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罚持续进行,金属棒旋转抽插,当熟悉的快感从肉棒深处窜起时,他的指尖用力蜷缩,胸口起伏得更快了些。
他发现身体擅自出现期待,想被下一波搅烂腺体的快感啃噬全身。
察觉到这一层渴望,裴时岭疯狂摇头,但当尿道裡的异物轻轻旋转时,他的腰竟然本能地拱起,激动迎合让他难以分辨痛苦与快感的高潮。
第十六次结束,沉熠衡轻笑,“您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像什麽吗?”
裴时岭猛地睁大眼,浑身颤抖,指节泛白,想要否认跟反驳,可快感已经将他的声音吞噬,喉咙裡只能挤出破碎的喘息。
他完全没有力气说话,甚至已经无法思考自己现在到底是什麽心情。
他真的还想停吗?
还是,已经开始习惯快感与羞辱交错的折磨?
“不行了?”沉熠衡的语气透著嘲讽,“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
这三个字在裴时岭的脑海裡炸开,让他的胸膛剧烈起伏,他分不清是安心还是失落,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该鬆一口气,还是该惧怕这场调教的结束。
他已经无法回到,不懂尿道快感的那个自己了。
沉熠衡的指尖轻轻摩擦著金属棒的尾端,声音温柔得像是在哄诱,“最后一次,请您好好完成。”
金属棒再次缓缓深入,这次的动作比前几次轻柔,却让他的身体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敏感,他甚至能感受到内壁因过度高潮而微微抽搐,像是在贪恋著最后一次的刺激。
“沉、沉熠衡…对不起…”
话语洩出,他的身体也在这一刻完全崩溃。
这次的高潮比前面更猛烈,所有残存的理智彻底碾碎,他的后腰猛地拱起失控抽搐,眼角泛红,透明液体不停从尿道开口溢出,以及完全无法阻止的因为快感而发颤。
高潮馀韵漫长得令人窒息,裴时岭瘫软在座椅上,胸膛剧烈起伏,浑身都染满汗水与泪水。
他是真的累了,整个人像被抽空一部分
“辛苦您了,这样就完成忏悔跟道歉。”沉熠衡的语气带著毫不掩饰的满足。
接著他鬆开手没再看裴时岭,转身去清理桌面上用过的器具,“休息三分钟。”
裴时岭软软瘫在椅子上,身体仍在轻微颤抖,残存的颤慄感渗透四肢,高潮馀韵像细密的电流,在皮肤下疯狂窜动。
已经累到不行,可他无法冷静下来。
肉棒上还插著可怕金的属棒,体内那股无法释放的紧绷感堆积在下腹深处,从激烈抽插变成静止不动,让他产生难以言喻的焦躁。
沉熠衡转身才不过短暂几秒,他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爱上侵犯尿道感觉?
否则怎麽会一停下,就又开始产生隐隐的渴望。
裴时岭的耳边传来金属碰撞声,细微的收拾声响,听著听著,大脑也跟著进入放鬆状态。
但理智还没来得及恢复,沉熠衡已经回到他面前,“好了,该拔出了。”
金属棒仍插在铃口,指尖一碰触到,细微的颤动,燃了他体内尚未完全消散的颤慄。
下一秒,沉熠衡的手指轻轻转动,让染满液体的棒身在铃口轻微摩擦。
“唔啊…”
极度敏感的铃口传来细微的麻痒感,一点点的摩擦都让裴时岭感到窒息。
“这要慢慢来,可别弄伤了。”沉熠衡慢条斯理的低语。
他刻意放慢动作,让金属棒在退出的过程中持续碾压内壁,圆润的尾端拖曳过前列腺时,带来一阵酥麻到近乎颠狂的刺激。
“哈啊…不要…”伴随著哽咽,裴时岭的指尖死死扣住椅背,仍无法阻止体内那股不可抗拒的快感。
最后一寸金属棒抽离,红肿铃口剧烈收缩,压抑已久的紧绷感终于在这一瞬间被解放。
“啊啊啊啊啊”
他的身体大力抽搐,深处爆发无法克制的衝动,线条结实的腰部大力拱起,指尖颤抖,双腿绷紧颤动,白浊液体伴随著一下下痉挛喷涌而出,沾湿了大腿内侧。
这一波,是无法控制的射精。
明明没有任何直接触碰,只是前列腺的压迫、尿道棒的拔出、长时间的折磨累积,就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迎来射精的高潮。
汗水顺著锁骨滑落与泪水混杂,他的呼吸凌乱不堪,眼神一片空白,像是彻底被掏空,连最后一丝尊严都一併失去。
沉熠衡低笑,语气透著高傲的欣赏,“这是您第一次,光靠尿道刺激就射出来吧?”
裴时岭无法回答,喉间带著哽咽的喘息,指尖颤抖,双腿仍微微抽搐,无论理智如何抗拒,身体都诚实地在沉熠衡的掌控下崩溃、沉沦。
“我先收拾这些,请您再稍等一下。”
沉熠衡语气淡然,转身清理手上的金属棒,他转身的那瞬间,裴时岭的眼泪无声滑落。
休息时间很短,短到裴时岭的兴奋性器还没疲软,沉熠衡就重新回到他的面前。
他的袖子挽起,相比裴时岭的狼狈,他还是一副社会精英的外表,只是那双让人无法捉摸的情绪的眼睛,看起来有些疲惫。
裴时岭有些涣散的目光在沉熠衡身上、脸上游走,他这才发现,这个平常戴著眼镜,看起来斯文的下属,没了伪装之后竟然这麽有侵略性。
不只是他的外表、那双眼睛,还有他的每一个举动,一不小心就会将人吞噬殆尽。
而他,平常像隻战狼的高傲主管,现在只是砧板上任人调味烹煮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