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裴斐和弟弟亲亲我我几十年,看着裴钰脸上的不自在,就猜到这小子又发骚了。
“阿钰,阿钰想给大哥舔屁眼。。。”裴钰小声的说道,虽然裴斐裴先生都不讨厌他侍奉肛门,但是这一次显然不同,他主动请求舔大哥刚拉完屎还没有清洗的屁眼。
“贱货。”裴斐轻笑了一声,一脚将人踢翻,说道:“这么喜欢吃屎,都等不及了?”
“是。。。贱畜其实是想吃大哥的屎。”裴钰尴尬的说道,他也不敢看裴斐,也许是被割了蛋,那种发泄不出来的欲望让他年轻的身体长期处于一种欲求不满的状态,明明没法勃起和射精,身体里却好像空了一块,需要刺激和更刺激的事情来填满。更何况给他这种刺激的人,到底是他大哥,他年少时爱慕的男人。
湿热柔软的舌头温柔仔细的抚慰着自己肛门,这样的服侍绝不是敷衍潦草,能够如此仔细的舔舐刚排便的屁眼,除非他身下的人爱他至深,或者贱得无可就药,裴斐轻舒一口气,他是绝不会承认弟弟贱到了极点。
裴斐的肛门是深紫色的成熟男人的屁眼,两边长了些阴毛,因为才排完便,还有着淡淡的臭气,在裴钰用舌尖顶开肛门的褶皱时甚至会品到淡淡的苦涩,他心知肚明,这是兄长的大便,却越发不可自拔的舔了起来,粪便的味道让他浑身战栗起来,嘴巴和舌头变成别的男人的厕纸,裴钰甚至有些惊讶自己的淫贱,他的手在自己空荡荡的下体狠狠揉了一下,然后用力的吮吸起兄长的屁眼。
裴斐在弟弟试图把舌头探进来时起了身,他点了点头,看着地上媚眼如丝的美人,说道:“看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我的小马桶弟弟?”
男人轻佻的尾音让裴钰回过神来,他连忙爬起来,跪在裴斐的脚下,虔诚的说道:“阿钰已经等不及给大哥做马桶了。”这是一个奴最后的成就,他确实等得太久了。
裴斐黑沉沉的眼眸定定的看了一会儿弟弟,这才转身离去,一切“人体马桶”的道具都准备好了,他也该去通知父亲了。
这一天晚上,裴钰难得被允许穿上体面舒服的衣服,正儿八经的和兄长父亲一起用了晚餐,甚至还一起闲聊了一会儿,他们都默契的没有提裴钰明天要做的事情。
“阿钰如今大了,怎么还这么喜欢甜食,叫厨房再做一份送来。”裴先生温和的笑着,他看着裴钰拈起糕点的眼神和一般慈爱的父亲无异。
“不用了,吃太多会腻,我再吃一块。”裴钰一边吃着甜点,一边答道,他明明脱光了在地上爬了好些日子,现在坐在桌边,竟然还如同矜贵的贵公子一般,仿佛那因为粪尿羞辱而兴奋的男人并不是他。
裴斐的心情不好,他其实并不愿意让裴钰做什么人体马桶,但也觉得只有这样裴钰才会知道什么叫做教训,他沉着脸看着弟弟和父亲表演着父慈子孝,冷哼了一声,干脆的离开了。
第二天,兄弟俩待在新的卫生间里,一起组装马桶,只不过一个是组装工,一个则是被组装的零件,这是一个奇特的马桶,加高的底座是玻璃伟奇的透明箱子,刚好够裴钰躺在里面,他的脑后垫了软胶,正好将面部嵌在一个普通马桶的底部。
玻璃底座的上半部分则正常了许多,和普通马桶差不多大小,只有排水口格外粗大,能够让裴钰整张脸除了耳朵都露出来。导尿管和扩肛肛器被插入下体,身体上缠缚了柔软的绳子,然后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躺在了玻璃箱中。
!究无是鳝衣扒临临扒!増里!
