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把人收入门便将其独个抛下,似乎有点不太像话。

林简看着雍顾呆滞的神色,大方道:“没事,你想带就带吧,反正我知道你们之间肯定不会有什么。”不过我俩之间就不一定了,乐。

雍顾只觉心头一热,没想到林简对自己如此信任!他抱紧了林简,给了他一个湿漉漉的热吻。林简就势将他压在床上,给他来了个甜蜜坐脸杀。

雍顾被林简肉乎乎的腿根夹着脸,感觉空气都甜得发腻。他拨了拨对方有些发肿的肉唇,怜惜道:“昨晚做得有些晚,这里还痛不痛?”

林简低下头,用大腿绞住雍顾的脑袋,软着嗓子道:“痛。仙君帮我吹吹好不好?”

那必是极好的。

雍顾听话地鼓起腮,往那只软乎乎的屄穴里吹了口气。微微翕张的穴口立时绞了起来,滴出一股股黏腻的清液。雍顾伸出舌尖,将它们逐一舔走,又轻柔地舔舐着被彻夜使用过的肉缝。

林简双腿打颤,被奸得合不拢的肉穴往外冒着热气,热乎乎地压在雍顾凉凉滑滑的唇上,感觉十分奇异。他调整了一下身姿,用膝盖撑住身体,将两瓣肉唇用手指掰开,给雍顾吃自己的批:“仙君舔得我好舒服……再舔舔,呜……”

于是雍顾张大嘴巴,将整只阴户吮到口腔里,来来回回地舔弄着那处湿热滑腻的嫩肉。林简被舔得坐都坐不稳,几乎要从雍顾身上摔上去,哭哭啼啼地喊着肚子都被舔化了,诱得雍顾抱紧了他的小屁股,往更深处舔去。

灵活的舌尖不断侵犯着潮湿的甬道,发出响亮的水声。林简惊叫一声,手指胡乱地挥舞着,不小心拽散了雍顾为他梳好的长发。纷纷扬扬的长发飘落下来,盖住林简盈着泪的眼睫。

雍顾抬手帮他把发丝别到耳后,又将手搭在林简腰身上。林简被他搂得不自在,微微扭了扭屁股,想换个舒服的姿势,阴蒂却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呜啊!不可以咬那里!”

林简尖叫一声,脚趾都在哆嗦,穴里喷泉似的冒着水,哗啦啦地顺着腿缝淌下去。阴蒂尖被咬得肿大了一圈,肥嘟嘟地翘在肉缝之间,看着甚为可怜。

雍顾在他批里模模糊糊地道了个歉,便又卡紧了他的大腿,堪称粗暴地捅插着不住痉挛的批肉,将可怜的肉穴舔得又软又烂,像朵开到极致的牡丹花。林简双眼都迷离了起来,哆哆嗦嗦地跪在他脸上,嘴里的浪叫就没停下过。

“嗯、嗯、呃……好喜欢……要死掉了呃呃呃……怎么办,肚子好酸……”

他用力拉紧长发,感受着穴里激烈进出的舌头,只觉原形都要被操出来了。其实如果真被操出原形也不失为一件坏事,这样他就可以给雍顾一翅膀,然后扑棱着雪白的长毛飞到很高的地方去。

只不过把对方的马甲壳子吓掉了就不好了。

林简收拢思绪,专心沉醉于眼前的性爱之中。有力的舌头不断捅进肥软多汁的穴眼里,如性器般操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林简颤抖着 坐在雍顾脸上,勉强将嫩批掰开,只是手腕都在发抖,揪不住肉唇的手指时不时地滑开,溅雍顾一脸批水。

雍顾的脸孔早湿了,黑色的发丝黏连在俊美的面孔上,像是浸在温泉里洗了把脸似的。他忘情地将脸埋进林简的批里,舌头一遍又一遍地捣弄、抽插,将林简弄得连连哀叫,难以自持。无法言喻的愉悦感积蓄在小腹处,像灵力一样源源不绝地汇聚而下,挤挤挨挨地攒在甬道深处,等待着一场喷发。

“啊!!”

最敏感的那处被舌尖碾到,林简再也忍不住,哭着射了出来。雌穴更是一泄如注,稀里哗啦地喷了一地。他晕头转向地从雍顾脸上栽了下去,喘息着倒进他怀里,被人一把抱住。对方揉了揉那处不住痉挛的小批,又将自己的硬物一捅而入,换来一声声更加高昂的呻吟与哭叫。

门外。

去而复返的楚祟静默地立在门口,听着屋内连绵不绝的甜腻叫声。良久,他倒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慢慢地离开了。

