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起小脸哭诉,眼角湿湿的,看上去像是受了天大的欺负:“哥哥今天操我操得好用力呜呜呜……”
顾承煊不回话,专心致志地捧着他的脸亲吻他的眼角,胯下打桩似的在林简的雌穴里顶弄,将林简的小肚子都顶得往外直凸。林简软塌塌地被他摁在墙上操干,两条腿无力地垂下来,虚虚地踩在顾承煊身上,只脚背时不时地抽搐两下,以标明他被捅到了最敏感的位置。
“哈啊……呃……”
顾承煊捧着他的脸深吻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又低下头往他胸前拱,去吃他胸前嫩嫩滑滑的小奶子。浅粉色的乳尖很快被他吮得又红又胀,呈现出饱满的红色,好像再用力一些就会吮出甘美的乳液。
林简皮肤很白,还很娇嫩,指头用力一掐就会留下鲜明的印子,要等好几天才能消掉。没过多久他那两只可怜的奶子便被揉得不像样,软白的乳肉上全是深红的指印,叫人看一眼都觉得痛。
“不要、不要吸了,流不出来的……哥哥我好疼……”
林简微微挣扎起来,护着自己的小奶子往后缩。只是他穴里还嵌着顾承煊的阳具,再躲也躲不到哪里去。但顾承煊听话地松开了他的奶子,并将伞冠往深处一顶,深深埋进了他的子宫。
“呜呜呜啊!”
林简惊叫一声,细长的双腿下意识地紧蜷起来,腿根的嫩肉随着动作的起伏微微发颤,圆润的阴唇里洇出一股股的淫水,将两人的交合处涂得一片湿泞。顾承煊倾身将他推倒在了地毯上,野兽似的伏在他身上挺弄,沉甸甸的睾丸在林简的阴户上来回拍打着,不断响起淫靡的水声。
“嗯、嗯、要化了……”
林简感觉自己好像被两团毯子上下包了起来,被冻僵的知觉也跟着回到了身体里。刚刚他在外面时略微受了点凉,手脚都冷得像冰块,现在才慢慢热了一些。感知的锐化让身体深处的快感越发清晰,林简忍不住失声浪叫,引得顾承煊愈发用力地操干起来。
“不、不啊啊啊不行了”
小腹中的子宫被一下一下地激烈顶弄着,终于被人从外面完全打开。林简敞着腿被直挺挺地干进去,手脚发软地倒在地上,两脚承受不住地微微颤抖。顾承煊从后面抓着他的臀肉飞快地操着他的肉道,干得他唇穴大开、淫水直喷,两瓣粉嫩的阴唇被透得合也合不拢,不断漏出大股大股湿滑的淫液。
这一次顾承煊操得格外久,积压数月的欲火一经引燃,效果堪比核爆。林简挨操挨到最后时人已经半昏了过去,只会无意识地哆嗦着哀叫,张着腿让对方射到子宫的最里面。
顾承煊却没像往常一样内射他,临到射精的时候将阳具抽了出来,顶着他的肉蒂喷得他满批都是。娇嫩的肉批被迫浸入了一片湿淋淋的白精里,每一处细小的沟壑都流满了腥热的液体。
林简昏昏沉沉地躺在地上,绝伦的高潮让他脑子里一片空白,眼前也全是白光。混乱的液体从他的下体里渗出来,洇进臀缝中去。刚被操上高潮的雌穴还在微微抽搐,因为激动而充血鼓胀。
他意识恍惚地闭着眼,隐约感到自己被顾承煊抱了起来,往浴室的方向走去。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隔音良好的墙体能隔开喧闹的筵席,隔不开磅礴的大雨。满室都是哗啦啦的雨声,微妙的安全感与空虚感像两个幽灵一样若即若离地缠在一起,在昏暗的室内交锋交媾。
林简过了很久才缓过神来,偏过头去听窗外的雨。顾承煊沉默不言地靠在他身边,手指没在温热的水里,去捉那些游荡不定的黑发。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
柯兆渊站在门外,没忍住低骂了一声。
