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结束,瑞德文就要走了,那么只要他的病还没有好,男人也许就不会走。裴钰细细的思量起来,平静温馨的小别墅中,两个养尊处优的男人一起收拾了餐桌,就好像寻常的情侣一样,然而看似宁静的气氛中,他们却是各怀心思。
送走瑞德文之后,裴钰在窗前矗立了一会儿,他看着汽车消失的方向,想着医生之前和他说过的话。实际上,BDSM中每个字母的含义都是不同的,在华国即使最顶尖的俱乐部也没有完全很好的区分出奴隶和主人的属性,而在这方面比较成熟的国外,甚至有些项目中,比如sp,绑缚之中甚至是没有主奴的区分的,被虐待的人也不需要把施虐者当作主人来对待,早在初期的治疗中,瑞德文就对他的状态就行了细致的分类。
在BDSM中裴钰更倾向与Ds的关系,他喜欢被支配,掌控,征服和羞辱的感觉,而单纯的绑缚和疼痛并不能完全调动起他的情绪。这也是为什么他十分容易沉浸在欲望中,失去自己思考的能力,因为Ds调教中本身就有洗脑游戏的一部分,而裴先生和裴斐作为入门级别的爱好者,对于这个界限是很模糊的,所以很多次裴钰几乎以为自己真的就是一条狗了。
作为一个顶级sub,裴钰的服从性非常高,有些桀骜不驯的奴隶一辈子也许都调教不到这种程度,这也造成了他对各种类型的游戏和惩罚的耐受度都很高。除了作为Ds项目中的家奴,性奴,他对于纯粹的疼痛项目都可以忍受,比如虐腹,殴打,鞭打之类的,也因此最初很难分辨出他内心真正的喜好。而当瑞德文仔细调查了裴钰的接受度后,连这个见多识广的医生都表露出轻微的惊讶。在忍住了羞耻之意,连下体都有些反应后,裴钰终于把自己的偏好项目选了出来,性羞辱,语言羞辱,非人性化,禁欲,体罚,厕奴这几类标为最爱,其他如恋物(包括靴子,制服,乳胶),刑罚,鞭打,束缚,露出他都标上了可以接受,这样看起来,几乎算是全能奴了。
不过那时候裴钰的情绪有些紧张,没有注意到对面男人在看见厕奴和体罚两项时微微一亮的眼神。而瑞德文医生自恃职业道德,生生忍下了心里嗜血的欲望,谆谆善诱的告诉了裴钰这些bdsm里面详细的知识和对应的心理学解释。
“从生理学来说,也有一种解释,因为恐惧产生的激素和性高潮时产生的激素是一样的,在bdsm活动中,由于在下位者确定在上位者是安全的,所以被虐待时带来的恐惧感变转化成了愉悦感,本质上是大脑在欺骗你,让你以为自己一直在性高潮中。”瑞德文并不对某一种结论做出肯定,他只是将文化角度,生理学等很多对sm虐恋心态的解释讲述给了那时还挣扎在泥潭中的裴钰。
轻轻笑了一声,裴钰收回念头,他还想要再尝试一次,也许这回他将收获最为愉悦的sm关系,也许他真的能回应来自他人的真心,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的病真的好了不是吗?而且,对人的情绪实际很是敏感的青年总觉得瑞德文对他也有几分迷恋,而爱不都是从迷恋开始的吗?
