脸蛋蹭在男人的大腿上,清冷的声音里带着媚意:“只要是主人的,母猪都喜欢,母猪想要给主人当马桶。”

瑞德文还没有收回去的大鸡巴正好垂在青年的黑发上,脚边年轻美丽的身体任由他处置的快感让男人的眼神幽暗起来,很少有这样的奴隶,如此的恭顺,任他索取折磨,对裴钰足够了解的医生深以为这也是一种天赋,脆弱又美好的猎物足够勾起每一个男人心里狂暴的欲望,揪着青年短短的黑发,他将自己半勃起的肉茎塞进那张微微开启的水润嘴唇中。

男人生殖器上的味道说不上好,被堵得不能呼吸的口腔也是一种折磨,但是裴钰实在太过熟悉为别人口交的服务,他的唇舌早在过去的五年间被锻炼成专门按摩男人性器的工具,连喉咙都如同飞机杯一样能够轻松的吞下粗硬的柱状物,然后用肌肉的蠕动取悦身前的男人。瑞德文的鸡巴比裴先生稍大一点,但是硬度略差一些,塞进喉咙里更为容易,裴钰迷迷糊糊的想着,他的脸颊埋在男人的下腹,被卷曲的阴毛扎着,然而禁欲了半年之久的青年却意外的感到一阵安心。

“嗬!”瑞德文抱着胯下美人的头颅,飞快的捣弄着裴钰的喉咙,这场边缘性行为并不在他的意料之中,但是毫无疑问此时身下的青年是完全臣服于他的,这让他甚至找不到克制的理由,索性将汹涌的性欲都发泄在了青年的口中。

裴钰下意识舔了舔唇角,把医生射到他口中的精液完全咽了下去,当有人射在他嘴里,把精液吃下去已经形成了一种本能,他的下体也在男人重重的踩踏中喷射出了精液,软下去的大鸡巴被粘腻的精液包裹着,让他感觉格外的不舒服。

“抱歉,爱德华,刚才是我的失误。”发泄过后的男人迅速隐藏好了自己的欲望,他的语气很是真挚,扶起裴钰的动作一如既往的温柔。

“谢谢,这不怪你。”裴钰起身后,探究着男人的眼神,但是瑞德文已经半点没有那种令他兴奋的气息,完全是一副正当壮年的心理学专家温文尔雅的样子。

“如果你需要看我的体检报告,我也可以拿给你。”瑞德文歉疚的说道,但是显然他只打算把这次出格的行为当作约炮一样看待,然后才严肃起来:“爱德华,你一定可以感觉的到,你的兴奋节点就在被彻底羞辱的那一刻,实际上你的快感完全来源于被羞耻和恐惧,并不是需要身体上被虐待才能得到快感,换句话说,你不是个天生的sub,即便你的服从度远高于其他奴隶。”

“那么,瑞德文,你究竟要探究什么呢?”裴钰的神色慢慢冷了下来,他似乎联想到了什么,但是显然比起这个结论,哪怕他是天生的贱货都比被瑞德文追寻成因更好。

“你被洗脑了,解决这种问题的难度很高,不过你的面前是世界上最出色的心理专家,相信我,爱德华,你会好起来的。”瑞德文耐心的说道,他很好奇第一个在精神上虐待裴钰的人是谁,而对于以前的事情,青年却总是闭口不谈。

“我很累了,这次先到这里好吗?”瑞德文的温柔足以打动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的人,但是裴钰却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低着头,回避了男人的话题。

“刚才,你想要做厕奴是真心的,对你洗脑的那个人,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人,在刚才的情况下,我相信我要求你去死你也会答应的,爱德华,你还不愿意告诉我吗?”瑞德文有些诧异,裴钰的反应显然和他想的有些区别,这也证明那块壁垒是多么的牢不可破,但是这样只能让他更想要治愈裴钰,治好一个这样的病人其成就感也不同于一般。

“不,不,我,我累了。”裴钰脸色一白,拍开男人伸来的手,匆匆往外面走去。

“宝贝,你藏在哪里呢?”他努力的摒住呼吸,但是那个声音却离他越来越近。

“啊哈!找到你了!”光亮中出现的人脸是他陷入黑暗中的最后一个画面。

“啊!!!”裴钰将床头的水杯举到唇边,大口的喝下去,这才意识到后背已经被冷汗完全浸湿了。

【作家想说的话:】

这卷肯定有点虐,不好说有没有甜饼,不会虐得肝疼,做好心理准备吧。

第46章 奴隶农场(几种奴隶/重口到没眼看) 章节编号:262440

“爱德华,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治疗。很遗憾,我们要说再见了。”瑞德文对着青年温和却有些疏离的说道。

“实际上,还有个问题一直让我很困扰,瑞德文可以为我治疗吗?”裴钰看着眼前的男人,嘴角挂着一丝虚伪的笑容,接着便说出荒谬无比的话语:“我的屁眼实在太难看了,松松垮垮的总是让人很不舒服,医生应该也可以治好吧?”

