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从肉棒与花穴的缝隙中喷溅出来,顺着大腿流下,在苏怀玉身后的青石板上,断断续续的深色痕迹中有几处在太阳下微微反光。

终于苏怀玉坚持不住了,当他爬到台阶上时,再也没有力气向上爬,胳膊的酸疼到了极致,泄了力气全身瘫软,脸颊贴着台阶上的冰凉地砖,无力的承受着赵淮的一次次冲撞。

他侧着头热气从红唇中喘息着呼出,刚取下口球的嘴巴酸痛合不上来,透明的津液沿着嘴角流到地砖上,拉出淫荡的银丝...

跪趴在台阶上的姿势让苏怀玉的后臀高高翘起,被动承受着赵淮陡然加速的狂风暴雨般的肏弄。

扑滋!!扑滋!!,赵淮几百下的肏弄后,花穴失控般收缩吸吮、挤裹着顶到子宫口的粗硬的巨屌疯狂地痉挛!肉逼深处涌出的淫水在巨屌的肏干下飞溅,苏怀玉趴在主屋门外的台阶上被干到了高潮!!

同时,赵淮俯身抓捏住了苏怀玉胸前的大奶将人困在身下,微微上翘的坚硬龟头抵住高潮中的子宫口,专心的快速小幅度挺动劲腰。紫红色的肉屌刚抽出一点就猛地再顶到紧闭的肉环上!龟头密集的如骤雨般顶到正在高潮肉壶上,他想趁着苏怀玉高潮肏进刚刚紧闭的子宫肉壶之中!

苏怀玉受不了地挣扎着!扭着腰挣扎着想往前逃!无声地尖叫着!

可他却被赵淮牢牢地固定在身下,肉环在肉屌的肏弄下逐渐失守,坚持不住松开了一个小缝,硕大的龟头当即狠力往前一插挤了进去!不容抗拒地破开里面痉挛着裹着大量蜜汁肉环口!

“啊!!”苏怀玉被插的身子弓起,脚趾内扣蜷缩,湿润的眼眸睁大、眼底透露出惊恐与害怕!

被干到了花穴内最深处最敏感异常的地方,那湿滑娇嫩的肉壶子宫裹吮着大龟头,无规律的痉挛着,喷出大量淫汁蜜液。苏怀玉的身子受不住的颤栗,又到达了新一轮的高潮!

赵淮干着销魂无比的肉壶,感受着苏怀玉股间痉挛中的蜜汁小嫩逼带来的极致享受,硕大的龟头用力的研磨异常敏感的子宫壁,两人的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的淫液声...

他深插进苏怀玉的肉穴之中,享受着被高潮中的极品嫩穴服侍的快感,舒服的半眯着眼粗喘气发出满意地慰叹。终于,冲撞了数下之后,粗大有力的手掌揉抓着苏怀玉胸前的大奶,啃咬眼前白皙精致的肩膀,牢牢地将苏怀玉锁在怀中,赵淮胯下插在红肿湿滑的蜜汁嫩逼里的巨屌陡然涨大、抖动,沸腾的白色浓浆瞬间喷薄而出!

一股又一股,每一股都结实地注入小小的子宫肉壶之中,将这极品子宫注满!

苏怀玉跪趴在主屋外的台阶上,高高的向后翘着肉臀,被紧紧压在他身上的赵淮持续的内射着,湿润的眼眸前出现了光圈,身子一抖一抖的抽搐颤栗着,红肿外翻的嫩逼剧烈地收缩,吸吮裹挤着嫩逼内肿胀滚烫的巨屌...

“......!!”

他无声的呐喊,嘴角不断溢出的口水,从未有过的灭顶高潮浇灭了神志。

哗啦哗啦...

苏怀玉身下的嫩红的小肉茎射无可射流无可流,竟是直接被干尿了,透明的尿液从刚被调教过的尿道中排出,在地上汇成一滩小小的水洼。

他没有焦距的眼睛望着西厢房开着的大门,他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飘起,没有光线的黑色的房屋要将他的灵魂吸入,而他的灵魂很快就会被困在在西厢房内,永远也逃脱不出来。

...

后来赵淮每日下了朝都会早早的回到别院,就这样赵淮和苏怀玉的淫乱生活胡闹了些日子,这些日子里,他们在主院、屋内的每一个角落疯狂的交媾。苏怀玉被捆绑着在树下肏弄,被吊在西厢房内肏干到高潮,尝试了西|兰-生|柠檬厢房内五花八门的淫具,墙上、青石板上、地板上、床榻上、书桌上都有他们留下的痕迹。

无法抗拒的苏怀玉逐渐沉沦,在赵淮的调教下尿道和花穴越来越敏感,身体常常处于性欲之中,平日里不需要前戏就可以直接插进去。饱满丰挺的大奶子也被揉的更大更圆,浅褐色的乳晕都被揉的大了一圈。

昏天暗地不知多久的日子里,苏怀玉从未出过主院的大门,也再也没见过除了外界的人。

直到一封邀请函的到来,一封拍卖行的邀请函...

