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我需要你记住。
“先生,先生!”
对常铭远而言有没有这段关系差别不大,每天还是正常的坐诊,加班,熬大夜。但对唐祎而言却是搅乱了一池静水,每天心不在焉的,也不积极揽业务了,基本就是每天陪陪酒,有人直冲着他名号来再说。
今天江宁从大早上就开始跟他说有个外地来的刘老板今晚花了多少多少钱要留他过夜,一定认真对待别搞砸了,这种有钱的金主他得罪不起云云。
唐祎自己也明白,自己现在能衣食无忧,小宝也能得到最好的治疗,基本上都是拜这些所谓的金主爸爸所赐,毕竟也是靠着自己努力成了方圆十里内最野的鸡王,总归有点本事在的,又不用为谁守贞,应付一个两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还是不在话下,也就没往心里去。
晚上他尽心的陪刘老板喝了顿大酒,装的不胜酒力脚下轻浮,想着能轻点折腾,谁知道一进房间刘老板就把他往床边拽,冲着膝窝踢了一脚,他趔趄着跪在了地上,刘老板一屁股坐在床边扳着他的脖子就往自己裤裆上摁,一边手上使劲一边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就他妈一卖屁股的装什么纯啊,我还当什么货色得花这么大价钱,怎么着,不是喜欢男人鸡巴吗,你他妈倒是舔啊,我告诉你,舔的爷不高兴你他妈一分钱都没有!”
唐祎被土老板的体味呛的直恶心,但还是被横冲直撞捅进了嘴里,姓刘的手下没留劲儿,性器顶端不断的捅着嗓子眼,激得唐祎一阵一阵干呕,眼泪流了满脸,又不敢使劲挣脱桎梏,只能勉强承受着这种暴行。他觉得自己的嘴角撕裂的痛,喉口也被摩擦的肿的要命,脸颊和下巴上布满了自己的唾液、泪水和不知名的黏液。
他觉得快无法呼吸了,恍惚之中他又想起了在三楼的那天,那个人是用什么样的态度和动作束缚自己的。朦朦胧胧鼻子一酸升起了一阵委屈,人真是太贪心了,吃过了满汉全席自然就不会再把生噎粗粮当成珍馐美味。
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我本可以忍受黑暗。
想着想着他被掐着脖子拎了起来,唐祎才反应过来,真正的折磨还远未开始,这是足够漫长的一晚。
裤子被强扒下来的那一刻唐祎彻底没办法继续忍受了,用了巧劲挣脱了在下身作乱的脏手,“刘老板!”唐祎拔高了声音道,“是我不好今天伺候不了您高兴,我把楼下最好的给您叫上来,今天钱我一分不要您看行吗?”
刘老板作势还要用蛮力,唐祎一闪,“老板一行有一行的规矩,我不收钱您就没有强上的道理!”
…
这一宿折腾的江宁也一眼没合,是又送卡送酒又赔着笑脸的送走了这位爷。看着那浮夸的豪车打着灯远去,江宁回头看了一眼裹着大衣在大厅坐着的唐祎。走到他身边盯了半晌,叹了口气,没说什么,回手给毛猴儿打了个电话叫人来照顾。
毛猴儿到的时候就看见唐祎跟个被拐卖的儿童似的坐在大厅,赶紧连拉带拽的带回了房。仔细一看,整个嘴角通红,不是被磨破了还能是啥,脖子上也有被狠掐过的痕迹,脸上身上还有细细小小的划痕,估摸着是指甲或者某种首饰留下的罪证。
唐祎看着毛猴儿担忧的眼神,想说点什么让他放宽心,一张嘴发声才想起来喉咙还肿着,说一个字都疼,索性就闭嘴了,任他处置自己身上的伤。
这伤…周末之前还能好吗?
这周时间约在了星期日,唐祎进屋的时候人还没来,他也不敢到处乱逛,规矩的坐在沙发上看着门口的方向。
常铭远刚一进屋唐祎就觉得不对,今天的常医生哪哪都不对,他能感觉到一种明显的疲惫和不耐,乖巧的站了起来把沙发让给常铭远,站在一旁轻轻的叫了一声,“常…先生?”
“我不喜欢仰视看人。”
闻言唐祎蹲了下来,抬起头看着常铭远,对方亦低头回望,这一看就看得常铭远直皱眉,手抚上唐祎嘴角,唐祎微不可查的往回缩了一下脖子,他手下一用力抬起了下巴,看见了脖子上还没来得及消退的指印,“怎么弄的?”小朋友眼神躲闪,半天也没个动静。
“是觉得上周我太好说话了下手太轻,找别人玩点刺激的去了?”
