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生。”裴钰见裴先生往室外的露天大床走去,自然知道男人的意图,他此时求之不得,利落的跟了过去,席天幕地别有一番滋味,做爱的时候只要半跪在床上就能清楚的看见山林,沙滩和大海,这样的美景确实不可多得。
“啊。。。裴先生。。。操死阿钰了。。唔。。。嗯。。”裴钰不敢放声淫叫,生怕引来裴斐那边的注意,低低的呻吟听在裴先生耳朵里,倒也别有趣味,他让小儿子把手搭在花架子上,跪在床上,自己以后入的姿势来操干他。
裴钰眼前是宽广的天地,身后是不断律动的男人,强烈的快感让他忘记了因为裴斐而出现的酸涩情感,直到不远处的沙滩上出现了两个人影,正是牵着裴云的裴夫人。
“操。。。骚逼怎么突然夹着么紧?”裴先生当然看见了裴夫人,而小儿子瞬间塌下去的腰和剧烈收缩的后穴也让他升起一种恶趣味来。
“。。嗯。。。先生。。。啊。。。是夫人。。。我们回屋里好不好?”从花朵的缝隙中裴钰能看见裴夫人越走越近,这个别墅这样安静,只要走到楼下,他们交合的声音一定会被听到的。
“放心,你是小的,古来都是小的受宠,你好好伺候老公就行了,要是她来骂你,老公也护着你好不好?”裴先生故意曲解了少年话中的意思,把小儿子的羞愧和恐惧解释成了情人对正房的害怕。
裴钰羞得快要哭出来了,但是被裴先生一声老公,又让他几乎要把一腔爱意满出来了,他无措的小声叫着:“老公,。。。饶了老婆。。。骚老婆害怕。。。嗯。。。啊!”
裴先生不知怎么回事,本来是随口逗孩子的话,此时听见裴钰叫他老公,心脏却是狠狠一颤,连鸡巴都被叫得粗了一圈,他收了本来的心思,干脆抱着小儿子的两条腿,在裴夫人注意到他们之前,一边操一边把人抱进了屋子里。
边走边操本就快感强烈,裴钰本能的想要抱紧操干他的男人,可是被人把尿一样的抱着,他只能拱起背部,两只手勉强向后搂住了男人的腰,裴先生看着仰在自己眼前纤细的脖颈,忍不住咬了上去,带着些轻微疼痛的感觉让裴钰更加拼命的收缩起下体。
好在裴先生还有几分理智,没给小儿子留下深深的印子,把人抱到床上,几个凶狠的挺身,将精液完全灌注到了裴钰的身体里。
“啊。。。老公的精液好烫。。。嗯。。。骚逼要给老公生孩子。”裴钰无神的看着上方,口中喃喃着,似乎刚才被裴斐夫妇刺激留下了本能的反应。
“生个屁的孩子,你就是个骚货,也是个带把的,夫人骂你也会说你是男狐狸精。小傻子!”裴先生揪了揪少年胸口的奶头,玩弄了几下胸肌,将软下的肉根抽了出来,拿着小孩的衣服随便擦了擦,正要往外走。
“老公,别走!”裴钰突然扑到男人腿边,抱住父亲结实的大腿,抬起头来,眼神闪烁着狂热:“老公,再操阿钰一回好不好?”
“不行,老公还得留些给楼下夫人那里呢。”裴先生一时琢磨不透小儿子的想法。
裴钰却有些癫狂,他嫉妒嫂子,他嫉妒裴夫人,他想要裴先生多陪他哪怕一小会儿,他干脆将自己软软的,湿乎乎的肉逼凑到了父亲光裸的脚上,一边摩擦,一边妩媚的求欢:“不用大鸡巴,贱狗吃主人的脚也可以,主人把脚操到贱狗的骚逼里吧,贱狗想被主人的大脚操!”