“唔,dad,no。。。。”青年的侧脸露出些恐惧的表情,在裴先生怀抱中三年未曾做过噩梦的他,在独自居住的日子里总是会时不时陷入这种噩梦的纠缠中。
【作家想说的话:】
嗯,攻四出现了。
啧啧,可惜了,好好一个大总攻,未来只能给阿钰当后宫。
第45章 你是dom(一日调教体验/重口语言羞辱) 章节编号:261845
“你是dom?不能相信!”裴钰还记得当时自己惊诧的表情是怎样把瑞德文逗笑的,那是半年前的事情,当时他的生活已经步入正轨,每周都会接受一次心理咨询,而瑞德文也在那一次给了他一个建议,让他重新体验sm项目,去寻找真正的快感来源。
“实际上,我是不是dom并不重要。不过既然你已经问了,那我也可以告诉你,是的。”瑞德文微笑着摊了摊手“你可以把这个当成一日调教体验,或者是一个治疗方案,随便你。我来做执行的人,并不是因为我是个dom,而是因为我是你的医生,我需要近距离的观察并治疗你。”
裴钰默默消化了一下医生话中的意思,重新审视了一遍这个中年男人,他穿着白色的制服,里面是浅蓝色的衬衫,看起来十分专业,而昂贵的手表和手工的皮鞋又展示了这个男人所拥有的财富和地位,他是个贵族,爱好sm也并不令人意外。看着男人专注温柔的灰色眼眸,裴钰最终点点头,说道:“好吧,这只是个治疗!”
“亲爱的,别这么紧张。”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十分沉稳,优雅的腔调带着些笑意。
如果不是自己光着屁股,正在被医生往肠道里塞着跳蛋和假阳具,裴钰确实可以被这个年长的男人安抚下来,他不自然的想要扭动一下屁股,给医生看照片显然和塞情趣用品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我是你的医生,也是你的朋友,我不会伤害你。”瑞德文温柔的安抚着光裸着屁股涩涩发抖的小兽。
裴钰心里无语的想着,如果你真的表现的这么淡然就好了,因为被男人状似无心的话语羞辱,青年对自己的医生产生了些质疑,毕竟“这么宽松可以不用润滑了。”这句话还萦绕在他耳边。
不过瑞德文现在确实还没有碰他的打算,只是确认那紫红色的穴口把一颗鸡蛋大小的跳蛋和一根粗壮的假阳具完全吞了进去,只在不能合拢的穴眼中微微露出一点硅胶的色彩,就把裤子给青年提了上去。 ′32O33594o2
裴钰站直了身体,双丁裤让他的臀部直接摩擦在粗糙的牛仔布上,屁眼中久违的满胀感让他有些别扭,他看着镜中的青年,简单的白衬衣和牛仔裤下,完全看不出这具身体里已经塞下了硕大的玩具,这种对比让他已然兴奋起来。
将手搭在青年的肩上,瑞德文敏锐的观察到了裴钰动情的模样,他只是温和的说道:“冷静一点,其实你只是有些别扭,我想这种轻微的不适你是可以忍受的,而且里面的玩具还很安静,想必他们给不了你什么快感。”
心理医生的话语总是意外的有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刚被唤起的情欲在医生的话语中变得平静,裴钰体会着身体里的感受,有些充实,有些不自然,但是正如瑞德文所说,还达不到快感的程度。他转过身来,朝着中年男子点点头,说道:“是的,我想你说的对,我们可以出发了。”
他们今天的行程和一般的户外调教差不多,中间可能会购物和用餐,具体的流程瑞德文并没有告诉裴钰,不过既然同意了这次的治疗,裴钰也不是个临阵退缩的个性。他在德国代步的是一辆保时捷卡宴,不算高调,也适合私人驾驶,因为瑞德文要求他仔细体会情趣道具在身体里的感受,所以今天开车的也是他。
其实裴钰对于这些性用品佩戴生活很是熟悉,他的少年时代大部分的时光都在假阳具,跳蛋和贞操带的陪伴下渡过,但是那时候的他往往会因为被拘束和虐待产生着强烈的情欲和不满足感,常常一整天都是浑浑噩噩,换句话说也可以叫发骚,渴望被操。不过当他仔细回忆,还有一些时候,因为他的精神专注于其他的事物,他是感受不到体内的异物的。
