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人看着他逐渐变冷的面色,不敢再说下去。
昭宁帝阴沉着脸,示意对方退下。
身边的荷香依旧,那遗世独立的佳人却再也不见。
年少的帝王第一次春心萌动,就这样不了了之。
谁曾想,再次见到那心高气傲的女子,她已是醉春楼的花魁。
身不由己,任人攀折,一如这满池的莲花。
“当年不肯嫁春风,无端却被秋风误。”
他原本以为自己能够不以为意,实则不过自欺欺人。
第二次见面,他失去了应有的淡定从容。他发了疯一般抽打那个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名妓,有几刻甚至想要直接杀了对方。
可他到底还是那个被辜负的东风,从头到尾也只能如此。
【作家想说的话:】
“自是荷花开较晚,孤负东风”
没错,很多黄文的本质都是悲剧
对不起,是我太天真了,竟然还没有到五万字,我争取明天或者后天补上。为什么完结要有字数限制啊
(文^裙·73-95 43;054)第24章浮萍 (剧情)('')
自从苏家陷入贪污案已过了大半年,虽然季旬出手保下他们,苏家父子的仕途还是受到了波及。
失去了季旬的关照,又有传闻说女儿沦为京城名妓,如今他们一家处境越发艰难,连夫人也是几个月不敢出门会客。
某天晚上,下值回府的父子二人正在一起商量该如何打点疏通,小厮急急进来汇报,说是小姐被送回来了。
苏父很是不满小厮的莽撞,当即喝止:“胡说,小姐得了急病,半年前就没了,这是哪里来的小姐?”
小厮被他这一骂也有些讪讪,连忙解释:“是奴才昏了头了。适才有人来送了位漂亮姑娘,与小姐有几分相似,奴才便一时激动就说错话了。如今人在会客厅,何叔正在招待。”
父子听了心下有些怀疑,连忙出去查看情况。
会客厅中,一位器宇轩昂、英气逼人的年轻男子正悠闲地喝茶。
苏景恒认出了这位的身份,悄悄告知父亲,父子二人疾步上前行礼:“不知统领驾到,有失远迎,还望统领不要见怪。”
方统领放下茶盏:“二位大人不必多礼,方某今日到来只为私事。听闻府上小姐半年前病殁,尊夫人思女心切,竟然忧思成疾。某偶然遇到一位姑娘,听闻与令千金极为相似,便将人买下,如今送到贵府,也算全了人伦团圆之礼。”说完便让人把玉奴带了上来。
苏父听完心下了然,只淡淡看了眼玉奴,就继续堆笑:“多谢大人,自从小女辞世,内子终日以泪洗面,一家人也是寝食难安。今日统领送人过来,足以慰我一家思亲之苦。统领如此大恩,苏家无以为报。他日若急难有用,我等愿效犬马之劳。”
苏景恒则安排人取了一千两银票,顺势送到方统领手中:“区区薄礼,不成敬意。”
方统领懒得与他们多费口舌,收下银票,不咸不淡说了两句场面话,把一个小布包裹递给了他们,便起身告辞。
父子二人殷勤把人送到府外,这才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打开包裹,里面赫然是一根金鞭。
方统领掌管禁军,是陛下的左膀右臂,此番特意前来八成有圣上的授意。联想到京中的传闻,父子二人稍一思索就明白了陛下的意思。
于是便把玉奴放在别院严加管教,不许她外出,也不对外声张。
然而好事不出门。苏家宅院那一片都是官邸,虽然玉奴来时已是深夜,可在朝为官的人,哪个不是耳聪目明、消息灵通,再加上名妓玉奴赎身的消息,没几天大家便议论纷纷。
别人问起来,苏家父子二人羞愧难当,无奈只能拿当初方统领那番说辞搪塞。
众人将信将疑,有好事者直言想去府上亲自拜访一番。
苏景恒到底年轻气盛,众人的指指点点让他不胜其扰,憋了几天没忍住,竟在官署和人起了冲突。
平日的口舌之争到底无伤大雅,可动起手来就不一样了。上司很是不满,直接给他贬了一级。
他这一通发火惹得同僚不快,闲言碎语反而还多了不少。
积攒的怒火无处发泄,终于这天夜晚,他拿着那根金鞭走进了别院。
(文^裙·73-95 43;054)第25章全非 (1v1和兄长)('')
苏景恒怒气冲冲来到玉奴房门口,还没开门便听到里面压抑的呻吟声,心下更是恼火,二话没说直接闯了进去。
只见床榻上的玉奴不着寸缕,两颗贝齿轻咬住柔嫩的唇瓣,时不时发出几声暧昧的喘息。
往下看去,白瓷一样细腻的肌肤透着淡淡的胭脂色,早被把玩到通透润泽的玉乳傲然耸立。修长白皙的双腿摆出个便于观赏的姿势,熟烂的雌花正含着一根注水的角先生来回抽插,嫣红的软肉还湿淋淋泛着水光。
玉奴听到动静抬头朝这边看来,眼角眉梢不自觉沾染几分勾魂摄魄的风情。
整个房间仿佛都浸满情欲的味道,浓淡适宜,恰到好处。
苏景恒见此愣了片刻,随后大步上前拔掉玉奴体内的淫具。大力按住那想要闭合的双腿,拿起金鞭,对着那不断吐水的花户疯狂抽打起来。
那被精心开拓过的花穴,因着这猛烈的刺激,不断收缩抽搐,分泌出更多甜蜜的汁水。
苏景恒看了怒气更甚,手下全然忘记收力:“怎么这么淫荡下贱?外面说的没错,你就是个自甘堕落的荡妇!”
玉奴被打得头晕眼花,哪里有空分辨他说了什么,只能像往常一样开口求饶:“哥哥好生威猛,奴受不住了。好哥哥,快饶了奴吧。”
娇娇软软的调子,欢场里最寻常不过的言语,熟练地从一个读过诗书的官家小姐口中吐出,苏景恒气得眼眶发红,他掐着玉奴的脖子厉声逼问:“谁是你的哥哥?你在外认了多少哥哥?”
玉奴被掐得喘不过气,本能想要挣扎,颈部的钳制却在不断加大。
恐怖的窒息感涌向全身,玉奴的眼前一阵阵发黑,挣扎的力道逐渐变弱。