医生听到后却没有什么惊讶的发应,似乎他早有预料一般,只是拿捏着腔调拒绝道:“亲爱的,你知道我的专业并不是肛肠科,就算我可以治疗一个松垮的屁股,但是选择病人的权利却在我手里。”

听到男人的话语,裴钰忽然笑了起来,不出他所料,G的条件他已经清楚,他深知眼前这个中年的欧洲绅士并不如表面这般优雅从容,但是他仍然顺着男人的话问道:“那么,您的条件又是什么呢?”

“做我的奴隶,我可以在半年后给你一个全新的紧致的肛门。”瑞德文收起了笑容,深邃的五官因为没有表情而显露出几分真实的严肃,他轻轻抬手制止了青年脱口而出的好字,继续说:“做我的奴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容易,我给你一个反悔的机会,明天早上和我一起参观一个地方如何?”

裴钰点点头,他其实无所谓身体上被父兄留下的痕迹,他和对面的医生两个心知肚明,这不过是个理由而已。从前和父亲,大哥,甚至邵言晟的纠葛中他都显得更加弱小和无助,每一个凌虐他的男人所做之事被公之于众都会受到千夫所指,然而裴钰知道自己并不比那三个男人更好,甚至比起他们更加恶劣,他们不过是同一种情欲的不同表现而已。无论瑞德文的真实面目如何,至少他真的让裴钰从情欲的陷阱中走了出来,并且也没有触痛他心里真正的伤痕,知道这些就足够裴钰做出选择了。

也许他想的太简单了。青年的神色平静,但是握着扶手的手指却微微扣着,他现在坐在瑞德文的私人飞机上,这显然远超一个小贵族的财力了,裴先生也有一架不怎么用的私人飞机,但显然他脚下的这架飞机的等级要更高,这让裴钰对他的医生又有了新的认识。

坐在裴钰对面的中年男人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看着优雅淡然的青年,瑞德文必须承认用A380这种越洋机型飞越两个欧洲国家是一种略显傻气的炫富行为,虽然他大可以选用其他小型的飞机,但是能观察到猎物吃惊的反应却让他觉得一切都值得,显然,对面的小奶狗清楚的知道作为这架飞机的主人应该有的身份地位,但是比起那些平民震惊或者好奇的样子,贵族出身的青年应对的更为得体。

飞机在半个小时后降落在一个私人庄园里,这段时间已经足够裴钰将自己的心里预设更新一遍,而当他和医生一起乘车进入一扇巨大的华丽的大门后,他听见男人掐着华丽的腔调说道:“欢迎来到我的庄园,或者说我们需要重新认识一遍,我的名字是米哈伊尔·瑞德文·冯·萨克森 科堡·哥达。”

“王室?”即便不提裴钰在欧洲渡过的童年,就是在华国,裴家这样的政治家族多少也会传授一些关于外国的重要家族,科堡家族和哥达家族都出过数位国王或者女王,姓氏以这两个结尾的男人无疑是一个政治联姻的果实,而曾经三足鼎立的欧洲贵族们早在数十年前就臣服于哥达家族新的族长,因为当时的争斗,一直隐忍不发,后来居上的米哈伊尔·瑞德文被称为恶蛛大贵族,甚至连华国的一些世家都会把他当作例子来讲。

“不,你应该叫舅舅!”米哈伊尔·瑞德文微笑着对裴钰说道,欧洲的贵族往往有着复杂的血缘关系,而裴钰的母亲也可以算到他的表妹里去,不过这仅仅是个玩笑的说法,毕竟裴钰和他中间已经不知隔了多少人了,只是青年身体里毫无疑问的流淌着蓝血贵族的血液,可以说眼前青年是他在成为欧洲无冕之王后最珍贵的猎物,这也是为什么他愿意下这么大的功夫来捕捉这个猎物。

“看来您已经知道了不少的关于我的事情。”不论父系怎样,裴钰从未和这个人提及过母亲,但是既然眼前这个男人是整个欧洲贵族背后的掌控者,那么出身科堡家族的母亲和自己被查到也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裴钰不得不更改用词,虽然他并不想叫这个男人舅舅,但是适当的尊敬更适合他的现状,其实比起这些乱七八糟的血缘关系,裴钰对于本来笃定的可以和瑞德文更加亲密的想法变得有些游移,而之后的见闻,更是让他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今天你是客人,我们晚上回来用晚餐,现在先去农场看看吧。”男人并没有借着这个话题继续逗弄青年,他们在城堡的不远处转了弯。

裴钰知道这位大贵族指的晚餐地点一定不是城堡,虽然那座城堡看起来很是壮丽,但是所有的贵族都更喜欢城堡旁边的小别墅之类的地方,毕竟建于中世纪的城堡往往是战争用途,里面又阴冷又潮湿,连窗户都只有小小的一点,他小的时候曾经在家里的城堡中睡过几次,除了好玩以外,真的不如有着落地窗的别墅卧室。