瑞德文并没有打开跳蛋的开关,他只是随意的和裴钰闲聊着,甚至有时候上下句都不是衔接在一起的,在这种十分闲适的氛围中,青年不得不承认,实际上当这些玩意儿只是单纯的待在他的体内时,带来的兴奋感远远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强。
“感觉怎么样?”瑞德文和裴钰一起站在商场的电梯上,他们的旁边还站着一对年轻的情侣,只不过老练的医生脸皮也足够厚,他就像在关心朋友的身体一样,随意又轻松的问道。
“嗯,呃,还好,也许你说的对。”往常在这样的情境下,裴钰通常会产生一种强烈的羞耻感,那是调教他的人想让他感受到的,因为与周边普通人的不同而产生的自卑和羞愧,但是在瑞德文随意的态度下,似乎连他心里的羞耻都化解了,而身体里安静的玩具只是在走动间轻微的摩擦了几下,刻意的忽略后只能产生微不足道的一点欲望。
“实际上,所有的快感都来源于你的大脑,并不是施虐者给了你性快感,而是你自己的幻想让你得到了高潮。”离开电梯,走在工作日中没有多少人的商场里,瑞德文压低声音给青年解释道,白人男子灰色的眼中闪着几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前菜已经用完,该到正餐的时间了。
不管瑞德文这个医生是否个性恶劣,起码他的专业水平是过关的,裴钰和男人并肩走到了一家餐厅里,他点点头,在点餐的侍者走后,对着医生说道:“瑞德文,如果一切的快感来源于想象,那么s不过是m在追求快乐时的道具。”
由于餐厅中已经有了一些人,还放着不算小声的音乐,裴钰说的时候并不需要特别注意音量,他就像在和老师讨论学业的学生一样,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看着那双蓝宝石一样的眼睛中透出的迷惑,瑞德文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他勾起一抹带着些贵族虚伪模样的假笑:“我想这个问题,你很快就会知道答案。”
裴钰不明所以的看了看他,医生却放下了这个话题,和他随意聊起别的话题,直到两人的午餐被送了上来。
欧洲菜系中美食并不算很多,德国菜更是粗犷的代表,而没有刻意寻找高级餐厅的两人面前各摆了一份“德国午餐”,土豆泥,香肠,蔬菜,奶油汤,闻起来倒也让人很有食欲,只是当裴钰举起叉子时,瑞德文却轻轻拦住了他的动作。
只见这个中年绅士用十分优雅的动作,将土豆泥蔬菜香肠一股脑的倒进了奶油汤里,甚至恶劣的搅了搅,将本来还可以看的食物弄成一团倒胃口的糊糊,裴钰忍不住冷下脸来:“医生?我记得您也是位贵族。”
毫无疑问,瑞德文的举动是失礼的,但是显然他对于青年的质问并不在意,身上收敛的气势也在放下叉子后释放了出来,他脸上虚伪的笑容彻的一干二净,用不大但清晰的声音说道:“猪就应该吃猪的食物,难道你不是只下贱的屁股都被操烂的母猪吗?”
青年的脸颊瞬间涨的通红,他下意识的扫了扫周围,好在其他人只顾着狼吞虎咽,并没有人注意这个小小的角落中发生的一幕,他看着男人灰色的眼眸,瞬间明白了医生刚才那句话的意思,仅仅是一句话,加上一个轻蔑的眼神,他安分了半天的下体就开始抬头,而屁眼中的异物感也立刻强到了让他瘙痒的程度,裴钰捏了捏手中的勺子,他想要反驳男人的话语,但是张了张口,却只感到了自己滚烫的呼吸,他狼狈的低下头,将勺子放进了汤中,正如瑞德文所言,他就是一只母猪,猪食才是他应该做的,含混不清的应了一声:“嗯。”
看着青年难堪的用汤匙挖着糊糊,瑞德文没有逼迫裴钰承认下去,这个游戏才刚刚开始,年轻人的阅历实在太少了,出于对医生的信任,根本察觉不到刚才瑞德文对他的心理暗示,男人满意的开始用餐,也许有些s只是m的工具,但在他这里,这只名贵的宠物犬只有被玩的命运。
