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与钝痛缠绕在被强行开发的脆弱部位,铃口还残留著被侵犯的错觉,他全身发颤,可连求饶的话都无法说出口。
因为,没有意义。
要是不停求饶,沉熠衡会让这场惩罚一次次重来,直到他无法再反抗为止。
那样他一定会疯掉。
银色金属棒抵上铃口。
视线扫过那道冰冷的寒光,裴时岭紧张到心脏都快停止跳动,额角的冷汗滑落,他下意识想撇过头。
然而一道低沉的声音,瞬间将他拉回现实,“再移开视线,请您重新开始道歉。”
“不…我没…嘶”
话还没说完,剧烈的撕裂感瞬间袭来。
大一号的金属棒毫无缓衝地贯穿铃口,尿道被迫扩张,异物强硬挤入早已红肿的狭窄通道,那股强烈的撑开感与钝痛快速蔓延开来。
“啊啊啊…”
疼痛与快感交错,他的瞳孔骤缩,呼吸瞬间乱成一片,冷汗沿著脸颊滑落,颤抖的唇瓣终于克制不住地放声痛哭。
裴时岭像个被逼到绝境的孩子无助地抽泣,他的胸口剧烈起伏,腹肌因为抽噎而颤动不止。
在他的哭泣与颤抖之下,性器也随之微微晃动,沾染著濡湿的液体,画面淫靡得令人窒息。
“啧…”
“啧,一直动,真难调整角度。”沉熠衡不耐烦地砸了下舌头,视线扫过裴时岭湿润泛红的眼尾,他的指尖顺著金属棒尾端轻轻一压,“才刚换上,就哭成这样?”
简短一句话的时间,尿道棒被快速推入到接近前列腺所在的深度,离被反覆折磨到肿起的腺体越近,裴时岭的抽搐越激烈。
沉熠衡轻轻一推,金属棒的末端猛地压在敏感腺体上,裴时岭的身体瞬间绷紧,毫无防备地迎来第十一次乾性高潮。
“呜呜呜”
裴时岭的身体猛然一颤,忍耐的低吟声夹杂著细碎的哭腔,痛苦、羞耻、快感,所有的情绪疯狂交错。
痛苦哼声压抑不住地洩出,他的腰部剧烈颤动,双腿因高潮的衝击而抽搐,铃口一跳一跳怒张,透明液体自茎身顺流而下,滴落在腿根,濡湿了一片。
沉熠衡的嘴角微扬,“从现在开始,您只需要喊出名字,然后说对不起,就算完成道歉了。”他的声音冷淡得像在施捨,高傲俯视著凌乱不堪的裴时岭,“行销部,张玮晨,请您道歉。”
“啊啊啊…哈啊…呜啊啊啊…”
裴时岭被明显清晰的疼痛侵蚀,爽到极致,大脑分不清那是快感还是痛觉,脑海裡反覆回放沉熠衡的“重来”威胁,他在激烈呻吟中努力组织语言。
“张…啊啊…张玮晨,对…对不起…”
“乖孩子,简单多了吧?”
在沉熠衡奖励性的轻柔称讚中,近似于折磨的快感也跟著减缓,裴时岭下意识、屈服的点了点头。
抽泣仍在继续,什麽高傲精英的冷静自持,全部荡然无存。
“所以您…”沉熠衡发出如恶魔低语般的惑人嗓音,“好好听话,接下来的处罚,不会太过为难您。”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裴时岭颤抖著用哀求目光看向沉熠衡,他动了动唇瓣,还没发出声音就被阻止。
“小心。”沉熠衡将食指贴在裴时岭唇上,“千万不要求饶、不要求我提早结束,或者求我提早让您走,那会视为您没有反省之心,我们只好从打巴掌开始重新教育。”
下班后的深夜教育
第15章15-拔出脲道棒的瞬间射精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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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次,产品部,孙文凯。”
金属棒被推动,铃口泛红胀痛,过度开发的内壁对任何一点摩擦都变得异常敏感,让裴时岭的喘息变得更加紊乱,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乖。”
见裴时岭做好接受的准备,沉熠衡低笑,语气轻柔得像是夸奖,金属棒稍微往内一顶
“唔…”
低吟伴随瞳孔的瞬间收缩,指尖疯狂颤抖,裴时岭被强制推入第十二次高潮。
“孙…文凯…对不起…”
他的声音沙哑颤抖到快不能成调,没有解释,没有细节,只有一个名字和被迫喊出的歉意。
道完歉,喘息变成了颤抖的细碎哭音,脸上汗水与泪水混杂,思考能力被抽空,剩下不由自主的生理反应。
“第十三次,安全管理部,林绍安,您能耀武扬威到大门口去,这件事一直让我深感佩服。”
沉熠衡没给他喘息的时间,语气带著嘲讽,边说边挖掘前列腺,增加了教育的深度。
刚停下的高潮重新衝击著他的脆弱神经,裴时岭差点发出尖叫,身体拱起绷紧到都快挣脱椅子,他还是努力开口大喊,“林…绍安…对不起…”
第十三次高潮刚缓下,裴时岭的身体立刻瘫软,他的声音模糊,意识也呈现游离状态。
在乾性高潮中道歉的处罚持续进行,到第十五次时,他只能勉强喊出名字,“对不起”三个字含糊不清。
身上的感觉乱成一团,就连沉熠衡偶尔那几秒的停手,他还是感觉到神经末梢仍处于高潮状态。
根本缓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