他外祖父好死不死地叫他来请顾承煊下去谈事,也不想想人家有没有点性生活。不过好在顾承煊不到九点二十就半搂半抱地带着女友离席了,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点,精力再旺盛差不多也该完事了。
顾承煊穿着浴袍出来给他开了门,身上每一个毛孔都散发出情事结束后的惬意,连开门的动作都带着若有若无的炫耀。
柯兆渊有点无语,搞得他很酸似的。他压下心头那种怪异的情绪,向顾承煊道:“打扰了哥,我外祖父想请你到他那儿商议一下那笔贷款的事,应该用不了多久。”
“我知道了。”
顾承煊脸上没什么表情,但还是能让人感觉到些许不悦。柯兆渊没理,反正他就是个引路的工具人:“那走吧哥,我带路。”
“哦,稍等我一会儿,我还有点事。”
顾承煊并没立刻答应,而是要先回去跟他对象说一声。柯兆渊在心里不屑地撇了撇嘴,这恋爱谈得真特么腻歪,怪恶心的。要是林简以后愿意跟他,肯定不会这么
“你要走呀?那今晚还回来吗?”
一个纤细的身影出现在拐角处,有些失落地看着顾承煊。他微微仰着脸,长至膝弯的湿发随意地披散着,不时滴下一两颗水珠。他的面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柔钝而模糊,却让柯兆渊骤然收紧了手指,瞳孔不受控地颤抖起来。
那个人……怎么长得那么像林简呢。
【作家想說的話:】
谢谢大家的评论呜呜呜!本来写得蛮灰心的,看见评论好多了(//////)
囚塔【完结】
第18章被攻2摁在床上睡奸,嫩批被狂舔,洞里全是水
“当然会,”顾承煊闻言,摸了摸对方的头发:“你要是困了的话就先睡。”
那人的面容被顾承煊的背影挡住,只能听到他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
顾承煊笑了笑,转身换衣服去了。就在他要出门的时候,那人突然伸手扯住他的袖角,踮脚在他脸上碰了一下,小声道:“要早一点回来喔,我会一直等着你。”
顾承煊的呼吸顿了一顿,旋即堪称粗鲁地把人推到墙上,低头吻了上去。奇怪的是,窗外暴雨倾盆,室内唇舌相碰的粘腻水声却显得分外清晰,比轰鸣的雨声还要震耳。
柯兆渊静默地立在门口,缓慢地松开了手指,感受到手心传来了一阵滞涩的粘腻感。
不用看也知道,他把手心抠出血了。
他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篮鉎么回去的。好在装人的本能还在,应该不至于把心里的异样表现得太过明显。不过顾承煊一向敏锐,会不会发现什么端倪就不知道了。
但柯兆渊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像个卡死的单线程程序,几百亿个脑细胞只能拿来处理一条信息怎么可能呢?林简怎么可能会和顾承煊在一起呢?
太荒唐了。他心心念念的冷淡学神很可能和他哥好上了,以后家宴上碰面,他说不准还得叫对方一声嫂子。
他下意识地否认这个可能性,不断催眠自己他只是想林简想疯了,看见一个身形相近的就觉得那就是林简。其实其实那只是一个陌生人,只不过恰巧长得有点像林简,让他产生了这种不切实际的错觉。
林简还是那个高不可攀的林简,和世间的情欲没有任何关联。
但非常不巧的是,第二天他又在学校里碰上了林简。林简面无表情地从他身旁走过去,依旧没有给他任何眼神。可柯兆渊却注意到,林简细白的肩颈上有几个淡红色的印痕,像是蚊虫叮咬的痕迹。
这无疑是粉碎侥幸的最佳凭证,柯兆渊感到浑身的血都冷了。原来林简不是真的冷淡,他面对顾承煊时,居然会是那副模样
温柔得令他绝望。
柯兆渊收起思绪,只想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