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头浇来的热尿打断了裴钰狂热爱慕的眼神,他本能的在尿液中闭住了眼,因为裴斐的尿液量大而且射的极快,还没等他开始喝,脸蛋已经被尿液浅浅的盖住一层,只留高挺的鼻尖在外。
裴钰心里一沉,他不希望哥哥觉得自己这只便器的下水道十分不好用,连尿液都盛不了多少,于是赶紧张开嘴,大口的吞咽起来,骚臭的尿液源源不断的涌进他的口中,他却觉得唇齿间的味道无比美妙。
等到裴斐尿完,裴钰勉勉强强睁开了被尿水糊住的眼睛,只看见了裴斐最后一丝背影,他被孤零零的留在了家中一楼的卫生间里。耳朵被藏在了便池的下方,没有被尿液浸满的担忧,但是脸部的沟壑让下巴处和脸颊两侧的一片尿液无论如何也不能被饮下,只能随着时间慢慢蒸发,留下骚臭的味道。
裴钰的嘴巴鼓鼓涨涨的,他并没有尝试去舔下巴上的尿渍,这完全是他耍的小滑头,将兄长最后的一股尿保存在口腔中,然后在这漫长的等待中慢慢品味,这也算是他唯一的乐趣了。
作为便器的确是一件无聊的事情,特别是裴斐真正把他当成一个尿池,没有任何辅助的情趣工具,裴钰只能靠幻想来打发漫长的时间。好在晚上他幻想中的主角之一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裴先生施施然走进了卫生间,好像没有注意到今天的小便池有多么不一般一样,自然的掏出了憋了半下午的大鸡巴,将膀胱里的尿液一股脑的喷射给这个新装的小便池。
裴钰大口的喝着父亲的尿液,甚至主动配合着张开嘴巴,让裴先生一部分尿水落在舌头上,他就像个发现了好玩的游戏的小孩,十分想让父亲注意到他这个人型便器,甚至夸一夸他是多么优秀的尿池,但是因为便池不能说话的规则,最终也只能张着大嘴,眼睁睁的看着父亲毫不留情的拉起裤子走了出去。
把儿子当作尿池使用,爸爸会不会很刺激呢?为什么尿尿的时候没有硬起来,裴钰张着嘴巴,有些失落的想到,他渐渐意识到即便肠道瘙痒难耐,自己表现的下贱十足,作为厕奴便器的他是不会有人来满足他的性欲的,他只不过是主人日常用具中最肮脏最卑微的那一个,也许某一天他的主人还会带来朋友和其他人使用他这个便器,他只是个盛放处理尿液的容器罢了。
作为便器的意识觉醒,既然裴钰难堪,又让他颇为兴奋,到了这种地步,他甚至有些理所应当的认为自己生来就是为了成为一只尿池或者马桶的,这种生活才是他内心渴望已久的最完美的存在方式。
又过了三天还是四天,裴钰也不是很清楚,作为一只便器,他所在的卫生间光照也是极好的,白天还有窗外徐徐吹来的清风,可是他的时间感还是很差,甚至有时候困极了睡着后被尿浇醒来时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时间比他想得更长些,总之,裴先生终于对着便器儿子开了尊口,说了第一句话:“没有办法冲洗的便池果然很麻烦,真脏。”
裴钰本来不是很清醒的大脑如同被冷水泼醒一般,他小心翼翼的看向男人微微皱起的眉头,几乎看到了父亲眼中那个脸上布满尿渍显得蜡黄丑陋的自己,更何况那浓到开窗也散不去的骚气,一时间委屈的咬起唇来,他想说请父亲用水来冲洗他,不用担心他会被淹死,他想做一只干净的便器。
裴先生自然不会等小儿子说话,他没有错过裴钰委屈的眼神,心里莞尔,手中却拿起了那个胶质的黑色面具,径直扣在了裴钰的脸上,精致的锁扣一落下来就严丝合缝的将裴钰满是尿渍的脸蛋藏在了便池中,只露出口部两瓣红唇,作为便器的下水道。
裴钰的呼吸猛然一窒,面具不但将他的光明夺走,连鼻孔处的开口都没有,接下来他只能通过口腔呼吸了,而这唯一的通道一旦被尿液占满,他就不得不忍受一段短短的窒息。
“咳”这是几天来,作为便器的小儿子发出的唯一声音,裴先生仗着对方看不见自己的神情,还是将剩下的尿意控制住,省得让裴钰被尿给呛坏了。
没有了光明,还要时不时忍受窒息的痛苦,连鼻尖最为安抚他的尿骚味也因为面具的遮挡不能导入鼻孔,只剩下唇舌上淡淡的苦涩咸腥,裴钰这才真正陷入了尿液便器的地狱中。
