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最近每天都在听着这两个人日夜不分地乱搞,但是……玩的这么狠不疼吗?为什么白白一脸淫乱的样子?
“呜……老公啊啊啊~老公摸摸白白的奶子,奶头好痒,老公给白白捏一捏……”
双手捧着硬挺的奶子,许白双眼渴望地向简箬风望去。而胯下早就硬的像铁一样的简箬风终于忍不住了,双手捏着骚浪的奶头,肆意地玩弄着,老婆哭着叫了两声,更加骚浪了。
这幅样子看的沈越胸前痒痒的,他下意识望向洛竞,就见洛竞也直勾勾地望着他。
但是,让他像白白那样说出吸奶头这样的话,不如直接让他裸奔算了,心痒难耐的沈越最后还是咬着唇低下了头。
“呜嗯!好舒服~哈啊啊啊~奶头好舒服,嗯!老公啊啊啊,再玩玩白白的骚阴蒂,嗯~阴蒂也要被老公捏一捏,哈啊~”
简箬风摸向老婆腿心处,手指熟练地找到已经冒出头的阴蒂,用指尖碾住狠狠磨了磨,许白立刻叫的更浪了,也许是欲求不满,也许是因为还有别人在场的刺激,竟然一下子失禁潮喷,四溅的淫水都喷到对面沈越的身上了。
“啊啊啊好爽,嗯~小逼喷了,呜啊啊高潮了,嗯……”
白白湿热的骚水溅到了自己的腿上,沈越目不转睛地看着许白高潮崩溃地模样,竟然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他连忙转过头,看都不敢看了,可是身体已经变得躁动起来,后穴收缩的越来越激烈。
洛竞将他的小反应看的一清二楚,他俯身在沈越面前,粗鲁地含着他的舌尖索吻,等一个粗暴漫长的亲吻结束,他贴着对方的耳廓轻声问:“哥,你也想被玩逼吗?”
沈越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被看透了的羞耻让他恼羞成怒,又变成了那副凶巴巴地炸毛猫咪的样子,“滚。”
可他今天所做的事情毕竟理亏,在洛竞发泄似的亲着他的脖颈时,他竟然乖顺地搂住了对方的脖颈。
这讨好的直白的动作让洛竞的烦躁平复了些许,他望着沈越粉嫩的奶头,一口咬了上去,比起之前的吸吮舔弄,这次直接用牙尖咬着摩挲。
“嗯啊……混蛋、疼,唔……”
话是这样说的,可是当奶头真正被粗暴对待的时候,身体内部不断涌上来的颤栗感,让沈越爽的头皮发麻,促使他忍不住要把奶子送到对方嘴中去。
原来白白被粗暴的对待的时候是这样的感觉……又麻又爽的像是变态一样,甚至连他的鸡巴都高高翘起了。
“哥,你是变态吗?”洛竞低头看了一眼又默默射精的鸡巴,“这么喜欢?鸡巴都射了。”
高潮余韵中的沈越无力回答,脸颊却贴上了洛竞火热的胯下使劲蹭了蹭,感受着真鸡巴火热的跳动,他咽了口口水,“我想舔。”
[淫趴2]指奸嘴巴,身体各处被插满,受白白影响的学长吞吃鸡巴
咕叽咕叽……
洛竞一低头,就能看到沈越嫣红的舌头缠着紫黑龟头,吸的啧啧作响。兴奋的口水沿着嘴角湿了一片,溢出的前列腺液被舌尖一卷,吞进了嘴里。
被火热的舌头包裹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将手按上了沈越的后脑勺,对方却警告般抬头瞪了他一眼。
沈越不喜欢吸鸡巴,更不喜欢喉咙被鸡巴插满的压迫感,这是他知道的。
“呜嗯~老公,哈啊~鸡巴好热,唔,流出来了,好浪费……”
与他们克制的呻吟不同,白白已经像蛇一样缠上了简箬风的身体,嘴巴不停地磨蹭着眼前青筋虬结的巨物,将整根鸡巴都舔的湿乎乎的,一刻都不停地亲吻着柱身。
可简箬风却故意惩罚他一样,每当白白想张嘴将紫红的龟头吃进去的时候,简箬风都会轻轻扯着他的头发,将人扯到一边。
舔了十分钟的许白逼水已经将跷跷板弄的黏糊糊的了,在他扭动之间,肥厚的阴唇与跷跷板分离,都能够拉出淫靡的丝线。
发情的两个小穴都在无助的疯狂蠕动,唯一能够解痒的东西,简箬风还不给他吃。
“老公,呜嗯~白白错了,给白白吃鸡巴吧,嗯……子宫里面好痒,呜呜,想让老公鸡巴插进去搅一搅……”
