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不改变文中某些名字或者设定才能看下去的妹子菇涼,因为想知道结果又勉强自己的,可以让我出个梗概版,爽快结束,免得辛苦。

我的原则,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第四夜 缠绵

天上墨染了厚云,雨连下四天不见休。

竹林里的竹子根下挨个冒了春笋,雨势稍弱时雨滴击打竹叶之声如同蚕噬,挠得人心痒。

茅屋内灯影摇曳,只听得些细碎声音。

床榻上躺着两人,一人在下,身上披着一件薄纱;另一人在上,浑身赤`裸,抻手搂着身下之人的腰肢。两人不语,在上之人颔首与底下男子呷吻,身披薄纱之人则微微仰首,阖目承受。

须臾,长庚停下动作,只以手轻抚龙润脸颊。

“反正屋外依然落雨,你可有兴趣听我讲些往事?”

龙润慢慢睁眼,墨瞬上铺了一层迷蒙水雾,教长庚看得发痴。

“好。”

长庚调整姿势,坐在榻上,使龙润枕着自己的手臂躺在自己的腿上,另一手则搭在他的肩头将他搂紧,之后又道:“你说你是妖,那你可曾知我过往?”

龙润用手指勾了他垂在胸前的几缕青丝,反复把玩。听他问了,便答道:“我不过是个过路的小妖,与你是初次见面。长庚兄不是要给我说故事么?怎反倒问起我来?”

长庚闻言,眼神有些闪烁。“我避世许久,似乎早已忘了那年月交替,之前的事物也忘得如同喝过孟婆汤一般。”而龙润只是顽着他的长发,媚眼中带着笑意。

“我只记得自己曾是个商贾,家大业大。有次外出办货,归途遇上滂沱大雨,躲入一处长亭避雨,由此,便遇上我一生挚爱。”龙润闻言,浑身一僵,用去纠缠他发丝的指头也不晓得动了。

抱着自己的人又娓娓道来:“我俩一见如故,二见倾心。他亦是孤身一人,天地间无所依靠,我便教他跟着我过活。我俩同寝同食。我好作词唱曲,他也晓得其中门路,待我闲时便与他琴瑟和鸣,过得如那神仙眷侣一般。”

龙润闻言,不复笑颜,只抿着唇用眼瞪他。可长庚却毫不察觉,只是双眼无神地目视八仙桌上摇曳烛火,低声道:“只可惜,我忘了究竟是如何与之分开,又是如何躲到这竹林里来的。如今我便是连那人的样貌如何都忘得一干二净,只记得我与他同为须眉,与之相遇那日,便就是如此阴雨连绵,正直寒食之时。”说罢,便低头迎上怀中人的双眸,又道:“那日`你来,便教我想起他来。”

不料龙润听后,竟从他怀中挣扎开来。再看,脸上已是颇有愠色,只听他道:“你们这些凡人,最易动情,又最滥情,随意遇上个人便说那是一生挚爱,可如今呢?却把人忘个精光,依我言,你们这些凡人,便是最不懂情,最不配用情的。”

长庚怀中一空,先是一愣,见他怒了不免怔忪,忙道:“龙润你这是气什么?”

龙润冷哼一声道:“气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气你们这些绝情种,也气我自己,气我空有一双眼泡子,却目不能视,错爱了人。”

长庚赶忙伸手抓了男子的手腕,追问道:“你错爱了人?”

龙润不甩开他,但仍是语气不善:“我乃集天地灵气而生的灵,平生只在山野里头餐松啖柏,不曾去尘世间乱纲乱纪,怎料天有不测之风云,偏教我堕入那滚滚红尘之中,饱受那七情六欲之痛。好个负心人,喜新厌旧不说,知道我非凡人,竟然还雇个臭道士来捉我,险些教我废了千年道行。”

长庚不敢看他,只兀自垂了眼皮,闪烁其辞:“原来你有如此过往。”

龙润瞧他几眼,身子忽地一软,又倒回他的怀中。未及长庚反应,龙润便伸手抚着他脸,柔声道:“此后我便也不信那真情挚爱一说,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俩各不相欠,这便完了。你看我如今亦借你茅屋躲雨,如此也让小弟好好报答报答你才是。”言罢,一只巧手又滑到长庚手边,执起那人的大手往自己身上游走。

“长庚兄,你瞧,我这活计又精神抖擞起来了。”龙润用眼角扫他几下,撑起上身,伸出半截粉舌去舔那人不温的唇瓣,诱惑道:“想必是思念着你这柔唇吧。”

