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知道,绝望是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从小到大他得到的所有东西没有一样是凭绝望换来的。他就算去偷、去抢,也要把林简牢牢攥进手里。
当天晚上,柯兆渊设法拿到了林简寝室的钥匙,并偷偷溜进了进去。放在一天以前,这种事对于柯兆渊来说无疑是天方夜谭。他不仅不敢跟林简搭话,连对方的底细都没打探过,因为他觉得那对林简不够尊重,但现在他发现之前的自己是个纯傻逼。
再尊重黄花菜都凉了。
因而他一早就叫人把林简的底细查了个底朝天,结果却大大超乎了他所料。林简的身世居然那么复杂,细捋下来他可能还得喊他一声哥。怪不得那天他在学校里碰见了顾曼烟,原来是替顾承煊送林简上学来了。
柯兆渊皱了皱眉,想到林简被顾承煊实打实的关了十年,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本以为早一点遇见林简就好了,没想到顾承煊那个贱人下手那么早。他到底怎么下的去手的??
操他妈的。
柯兆渊重重吐了口气,压住心中的不快,用钥匙开了门。
林简的寝室是四人寝,但里面只有他一个人住顾承煊给S大捐了两栋楼,S大自然也不会吝啬一间小小的宿舍。现在是半夜两点,林简已经睡下了,粉白的小脸微微泛着红晕,看上去安宁而恬静。一条薄薄的被子斜搭在他的身上,露出一截细长的小腿,在月色下白到近乎反光。
柯兆渊小心翼翼地摸上他的床,在他身边坐下来。从看见林简的那一刻起,他就全然忘掉了自己的姓名,满心满眼只有林简一个人。林简的形象在他心中完成了一场坍塌与重建,从帕特农神庙里的圣像变成了浮世绘上纯洁而勾人的裸女,让他在大受震撼的同时又觉得心火难耐,不可抗拒地硬得鸡巴发痛。
但他居然还喜欢玩纯爱,没直接上本垒,而是跪下来,轻轻吻了吻林简的膝盖。林简没有任何反应,看上去睡得很熟。软白的脸庞侧压在枕头上,长长的鸦睫低垂着,随着呼吸轻轻浮动,像是花枝上暂栖的燕尾蝶。
真漂亮啊。
柯兆渊竭力抑制着兴奋到几欲炸裂的心脏,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摸上了林简的大腿,将林简的内裤一点点剥了下来。林简顺从地躺在床上,任由对方在他身上为所欲为,乖顺得像一具漂亮玩偶。
纯白的内裤似乎有点紧,在腿根的嫩肉上留下了浅浅的红痕。随着布料被褪至脚踝,双腿间的景象彻底地暴露了出来。
那里竟然真的长着一只柔软的肉批,浅粉色的阴唇微微翕动着,边缘上沾满了晶莹的淫水。
柯兆渊只觉头晕目眩,耳边嗡嗡作响。这一切对于他来说都有点太超过了。他用舌尖抵住上颚,勉强定了定神,然后倾身下去,用唇瓣碰了碰那处嫩肉。
一缕浅淡的香气顺着气管钻入了他的身体深处,将他的理智全额清空。柯兆渊迫不及待地张嘴舔了上去,将那两片嫩肉含进了口中。一股微涩的淫水从浅粉的穴肉中流了出来,被他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动作急得甚至将牙齿嗑在了林简的唇肉上。
林简吃痛,无意识地蜷了蜷腿,想往床后面缩。柯兆渊一把钳住他想要并拢的双腿,将脑袋深深埋进林简的腿根处,把林简的肉批吃得啧啧有声。
“嗯……”
林简不舒服地轻哼一声,但依旧没醒。柯兆渊一边心惊胆战一边爽得脊背发麻,忍着心尖的战栗将舌头拼命往林简身体里送。那两片娇嫩的阴唇没用多久就被他吃得红肿起来,粉粉的穴眼里流满了淫水,将床单洇出了明显的水迹。
他舔得很深,大半根舌头都塞进了林简的肉道里,唇齿在穴肉上胡乱地蹭来蹭去,像是要把林简整个人吞到肚子里。林简的呼吸愈发急促,忽然不受控地尖叫一声,像是被弄到了什么要命的位置。
“呃……呜……呜啊!”
