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1 / 1)

何介一着迷地盯着他被打上自己烙印的身体,那口漂亮的逼咬着他丑陋的阴茎,逼口被撑得像一根皮筋,从纯情的淡粉变成吃到极限的白,只要他挺腰去操,就会变成烂熟的红。

何介一把玩了一会儿他的阴蒂,感觉到有水顺着他的鸡巴往外流,松手掐住余裕的腰,声音很轻:“小妈,我父亲满足不了你吗,你怎么在用逼强奸继子?”

他抬腰,残忍地把最后一节阴茎深深埋进小妈的体内,娴熟地顶到了身上人的宫口,看着他翻着白眼被操出一副熟悉的痴态。

何介一缓慢摆腰向上顶,神态漫不经心,真的好像一个继子面对小妈的勾引,语气为难:“小妈竟然这么骚,还有子宫,被继子操到宫颈口都会爽,如果怀孕了,孩子要管我叫兄长还是父亲?”

余裕被他那一下操得大脑一片空白,小腹剧烈痉挛,收缩的穴口夹得何介一一喘:“这么紧,想必我那年老色衰的父亲也无福享受,确实只能让继子代劳。”

余裕听不清他在胡言乱语什么,嘴里发出含混的哭叫,何介一掐着他的腰又急又深的往上操,熟透了的逼温顺地分泌出大股淫液,讨好地泡着这根兴风作浪的凶器,但还是被残忍地一寸寸操开宫口,行刑一样操进他窄小的子宫。

余裕已经完全坏掉,被挂在他的鸡巴上操得只会翻着眼睛痴叫,含不住的口水顺着脖颈往下流,没操一会儿就已经一副像是被多少人轮过一样的痴态,何介一完全掌控着他淫欲的开关,漫不经心的操弄也能完整地操到余裕每一个敏感点,窄小的穴壁被完全操开,只会讨好地含着男人的阴茎,任由操着他的人亵玩。

“小妈,太紧了,操得我好爽,”何介一不要脸地喘息,被余裕夹得眼尾湿红,语气游刃有余地学骚叫,“嗯...小妈别夹,好舒服。”

余裕没法配合他的表演,已经被过载的快感淹没得几乎噤声,只会在被操得太深时发出意义不明的哭叫,靠在何介一曲起的大腿上,放任继子欣赏自己烂红的逼口和起伏的小腹,何介一伸手,残忍地带着他隔着小腹按住自己的阴茎,把本就窄小的穴壁挤得更加紧致,把余裕崩溃情动的呻吟当成战利品。

继子的腰不知疲倦地往上顶,前妻像被一匹无法驯服的骏马拖着颠动,快感无所遁形,毛发磨得阴蒂又痒又爽。余裕被顶得想吐,感觉自己已经被何介一的阴茎贯穿,快感过于强烈,又漫无止境,和折磨只有一线之隔,何介一操他的动作不停,手上粗暴地揉捏着他的乳头,小巧的红点已经被抠挖得又红又肿,这具熟透的身体还在努力把痛觉消化成爽。

余裕摇着头哭,被操得无处可逃,伸手去摸何介一的阴茎,想要扶着这根刑具的根部阻止他继续往里操,穴口和子宫已经被顶得又麻又酸,他分不清自己已经高潮了几次,身下都是自己流出来或者喷出来的水,在操干中制造出淫靡的噗嗤声,何介一带着他的手去揉自己的囊袋,余裕被吓得抽回手,除了“呃呃”哭叫说不出一个字。

何介一操弄的速度加快,余裕清晰地感受青筋在自己体内搏动,是不是要射了,他得救般敞着腿让何介一往里进,但这神经病硬生生止住了抽送的动作,抬手掐住了自己的阴茎根部:“我忘了,小妈不允许,我怎么能射进去呢。”

余裕抽噎着又拍又抓拉开他的手,快射,射完他就能走了,他摇着屁股主动吞吃那根越来越硬的鸡巴,操弄过度的腰和腿根无力地发着抖,像急于榨出阳精的妖精,不得章法的胡乱骑着,何介一看着他像恨不得把自己的囊袋都吃进去的狂乱动作,轻笑:“我可以射进去?”

余裕把自己操得神志不清,眼前一片空白,哭喘:“你射呃呃...快射呜......”

