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1 / 1)

城中村的环境就这样,习以为常的余裕后知后觉,感受到窘迫:“嗯...介一哥,你要不在门口等我吧。”

余裕伸手按开关,灯泡已经旧了,他还没来得及换,于是总要打开半天才能见亮。房间里混乱的陈设被照得不太清晰,何介一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不要。”

余裕叹了口气,说“好吧”和“请进”,试图观察何介一有没有露出微妙的表情。

看不出来,他虚张声势:“我就是在这里被你敲诈的,又是拍视频又是见面详谈。”

何介一似乎是诚恳:“老婆,我错了,”他语气没什么起伏,“我当时太想你的逼了。”

余裕沉默了一秒:“你当时说话也这么恶俗。”

何介一缺少羞耻心,微微颔首接受妻子的肯定,越过余裕磨蹭的身形往里看,把视线定在客厅的小茶几上:“外婆在那里。”

之前的黑色相框或许因为太旧,被余裕换过一轮,现在是一个实木的方框,看起来经常擦拭,顶部没什么灰。余裕顺着何介一的视线看过去:“...嗯。”

出租屋的空间确实不大,何介一在余裕的注视下两步走到相框前,他微微俯身:“外婆,好久不见,我是余裕的同学。”

余裕脑子里哪根神经突然炸了炸,穿着校服面孔青涩的何介一在眼前一闪而过,类似的场景,同样奇怪又一本正经的问好。他发出短促小声的呻吟,扶着墙止住踉跄。

眼前的黑半晌才褪去,视线清明时是何介一放大的俊脸,表情有点冷。余裕反应过来自己被放在床上,何介一半跪在床边,他伸手摸了摸何介一的眉毛:“怎么臭着脸。”

何介一的神经以至灵魂都牵在失而复得的妻子身上,被抚摸的神经不正常地抽搐:“去医院。”

余裕还是头晕目眩,他缓了缓:“我没事,我就是刚刚突然想起来一些事。”

回忆没什么顺序地乱跳,他理了理:“我们在外婆家,你也像刚刚那样和外婆问好。”

何介一面无表情地挑了挑眉:“高一上册期末。”

余裕条件反射地夸他:“介一哥,你好厉害,记得好清楚。”

何介一没什么停顿,补充:“有人故意喝酒然后性骚扰我。”

余裕跟他大眼瞪小眼,试图还原:“然后我收留了你这个失足男高中生。”

何介一不赞许地摇头:“宝宝,是你,”他垂着眼睛,“我只是帮忙擦身体,宝宝就说舒服,缠着我还要,张开腿求我玩宝宝的逼。”

余裕愣愣地张着嘴:“...不是,我?”

何介一像是为难地皱着眉:“我只是个没有性经历的高中生,所以也没什么定力,只好玩了,”他通情达理,“宝宝,虽然是你性骚扰我,但我们最后是合奸。”

余裕下意识抬手捂住他的嘴,何介一“唔”了一声,没有反抗。

余裕被他的胡言乱语逼得崩溃:“你把我纯情的学生时代弄得好脏...变态。”

何介一听妻子撒娇似的骂,鼻息全被罩进柔软馨香的掌心,他滚了滚喉结,没忍住张嘴舔。

濡湿的触感一闪而过,余裕猛地抽回手,瞪圆眼睛:“我在骂,骂你呢何介一!”

什么性骚扰,这才是性骚扰的惯犯。

何介一咂着舌尖浅淡的味道反复吞咽,语气含糊:“太香了,我忍不住。”

余裕不自觉蜷手,已经干燥的掌心还幻觉留有被舔舐的湿黏,他嗓子有点哑:“...哪里香了。”

何介一半阖着眼睛:“逼最香。”

谁问你这个了。

余裕放弃和何介一魔法对轰,闷闷地下床,裸露在围巾外的脸和耳朵一片不自知潮红,:“我们拿上照片回家吧。”

何介一没反应,余裕微恼地蹙着眉回头:“何介...一?”

