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稍微尊重他一下!他主业是卖身,副业才是卖艺啊。
老板并没意识到拍卖流程少了个环节,此时令他难受的是另一件事他竟然……有点不想卖了。
但如今并不是他想不卖就不卖的了,在场的不止有人间的权贵富贾,更有仙踪的修士真人,没一个是他开罪得起的。正在他出神之时,一个清冽的男声突然响起:“五千二百两。”
他心里一跳,不禁抬眼看过去。林简也兴致勃勃地瞥了那人一眼,给他送了个妩媚的眼波。
对方是个身材高挑的年轻人,一袭白衣,面如冠玉,看着气质甚佳。被林简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后,他双唇一张,情不自禁地补了个单位:“灵石。”
五千二百两……灵石?!
末法时期,灵石尤其珍贵,连黄金都望尘莫及。五千二百两灵石连一个正儿八经的宗派都能盘活,如今却被轻飘飘地拿来买走一个红倌的初夜。
满湖人都震惊了。不少人直接失足从船上坠了下去,四周接连响起扑腾扑腾的落水声。老板压根不敢信,直到那堆灵石齐刷刷地摆到他的眼前。
白衣男子一眼不眨地看着林简,伸脚踢了踢那堆发着莹莹光泽的破石头,高兴地问:“钱给你了,现在我可以带他走了吧?”
“……可以,可以。”
白衣藍声男子欣喜若狂地大步上前,将林简连人带琴一把抄进怀里,如同一个刚娶到老婆的毛头小子。林简坐在他结实的胳膊上,四平八稳地抱着琴,瞳仁却在微微颤抖。
他刚来这个副本没几天,绝对不可能见过这个人。但就在靠近对方的那一刹,他竟感受到一种……难言的熟悉感。
潮湿的。粘稠的。无处不在的。不可名状的。
一旦再次接近,就会被重新缠住,穿透血肉骨髓,将神魂彻彻底底地侵蚀、污染。
林简勉强抑制住手指的战栗,将对方的下颔掰过来,直白地问:“你叫什么?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或许吧,”白衣男子目眩神迷地望着他,咧嘴一笑,看起来蠢乎乎的:“我叫雍顾,是玄翊门的问剑峰峰主,你可能听说过我。”
林简用舌尖抵住上颚,居高临下地盯着雍顾堆满憨笑的脸孔。对方的神态很自然,像足了个人傻钱多的冤大头,看不出分毫破绽。只是听到这个名号的修仙人士都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情,落入水中的声音一时更多了。
“是吗。”
林简笑了一声,视线下移,落在对方一尘不染的白衣上。
明明是跟他同分异构的怪物,却偏要用无垢的纯白将自己装点起来。
“别装。”他松开手,贴到雍顾的耳边,声音如情人间的低语:“你是主神吧。忍了这么久,终于肯出来了?”
【作家想說的話:】
这个副本写得很放飞,随便看看,,
以及文里那首确实是王国维的《阮郎归》,但魔改了一下,融了李白的诗()
紫阙陵
第4章张开腿给主神小号看批,被抱在怀里奸透
雍顾愣了愣。月光下,他俊秀的面孔显得十分立体,如同一块精心雕凿的石块,处处都迎上了林简的喜好。
但也很无聊。
林简静静地注视着雍顾。如他所料,雍顾睁着湿乎乎的眼睛,有点伤心道:“你认错了。我不是别人,我就是我。”
林简哦了一声,并没有跟他纠缠下去:“对不起。你就是你,不是别人。”
雍顾破涕为笑,用力将他搂紧。一柄长剑陡得出现在他脚下,载着两人飞过缃湖,向沉沉的天际飞去。
呼呼的风声从林简耳边刮过,裹挟着人们发出的惊呼声。林简从雍顾的怀里探头向地上望去,只见他们越来越小,变得像虫豸一样。
他回过头,问:“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我要将你带到我的住所去。我在那里种了一千亩竹子,下雨的时候很好听。没有雨的晚上,那里能看到很多很多星星,还有像盘子一样大的月亮。”
林简煞风情地打断他:“可你这样不合规矩。我是南风馆的人,你得在那里面睡我才行。”
雍顾抿唇:“那我就把你赎出来。”
林简笑。他伸出手,用指尖戳戳雍顾金鱼一样鼓起的腮帮:“你想赎就赎啊?也不问问我肯不肯跟你走?”
雍顾紧张起来:“那、那你肯不肯跟我走?”
林简又笑。他靠在雍顾的胸前,将冰凉的手贴到他的腰腹上,慢慢向下握住:“不知道。先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吧。”
雍顾的脸腾得一下红了。
长剑飞过山川、湖泊、竹林,在一处小木屋前降落。雍顾三步并作两步地从剑上跳下来,抱着林简冲进住所里。
屋里居然烧着龙凤烛,还挂满了正红色的纱幔,如同凡间新婚的洞房。林简拔下发簪,披头散发地倒在鸳鸯枕上,漫不经心地勾了勾雍顾的腰带:“你们仙人嫖个娼这么讲究啊?”
雍顾抓住林简作乱的手,张口结舌道:“不是。因为是你。”
“怎么就知道是我?”
“……因、因为我算到了。你就是我命中最大的劫。”
林简啧啧称奇:“我是你的劫?那你还花那么多冤枉钱买我?”
雍顾红着脸拨开他的长发,低下头,亲了亲林简的双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劫数就是这样,你想躲,但就是躲不过。”
林简吃吃地笑出声来。他闭上眼,舔了舔雍顾的唇缝。雍顾垂落的长发轻轻地扫在他的脸上,像是无数的触手重重叠叠地包绕而来,要将他溺死在不见天日的深海之中。
灯烛正在燃烧,不时发出细小的爆裂声。繁复的绸缎无声无息地从肌肤表面滑落下去,将光洁的身体暴露无遗。
林简打开腿,将娇嫩的雌穴露给雍顾看。浅红色的肉缝上夹满了玉质的小蝴蝶,将两瓣阴唇夹得向外张开,还一震一震的。顶端的阴蒂也没能幸免,像蝴蝶栖息的花心一样肿得高高的,呈现出鲜艳的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