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啊……疼……”

疼中带着爽,抖m体质的白白只有小逼诚实,玩的越狠水流的越多,没一会儿腿心处就咕叽咕叽地响起了水声。

“老公……嗯~对不起,呜嗯~别生气,奶子和小逼都给你玩。”

说完,搅着手指的小逼蠕动的更厉害了,连小奶子都向前挺着,一副任由简箬风蹂躏的样子。

简箬风啪啪朝老婆奶子和小逼上拍了好几巴掌,打的逼口淫水四溅,才停下手来,“不许发骚。”说完抱起老婆就走到了跷跷板旁边。

跷跷板两端各有一个假鸡巴,一根看起来粗硕万分另一根又长的惊人,简箬风消好毒,让老婆把两根都看清楚了,“吃哪个?还是两个小逼都要吃?”

“粗的、呜,粗的那个……长的会肏进子宫里,白白受不了。”

“撒谎。”简箬风抱着老婆来到粗的那一边,“比这更长的你都吃过,怎么可能吃不下。”

流水的小逼悬空在了假鸡巴上方,简箬风抱着老婆,将逼口正对准了龟头,轻轻往下一按,鸡蛋大小的龟头轻轻松松被小逼吞了进去。

倒是白白才吃了一个顶端就受不了了,呜咽地抓紧了他的手臂。

“坐好,我要松手了。”说完,不等许白反应,双手一松,身上的人直接被手腕粗的鸡巴捅到了底。

“呜啊!呜嗯……”在重力的作用下把这么粗的鸡巴吃进去的刺激,让许白软软的趴在了跷跷板上,他的大腿根疯狂颤抖,脚尖在地上乱点着,竟然因此被肏到了痉挛。

“白白……你的胸怎么变硬了……”埋在洛竞胸前含着奶子的沈越还不知道危险的到临,嘟嘟囔囔的说着。

洛竞直接扯着他的头发让他看着自己,但是喝的醉醺醺的沈越只迷迷糊糊看了他一眼,似乎都没有认出眼前的人来。

“唔嗯……好热……”

酒精带来的烦躁和刚才被亲出的燥热,让沈越难受的扯了扯衣服。本来就被搞的松松垮垮的衬衫,这下直接被他扯了一大半。

从来没有被哥哥主动亲过的洛竞从头到尾都一张铁一样冷的脸。

粗糙的大手一把探进了臀缝中,柔软的后穴因为昨天刚被蹂躏过,现在摸上去还一片湿软,轻而易举地吞进了一根手指。

“哼嗯……”沈越的双手抓紧了洛竞的衣服,被对方狠狠亲了上来,咬的嘴唇都疼,一副要把他吃进肚子里的阵势。

洛竞一边用手指搅动着湿润紧致的后穴,一边抱着沈越边走边亲,等走到跷跷板前面时,没有被碰过的鸡巴竟然已经贴着他的肚皮射了出来,而肠肉也在不断收缩着,一副淫乱渴求的模样。

长长的假鸡巴带着弧度,才吞了一半就戳到了凸起的前列腺,沈越被这一下子刺激地清醒了半分,他还没搞清楚状况,肚子差一点被全根没入的假鸡巴捅穿。

“嗯啊……”

崩溃地咬着唇,他终于清醒了。只是面前的情景一片凌乱,白白竟然全身赤裸地坐在他的对面,暧昧的呻吟声不断地响起,而洛竞正恶狠狠地盯着他,好像他做了什么不能原谅的事情。

“不……这是哪……”面皮薄的沈越下一秒就要被眼前淫乱的景象吓昏过去,他捂着鸡巴往洛竞身上多,整张脸一下子像熟透的番茄。

他记得他因为洛竞生气,找白白喝酒,然后……然后抱着对方亲了又亲,还吸了白白的奶子……直到洛竞和简箬风赶来……

“想起来了?”洛竞问。

“洛竞……不要在这里……”

而对方只是冷冰冰地看着沈越无助地乞求,往常凶巴巴的脸上,现在因为羞耻甚至要落下泪来,他沉默地看着,抹掉了沈越眼角的泪。

“唔嗯!哈……”一声尖锐的呻吟打破了两人的氛围,许白的双手打着颤,紧紧抓着跷跷板,而罪魁祸首简箬风,正按着他的腰往假鸡巴上送。

“呜嗯……好粗……哈啊……小逼吃不了,呜……老公……”

“乖乖自己动,不然……”简箬风晃了晃手中的蜡烛,“虽然蜡烛不烫,但是小逼会被堵住吧。尿道口要是堵住了,白白怎么办?”