这种干净当然持续不了多久,很快玻璃箱中就会被他自己的屎尿,还有透过脸颊缝隙流下来的屎尿充满,好在上半部分马桶的冲水设备也并非摆设,会从裴钰的头顶上喷出大量的清水,将整个玻璃箱冲洗干净。
为了防止裴钰的耳朵中进水,裴斐虽然没有隔绝裴钰听声的想法,但仍然给裴钰戴上了耳塞,这样一来,加装上玻璃盖子后,裴钰能听到耳中的大约只有模模糊糊的声音了。
在一圈防护垫的包裹下,马桶被稳稳的放置在了裴钰的脸上,他那张足以让少女尖叫的俊美脸蛋就这样可怜兮兮的嵌在了马桶下方。
裴斐居高临下的看着弟弟漂亮的眼眸,意外的发现自己竟然有了欲望,这样弱小,无助的阿钰,让那骨子里的控制欲喷薄而出,为了马桶维持生命,只靠屎尿显然是不够的,所以裴钰高挺的鼻子下还怪异的露出了两根鼻饲管,他们会定时用清水和营养物来保证马桶的正常运转。这根维系生命的通道被巧妙的固定在马桶上沿,不会干扰到男人们使用马桶,唯一的困扰大概只有身份马桶管道的裴钰自己。
微微张唇,裴钰对于鼻饲管并不是特别排斥,相反,这种鼻孔里都插满东西的感觉让他更觉得自己此时身份的卑贱,唯一的担忧,大概就是因为只有通过口部呼吸,他可能会因为一时吞咽不及时,窒息在父兄的屎尿里。
被这样束缚着,即使因为窒息死在便溺里,大约也是安安静静的,裴钰心里想着,却有些期待起来,他看着兄长的薄唇开合几下,大概猜到裴斐的意思是说他从此就是马桶了。但是他并没有说话,因为一个马桶是不会说话的,紧接着裴斐的脸从他狭窄的视野中移开。
裴钰这才观察起周围,作为一只马桶,他的视角有些奇特,能看见平时看不到的马桶沿内侧,除了周围洁白的瓷壁,就只有上方一点点的天花板,只要裴斐稍一侧身,他就完全不知道这间房间里是否还有人,是不是在观察着他。
毫无疑问,这样的掌控是极至的,裴钰紧绷的神经竟然一点点松懈下来,他甚至有些困倦,微微打起瞌睡来,就好像这个地方比柔软的床铺更让他舒服一样。
裴斐其实并没有离开,他知道弟弟是听不见的,所以他肆无忌惮的用阴沉的目光一遍遍的扫视着裴钰的身体,一双拳头紧紧握在身侧,他在心里默念几遍:“阿钰,对不起。”这才把遮挡玻璃箱内部的瓷片贴上去。
这样的瓷片是吸附在玻璃箱上的,以裴斐的力道,想要观察身体的状况,随时可以将几块瓷片取下来。可以说整个马桶的设计还是以裴钰的安全为第一要务,至于其他反而是次要的了。
裴斐醒来时发了会儿呆,他这才明白为什么人家说聋子往往都是哑巴了,因为在完全听不到的状态下,他脑海里似乎也没什么可以说的了,甚至不太清楚自己能不能用正确的语调把话说出来。
作为马桶的第一天,裴钰除了裴斐的脸,第二个看到的“活物”则是一个屁股,他惊讶了一瞬间,虽然立刻认出来屁股的主人是裴先生,但是没想到男人竟然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就坐了上来。
这么下贱的马桶,只配面对主人的屁眼,裴钰心里羞辱着自己,紧接着就看见裴先生的肛门微微开合,臭气顺着鼻饲管悄悄溜进了鼻孔中。裴钰的脸顿时变得通红,他第一次被男人在头上放屁,可也知道作为一个马桶,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又过了几秒钟,褐色的大便从裴先生的肛门中顺滑的挤出,他的饮食都有专门的营养师,如果漂亮也可以用来形容大便的话,那这一坨大便确实很有漫画中大便坨的气质。裴先生的粪便顷刻就落在了裴钰的脸上,裴钰的右脸一热,这才发现,作为管道的他竟然只能吃到一点点粪便,大部分的粪便即使他伸长舌头也够不着。
这样的发现让他的头脑一热,本来还有的一丝羞耻完全消失了,只有作为不合格便器的焦虑和愧疚,他看着裴先生的肛门中又有褐色冒出来,连忙把嘴巴张到最大,努力的想要接下下一根大便。
好在裴钰这次的尝试成功了,多亏了鼻饲管阻碍了一部分的气味,担心将大便落在嘴唇外,他也不咀嚼,飞快的吞咽起父亲的大便。
等到裴先生夹断这一条大便,裴钰才得了片刻的喘息空间,他的口中有着微微的苦涩,但是父亲粪便的柔软绵滑竟让他觉得吃的还有些不过瘾,于是期待的仰望着男人的屁股。
果然,裴先生很快又排出一小块粪便,还有一些黄色的粪便液体,裴钰准确的含到了嘴里,眼见裴先生起身,他马上放缓了速度,细细的咀嚼起父亲的粪便来。也许是因为曾经那样深刻扭曲的爱恋,裴钰一点也没有觉得恶心难受,反而对裴先生身体里排出的污秽有种天然的喜爱,他就是这么下贱的粪畜,对于父亲的粪便,也饥渴得不得了。