看着白白一边舔着鸡巴一边发骚,简箬风撩了一下老婆额前的头发,许白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舌头一根根舔着修长的手指,将五根手指都舔的湿漉漉了以后,故意张嘴给他看嫣红的舌头和喉道,缓慢地吞下了简箬风的食指和中指。
被手指侵犯的感觉让白白一下子想起了被鸡巴插进来的快感,浑身上下都在兴奋地颤抖,他昂着头看着简箬风故作冷漠的脸,喉咙收缩蠕动,直到吞到指根。
“唔……”H?文追﹐新@裙﹀七﹑衣.龄〃伍吧吧五九】零
他想要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可怜又淫乱的呻吟,只能用那双泛着水光的眸子看着简箬风。对方依旧那副冷淡的表情,可是鸡巴却涨大了一圈,青筋都在控制不住的颤抖。
戳在深处的手指轻轻动了两下,要窒息的压迫感让许白脆弱的像一个玩具,他双手无助的抓着对方的手腕,看似抗拒却是乖顺的讨好,喉咙也随着对方的抽插不断蠕动起来。
将白白掌握在自己手掌之中的感觉让简箬风兴奋地停不下手,明明老婆已经难受地开始落泪,抓着自己的手指也开始颤抖了起来,可是喉咙深处湿热又黏糊糊的感觉,他都要怀疑自己再玩下去老婆喉咙都会被他戳烂。
“呜嗯……嗯……呜呜……”
许白已经开始不安地挣扎起来,明明口腔里的口气越来越稀薄,手指每一次压迫都会让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呕吐,可是看着简箬风冷淡的眼神,他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喷出了大量淫水,在被对方玩弄喉道的时候高潮了。
简箬风也注意到了,手指略微加了点力度,捏着老婆的舌头胡乱蹂躏,凶巴巴地问道:“怎么这么骚?”
“唔……”舌头像被玩具一样被随意地玩弄,被支配的感觉让许白神智都要飞走了,他口齿不清地说:“哈、啊……因为被、呜被老公玩坏了……”
玩够了舌头,简箬风终于收回了手,许白却已经一副失去神智的模样,嘴巴无意识的张着,舌头也没收回去,像被肏开的性爱娃娃。
把老婆玩成这个样子,某个变态终于闪过了一丝心疼,低下头亲了亲白白的嘴角,等着老婆慢慢缓过神来,谁知道白白刚恢复意识,就趴在他耳边小声嘟囔:“身上的三个小嘴,老公下次一块插满好不好?”
看着老婆淫荡但又真挚的眼神,简箬风觉得自己的变态好像不算什么了,老婆这明明是扮猪吃老虎,不管他怎么玩,最后都会被爽到。就像是现在,明明是因为老婆和沈越乱来在惩罚他,结果白白却因为别人在场比之前都兴奋……
想到这里,简箬风觉得这个惩罚是针对他自己的,憋了半天的鸡巴不甘地在老婆脸上蹭了蹭,一把就抱着人回到了床上。
不是要把三个洞一块插满吗?那他就把老婆的小逼都插满。
假鸡巴蹭了蹭流水的小逼,一气插到了底,可是这根鸡巴也是又粗又短,只能稍微蹭到宫口,根本解不了子宫的痒,而且也不会动,只是把小逼撑的满满的,如同隔靴搔痒一般,让许白欲求不满地使劲往里吞了吞。
简箬风不会遗漏老婆每一个淫荡的小动作,他把人圈进怀里,热乎乎的手掌掰开两瓣臀肉,龟头在蠕动的后穴外蹭了蹭,直接全根没入肠道。
“呜嗯~”白白立刻爽的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两个小逼不自觉地收紧了。
火热粗硕的硬物插进去后就没打算温柔地做,每一下都往深处顶,天天被肏的身体没两下就被肏到了结肠处,紧致的小口熟练地夹紧了龟头,发情的肠液沾湿了整根鸡巴。
简箬风以后入的姿势扑倒老婆,打桩机一般闷不作声的工作着,白白的声音逐渐从舒爽的呻吟,变成被肏狠了的求饶,紧紧压着的双腿因为长时间的操干不断的打着颤。
“呜,简箬风,慢点、啊啊啊……好深,呃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