因为食材简单,混在一起也只是有些奇怪,算不上很难吃,但是裴钰却觉得这一顿饭是他吃的最屈辱的一顿饭,和裴先生准备的狗食不同,与精心准备,方便下口的“狗粮”想比,这顿饭就是为了羞辱他,告诫他的身份而准备的,裴钰有些委屈,但是隐约的兴奋又让他把医生所说的治疗抛在脑后,竟然有几分希望男人接着继续玩弄羞辱他。
“因为是猪食,所以吃的这么香吗?”瑞德文沉沉笑了一声,看着不知不觉把整碗东西都吃掉的青年,饶有兴味的说道:“那就给你一点奖励吧。”
“嗯。。。啊!”裴钰咽下了最后一口汤,身体里剧烈的震动让他情不自禁挺了挺腰,一只手不自觉的抚到了屁股上,跳蛋和假阳具毫无规则的震动让他沉寂了颇久的身体很快达到了快乐的顶端,本来就顶在裤裆上的阴茎更是毫无廉耻的将精液完全喷射在内裤上,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裴钰就在人来人往的餐厅中达到了高潮,他有些恍惚的吐着气,眼角带着妩媚的绯红,好像回到了在国内被调教的时间。
“我们该走了。”付过帐后,瑞德文毫不留情的拽起瘫在椅上休息的青年,将他裹挟着带了出去,其实已经不需要接下来的活动,身为医生的他已经清楚的探究到了病人快感的来源,可是唇角挂着冷酷的笑容,年长的医生并没有就此放过裴钰的打算。
“还记得那张问卷吗?”瑞德文对着脚步还有些发虚的青年说道。
裴钰当然记得,因为不用迎合主人的爱好,那张表格上的选项实打实是他心中所想,看着男厕的标识越来越近,他的心里一惊,但紧接着又是一股兴奋,将语气放缓,显得不那么迫切后,裴钰向身边年长的男人问道:“医生,接下来是厕奴吗?”
青年声音里微弱的渴望让瑞德文心里更加瘙痒,他迫不及待要把这个精致的玩物收入囊中,但是多年的调教经验让他勉强克制住这种冲动,作为挑剔的主人,他不需要一只没有思想,只知道扭动着身体求欢的母猪,而是一个清楚自己在受虐并因此痛苦的奴隶,只有裴钰真切的感受到的不只是快感,更多的是痛苦时,他的施虐欲才能被彻底的满足。
沉默的男人将漂亮的青年拽紧一个隔间,粗暴的把他推倒在地上,而已经被情欲控制了大脑的裴钰并不在乎医生忽然扭曲的态度,他迅速的跪好,两手自然的背在身后,仰头看着身前的男人,奴隶的跪姿让他的视野矮了一大截,相处习惯的医生忽然高大起来,这种被人从上往下俯视的感觉带给了裴钰一种久违的快感。
“厕奴,呵。”瑞德文轻笑一声,跪下的青年眼中已经有了轻微的崇拜,他不急不忙的拉开裤链,把自己的肉根掏了出来,欧洲男人的阴茎和亚洲男人不同,他们勃起前后的差距不大,而且勃起后比起亚洲人格外坚硬的阴茎要显得软和许多,像一根肥肥的香肠,不过即使没有勃起,瑞德文的鸡巴也可以算是男人中的佼佼者,他将带着些腥臊味的龟头送进了青年的嘴里,一边说道:“奴隶有很多种,有一种最特殊,最淫贱,喜欢世界上最脏最臭的东西,他们喜欢与屎尿为伴,是完全丧失了人格的人体马桶。”
“嗯”裴钰只能发出轻微的鼻音来赞同男人的话语,腥臊的尿液大股大股的浇在他的舌头上,尘封的回忆瞬间被激活,他甚至可以比较出几个男人尿液味道的区别,由于医生的尿液不仅量大,连喷射的速度都没有控制,半年没有喝过尿的青年一时间有些吞咽不下去,一些尿水顺着他纤长的脖颈流了下去,打湿了衬衣的领口。
“你这只愚蠢的蛆虫,只有把你泡在粪便里你才能学会怎样服侍男人吗?”看着青年唇边溢出的尿液,男人不耐烦的说道,极度的兴奋让他稍微露出些真实的面目,极恶的羞辱轻而易举的砸向跪在地上的青年。
“对不起,主人,贱母猪太久没喝尿了。”裴钰在男人阴冷的眼神中瑟缩了一下,他白皙的脸蛋焼的通红,不逊于父兄的大鸡巴把牛仔裤撑起巨大的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