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裕痛苦非常,挑了一件淡紫色的,款式相对低调保守,至少不像红衣女鬼。
他坐在梳妆镜前默默思考,把腿叉得很开,意识到什么又默默合拢。
当务之急是赶紧结束游戏,谁知道外面过去了多久。
余裕痛苦地趴在桌上,真是天崩开局,爬自己名义上的继子事实上的前夫的床,一个黄色游戏玩那么禁忌,不能回归何介一任他玩弄的那个剧情吗。
而且他没有性经验,这具身体或许是被玩熟了,可他还是个处男啊。
余裕愁眉苦脸,一抬眼,吓得蹦了起来:“我的妈!”
何介一阴恻恻地站在门口看着他。
“你干什么,我是你小妈你要吓死我!”余裕先声夺人。
何介一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唇,舌头在里面若隐若现。
什么吓死,操死你不好吗。
他轻描淡写:“小妈,你来我的房间,还怪我回来?”
小妈两个字被刻意念得很重。
余裕臊得脸红,不是,走错房间了?可是这一看就不是男人的房间啊。
他强装镇定:“你走错了,这是我的房间。”
何介一偏着头轻笑,靠近他的耳侧,垂头轻轻把指间探进他肩膀上的衣料,捏着那层薄布轻轻捻弄,语气玩味:“小妈是想我了么?占着我们的前婚房,还穿我给你定的衣服。”
他的手暧昧地摩挲余裕的腰线。
余裕抖了抖:“我,我记错了,我这就走。”
不就是勾引他被发现了,这么拙劣的手段,被揭穿了还要生气,只恨不得他是真的傻子,好被他捏在手心里玩。何介一漫不经心地箍住余裕的腰,垂头,在他发间深深吸气。
算了,这是老婆自己来找操,还是得哄着,小妈又怎么样,被他操熟的,就是他的。
余裕被阴寒的气息包围,何介一迷恋地顺着他颈侧来回吮吻,好像致力于要在领口挡不住的地方留下显眼的烙印,余裕一边痒得缩着脖子一边在脑子里拷打系统:“013救命啊我就这么顺水推舟地一倒算爬床成功吗?”
电子音贱贱的:“当然算呀,加油呀”
余裕下意识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何介一掐他腰的手收紧:“小妈,这么不专心,在想我父亲吗?”
余裕只想赶紧走,哼哼唧唧:“你要就弄快点。”
何介一神情阴鸷,什么快点,嫌他之前太快吗,还是怕被那个老不死的发现,他不是前夫,现在是情夫了,跟个让他爽的工具有什么区别。
名分还是有的,只是你太贪心,情夫也是夫,为什么不能懂事点。
何介一礼貌地不去吃余裕的嘴,只若即若离地吻着他的嘴角,把他往床上推,余裕乖得离奇,甚至顺从地侧了侧脸方便他动作。何介一被激得眼尾潮红,但呼吸不急不缓,慢条斯理地挑逗余裕的敏感点,这具身体每一寸都是他开发的,老婆不是让他快点吗,摸湿了就操进去就好了,老婆不主动跟他要,他怎么能自己去吃去舔。
余裕被他的吻和手指弄得有点情迷意乱,身体好奇怪,最能挑动情欲的下体和胸前两点都没被触碰,但已经泛起情欲的冲动,何介一游走的手像是打开他身上的一个个开关,余裕仅仅是被爱抚就已经细细地战栗着小声呻吟。
“小妈,叫太大声了,下人把父亲叫过来了怎么办?”何介一玩味地笑。
来就来啊,反正我马上就走了,余裕看不出何介一其实一副乐在其中的死样,报复性地叫得更大声。
何介一若有似无的轻抚太过熟练,余裕无力地躺在他身下哼哼,感觉下身隐秘的穴泛滥起过于明显的湿意,一缩一缩地开始渴望被什么进入,这具身体的淫荡有点陌生,余裕咬着唇不肯示弱,眼眶发潮,不自觉扭动,勃起的乳粒在衣服上摩擦得好痛好爽。
