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岭对那只手疯狂渴望,加上被沈熠衡的话语挑动神经,让痛到软掉的性器再次勃发。

他自己都惊讶慾火竟会烧得这麽快、这麽猛烈。

肉棒彻底硬挺後抽搐了一下,裴时岭的低喘带着颤音,连他都不确定此刻的颤栗是因为羞耻、兴奋,还是来自一点也不想离开的期待与渴望。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文荒者、小怪兽、湫澜吖的礼物,我来了我来了~~

前几天处理事情去了~~

坏心上司的雌堕调教3-21、被中断糕潮後又被反覆挑逗玩弄

沈熠衡的视线落在裴时岭红透的脸颊上,心里压抑许久的慾火在眼底燃烧,眼神灼得让人不知所措。

裴时岭目光一闪,刚想偏过头避开,却被扣住下巴,逼得他只能乖乖抬眼,与那双带着浓烈慾望的眼睛对视。

「看着我。」沈熠衡的嗓音像贴着皮肤轻抚,「总监现在的模样,真诱人。」

裴时岭的唇瓣微微张合,喘息含着湿润热气,眼神又不敢闪躲,最後只能红着脸仰视,任由沈熠衡的目光将自己烧灼得发烫。

他还没从视线的压迫中回神,沈熠衡的手已经落下,摸上红肿不堪的乳粒,他先挑弄了左边,再轻捏了一下右侧。

「唔…啊啊…」只是手指的轻轻碰触,立刻带起一阵电流窜过全身,裴时岭浑身轻颤。

他的乳头早就被过度折磨,这一揉,简直就像直接碾过脆弱敏感的神经。

裴时岭的右手死死抓住床单,沈熠衡的指腹改成轻轻捏起右侧乳粒,积压在体内的热潮被瞬间搅开,他的大腿根部一阵抽动,硬挺的性器也跟着怒张,就连阴囊都止不住地密集收缩,快感堆叠得很高,彷佛下一秒就要爆发。

这副身体,已经被彻底调教过了,从乳尖、胸膛、腹部到鼠蹊,每一寸肌肤都带着熟成的热度,只要再稍微多给一点快感,忍耐许久的肉棒就会溃堤。

沈熠衡的指腹轻揉了几下,不需要特别施力,就能把裴时岭推向崩溃边缘。

裴时岭整个人瘫进他的怀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喘息卡在喉间,眼尾的红润更深了些,看上去一副快被欺负乳头欺负到哭出声来。

「裴总监,很想射吧?」沈熠衡贴在他的耳侧,语调轻得像在勾人,手指也更温柔了些。

他一下一下地揉着乳粒,一次次拂过最疼最敏感的点,偶尔用指尖轻勾,挠得裴时岭喘息不止。

「唔…嗯啊…」他低吟着想逃躲,但胸膛却是无意识地挺起,身体擅自渴望更多、更深一点的碰触。

裴时岭压抑着快感又忍不住显露渴望的表情,让沈熠衡看得心痒难耐。

沈熠衡眼底的情绪快速翻涌,最後还是忍不住俯身凑了过去,嘴唇碰触的瞬间,裴时岭闷哼一声立刻迎合。

两人的唇舌热情缠绵,沈熠衡细细舔过敏感的上颚、挑逗着裴时岭的敏感带,带着些许霸道的侵略,又像在疼惜般温柔。

在红肿乳粒上玩弄的手依旧没停,仍持续揉捏轻拉,两种刺激交错,一个压得人喘不过气,一个又轻柔得快把人逼疯。

「嗯…呜…」裴时岭的腰不自觉地挺了一下,腿间的肉棒又开始躁动。

他已经分不清现在的眩晕是因为吻,还是因为乳粒上过於强烈的快感,只知道自己全身都烧了起来,渴望在体内快速堆叠膨胀,腿间的性器都快被撑破。

裴时岭的脑袋一片混沌,意识软软地漂浮在身体以外,耳边是湿润暧昧的吮吻声

啾、啾滋、啧啧。

每一道声音都像是从唇齿间流进他脑子里,又在脑海深处炸开回荡,让他整个人陷进一团湿热绵软的沼泽里,动弹不得。

唇舌交缠、唾液流转、湿热吮吸的声音在口腔里发酵,在大脑里肆虐,交织成情慾的交响乐,温柔而黏腻,让裴时岭光听就浑身发软。

乳粒上的挑逗疼爱一直没停下,沈熠衡的手指依旧拨弄着那对肿胀发红的乳粒,每次指腹轻轻一触,裴时岭就颤抖一下,他都快被这这快感逼疯。

身体被一点一点开发出求欢的本能,他主动地挺起胸膛迎合快感过於强烈的抚弄,乳头就算被玩到又胀又疼,还是会贪婪地想要更多。

腿间的肉棒又硬又烫,没人碰触也亢奋不已,这阵快感从舌吻与抚摸中一层层往下渗,慢慢烧透他的全身。

要是再多一点…

只要再多一点,就会射出来。

可是就在那个“一点点”快要来临之际,沈熠衡的手机突然响了。

悠扬的铃声像一桶冰水,直接灌进神经深处。

时机抓得很刚好。

沈熠衡没马上起身接听,他用舌头深深舔了一下裴时岭被吻到发红的唇瓣,才接着慢慢拉开两人的距离。

他爬起来时,裴时岭的手下意识往他的手腕一抓,眼里带着没说出口的恳求。

沈熠衡低笑,右手抓住裴时岭的手腕,「乖,我先接电话,您也该休息了。」他像哄小动物般低语。

裴时岭躺在床上大口喘息,脸上还留着深吻与快感交织的红潮,乳粒又麻又痛,肉棒跳个不停,他的身体沉浸在散不去的余韵中,还在等待被打断的高潮。

沈熠衡对着手机简单回应几句就挂了,他回过头,看着床上瘫软喘息满脸通红的裴时岭,嘴角弯起一抹笑意,「裴总监,该吃午餐了。」

他的声音很温柔,却像一把尖针,直接戳进裴时岭还悬在半空,尚未获得释放的神经里。

裴时岭张着嘴喘了几下,眼神承载着茫然,“吃饭了”的宣告,让他没办法一下子从中断的高潮回神。

他浑身发烫细细颤抖,性器仍饥渴怒张,连呼吸都带着想高潮的渴望,他的喉头堵得难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嗯?」沈熠衡弯下腰,故意靠得很近,视线扫过裴时岭泛红的脸,与一副“快让我射”的表情,接着露出坏心眼的真面目。

「下午才是重头戏,」他的声音带残忍笑意,「就算现在继续,我也不会让您射。」

话音落下,他刻意停顿,随即垂下眼,眼神极度勾人,「您…还要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