长庚忽地一笑,突然张嘴用双唇擒住那一直往里刺的舌尖,顺势就将人压在榻上。龙润被他亲得哼哼哈哈,小蛇一般的身子在他身下扭着,足以勾起他体内那丝不安的欲`火。

他一路往下退去,直到大掌向外撑开那人双腿,最后跪在龙润腿间, 低头含住那一柱擎天的玉茎,一吮一吸起来。

龙润得了趣味,鼻间毫不隐忍地哼出些暧昧声响出来。他跷起一脚,搭在长庚背上,又以脚背摩挲着那宽厚背骨。

他们互相以唇舌伺候对方已有三日余。此时长庚早已轻车熟路,晓得技巧,只消使那勃发玉茎往自己嘴里深入几回,又用那巧舌往那珪口逗弄几下,身下这人便嚷着要丢。

“好哥哥,且让我去上一回,可好?”龙润扭着腰,又以小腿在长庚背上蹭着。长庚嘴里含着那怒胀玉茎,闻言便往上一瞥。只这一眼,便瞥得龙润腰处一酸,登时精来,立马泄在那人嘴里。

龙润丢了一回,腰身软塌,半眯的双眼染着一层水雾,朱唇微启,胸前胭脂色的茱萸带着颤抖挺立起来,看得长庚胯下那话怒胀起来,恨不得立马捅入那幽深蜜穴里抽上几抽,肏上几肏。待龙润气息稍缓,他才抱过那人,抬起一腿,扶着自己胯下肉茎对准那张合的菊`穴,猛一挺身,便‘噗’一声,往里去了。

龙润雌伏在下,任由长庚提抽那话,不时又被身上那人揽过脖颈,四唇相接。如此往来抽送了百来拾回,长庚便觉头脑愈发混沌,不消片刻便将阳精泄在龙润股道之内。两人气息不定,双双抱着腰肢,不等气息平复便交股睡去。

差点忘了po文QAQ,而且为了保持文章流畅,我改了一些东西

第五日 弄墨

窗外鸟鸣花开,正是骤雨稍霁之象。

再看那茅屋之内,却依旧是那狂风暴雨的境况。

只见长庚倚坐在案前竹椅上,星目佯阖,薄唇微张,不时从中漏出一两句呻吟。他原来身披一件棉麻长衫,只是此时早教人扯了开来,浅赭的腰带垂落在地,自胸前至胯间一派好春光。而他双腿大张,腿间还有一耸动的事物。

龙润将嘴含着他胯间直硬阳`物不住吸`吮,不时放开那话,伸出截粉`嫩小舌细细去舔弄那珪口,抑或去逗弄那累垂的肉卵,挑拨得椅上那人低喘不断。

长庚好容易定了定神,才伸手摁住他的嘴角,笑道:“你这小嘴儿,可真讨人喜欢。”龙润嗞咂几下,改用手扪弄,空出嘴来答道:“喜欢便好,就怕你不喜欢,嫌我了。”

“我怎舍得?遇上你这么个尤物,若说你要取尽我阳精用去修炼,我也甘心。”长庚朝他一笑,言语中难掩溺爱之情。

“我说过,我不会害你。”龙润没好气瞥他一眼,复又张嘴,将手中那肉茎全数纳入嘴中。

此后两人再无言语,只剩满屋的嗞咂声和呻吟声。

龙润含着那物,只觉得自己胯下胀痛难耐,偷偷抬眼看长庚,原以为他正闭目享受,怎料他竟垂眼盯着自己,登时吓得龙润一颗心都要跳出胸腔去,一张脸臊得发热,如此便忙垂下眼帘,继续吞吐。

他正慌忙伺候着,不料那人却忽地将手来抚他发烫脸颊,冰冷指腹反复摩挲着他的眉眼,流连不去,害他躲亦不是,不躲亦不是,登时进退两难。

“龙润。”那人轻轻唤他一声,他有意避开,却情难自禁,抬头望去。

长庚捏住他双腮,轻轻抽出被纳入温热之处的肉茎,之后又改捏那圆润下巴,邀他站起来。未待他站稳,那热切唇瓣就逐了上来。

龙润被这柔似温水的长吻击得毫无还手之力,只由身上那人将自己慢慢压在案上。游蛇一般的手钻进薄纱内,一时揉`捏胸前朱膘色两点,一时游到腰肢上轻轻重重揉`捏,最后才寻至身后,往那菊`穴里一刺。

他轻轻别过脸,将双腿圈住长庚腰身,阖目感受。

长庚俯身亲吻他脖颈,细吻密密落在胸前,软舌或舔弄那精巧锁骨或又去逗弄那直挺的茱萸,撩拨得龙润胯间玉茎不住颤抖,几欲丢了。偏偏在此关头,长庚不再碰他,而是以手肘撑在他肩旁,侧躺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