何介一低头,慢条斯理地隔着布料含住他一边的乳头,用舌面隔着对细嫩皮肤来说过于粗糙的布料舔,余裕被磨得不住哭叫,但忍不住挺着另一边乳肉往何介一嘴里送。他的情夫看起来像个不解风情的老实人,眼神在镜片的阻隔下晦暗不明。
“呜啊...另,另一边,你舔舔。”
何介一充耳不闻,把一边奶子翻来覆去地嚼,余裕痒得受不了,抬手掐住何介一的脸把自己往他嘴里喂:“你是个死人啊,我跟你说话呢。”
看他老婆多爱他,怕他不够吃,还把另一边喂给他。
何介一呼吸粗重,贪婪地拢着余裕的乳肉吃,这对奶子以前长得多纯良,是被他一点点吃肿吃大的。何介一熟练而轻巧地解开他胸前的盘扣,埋头在小妈的胸脯深深吸气,他老婆的味道。
手掌顺着他的旗袍衩摸进他的腿心,手掌隔着内裤来回抠挖他的穴口,余裕已经湿得不行,淌下来的象征情欲的逼水把小裤泡得像条抹布,被操熟的穴口已经贪吃地顺着动作把手指连着布料往里吞,阴蒂也肿起来,被粗暴的摩擦赋予熟悉的快感,水声大得吓人,余裕红着脸喘息,发现这具身体完全被调得熟烂。
何介一甚至没有给他扩张,像是默认这口逼已经在潦草的前戏里发情,能够完全吞吃他那吓人的鸡巴,事实上也是如此,这口从破处开始已经被他操过千次万次的逼完全是他的形状。
余裕被掐着腰坐在何介一的胯上,对方摘下眼镜,眼神慵懒闲散:“小妈不是喜欢在上面吗,用你的逼操我。”
这都什么跟什么,余裕痛苦地为了退出游戏而努力,扶着何介一的腰试图往下坐,粗大的阴茎从他的穴口滑开,被他湿滑的逼肉包住蹭动,粗暴地碾过了他熟大的阴蒂。
何介一看起来没有教学的打算:“没吃过鸡巴?还是装纯?”
余裕自暴自弃地摇着屁股来回蹭,肥大的阴唇把何介一的阴茎裹住,完全压在对方的小腹上坐,这样简单的摩擦也给他带来陌生的快感,恍惚间他有了何介一真的操进他身体里的错觉。何介一真的好大好硬,把他磨得不住流水,余裕咬着嘴唇,把自己玩到崩溃哭叫,但磨穴的动作越来越用力,何介一垂眼看着他用自己自慰,抬手抽了他抖动的乳肉一掌:“婊子,谁教你摇着奶子给男人看的?”
余裕被抽得一抖,何介一的龟头毫无保留地重重碾过他的阴蒂,不设防地把他带往了一个小高潮,余裕含不住的涎水往下流,眼前一片白光。
“爽够了?该操我了,小妈。”何介一握着自己的阴茎,没什么感情地拍了拍他的逼。
余裕咬着嘴唇尝试,赶紧吃下去,做完了就能走了。逼肉太滑,他看起来馋得不行,反复尝试用自己的逼去吃鸡巴,但还是一直滑开,余裕急得要哭:“何介一......”
何介一声音很沉:“宝宝,你吃过的,你不是会吗?用手握住,再把你的逼坐进去。”
余裕咬着嘴唇,手背到身后握住那根东西,他看不见,只能摇着屁股去找入口,看起来像只发情求欢的小猫,好不容易对准,就迫不及待敞着逼往下坐。
余裕绷紧小腹,咬着嘴唇抬头:“呃...太,太大了,不行......”
“你可以的,宝宝,再吃一点,”何介一抬手揉弄着他的阴蒂,“这么湿,别夹。”
余裕小口吸着气往下坐,穴口摩擦的快感让他放松,他看不见自己吃了多少,只觉得何介一的阴茎长得好像没有尽头,顶得他腰眼又酸又胀,但还是恐怖地吞吃着那根鸡巴。
余裕发着抖,松开手撑着何介一的膝盖往后靠,弓起的腰背弧度脆弱,小腹被顶起一个骇人的形状,但他忙着仰头哭叫,看不见:“我吃不下了...呜,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