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1 / 1)

系带在他耳后恰到好处的收紧,余裕嘴巴实在很酸,往下流唾液,何介一凑近,舔:“做完了就亲你。”

他被分开腿半靠在床头,何介一双手撑在他身侧,跪立在他腿间,微笑:“宝宝,这是传教士位,下次别人问你和老公第一次是什么姿势,不要答错了。”

余裕瞪大眼睛,何介一不容拒绝地按住他手腕,眼睛很红,沉身往他逼里进:“宝宝,我不用扶着鸡巴就能操你,老公这么硬,你是不是要奖励我?”

何介一真的太大了,余裕绝望地唔唔哭,他穴口只是微微打开,一次高潮流的水根本不够湿,连何介一那根凶器的头都够呛能吃进去,何介一不容拒绝地往里进。穴口最敏感,像橡皮套一样被撑开,一寸寸摩擦,进到一个深度,余裕错觉下身像是被劈开,剧痛,眼前一片白光,翻着白眼微微抽搐,何介一垂着头:“宝宝太紧了,我好痛啊。”

我才是要痛死了,余裕眼睛被泪糊满,进到深处就没那么痛,但是真的好酸,穴口被撑开过度又好痛,何介一一边不要命地往里面捅,一边温声细语骂余裕太紧。

“宝宝被我操松就好了,”何介一眼睛猩红,“松了别的狗就进不来了。”

余裕的逼里终于自保般分泌出大量湿液,泡得何介一鸡巴青筋直跳,处女膜被破的血丝也顺着他抽送的动作渗出来,何介一着迷地看着余裕含着他阴茎的穴口:“宝宝的小逼好漂亮。”

“呜...”

余裕脸颊酸得不行,努力夹着穴乞求何介一舒心,然后把口球给他解了,何介一嘶了一声,射了一股微凉的东西出来,阴茎在他穴里跳动。

多久了,余裕眼神恍惚,感谢早泄。

何介一冷笑着抽了他的逼一巴掌:“夹什么?嫌老公操你不用力?”

他更硬了,把余裕的逼口撑得很涨,按住余裕的小腹摆腰,徐徐往里进:“都是我的错,我会改的。”

余裕的腰眼酸胀,感觉自己像漏了一样汩汩往外流水,何介一操得又深又重,熬过了最开始的痛开始反馈出一些奇异的快感,按着他小腹的手压得穴心更窄,好像何介一每一下操弄都快要把他顶穿,余裕叫不出声音,仰着脖子呜呜哭,下身被温柔的操干带出黏腻的水声,何介一好像不是在等他适应,只是单纯想看他穴口吞吐阴茎的骚样,欣赏了一会儿就掐着余裕的腰用力往里操,只抽出一点就更深地往里进。

余裕酸得不行,穴口被摩擦又很爽,何介一一只手掐着他的阴蒂来回刮动,快感过度鲜明,好像整个下身都只剩下接受性爱的功能,他被干得抽搐,腰背弓起,弧度很脆弱,何介一操得很快,没什么技巧地撞得他下身啪啪作响,来不及流出的逼水被抽送地带出噗嗤水声,何介一眼睛很红:“好舒服...宝宝我好舒服。”

余裕绝望地呃呃叫,快感激得他眼前一片空白,阴蒂被捻得肿胀,这具身体初尝性爱就被完全占有,何介一绝对是疯了,只是往死了操他,阴茎抽出多少全是为了发力更深地操进去,完全擦过他所有的敏感点。蒂头像是开关,只要何介一施以刺激就听话地夹紧穴壁,余裕爽得发抖,口水和眼泪糊得他色情又可怜。

何介一顺着他的腰侧往上摸,扇了他的乳尖一巴掌,余裕下意识一缩,何介一声音很轻:“第一次被操就骚成这样,你不是我的宝宝,你是我的婊子。”

余裕思绪混乱而迷离,已经不自觉摇着屁股迎合,在何介一抽出鸡巴的时候自己张着逼去吞。阴道高潮来得缓慢而深重,完全操控他变成了发情的小兽,想要何介一动得快一点,操得深一点。敏感点被一寸寸碾过,爽得余裕摇着头抗拒,但身体仍然不知廉耻地求欢。何介一如他所愿操得用力,往后撑身让余裕张着腿挂在他身上,然后挺腰用力往上操,比已经适应的传统姿势进得更深,余裕小腹剧烈起伏,翻着眼睛发抖,猛然抽搐到了高潮。

