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吸了吸鼻子,继续咬紧衣服。
紧接着第三下、第四下,啪啪声在房间里回荡,每一下都不算重,但刚好够疼够麻,足够刺激乳头上那层已经快被撩开的感官膜。
「别乱动,总监。」十下过後,沈熠衡轻声提醒,「您不是已经学会要怎麽迎接惩罚了吗?」
皮拍落下的间隙,他总会在乳粒上轻轻画圆,换了另一侧的乳粒继续进行处罚,裴时岭的反应也渐渐从闪避转为主动,胸膛跟着怯生生地往前送,每一次抽打後,他都下意识地挺胸,期待下一次的责打。
沈熠衡脸上那抹笑,变得更深了些。
「看来您真的记住我的规矩了,那我们继续吧。」
啪
第十五下落下,皮拍扫过乳粒,一道清脆声响在空气中炸开。
「噫...呜呜呜...」
裴时岭猛地颤了一下,双腿不受控地一抖,咬着衣角的牙关紧得发疼,嘴里溢出哽噎的呜噎,他的眼尾泛着湿气,眼神怔怔地往下,死死盯着红得像快要渗出血的乳粒。
沈熠衡蹲下,视线与裴时岭平齐,声音仍旧轻柔,「您这次做得很好,总监,」他边说边抬起手,温柔地擦了擦裴时岭脸颊上的泪水。
裴时岭眼里的委屈清晰可见,他偷偷祈祷处罚可以提早结束,祈祷沈熠衡可以心软。
但,没有。
沈熠衡站了起来,移动到他的旁边,手中的皮拍有一次扬起。
啪
第十六下直接打在乳晕上,红痕沿着皮肤的边缘迅速浮起。
「呜呜呜呜呜」
他发出痛苦悲鸣,剧烈疼痛让胸膛不断颤抖,身上的疼痛让他更不敢松口,只能继续死死咬着衣服,绷紧上半身,眼泪一颗颗掉落。
裴时岭的性器在刚才还硬得不行,现在却已经软下,沈熠衡丝毫不觉得意外,他扬起嘴角笑了笑。
「总监,您疼得不敢硬了?」
他话语轻轻落下,像是在逗弄也像惋惜,责打持续进行,裴时岭的呜噎泣音回荡,很快就剩下最後两下。
啪
啪
作为收尾,这两下的力道很足,皮拍落在胸膛上,炸开来的声音很大。
裴时岭咬着睡衣浑身颤抖,在背後交握的双手微微松动,他仍咬着衣角,肩膀剧烈起伏,疼得就像乳头被抽烂了一样,他不敢低头去看。
沈熠衡放下皮拍低声哄着,「总监,您真的做得很好。」
沈熠衡拿起手机,快速下单了午餐,确认送达时间後,他将手机放到一旁。
一转头,他的目光落在那对发红微颤的胸膛上,「总监…」他语气温柔,「我先帮您看看乳头状况,再稍微做个测试,然後就可以吃午餐了。」
裴时岭没出声,仍咬着湿透的衣角一动不动,他的喘息渐渐平缓,但身体还残留着刚才挨打的余韵,乳粒胀痛得几乎失去知觉。
沈熠衡伸手,将衣服从裴时岭的口中抽出来,那双唇瓣湿润发红,像是舔吻过久後留下的红痕。
「湿成这样,继续穿着不舒服吧?」他伸手将那件睡衣脱下。
裴时岭全程没出声,只偷偷瞄向沈熠衡,他的眼神里混着委屈与不满,却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这麽哀怨…」沈熠衡笑了笑,指腹轻轻压上左侧乳粒,「可您刚刚可是好几次主动挺胸配合,我以为您很期待。」
他的手指很轻,在肿胀乳粒上一圈一圈画着,可这样的安抚无法缓解红肿的灼热感,反而更像火上浇油。
沈熠衡俯身将裴时岭压回床上,一手扯下他的睡裤,露出一直被冷落的性器。
原本亢奋硬挺的肉棒,在严厉处罚下疼到软掉,沈熠衡没直接触碰,只是懒洋洋地支起头,侧躺在裴时岭身旁。
他的指尖悬在肌肤上方,保持快要碰到却没真正碰到的微妙距离,从裴时岭的小腹缓慢滑过,指尖明明没而碰到,却像有一层看不见的气流不断扫过神经末梢。
裴时岭困惑地看着沈熠衡,眼神里混着慌乱与渴求,沈熠衡弯了弯唇角,低声说了句,「午餐前,再陪我一下,好吗?」
裴时岭想拒绝,他想要求好好休息,但他张了张嘴,嗓子却像被堵住般,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
他的目光停在逐渐靠近性器的手指上,没被碰到皮肤却阵阵酥麻,连疲软的肉棒都有些蠢蠢欲动。
他终於撑不住这种暧昧而撩人的距离,最後艰难地点了点头。
「非…非得这样吗?」裴时岭声音微哑,都已经点头答应了,他又忍不住为了更深一层的渴望开口,「我…我很想做…为什麽不能直接…」
话没说完,尾音模糊在喉间。
那不是责问,更像是哀求,他低垂着眼,睫毛颤动,整个人显得委屈不已,还是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把这些天累积在心里的渴望说出口。
对慾望不再闪躲绕圈子的裴时岭,可爱到让沈熠衡差点把持不住。
他努力压抑现在立刻马上狠操一顿美味上司的慾望,边温柔亲啄了裴时岭的下巴,「因为要让您更熟悉用性器以外的部位,享受快乐。」他的指尖回到乳晕周围游走,一样没真的抚触到鲜红乳粒,只有一圈一圈、缓慢地绕着,「在您离开我之前,除了被操射外,肉棒不会有干人的机会了。」
他的话说得明白又露骨,声音贴在皮肤上,每个音节都像火一样烫。
裴时岭下意识咽了口唾沫,还残留着余痛的乳粒隐隐抽动,灼热的酥麻顺着沈熠衡的指尖一圈圈扩散,沿着乳晕往神经深处钻。
他的呼吸乱了几拍,整个人缩瑟了下,但根本逃不开。
他很清楚,那只绕圈挑逗的手、一句句语气平静却极尽羞辱的低语,全都让他兴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