何介一克制住把他掐在身下操死的冲动:“想给我生小孩?”

余裕胡乱应答:“我生唔...啊啊我给你生,给我.....嗯!”

何介一终于射了,那根凶器在他体内跳动,抵着宫口射出微凉的浓精,余裕被又深又重的疲惫缠住,随着他抽出鸡巴的动作微微抽搐,是真的被操坏了。

“爬床成就达成,要退出游戏吗”

余裕无力地张张嘴,发不出声音。

“退出。”27岁何介一的声音。

他被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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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车里一片安静,何介一泰然自若地继续开车,余裕轻轻啃着嘴唇,像是很动心的样子。

答案却截然相反。

“我不想去。”

何介一好像胜券在握他会答应,但听见他拒绝也没有表示疑义,给出一份安静地接受。

他平稳行驶车辆的样子让余裕感受到类似掌舵手的可靠,伴随一种目的地被全盘接受的安全感。于是余裕产生勇气,尽管他对自己为什么抗拒也说不太清,但还是含糊地解释“感觉不太欢迎我”和“讨厌看见变得跟以前不一样”,样子像一只尝试保护领地的小猫。

窗外的街道渐渐变得熟悉,余裕不自知地松了口气,微微泄力窝进车座,眼睛在闪烁的阳光里轻轻眯着,车来人往的喧嚣淡去,有莫名的欲望久违膨胀,他从车窗里注视着何介一的倒影,安心地晃神,放纵自己没头没脑地开口:“为了我买的吗?”

实在有点自作多情,被犬齿反复折磨的唇肉微微刺痛,余裕舔了舔,没有因为何介一的沉默感到尴尬的羞愤,抿着嘴转头看何介一专注的侧脸:“就是为了我买的。”

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有强烈的直觉,余裕不依不饶:“为什么?”

在去往未知目的地的,但有何介一决定方向的,好像有很多时间可以花在路上的密闭车厢,他感到一种理所应当的踏实,并且因此放心骚扰何介一。

“为了行车安全,不要影响司机。”何介一看起来不为所动。

“如果你为了我做这么多,我也不是不可以去一下。”余裕循循善诱,以为自己很狡猾。

何介一若有似无地瞥他一眼,轻飘飘收回视线:“不要勾引我。”

余裕从头到脚都无辜得喊冤:“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何介一嗤笑:“是,是我喜欢床上发骚床下卖乖。”

迫于老板淫威的我在床上难道不够乖巧好员工吗?

余裕在心里对泼脏水的何介一拳打脚踢,张嘴却自觉很聪明地替他挽尊:“介一哥,没想到你看着那么薄情寡义,竟然是个外冷内热的人,”余裕感动地摸了摸何介一帮他扣过的安全带,“高中同学带的几顿饭,竟然让你记了那么多年,连房子都说买就买。”

余裕眼里闪闪发光:“介一哥,你是我亲兄弟,等我挣了钱,你花多少钱买的房子,我两倍,不,两倍半跟你买回来,我余裕这辈子绝对不会让兄弟吃亏。”

何介一冷淡开口:“不卖,”又冷笑,“我买的是婚房,你想跟我老婆一起住进来?”

余裕一腔热血凉下去一半,语气讪讪:“那房子挺旧的了吧,还比不上你家一个厕所呢。”

“是吗,”何介一不置可否,“我喜欢。”

余裕坐立难安,看何介一停下车等红灯,忍不住凑上去扒着他:“我,我又想去看看了。”

他再也没有回过老家,但记忆里那个昏黄熟悉的房间渐渐浮现,余裕意识到自己原来是近乡情怯,看见绿灯亮了,讨好地收回手劝何介一:“既然要做婚房,总得去看看吧,我陪你。”

他稀里糊涂地加码:“介一哥,真的谢谢你呀,我没想到有一天还能回去看看,你的同性恋我会努力给你好好治的,治好了也不要你的钱,你真的特别善良。”

何介一不冷不热,看起来没有被打动一点:“闭嘴就去。”

那就是可以去的意思了。

余裕非常自愿地噤声,心脏跳得又重又快。

直到进了家门何介一都没有再提这件事,准确来说是一言不发,余裕安静不下去,没发现何介一被他欲言又止的气恼取悦,绞尽脑汁好组织好语言,何介一紧急截停他,竟然大发慈悲地开口:“明天陪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