感受到常医生的拇指正压在他嘴角红肿处且越来越用力,唐祎快速的摇头,却还是没吱声,常铭远语气越来越强硬,“回话。”
唐祎硬着头皮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清楚,说到最后那股委屈劲儿又上来了,眼角晶晶莹莹,但也没有落泪,他仔细观察着对面人的反应,半晌没什么动作,他顺着蹲跪着的姿势轻轻的把头枕在常铭远的腿上蹭了一下,没有抗拒,应该是被允许的吧,于是他又轻蹭了几下。
常铭远何尝感受不到这种小心翼翼略带亲昵意味的讨好,伸出手在小朋友后脑处顺了顺毛,“不是因为你,工作上的事情,迁怒你了。”俩人又保持着这个姿势静默了一会儿,常铭远觉得有点好笑,这明明是一只受了伤的小兽,却还是在努力的舔舐别人的伤口,但心情也渐渐平稳下来,没了一进屋时的焦躁。
“来说说规矩?”上位者平稳的问道。唐祎抬起了头,头发细碎凌乱的搭在眼前,又平添了一点可爱。
“我能保证你在这个屋子里的所有模样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所以进了这个屋我要求你是全身赤裸的。”唐祎有点不好意思,又想着也不是没坦诚相待过,还是点了点头。
“你也看见了,这边能坐的地方只有这一个,也就意味着,我们在情境中时,你需要跪在我身边。”常铭远伸手划了一下大区域,“有地毯的这边都是你的,会疼,但不会伤。”
“我需要你抛弃所有在外的礼义廉耻,不掺杂念的信任我。”他坚定的看着唐祎的眼睛,在这样的注视下,小朋友除了相信别无他法。
“我需要你记住,在这间屋子里我对你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的允许,我们之间不平等,有尊卑,但这种差异都是你赋予我的,明白吗?我们都有责任和义务,你的义务是向我臣服,我的责任是保护你身心安全,我向你保证。”
“你会得到一个安全词,这个词一旦说出口我会马上停下,但在你学会怎么使用它之前,我不会给你。”
“我不需要你的钱,也不会插足你的正常生活,但我希望你能协调好你的工作。”
“现在,跪下。”
唐祎一路听下来几乎条件反射般一瞬间跪下了,似乎根本不需要思考,他自己都没想到这一步迈的竟然如此轻松。
“手背后,两腿分开,背挺直。”
每一个指令换来的都是无条件的服从,这个小朋友的接受能力和服从性好像比想象的更高一些,常铭远夸奖道,“很好,就是这样。记住这个姿势,这是标准的调教跪姿,如果做不好,我不介意用固定器来帮你记住。”
常铭远又去架子处取了些什么,唐祎有点好奇,微微侧了下身,“跪好。”他赶紧恢复成之前的样子。常铭远回来的时候又把眼罩给小朋友戴上,给他顺了顺头发,这回没有丝毫的挣扎。
熟悉的流苏又爬上了胸膛,隔着一层布料轻柔的搔刮着,但终究是没有直接触碰的快感更直接,隔靴搔痒的感觉又舒服又憋闷,似乎是为了追逐什么,唐祎一直在微微挺胸,仿佛是想要更多。
在一次向前探身又不满的落回原位之后,常铭远轻轻踩上了他的性器,如愿的听见了一声闷哼。视觉被剥夺后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唐祎招架不住,差点就这么泄了出来,手也下意识的放到了前面胡乱比划,“别乱动,必须得绑起来?”
闻言赶忙跪直,常铭远又加了几分力气,唐祎能感受到性器在坚硬的鞋底与地面之间摩擦,在痛感和快感的边缘摇摆,他不断的摆着头,“不许射。”这道指令无疑又给他增添了不小的负担,要忍受住这种折磨已经很难了,还没办法释放,他浑身上下都不知道劲儿该往哪使。
常铭远悄无声息的拿了一条短柄散鞭,扥了一下收住力道在唐祎胸膛上落下第一鞭。
蓦然的鞭打使唐祎打了个激灵,虽然很轻,但还是带起了他轻微的恐惧,又是一下,他浑身一抖。几鞭落下,他始终没办法预测下一鞭会是什么力度,落在哪里,性器因为分心而有了疲软的迹象,常铭远似是嫌他不够专心,又是一鞭,“我是谁?”
“常…常铭远。”
“该叫什么?”
“先生,先生,啊…”散鞭落下的位置像是火烧一样,但并没有想象中的痛,反而随着一鞭又一鞭落下这种疼痛变了味道,间隔时间长了他甚至有点渴望,微微颤抖着往前挺身,最后落下的那一刻好像是得到了什么渴求已久的东西。唐祎的两只手始终规规矩矩的背在背后,怕自己乱动还努力抓在了一起。
常铭远明显感觉到脚下的性器又重新生龙活虎,一颤一颤似是有要射的迹象。
“唐祎,我是谁?”
“常…先生,先生!”
“射吧。”
唐祎就在一声声叫喊“先生”中射了出来,长出一口气后还是没缓过来神,口中还在呢喃着两个字,手也还在背后不肯放下。常铭远为他脱下了眼罩,用手轻轻捂住了他的眼睛,“先别急着睁,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