粪便很快在口中散去,为了呼吸,裴钰不得不把最后一口屎块咽了下去,然后探出舌头,尝试着够起落在自己鼻梁右侧和面颊上的粪便。他已经陶醉在这一过程中,当马桶盖被人盖上,陷入一片黑暗时,也没有意识到。
裴先生的心情也并非那么平静,他和裴斐在马桶内侧也装了监控,所以小儿子淫贱的举动他都看得清清楚楚,刚才大便时面前放的就是马桶内的实时监控,他一边恼怒于裴钰的堕落,一边又因为小儿子能如此喜爱他的排泄物而生出一种下流的喜悦,这个孩子对于他的排泄物都甘之如饴,没有能比这更说明裴钰对于父兄的感情了。
到了晚上,裴斐也打开了一次马桶,他没有看向裴钰,尿液却精准的打在了裴钰的右脸上,甚至将裴先生的粪便冲散了一些。
裴钰不得不大口的喝着来自兄长的腥臊尿液,而这尿液很快和粪便混成了更加恶心的屎汤,将裴钰的脸蛋浸润了大半。
裴钰最后看了眼裴斐,有些庆幸兄长没有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然后因为本能而闭上了双眼,整张脸都浸没在了浑浊的液体里,他拼命的吞咽着,如果不快一点,也许他又要体验窒息的感觉,大脑却因为清楚的知道自己此时饥不择食一样喝掉的是来自父兄的屎尿而强烈兴奋着,已经不能射精的下体像是拧成了一团,疯狂的诉说着身体的渴望。
裴钰满足的打了个饱嗝,身体微微抽搐了一下,他的眼睛被糊的睁不开了,但是在最后一口屎尿被咽下去时,身体里那种巨大的空虚仿佛被填满了,一种精神上的高潮让他整个人都懒洋洋起来。
这只是裴钰作为便器的第一天罢了。裴斐在用一泼尿叫醒弟弟后,按下了冲水的按钮。这是控制马桶上半部分的,在裴钰的额头上方有一个进水口,裴钰的下巴位置有出水口,只要十五秒,高速的水流就会带走大部分的污秽。虽然作为厕奴的裴钰可以整日带着一张沾满屎尿,满是臭气的脸蛋,但是裴斐和裴先生可没有办法天天使用这么一只肮脏的马桶,所以每天都会用这个按钮来冲洗一次,确保他们使用时不会臭气熏天。
裴钰不知道吃了多少次来自父兄的大便,这些粪便有时会落在他的口中,有时是下巴,还有落在鼻子和眼皮上的,喝了多少次粪汤,甚至到了最后,他已经不太因为吃到来自裴先生或者裴斐的屎而兴奋了,他就像一只真正的便器一样,日复一日的等待着主人的使用。
当裴斐把裴钰抱出来时,这个俊美的男人身上散发着一股恶臭,眼神呆滞,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阿钰,你本不用这样,不管你要杀谁,难道大哥会不帮你吗?这辈子,大哥只错过一次,以后不会再有了,你明白吗?”裴斐叹了口气,将弟弟放在浴缸里,用温水仔细的冲洗起来。作为一个主人,看到自己的奴隶吃屎喝尿变成马桶的时候也许是兴奋满足的,但是他和父亲不仅是将弟弟视为奴隶,更重要的是这是他此生挚爱,看到裴钰那个样子,除了性欲,他的心无时无刻不是痛苦的,这一次不止是对裴钰的调教,也是对他的折磨。
“大。。大啊哥。。”裴钰恍若隔世的听着男人的低语,停滞的大脑慢慢转动起来,他干涩的说出两个音节,顿了好半天,才问道:“怎么放阿钰出来了?”
裴斐的手微微一抖,忽然用力的将帕子甩在一边,将裴钰狠狠搂紧怀里,说道:“你这个小没良心,这两个月还不够吗?你,真的不怕吗?”
裴钰不怕吗?怕,他当然怕了,也许屎尿是可以接受的,但是作为一只马桶,那种刻骨的孤寂将最初的性奋磨平后就只剩下恐惧,他难道真的要给男人当一辈子马桶吗?每天面对的只有屁眼和龟头。裴钰抿起唇来,揪着裴斐被打湿的衣服,低声说道:“怕了。。。我好怕大哥再也不和阿钰说话,再也不会亲阿钰,抱阿钰了。”
裴斐听见弟弟的话音,心里忽然一酸,他的阿钰终于回来了,于是亲了亲裴钰的脸蛋,说道:“以后我们再也不这么玩了,只要阿钰乖乖的。”
裴钰点了点头,在兄长耐心细致的清理中,慢慢睡了过去。直到晚上醒来,看到了身边的裴先生。
“爸爸。”裴钰一时有些恍惚,床头温暖的夜灯,身边躺着的儒雅父亲,让他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刚从裴先生床上醒来的时候,带着些鼻音,撒娇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