囚塔【完结】

第7章沦为豪门豢养的金丝雀,被亵玩阴蒂,淫穴抽搐潮喷

顾承煊推开了沉重的雕花木门。

佣人们停下手中的活计,小心翼翼地向他问了声好。顾承煊没什么表情地点了点头,将烟灰色的毛呢大衣挂在衣架上,转身上了楼。

古朴的楼梯被清理得很干净,看不见一颗尘土,却不可避免地遍布着斑驳的细痕。这座别墅从建成到现在已足足有了六十年光景,顾承煊接手家业后曾将它好好翻修过一次,但还是能隐隐窥见奢华背后的沧桑与疲倦。

佣人们见顾承煊上了楼,便松了口气,散开去各忙各的。顾承煊年纪虽轻,人看着也斯文沉静,但作风凌厉、手段狠辣,让人不能不又敬又怕。他的亲生父亲顾继渠就是被他亲手送进了监狱,没呆几年便不明不白地自杀了。

顾继渠生前风流成性,在亡妻下葬的第二日就带了女人回家过夜。然而前前后后找了那么多人,没有一个能成功诞下子嗣,唯有一个小儿子还失踪了。而只有这些在顾家待了十年以上的佣人们才知道,那个可怜的幼子不在别处,就被囚在这座别墅的顶层,十年之间从未下过一次楼。

穿过四层曲折回旋的楼梯,在第五层的最西侧,藏着一扇精致的窄门。年轻的男人拧开门把,一线微光照进了昏暗的房间。

房间很大,装潢典雅而精巧,像是童话里的公主房。门口悬挂着几串金色的风铃,被风吹得小幅度地晃动着,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深紫色的帷幔从墙壁上垂挂而下,铺散在手工制成的羊毛地毯上,里面显出一个朦朦胧胧的人影。

听见铃声,帷幔底下的少年轻微地动了动,探出一张苍白精致的脸。他五官秀美,穿着纯白的蓬蓬裙,头发又黑又长,看上去很久没有剪过。细长的发丝从肩颈上披散下来,一直垂到地面上,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囚在高塔里的长发公主,或是娇生惯养的名贵长毛猫。

他放下手里的书,轻手轻脚地爬到顾承煊身前,仰头望向对方英俊的面容。顾承煊用指骨蹭了蹭他的脸,他便伸着脑袋凑过去,追着顾承煊的手不放,唇瓣有一下没一下地擦过对方的手背。

“最近怎么这么粘人?”顾承煊用手勾了勾他的长发,将散落的发丝别到对方的耳后。

林简懒洋洋地窝进他怀里,轻柔的声音里充满了恋慕:“喜欢才会这样,我喜欢哥哥。”

顾承煊弓下身把人抱起来,若有若无地笑了笑:“是么,有多喜欢?”

“……”林简停顿了半秒,偏过脸慢慢地说:“哥哥有多喜欢我,我就有多喜欢哥哥。”

他将雪白细长的手臂缠上顾承煊的脖颈,情真意切地望向对方。乌黑的瞳孔里含了太多的浓情蜜意,便像一对沉甸甸的铅坠,悬在扑闪的鸦睫之间。

顾承煊低头看着他的脸,不带感情地扯起唇角,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折射出冷白的光。

林简的模样可以说是和顾继渠毫无关联,要不是做了DNA鉴定,任谁也不能相信他和顾家大少顾承煊流着一半相同的血他的容貌更肖似他那个才华横溢却因抑郁而自杀的母亲,眼尾偏尖、唇珠明显,不笑的时候显得有些冷,一笑便媚态横生,漂亮得叫人发疯。

而林简喜欢假笑,这一点两人出奇的一致尤其是能笑得深情款款,让人不辨真伪。

顾承煊把人抱到了床上,掀开他宽大的裙摆。林简温顺地窝在顾承煊的膝盖上,仰起脸接受对方的亲吻,乌黑的长发散落了半个床面。顾承煊环着他的腰身,手指自然而然地探下去,触碰着林简温热湿润的下体。

那处理所当然地长着一个批,被玩得熟烂通红,缩不回的阴蒂翘在外头,稍微一碰,底下就会止不住地往外涌水。

顾承煊的手指开始在柔软的穴肉上滑动,揉捏着潮湿腥热的唇肉。林简蜷起腿,难以自抑地喘了起来,眼角的粉色显得愈发艳丽。他拧着眉,细长的手指紧扣在顾承煊的手臂上,湿润的红唇一张一合,低低地叫着:“哥哥……”

背德感是绝佳的催情药,顾承煊的呼吸明显重了几分,指尖免不得多带了几分力。敏感的阴蒂尖被指腹用力蹭过,蓬勃的快感顿时像喷泉似的跳出来,将林简的整片下腹淹没在似痒非痒的酥麻感里。

顾承煊弓起修长的手指,在脆弱的穴口掏了掏。粉嫩的穴肉完全经受不得这种刺激,立刻抽搐着喷了水。刚被揉玩过一遍的阴唇红得像被切好的桃子果肉,剔透晶莹,一挤就能涌出源源不断的甜汁。

“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