何介一停住不动,余裕爽得挺着逼自己一下一下吞吃阴茎,最后泄力重重坐着鸡巴吃到宫口,敞着腿痉挛,何介一又开始往上顶,缓慢延长他的快感,声音很哑:“夹了十六下,我让宝宝这么爽,要奖励我。”

余裕已经被操得无力思考,被何介一颠动腰腹干得上下起伏,像一个坏掉的充气娃娃,何介一只能起身抱着他,让余裕完整无力地坐在他怀里吞吃,穴口被操开,紧紧箍着来回抽送的阴茎根部,余裕无力地靠在何介一肩头,布满涎水的下颌把何介一也弄得淫乱而湿热,何介一已经不动,只是抓着他的屁股上下举,每一下都几乎抽出到龟头,然后再重重往下坐。

余裕狂乱地摇着头,被口球堵住的叫声崩溃又色情,听起来已经被操坏,何介一轻松地抱着他抽送,每一下都让余裕完整地吞吃到宫口,几乎要把睾丸都塞进去。何介一偏头舔着他嘴角,样子很温柔,但手上像是让余裕坐在他怀里被操烂。逼口使用过度,又痛又痒,余裕薄薄的小腹被顶出阴茎的形状,何介一拉着他的手:“宝宝你摸。”

阴茎在他的体内和手下抽动着高潮。

余裕神情恍惚,感觉被射了一手,穴口被操出白沫,然后随着缓缓抽出的阴茎流出精液,口球终于被解开,何介一凑上来温柔地吮吻:“要爱主人,要爱老公,要爱我,记住了吗?”

温热的手掌掐住他的后颈,带着他点了点头。

做了

二十三

余裕拥有了睡眠质量极差的一夜,直到天亮才在八爪鱼缠身的窒息里陷入浅眠,虽然也有他昨天睡了一下午带来的部分影响,但归根究底还是何介一的错。

余裕怒气冲冲,一起床就楼上楼下地翻了一通,最后因为何介一本人未能到场,一大早起床给何介一摆个臭脸的计划就此告吹,最后无能狂怒,翻出手机给何介一改了个备注。

余裕:我们谈谈。

大讨厌鬼:?

余裕其实还没想好,但先威胁。

余裕:你下班以后等着吧。

余裕:【拳头】

余裕叼着牙刷,躺在何介一的真皮大沙发上打探敌情。

余裕:周助理,介一哥是不是受过情伤?

周琼:?

呵呵,两个死装问号男,余裕恶狠狠咬着牙刷。

余裕:被一个男人?

周琼:你怎么知道?

余裕:是不是叫什么小鱼?

周琼:你知道了?

余裕冷笑,发:是不是他初恋?

周琼:你都想起来了?

余裕不明所以,什么想不想,周助理已经被利用完毕,他要整理一下战略计划。

余裕盘腿坐在沙发上冥想,手指不自觉圈圈划划,已知何介一高中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同性恋,现在对一个“小鱼”念念不忘,都说初恋是人一生中最难忘的回忆,那么大胆猜测,这个不管是淡水鱼还是海水鱼的“鱼”,就是伤何介一至深让他刻骨铭心的初恋。

那么,何介一急于治愈同性恋的真实原因就有待考究,究竟是到了年纪想祸害一个普通女孩按部就班成家立业,还是希望治愈情伤忘记初恋迎来人生的第n春?

每天对着另一条无辜的鱼发疯,余裕偏向于是后者。

他含着牙膏沫在沙发上打滚,到底是假装什么也不知道混过这三个月拿个底薪,还是积极帮助何介一告别过去迎接一个精神状态美好的新生。

余裕慢吞吞蹭到厕所,漱口,洗脸。

他凑近镜子,缓慢眨眼,一滴水珠从睫毛上滚落,余裕抬手,隔着镜子抚摸自己的眼睛,自言自语的热气模糊了镜中人的踟蹰:“要不然帮帮他呢...毕竟是高中同学。”

余裕想起何介一不计较他高中曾贪污对方助学金的情谊,久违,但燃起了助人为乐的激情,晾着手机大放特放慢摇DJ歌单,咀嚼的动作跟着节奏打节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