“阿钰!”裴先生恼怒的低吼一声,不过马上又收敛了神色,其实他想了一下,就知道小儿子说的不假,能够吃下他和裴斐两根巨无霸大鸡巴的屁眼,裹进一致男人的脚想必也不难。顿了顿,男人坐了下来,轻蔑的说道:“撅起你的狗逼,贱货的屁股也只配给人用脚操。”
“是,先生。”裴钰被男人羞辱着,心里却有种异样的快乐,他欢快的趴下去,把屁股高高的撅起来,让父亲的脚掌在上面踩踏起来。
裴先生有些不耐烦的踩了两下,也没有好好润滑,只是借着之前的精液和淫水,将几根脚趾都塞了进去,这对于裴钰被调教的极好的骚逼来说并不是难事,甚至在男人踩踏他的屁眼的时候,他还爽的哆嗦了几下屁股。
裴先生试探着把脚往深处踩去,脚趾后最宽的脚掌骨卡在了少年已经被撑平的肛口,裴钰的灵魂都为这种巨大的快感而战栗着,他十分主动的去掰开自己的屁股,好让男人的脚可以更深一些,被父亲踩在脚下,连屁眼都被男人的脚掌撑开的感觉让裴钰觉得自己下贱到了极点,可是这种屈辱也让他兴奋到了极至,每到这种时候他才能对自己畸形的屁眼产生出一种由衷的骄傲,就是这个烂屁眼让他得到了主人的垂青,这个被玩烂了的地方此时正发挥着最大的作用取悦着他的主人,裴钰高声淫叫着,也顾不得是否会让隔壁听到:“嗯。。。贱狗的骚逼被脚掌填满了,贱逼只配给主人踩着玩,主人爸爸踩烂骚儿子的贱逼吧。。。啊!啊!啊!”
裴先生在小儿子高亢的叫声中,脚下微微发力,成功突破了残破的肛口的阻拦,把整只脚,除了脚跟以外的部位完全塞进了那个被撑得变形的屁眼当中,而在巨大的快感中,外人眼中清冷高贵的美少年完全变成了一只涕泗横流,只会扭屁股的淫贱母猪,他挺翘的臀部已经看不出形状,中间紫黑色的屁眼随着男人的脚掌进出向外翻着,整个屁股变成了奇怪的肉壶,好像里面不是人类的血肉,而是讨好男人的性器一样,甚至为了主人的欢心,连洗脚的功能都有了。
裴先生在这种意外的情况下用脚操了儿子的屁眼,虽然也被这香艳的场面刺激到浑身发热,但是顺着小儿子会阴流下的一缕血丝却让他瞬间清醒过来,不着痕迹的迅速把脚掌抽了出来,裴先生在心里唾弃着自己的定力,连忙给已经被操的几近昏迷的小儿子清洗上药。
等裴先生忙完一切下楼后,裴钰终于醒了过来,屁眼中传来些清凉的感觉,一层薄被搭在身上,少年瞪着洁白的天花板,面无表情的哼了一声,终于把头埋进了被子里,任由眼泪把新换的床单打湿,就算父亲用脚操自己的屁眼又能如何,他就是个阴影里的虫子,而牵着小女孩的裴夫人才是裴先生名正言顺的妻子,他就算被操烂了也留不住男人,更不要说也许某天父亲和大哥一样会厌弃他被玩坏了的身体。
哭了半晌,裴钰红着眼,拿出手机,点开一个对话框,打下了一串字符,将心里的委屈全部倾诉出去,不到两分钟,信息的提醒音响起,少年看着g的安慰,脸上的神色才勉强缓和过来。
而下楼的裴先生却没有像对儿子说的一样,和裴夫人浓情蜜意,已经回到房间里的女人也不急着找自己的丈夫,自顾自的逗着小女儿,而裴先生回房后更是连抬眼看一看丈夫都没有,裴先生也不在乎她的冷漠,轻声到:“阿云还小,晚上你陪她睡,我在小床上。”
好在小客厅中的躺椅够大,不然裴先生只怕要沦落到睡沙发了,而裴夫人这才看了看裴先生,点头应了下来。裴先生想着楼上的小家伙,恐怕小儿子是打死都不能相信父亲为了他居然可笑的守身这件事吧。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稍微洗一下大哥,预计明天卷一结束,开三位攻的番外。
图片是日常用的蛋蛋枷,放在屁股下,大腿后面。
彩蛋內容:
彩蛋
裴斐看着少年在海水中矫健的身姿,胯下不觉有些发硬,他艰难的收回自己的目光,对着妻子说道:“我们回别墅,我硬了。”
“就在这儿呗,下海里去。”穿着浅蓝色沙滩裙的女人说出的话却比男人更加奔放。
“不行,海水会洗掉,而且不想和你在海里。”深刻的认识到了章婉容的表里不一,裴斐直截了当的说道。