何介一不是装死不理他老婆,而是他真的没听见。这床被子不知道妻子睡了多久,经年累月全是他身上的香气,何介一不自觉眼神涣散,直挺挺跪着埋进床具里深嗅。

余裕闭了闭眼睛,心如止水:“何介一。”

何介一这次听见了,僵硬地抬起头:“老婆,”他木木起身,“我想在这里睡觉。”

余裕看着大俗即大雅的紫色花床单,表情一言难尽:“床太小了,睡不下两个人的,”他走过去拉何介一:“而且你别跪地上,多脏啊。”

何介一没什么反应,半晌点了点头:“睡不下。”

“对,”余裕戳戳他,“这是单人床。”

何介一面无表情:“那做一晚上。”

坐哪,沙发上?余裕没反应过来,何介一就开始扒他裤子,他甚至下意识顺从地抬了一只脚。还有一只裤脚挂在腿上,何介一沉默地跟他较着劲,余裕微笑:“隔音很差,不行。”

何介一看着眼前隐入腿间的肉缝,干渴得不住吞咽:“我不会吵的。”

他毫无预兆地舔了上来,余裕猛然湿了眼睛,捂着嘴挡住下意识的哀叫,何介一掐着他的腿根抬头吃他的逼,嘴上不干不净:“宝宝,怎么不穿内裤。”

余裕说不出话,被站立的姿势完全钉在何介一脸上,身下人仰着脸,用鼻尖恶意蹭进他丰腴的阴埠,把被玩过头缩不回去的阴蒂顶得内陷。微肿的穴口仅仅被舔舐就变得湿软,缠着何介一的舌尖泌出黏腻的湿液,余裕抖着手往下挥,胡乱抓着何介一的头发推拒。

何介一把他在床上的反应都当做欲拒还迎,恶劣地舔开绞紧的穴口吃得更深,不受控制的痒意顺着穴壁往上攀升,激得余裕小腹一片酸软,不自觉直着腰想往上逃。本能的逃避动作毫无章法,更像挣扎着挺逼在何介一脸上乱蹭,他胡乱坐着何介一的鼻梁,把自己玩得乱七八糟,敏感的阴蒂数次被微冷鼻息刺激得发抖,然后穴口失禁般流着淫液。

何介一用舌头深深浅浅操他的逼口,任由妻子在他的脸上自助,丰腴的阴埠哆嗦着堵住何介一的呼吸,他张着嘴吞吃,被蹭了一脸的甜骚味,来不及吞咽的水顺着下颌往下流,只好又含着整只湿漉漉的逼舔舐。余裕腿根哆嗦着夹紧何介一的脸,想要推拒的手无力地收紧何介一发根,从堵不住呻吟的指缝里泄出一点哭叫:“...不,呜!”

余裕颤着嗓子急促地喘息,睫毛被要落不落的泪珠湿成几个小绺,沿着女穴往腹腔堆积的快感把耳根催得潮红。他的逼被何介一含着用舌尖反复拍打阴蒂,被玩熟的小豆毫无保留地接受过度的刺激,他像被泡在温水里后知后觉意识到无法逃离的小兽,除了淌出更多湿黏的情液讨好何介一,只能含糊着哭喘被快感淹没意识。

舔舐带来的反馈温柔而绵长,余裕痉挛的穴口却欲求不满般吮着身下人的舌尖,他抑制淫乱呻吟的手不自觉在脸上收紧,在大脑空白的窒息感承受接近临界点的刺激,弓着纤瘦的腰身在高潮来临前发抖,推拒何介一的手指还是用力得泛白,却变成抓着他往自己身下按。

余裕溢出一声崩溃短促的呻吟:“到,啊啊......”

夹紧何介一侧脸的腿根绷紧,又泄力松开,最后是断续茫然的低泣。快感在余裕临高潮前一刻收回,何介一止住舔舐,恶劣地吐出被嚼得红肿的阴蒂,他迎着头顶的抓力抬眼看妻子哭,满是淫欲的漂亮的哭态,涎水混着泪从脆弱的颈线往下流。

何介一面无表情:“宝宝,哭什么,”他抬手余裕分开红肿的外阴,看欲壑难填的穴口不甘地收缩,糊着逼水和唾液的白沫。粉与白,那么漂亮,“逼也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