他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久到他几乎忘了自己是个人,或者是个因为尿骚屎臭就会兴奋的厕奴,吞咽尿液已经成了他的本能,除了舌头传来的麻木触感,他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小便斗一样,甚至不在乎尿进他口腔里的到底是谁,或许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有大胆的仆人偷偷在他的嘴里撒过尿了。
“你可以说话了。”裴斐的面孔出现在他眼前时,裴钰几乎是不敢相信的,他的身体酸麻的厉害,即使解除了身上的束缚,洗澡洗脸都是由裴斐抱着他完成的。
“现在是什么时间?”裴钰躺在床上,四肢被裴斐一点点按揉舒缓着,他迫不及待的问出这个他最好奇的问题。
“一共十天,前五天没有戴面具。”裴斐淡淡的答道,显然这个时间比裴钰预想的短了太多。
“十天。。。我以为。。。”裴钰顿住了,他以为至少过去了一个月。
看到弟弟脸上失落的神色,裴斐意有所指的问道:“怎么,受不了便器的生活?仅仅是十天就这样狼狈,你能完成终生便器这样的挑战吗?”
“不,我可以。”裴钰立刻回过神来,虽然作为便器的时间比他想得短,也困难的多,但是他仍旧想把少年时代最隐秘的梦想完成,成为裴先生的马桶,最亲密的私奴。
“好吧,这两天先休息休息,作为移动厕所跟着我和父亲去办公吧。”裴斐揉了揉裴钰的脑袋,笑着说道,弟弟这样的答案并不出他的意料。
裴斐和裴先生当然不在一处办公,所以裴钰第二天穿了纸尿裤和一套整齐的西装跟着裴先生去了办公室。对于大名鼎鼎的裴总,裴先生的小儿子,自然是没人不认识的,就算这个俊美的总裁想不开的把自己剃成了光头,别人也只能夸一声裴总是真帅气。
而对于裴钰来说,光秃秃的头顶则成了他羞耻身份的象征,每当有人看到他的脑袋时,他总有种自己的秘密被看穿的狼狈。裴先生把一切看在眼里,却什么都没有说,他自己是很喜欢小儿子现在毛绒绒的脑袋的,甚至在早晨过来的专车中,将双足在上面踩了半个小时,想到小儿子高傲的头颅在不久前还被自己踩在脚下,这个有着无上权柄的男人依旧感到一种异样的满足。
名义上的参观,实际上的移动便池,裴钰是紧跟在裴先生身侧的,这一整天,每当裴先生需要小解时,就会带他到单独的房间,或者用漏斗灌到他的膀胱中,或者尿在他的嘴里,或者塞到他的屁眼里,总之所有的尿液都被牢牢锁在了裴钰的身体里。
到了晚上,裴钰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全身都散发着骚臭的尿味,忍不住在有人路过他身边时躲闪起来。更为糟糕的是,在家中习惯了自由自在排泄的肛门也宣告了紧急状态,在下午裴先生尿进去的一泡尿的润滑下,裴钰的脸色不由得发白起来。
“爸爸。。。”裴钰的肚子绞痛起来,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最多再撑上一两分钟,所以不得不打断了裴先生和几个下属的对话。
裴先生停住了讲话,轻轻扫了一眼小儿子,温和的问道:“怎么了?阿钰,哪里不舒服?”
别人看到的都是位高权重的男人作为父亲柔情的一面,而裴钰却看到裴先生眼镜下戏谑的目光,难道他要说自己肚子疼,想上厕所吗?在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像个小孩子一样跟父亲请求去厕所的权利,裴钰羞耻的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讷讷的收回拉着裴先生袖子的手。
“阿钰?肚子疼吗?还是。。。”裴先生的话还没说完,裴钰的脸色一变,连忙说道:“没事,我只是有点累了,想早些回家。”
“嗯,等爸爸忙完就带你回家。”裴先生完全是哄小孩的口气,除非裴钰和真正的幼童一样请求父亲带着他去厕所,不然就只有当中排泄到纸尿裤里了,不管怎么说,裴钰都是他最疼爱的小孩子不是吗?