“切,没意思。走吧。”女人回以一个温柔的笑容,不知道的人恐怕会以为这对小夫妻有多么幸福。
“每天射一大泡精给你,你怎么还怀不上?”裴斐对女人并不粗鲁,只不过他也没有调情的兴趣,给自己涂抹了足够的润滑剂,这才将超人的大鸡巴捅了进去,他的声音很是机械,还带着些责难,和章婉容同房了三个多月,可是她还没有怀孕,这让裴斐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说不定是你弱精。。。啊!。。。嗯。”章婉容的眼中同样没有情欲,甚至连衣服都没脱,她虽然看着温婉,骨子里却并不是家庭妇女的性格,她很清楚家族的利益,虽然她也要追求自己的人生,但是为了家族,也为了青梅竹马的裴斐,她必须诞下一个属于两人的继承人。
裴斐不再多言,沉闷的抽插了几下,把精液抵着女人的子宫射了进去。
第40章 爱不是自私的理由 章节编号:260427
我知道你是我的上帝,却远立在一边我不知道你是属于我的,就走近你。我知道你是我的父亲,就在你脚前俯伏我没有像和握手那样地紧握你的手。
我没有在你降临的地方,站立等候,把你抱在胸前,当你做同道,把你占有。
你是我弟兄的弟兄,但是我不理他们,不把我赚得的和他们平分,我以为这样做, 才能和你分享我的一切。
在快乐和苦痛里,我都没有站在人类的一边,我以为这样做,才能和你站在一起。
我畏缩着不肯舍生,因此我没有跳入生命的伟大的海洋里。
浪漫的海岛之旅给裴钰带来的也许是灰暗的回忆,但是对于裴老将军和裴先生来说却带来了一个令人惊喜的消息,次年一月,裴钰十九岁的春天,章婉容怀孕了,而且是个男孩,而裴家的长辈当机立断,让裴斐调离s市,进入s省下面的一个小城市工作,本来应该凭着军功扶摇直上的裴斐没有丝毫的不甘愿,只带着两箱行李就和妻子一同离开了s市。
裴先生虽然可惜大儿子的才华,但是当下保全家族才是最明智的做法,裴斐也正是因为担负着继承裴家的责任,所以才走的如此痛快,而本来有些羡慕嫉妒裴斐的表亲们,此时也纷纷收敛心思,他们可不想去鸟不生蛋的穷乡僻壤,此时分家和关系浅淡的家族更是恨不得与裴家摘个干净,能走的都走了个干净,只留下少数嫡系的人,一时间,风云诡谲,裴家虽然还是老样子,却莫名让人觉得清冷了许多。
若说裴家也不是什么祸国家族,相反,为了保卫华国,这个军人世家里,已经不知有多少先辈将性命交了出去,可是徐家一向是他们的死对头,正如旧时文臣武将,自诩书香门第的徐家多少有些看不起裴家,何况裴家政见保守,徐家喜欢革新,一个信封道家的无为而治,一个信奉法家的锐意革新,没有高下,然而不是东风压倒西风,便是西风压倒东风。恰逢裴家在军队正是青黄不济的时候,新的一代还没培养出来,政界的两兄弟也不如徐家根基深厚,一时被打压至此,竟有几分树倒猢狲散的架势。
裴先生和小儿子的关系微妙,可到了关键时刻,他还是将自己处于父亲的位置思考,而不是以情人的方式对待儿子,安排好大儿子的去向,便轮到了小儿子,不过裴先生也预料到了劝说裴钰并不是见容易的事情。
“如今,你也大三了,出去走走看看总没什么坏处,我给你安排到德国,还有旧日的同窗可以照看你。”裴先生语气算的上温和,可是显然他面前的孩子并不领情。
“我不走,阿钰要和先生在一起。”裴钰紧握双拳,对父亲低低咆哮道,家中境况他也知晓一二,可是裴斐的抛弃,总是让他不由得怀疑这是裴先生玩腻了,抛弃他的一种把戏,何况他正是热血的年龄,童年又饱受罗曼蒂克的濡染,自然抱着裴先生深陷困顿他反而不能离去的想法。
“叫你去学习你又不乐意,让你当只狗还要矫情,你能不能懂点事!”裴先生看着小儿子倔强的样子,没有来由的生气起来,其实他的内心也许并不希望小儿子离开他到异国他乡,半晌,男人又问了一句:“真的不去?那阿钰便是要陪着爸爸一起,说不定连命都会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