被威胁的人吸了吸鼻子,忍着仿佛要把小逼撑烂的异物感,听从对方的命令乖乖扭起了腰。

假鸡巴一下又一下楔子般肏进了小逼里,随着许白的动作整个跷跷板开始起起落落。许白猛地一坐下,沈越那边倒先呻吟出声,离地的脚尖紧绷着,弯曲的结肠处,因为翘起的假鸡巴龟头死死顶着,竟然有一种让人崩溃的快感。

又因为重力的原因,整个人慢慢落了下来,长长的假鸡巴抵着结肠往里一戳,几乎要把肚子给戳破。

“唔嗯!好深……”

沈越呻吟着坐下的时候,插在许白小逼里的鸡巴就会往上凶猛地顶撞,爽的他直抖腿,脚尖无助地点着地,淫水淅淅沥沥沾湿了整个座椅。

“呜啊啊啊……好粗,呜……宫口被假鸡巴戳到了……嗯……”

除了前面的扶手没有任何的支撑,而只要一个人落下另一个人就会因为重力升起,被肏的浑身无力的两个人已经失去了控制跷跷板的力道,只能无助地将自己的小穴交给对方。

随着跷跷板的上上下下,淅淅沥沥淌的淫水越来越多,呻吟声也一声比一声高。

许白已经呜呜咽咽的胡乱浪叫着了,小逼被撑爆的感觉,让整个肚子都麻麻酸酸的,他不由得一手捂住了肚子,像是被肏穿了一样,在座椅上面起起伏伏晃个不停。

“呜啊~老公……嗯……老公救救我……小逼好撑啊……嗯嗯~白白受不了了……哈啊啊~”

“啊啊啊……学长、嗯学长慢点,呜呜假鸡巴好快,呃嗯!又、又肏到白白的宫口了,嗯~”

假鸡巴像是榨汁机一样,不断地凿着小穴里的淫水,腿根处一片湿滑,许白的屁股都要坐不住了。最让人难受的是,鸡巴虽然足够粗,但是龟头根本戳不到子宫,每一次都从宫口蹭过去,子宫里又酸又麻的地方,完全得不到安慰。

想起简箬风的鸡巴是怎样一下子肏穿宫口直接狠狠顶到子宫上的,已经发情的白白哭的更大声了,他用力向下坐着,希望假鸡巴能够因为重力戳到瘙痒的地方,直接破开小逼。

看着老婆在跷跷板上发浪发骚,简箬风一边生气一边鸡巴邦邦硬。老婆吃的也太骚了,甚至不顾对面还有那两个家伙,抬着小屁股就让假鸡巴肏小逼!

“老公呜……肏不到,嗯啊……鸡巴肏不到子宫,呜,老公我不要这个……嗯嗯~白白里面好痒,哈啊,白白要吃老公的鸡巴~”

他自己哭着用力让假鸡巴肏,对面已经被肏穿了的沈越倒了大霉,本来鸡巴就已经刺激地他喊不出声了,结果许白一阵砰砰乱动,假鸡巴像打桩一样疯狂往后穴里钻,失了力的时候,只能无助地大张着腿让鸡巴插透了结肠。

被硬物压迫的肠道在砰砰肏动下不受控制地疯狂痉挛,透明的穴口死死咬着鸡巴,沈越虽然一直咬着唇不让自己尖叫出声,可是表情却已经满脸崩溃,双腿抖的跟触电了一样。

“哈啊……”

他咬着唇,茫然地看着对面,白白好像发浪的魅魔,腰不断地扭着,表情淫荡的和平时完全不一样……而且他刚才才发现,白白的奶头已经变成了紫红色,挺立起来的时候跟樱桃一样大,一看就是被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