裴钰羞耻难耐,他的耳朵中时不时飘进几句幕僚劝他以身体为重,不要太在EC上拼命的奉承话语,身后忍耐已久的肛口却如山洪崩溃一样,终于闸门大开,将粪便和尿液一起倾泻出来。
几乎一瞬间,裴钰的屁股就被温热的液体和物质包裹住了,纸尿裤开始尽职尽责的吸收水份,这才让他的丑态没有立刻暴露在人前,但是即便饮食调整的再合理,屎尿的骚臭气味总还是有的,那股臭气第一个被裴钰自己闻到,然后就是坐在他身边的裴先生。
裴先生嘴角微微勾起,他不需要看也知道小儿子现在是拿怎样一种祈求的眼光看着自己,可是他依旧等到这股气味被坐在最前面的几个人隐约闻到后,才端着姿态,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家这小子累了,赶着回去呢。”
裴钰不知道该不该感谢父亲的宽宏大量,但是最后离开的那两个人投向父亲疑惑的眼神如同钢针一样直刺他的心脏,以政客的老辣,他们肯定知道些什么了,他在众人面前失禁的事情这些老狐狸一定心知肚明。裴钰双膝一软,趴在了裴先生的腿上,红着眼睛埋怨道:“他们都知道了,阿钰,阿钰是个当中失禁的粪畜。。。爸爸。。。爸爸。。。”
“没事了,知道又如何,阿钰本来就是爸爸的小马桶,失禁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是张着屁眼在他们面前拉屎,谅他们也不敢看。”裴先生摸着显得十分脆弱的小儿子的脑袋,温柔的说道。
“唔,阿钰停不下来。。。。纸尿裤盛不下了。。。啊。。。大便要溢出来了。。。。”裴钰的脊背在父亲一次又一次的抚摸下终于软和,可是下体失禁的难堪并未停止,即使是成人纸尿裤也吸纳不了这样的屎尿齐下,随着越发明显的臭味,裴钰的裤子上终于出现了一片片濡湿的黄褐色痕迹。
“阿钰这个样子很可爱,不要害羞。”裴先生冷静的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小儿子在办公室中被粪便弄脏衣物,他明明也是个很爱干净的人,此时却兴奋的只想狠狠操弄这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俊美厕奴。
“呜。。嗯。。。爸爸。。。阿钰。。。厕奴好喜欢。。。拉屎好舒服。。。。”裴钰支支吾吾的说着,他的口中塞着属于父亲的粗硕肉根,浓重的情欲让一切的脏污都变成了淫靡的诱惑。
等到裴先生在儿子口中射出一发后,夜色降临,办公室中只剩下裴先生的心腹秘书和助理,最后裴钰是脱了裤子和纸尿裤,只穿西装上衣,光着擦也没擦的屁股,跪在裴先生的车上回到了家中。
【作家想说的话:】
重口警告不厌其烦!
顺便通知,摄政王从晋江搬到海棠。
最后,这是番外啊,逻辑和正文接不上请原谅,不然吃不了大肉啊。
第109章 番外五 污秽厕奴的家用便器日常(真马桶警告) 章节编号:321615
一个重口奴一旦开始了sm的游戏,厕奴都往往是他们通向最终点的一步,人体排泄物带来的羞辱,足以让大部分的奴隶从人的身份中剥离,逐渐生成一个全新的,名为“粪畜”的身份。
如果不是因为意外和波折,裴钰也许早就走上了这条路,甚至在邵言晟的调教下,变成一个半男不女的肉具,可是他毕竟曾经品尝过真正自由的味道,如今即使跪在裴斐的脚下,两眼注视着兄长的脚部,也没人能确定他是否真的臣服了。
“叼起来。”裴斐吩咐道,裴钰既然要做他的厕奴,那便应该早一日习惯排泄物的气息,所以这几天他每次大便后都是让弟弟叼着肮脏的厕纸到垃圾桶里。
虽然洁白的厕纸上已经染上了黄褐色的污秽,但毕竟隔了一层纸,裴钰几乎没有什么心里负担就接受了这种程度的调教,他飞快的叼起裴斐扔在地上的纸团一角,往一边的垃圾桶爬去,鼻尖淡淡的臭气不但不让他恶心反胃,反而像是一种引起他兴致的激素,他嗅了嗅,将纸团吐到了垃圾桶中,脸上闪过一丝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