【作家想說的話:】

连码三章肉后本肾虚真的肾虚了,,,我已经分辨不出来肉是否好吃了

但是肾虚的我还是要爬起来大喊:新的一周!新的票票!

封京篇

第18章第十八章 试探

拍卖会定在端午之后,地点在封京旁的小城东宁城内有名的镜月亭。

提前三天赵淮就带着苏怀玉收拾好东西出发了。

走出别院大门的时候,苏怀玉飘忽忽不真实的,他对周边的一切都感觉是茫然,站在门槛前迟迟没有动作,还是在身边仆人小声的呼唤下才回了神。

他上车时赵淮正在靠着窗边小憩,小心的绕过赵淮坐在了远离男人的另一侧,马车便开始了行程。

车侧小窗的纱帘随风飘起,夏日的微风透过吹进了车厢内,马车越走越远,苏怀玉心中却没由来的惴惴不安。

连日来荒淫无度的生活让他对于出门的第一反应是惧怕,他没有想到赵淮竟然会带他一起去拍卖会,他甚至是抗拒出门见人的,恐惧见到熟悉的和陌生的任何人。

像畏光的人一般害怕外界的光,苏怀玉不自觉地抓紧衣袖,此刻的他只想回到别院中去,回到熟悉的,安全的,属于他的牢笼中。

马车开动后赵淮就睁开了眼,靠在窗边实在是不好受。车厢再大也大不到哪里去,苏怀玉避的再远也只是坐在了距离赵淮一臂的位置,赵淮直接伸手将人拉近,凑过去从后方环着眼前人的细腰,下巴枕在苏怀玉的肩膀上,懒洋洋地问道:“在看什么,心不在焉的,”又抬目望向窗外,随从的侍卫们骑着马跟在马车两侧,“你想骑马,你会骑马吗?”

耳边慵懒的笑意将苏怀玉从自我的世界拉回,打破了他的沉思,他不堪地咬紧了下唇,眼底一阵窘迫。

他不会骑马,哪怕他会他现在也骑不了马。赵淮在出门前给他的玉茎塞进了碧翠的尿道棒,如今自己排泄都要得到赵淮的允许,而刚跨步上车时下身扯动,一大股酸胀感从下身弥漫至全身,如今坐在铺了软毯的车厢里一阵时间才刚刚缓过来,更别说骑在颠簸的马背上了。

赵淮的眼神充满倦意,在苏怀玉的肩窝蹭了蹭找好了位置,他才又开口道:“你现在骑不了了,下次换一个你能骑的。”

闻言苏怀玉一阵怔愣。他想骑马,自年幼时就仰望马上少年那矫健自由的身姿,幼时的他还幻想过如果自己学会骑马了是否能够骑着马儿远走高飞。

但他不知赵淮又在打什么注意,他不太敢相信赵淮真的有那个打算让他去学骑马。

等苏怀玉再反应过来时,已经被赵淮当成肉垫子抱着躺在了车厢内。

车厢内不够宽敞但足够长,除了车厢最后方的窄塌之外并没有摆放其余的物件。赵淮抱着苏怀玉舒服的躺在软毯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周遭变得安静起来,马车行驶在整齐的官道上,睡着的赵淮呼吸平静,阖着的睫躝胜毛密长,像一个安静的仁慈神明。苏怀玉这才想起赵淮遗传长公主美貌的传闻,一阵出神...

一行人出发的早,不太赶时间,一路上也走得缓慢尽量避免马车收到过多的颠簸。最终赶在拍卖前日城门关闭之前到达了东宁城。

自出发前日以来,赵淮每晚都忙忙碌碌的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路上的两日也没有表现出要与苏怀玉欢愉的意思,苏怀玉原以为赵淮带自己出门只是为了在外也能方便欢愉,但赵淮这几日来的冷漠反而让苏怀玉无所适从了起来。

翌日下午赵淮带着苏怀玉和侍从进了东宁城湖畔边的镜月亭,也就是此次拍卖会的场所。

说是镜月亭但实则是由水中建造的六座三层的楼阁连接而成,楼阁通过连廊连接围成一圈,中间紧挨着楼阁搭建着一个水中高台。再以四周的楼阁为柱的给中间的高台搭上亭顶,这样六座楼阁形成一个完整的建筑,从远处望去就像一个巨大的亭子伫立水中。夜晚点亮灯笼,从上方望去又像一轮圆圆的圆月正正巧巧的映在水中,镜月亭也因此得名。

赵淮提早坐船进场,楼阁内还只有忙碌的伙计们,迎接的侍女打扮清雅,毕恭毕敬的将这尊大佛引到三楼的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