柯兆渊听见他的尖叫,像是磕了药似的愈发兴奋起来,卖力地舔弄着那处敏感点,高频次地戳刺着那处不堪一碰的嫩肉。林简呜咽着抓紧了床单,没过多久就颤抖着喷了水。淋淋的淫水将他的小批涂得又湿又亮,在夜色里显得极其情色。
柯兆渊理智全无地跪在他脚边,疯狂地撸动鸡巴,像一个欲火中烧的性瘾者,满脑子只想着射精。没用多久,量多到惊人的男精便从伞冠里喷泻而出,尽数洒在林简洁净的脚背上。正在这时,他突然听见床上的人开口了
“我记得你,就是你偷了我的内裤。”
囚塔【完结】
第19章和攻2在寝室的床上doi,高潮到意识恍惚
林简好心好意地等他射完才开口,以免把对方的鸡巴给吓萎了。可惜对方似乎并没领会到他那份好意,遗憾。
柯兆渊的心脏都停跳了一瞬,刚射完精的鸡巴在林简的脚边弹了弹,软软地垂了下去。他不是没想过被发现的后果,但他没想到,林简会这么说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他一定……觉得我很恶心吧。
不过也无所谓了。
柯兆渊突兀地笑了起来,然后将林简摁在了床上:“你记得正好,省得我给你自我介绍了。”
林简猝不及防地被他扑了一下,表情有些错愕,大概是没想到对方会那么坦然。他歪了歪头,疑惑道:“哦,那你为什么要拿我内裤,还要半夜跑到我寝室里弄我下面?”
他脸上没有任何厌恶,只有真切的迷惑,仿佛真的很不理解为什么会被这么对待。
柯兆渊懵了。
他突然意识到,林简的三观大概率是不健全的。他被顾承煊囚禁了这么多年,很可能被灌输了大量错误的性知识,让他认为他和顾承煊的不伦关系是正常的、健康的、没有任何问题的。
而顾承煊是个变态,恰好他也是。
“因为……”柯兆渊把林简压倒在身下,循循善诱道:“这是人类社会里一种正常的社交礼仪。”
草,被当成弱智了。
林简很是无语,脸上却仍是懵懵懂懂的模样:“可是没 什么人会对我这样做啊……”
“因为他们都不想和你当朋友,但我想。”
林简遏制着自己翻白眼的冲动:“不会啊!他们都对我很友善的。”
柯兆渊耐心地哄骗他:“这是不一样的。他们都不是真心对你,只有我才是。”
“可我哥哥不是这么说的!”林简生气地反驳他:“我哥哥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他也不会偷我内裤,吃我下面,少骗我。”
“那说明你哥哥也不是真心对你好。”
林简气得在他身下扑腾,尖着嗓子申辩:“不准这么说我哥哥!他不会吃我下面,但会一边抱着我操一边说爱我,你不要乱说好不好!!”
柯兆渊心他妈都碎了,有什么体验能比得上在暗恋(?)对象的床上听对方口述自己和他哥的小黄文呢:“你哥真不是个东西,连批都不给你吃还敢说爱你,是不是成天只知道硬着鸡巴往你批里塞啊?”
“别说了别说了别说了,我哥哥真的很爱我,你什么也不知道……”林简被他惹哭了,肩膀一耸一耸的,看着好不可怜。柯兆渊有些心疼,正要说些什么,却见对方突然抬眼,狡黠一笑:“别装了,我知道你也想把你鸡巴塞进我下面,这在你那里叫什么?”
柯兆渊被这个反转整得一愣,还没等反应过来,浑身的神经细胞就被生生烧穿了林简扶起他刚射完的鸡巴,对着嫩批塞进去,一边塞一边摇屁股,像个出来卖的小婊子。
行么,原来是个冷切白,白切黑,黑切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