农场的围栏远远就进入了裴钰的眼帘,那高高的铁栏杆让青年以为自己把监狱错听成了农场,等到他们下车,四个人在门口迎接他们,准确说是一男一女和两条狗。

“啊!”裴钰轻轻叹了一声,这是他今天发出的第一声惊叹,甚至还向后退了一步,抵在车门上,然而不是因为在地上的一公一母两只狗奴,实际上这两只狗奴还在青年的理解范围内,而是戴着肩章和胸章迎接他们的两位“管家”。

这一男一女都是赤身裸体,神色平静,但裴钰刚才在远处却误以为他们穿了肉色的衣服,不仅是因为直接穿透皮肉的肩章和胸章,更是因为他们的身体很“干净”,一时间裴钰混乱的大脑只想出这么一个词来,他们都没有乳头,没有生殖器,这样近的距离足够青年看到男人平坦的胸膛上小小的疤痕,以及下体本应该有着阳物的地方,现在却只剩下瘢痕,若说男人的身体还只是冲击视觉,女人的身体则更为可怖,她的乳房整个消失了,丑陋的红色增生的面积可以告诉世人曾经她也有一对漂亮的巨乳,而下体更是一览无余,没有大小阴唇,没有阴蒂,这简直是裴钰此生见过最可怕的女人。

显然大贵族对于猎物的表情还不够满意,他对着奴隶农场的女管家微微点点头,女人立刻机械的上前,用死一般寂静的眼珠看着俊美的年轻人,将一条腿抬起来,把没有遮拦的下体展示给裴钰。裴钰怔怔的看着女人的下体,准确说他不知道能不能称眼前这个生物为女人,除了尿道的小口外,本该是阴道的地方只剩下粘合在一起的血肉。

“他们没有性别,是这个农场的管家和奴隶日常的训导者。别看了,里面没有东西,所有的性器都被挖掉了,就算扯开也没有子宫了,里面还有许多有趣的东西呢。”米哈伊尔一副认真的模样给青年解释着,实际上只是想用讲解的名义吓唬一下裴钰。

“嗯。”裴钰勉强点点头,如果说瑞德文只是身份高贵,他也不会觉得自己的想法有多么难以实现,但是他错了,误以为单身主义的大贵族会接受普通的恋爱关系,眼前的奴隶农场已经证明了他的一厢情愿有多么可笑,就算两个管家没有性别,可是地上的狗奴和农场里的奴隶,哪一个不是男人的所有物,哪一个会和瑞德文一点肉体关系都没有呢?

米哈伊尔观察到了青年苦涩的神情,是时的解释了裴钰内心的疑惑,他对着正面走过向他们问好的四个壮汉指了指说道:“两个精牛,两个屌奴,精牛产出的精液可以给奴隶们补充营养,屌奴则是专门养的大屌,比赛或者游戏的时候就让他们在旁边候着,平时也让他们负责解决普通奴隶的性欲。”

温暖的阳光和澄澈的蓝天与眼前忙忙碌碌的农场构成一幅美丽的图卷,但是图画中的人物却显得荒诞可笑,裴钰离开欧洲时还很年幼,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他不得不承认比起sm的发源地,华国的奴隶山庄简直和过家家一样,他有些好奇的问道:“他们肩上的袋子里装着什么?”

“喂动物的粮食什么的,有时候就是装些砖块,每人每天都有额定的任务。”米哈伊尔耐心的解答着问题,和裴钰一起往猪圈走去。

“当啷!当啷!”金属撞击的声音让裴钰忍不住回头,刚才那四个壮汉身上也带着铁链,但是没有发出这么大的响声。

两个男人像是马一样套在车上,正一步步艰难的往前趟去,他们的头上带着马头样子的皮具,脖子上,手腕和脚腕上却上着沉重的镣铐,每一个至少有30斤,相当于他们扛了一个健壮的男人在身上,还要拉着沉重的货物。

“马奴,骟过了,一个骟的卵,一个骟的屌,一起做的,请了几个朋友来观看。”阉割在sm里算是重度的游戏,但是总有一些人下定决心要阉割掉自己的鸡巴,对于站在金字塔顶端的贵族来说,找两个有这种意向的奴隶并不难,甚至比起自我阉割或者找个不负责任的主人,他们在米哈伊尔这里能得到更好地照顾和酬劳。只是男人醇厚的声音说这段话时如同真的在谈论动物一样的语气还是让正看着两个人的下体的裴钰感到一阵寒意。

两个健壮的男人,最宝贵的性器在米哈伊尔的眼里不过是个玩具,甚至阉割哪一部分都是由他来决定,这种绝对控制让裴钰不寒而栗,又莫名的兴奋,即使不做米哈伊尔的奴隶,对于一个m来说,能够参观这个农场,绝对是一次很特别的经历。

“他们是自愿的吗?”裴钰清泉一般的声音似乎和这个淫欲的农场十分不符,他看着这些或镇定或麻木的奴隶,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自愿?你可以这么说。”米哈伊尔顿了顿,笑容中带了些轻微的恶意:“有的和你一样,有的是自荐后通过考核。”

和他一样?裴钰的心跳了跳,说不上来的味道环绕在心头,也就是说他不是什么特殊的,即便米哈伊尔早就开始在他身上谋划,但是他只是这只大蜘蛛捕获的猎物之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